-18.Cм 160.嘗試5
文斐然話音未落,舒岑就被兩根齊刷刷頂進深處的硬棍兒撞得喉頭一哽,眼淚如同秋風落葉般簌簌落下。 “不要……嗚……啊……” 血緣的羈絆終于在這一刻給兩個人帶來了一種無聲的默契,文啟不需要文斐然再繼續(xù)做詳細指示已經(jīng)可以憑借本能與他保持同進同出的節(jié)奏頻率。 舒岑腦海中的神經(jīng)也伴隨著快感的飆升緊繃成了一條直直的線,一條已經(jīng)繃到了極點卻還在被狂風暴雨摧殘的線。兩個人的撞擊好像都化作了一種無形的力撞擊著這根線,讓這根可憐的線如同變成了琴弦一般不斷顫抖震動,發(fā)出細碎如同求饒般的聲音。 然后文斐然的手毫不留情地摁在了她的小rou蒂上,不斷施壓,不斷發(fā)力,手指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了那小小一點。 “不行、啊啊……不行!”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rou書箼).χ╅ㄚ╅z 佉棹╅號 撥弄琴弦的力道愈發(fā)莽重,琴弦斷裂的危機感襲來讓舒岑不得不尖叫著出聲哀求,可無論是前后兩根同時進出的rou物也好,還是在她敏感處肆意作亂的手也好,都沒有要停止將那股毀天滅地的快感傳遞到她腦神經(jīng)中的打算。 已經(jīng)潮吹過兩三次的她對那股水流的降臨已經(jīng)不再完全陌生,舒岑尖叫著潮吹的瞬間大片大片的皮膚下都泛起了yin靡的粉色。 “啊啊……嗚……嗚啊……” 她的大腦,雙唇,舌頭,好像都一下被這種快感麻痹了過去,一下與大腦中斷了聯(lián)系,讓舒岑足足近一分鐘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女孩子的小腹顫抖得厲害,前后兩個xue兒都在不住地顫抖收縮,文斐然和文啟被絞得額頭早已綴滿了豆大的汗珠,兩個人幾乎都已經(jīng)到了最后階段,深埋在舒岑身體里的guitou不時輕微顫抖,那是他們已經(jīng)要精關大開的確鑿鐵證。 潮吹的水柱逐漸平息的同時舒岑的體力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她手抓著文啟的手腕,顫抖的聲音幾乎已經(jīng)輕不可聞: “對不起……” 文斐然猛地抬頭,就看見小姑娘已經(jīng)靠著文啟的肩失去了意識。 對不起什么,你有什么好對不起的。 這句話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都心疼得不行,文斐然把yinjing拔出來用手三兩下解決掉,接過文啟懷里的小姑娘徑直往外走:“好了,她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內(nèi)醒不過來,我們要去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了。” 文啟已經(jīng)在剛才舒岑的那一陣潮吹的狠絞中丟盔棄甲,他拎著裝著jingye的避孕套扔進垃圾桶,嗯了一聲跟著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經(jīng)大亮——他們在這么個又小又臟的小旅館里迎來了黎明。 “文先生?” 吳秘書的聲音傳來,文令秋才回過神。 “嗯?!?/br> 車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停入了車位中,窗外是市政府大樓底下郁蔥的綠植。文令秋手已經(jīng)拉開了車門,又聽駕駛座的吳秘書開口:“文先生,既然一直惦記著,為什么不再聯(lián)系一下呢?” 倆人雖然是上下級的關系,可好歹相識已經(jīng)快二十年,有的時候在私下會有幾句模糊了階級概念的對話也并不稀奇。 文令秋自上次回來像今天這樣坐在后座走神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他一個字也沒和吳秘書提起過,但身邊少了那么一個人還是相當顯眼的。 文令秋沒有回答,只是徑直下車關上車門,吳秘書也不追問立刻收拾東西跟上,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就看見文令秋接起了電話。 他一開始一邊接一邊走,除了最開始的一聲‘喂’之外都沒有說別的,只是腳步慢了又慢,最后停在原地。吳秘書走過去,看見文令秋已經(jīng)完全陰沉下來的臉色,心里大概也猜得出是出事兒了,而且不是小事兒。 果然,文令秋把電話掛了之后直接扭頭往回走:“現(xiàn)在聯(lián)系離胡村最近的分局和市局,讓他們調(diào)動警力必須八點半之前趕到胡村。” 吳秘書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應好,文令秋就又補上了一句: “準備封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