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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po帥回家看到圓愴光潔锃亮的頭顱,忍了好久才顫顫巍巍地擠出一句話:“你什么樣子都好看?!?/br> 圓愴看著他通紅的眼珠,心疼地捂住po帥的眼睛,輕輕地蹭著他的鼻尖。 “我知道,我只要你好好的?!?/br> 圓愴語氣故作輕快。 po帥是摟著圓愴睡下的,等他聽到懷里人兒勻稱的呼吸聲,他靜悄悄地起身。 圓愴是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po帥不想讓她受半點委屈。 po帥躡手躡腳地從廚房抄起一把刀,腰間別上剪刀,在夜里出了門。 他摸到女孩們的家,在寂靜的黑夜挨個替她們剪了頭。 以牙還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一直以來恪守的準則。 他們?nèi)藛瘟Ρ”炔簧纤齻兒麸L(fēng)喚雨,但休想讓他們?nèi)虤馔搪暎?/br> po帥回到家,床上的人兒安穩(wěn)地睡著,圓潤的胸一起一伏,他把人摟進懷里,終是沉沉睡去。 連日以來的陰霾逐漸散去,因為他們家里有了一個極大的好消息,足以沖淡所有不快。 圓愴也慢慢走上街頭,黃鸝般的嗓子婉轉(zhuǎn)地唱著歌,喜歡她的人們又來了。 大家向她道喜,訴說著自己對圓愴的思念。 報社報道了吵膝的丑聞,她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怕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誰叫她那么不愛惜自己的羽毛。 作惡多端,終有一日會自食惡果。 融哽因為沒有直接證據(jù)所以算是逃過一劫,但據(jù)說她也是傷得不輕,人氣有些一落千丈。 那個不起眼的女孩倒是吃了一把人血饅頭,倒打一耙,博了個好名聲,熱了有一陣子了。 生活似乎都在變好,偏離的火車頭終于跑上了正確的軌道。 不好意思打廣告的分界線(我要說啥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