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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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惜身下的xiaoxue還因為剛剛的抽插沒能合攏,還沒從剛剛的余韻里出來,滿臉通紅,喘息著眼神沒有焦距地不知道看哪在想什么。 裴墨最喜歡看阮惜這種高潮之后的模樣,看得他又蠢蠢欲動,想就這么直接掰著她的腿再來一次,狠狠地cao進去,用白漿灌滿她的肚子。 這次確實折騰她折騰得有些狠了,還是先忍忍。 不過,有一件事得先解決了。 “你家的備用鑰匙在哪?”裴墨湊到阮惜耳邊,聲音帶了絲蠱惑。 阮惜乖乖答了:“門口的消防栓下面。” 要是阮惜精神狀態(tài)在的話,那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地告訴裴墨,勢必要他威逼利誘一番,只是正好這時候的阮惜還沒回神,別說鑰匙在哪,就是問她銀行卡密碼沒準也會說出來。 這答案讓裴墨笑了一下,她這是防止自己忘了帶鑰匙,所以干脆放外面? 看著阮惜這軟糯糯的模樣,下面又有抬頭的趨勢。 在付諸行動之前,裴墨兀自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阮惜是被腹中的饑餓感喚回神的,胡亂啃了些面包,然后等裴墨從浴室里出來也埋頭進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穿著睡裙出來,裴墨已經走了。 阮惜心情稍定,也不免有些奇怪,嘀咕著這次他這么輕易就放過她了? 阮惜回自己的臥室,擦完了水乳準備睡覺,闔上眼的瞬間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迷糊之間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然而雖然有些提心吊膽,但是身體終于是抵抗不住疲憊,阮惜很快地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阮惜看著堂而皇之登門入室的裴墨,終于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 整整一天,她都沒能從床上離開,裴墨好像不知疲憊一般,不停地索要著,即便是到了,也休息不一會兒就重整旗鼓。 如果離開了,那地方就換成了書桌,地板,客廳…… 早上她是被裴墨的動作弄醒的,睜眼時發(fā)現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經推到了胳膊下,而裴墨的腦袋正在自己的胸前。 比阮惜的意識更早覺醒的是她的呻吟:“嗯……啊……” 裴墨的舌頭在她的胸上作亂,濕漉漉的舌頭給阮惜帶來一陣顫栗,下一秒她的雙腿被分開,擠進了一個火熱而又堅硬的東西,隔著她的內褲在花心處磨蹭、周旋著。 “你……你怎么進來的?”阮惜斷斷續(xù)續(xù)地問出了口。 裴墨輕笑一聲:“你想我怎么進去?粗暴點捅進去,還是慢慢地插進你的xiaoxue?” 說著,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的東西又緊逼了兩分,隔著內褲開始戳她的軟rou。 阮惜有心想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錯漏了什么,卻很快沒機會去思考。 裴墨的唇不離阮惜的胸,手里也沒閑著地半推開阮惜的內褲,揉捏著阮惜的臀rou,手指夠到了她的股縫,順著縫隙朝里擠,終于等來了阮惜的濕意。 于是將阮惜腿間的內褲拉下,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堅硬擠了進去。 清晨,阮惜還沒完全清醒,裴墨的那根roubang已經擠進了她的體內,肆意馳騁著。 阮惜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她揚著腦袋,雙腿掛在裴墨的腰間,承受著裴墨的抽插。 剛剛裴墨的動作很急,脫下她的內褲就進來了,所以她的內褲還掛在腳踝上,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起起伏伏。 做到了一半,阮惜被裴墨攔腰抱起來。 兩人中間還保持著勾連,裴墨就這樣一邊抽插著一邊帶阮惜走動著。 阮惜有些心虛,她知道自己胖些,虧得裴墨臂力強,然而還是求生欲很旺盛地摟緊了裴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從臥室轉戰(zhàn)到客廳,阮惜腳踝上的內褲掉落,睡裙也被裴墨剝落,隨意扔在客廳的地毯上。 而阮惜被裴墨放在了客廳的餐桌上,阮惜將手放在身后的桌面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而雙腿被裴墨掰開,大開著任由裴墨在她身前進進出出。 一個撞擊太猛,阮惜悶哼一聲,哆嗦著到了高潮。 因為高潮而不時緊縮的xiaoxue越發(fā)絞住了裴墨的下半身,裴墨一時有些氣息不穩(wěn),捏著阮惜的椒乳,勒令道:“放松些?!?/br> 裴墨很快又重新動作,像永不停歇的永動機。 阮惜體力漸漸不支,索性漸漸躺倒在了桌面上。 短暫停了一會兒,裴墨又抱著阮惜從客廳到了廚房。 阮惜有些絕望地想,果然昨晚的輕松都是有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