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的營妓未婚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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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筋疲力盡,即使他不動,他釋放的白濁依舊會從青蘿閉不攏的花xue里漫溢出來,好像打翻了羊乳,大腿根部和股溝里一片乳白。 他一愣,怎么這么多……他今天是究竟射了多少次? 大概是半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吧,積攢了將近兩百多天的欲望盡數(shù)發(fā)泄、傾注在她的體內,她的身體確實銷魂蝕骨,讓他結束之后都舍不得放開她。 他看著青蘿昏睡的容顏,心情一陣恍惚。這個女人原本是他的未婚妻,她會給自己生子生女,兩人可能不會有太深的感情,但是以他的性格,必然會不離不棄,相守一生。但圣上昏庸,她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她也從一個京城貴女成了最下賤的營妓。 從這一刻開始,他明湛與宋芷萱就是兩條再也不能重合的平行線了,當他知道宋家被滅時,他不是沒有能力力纜狂瀾,但是這會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他選擇了保全自身……所以這個丫頭淪落到這個地步,也和他有關系嗎? 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青蘿渾圓的臀部,命運改變之后的他們,本不應該發(fā)生這樣的關系,卻因為她的主動勾引,他的本性發(fā)作,陰差陽錯地來了場毀滅心神的激烈歡愛。 最熟悉的陌生人,說的就是他們吧。 不管以后如何,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他也不可能再將這個女人再嫁出去了,她不是說了嗎?她心甘情愿地要給他暖床,只和他一個人歡愛,不想嫁人。那他何不成全她的心愿,這樣她滿意,他也有了宣泄的對象,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軍營里待了這么久,確實是需要一個女人來宣泄欲望。 只是,心里某一角,在低聲喃喃,這樣對她不公平。 是啊,是不公平,宋芷萱不應該是沒名分的暖床,她本該是自己的妻。 可那又如何……這一點小小的不愉,已經(jīng)被明湛拋之腦后。 軍營外,天色已漸漸暗下來,漠北的風呼呼地掛著,吹動著每一個帳外熊熊燃燒的火把,把火焰的形狀吹成一條條赤色的影兒,像是貼緊身體交合的人兒,享受著醉意的余韻…… 待青蘿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眼前的光刺眼的很,讓她不禁閉上雙眼,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她輕輕挪動雙腿,腿間和小腹同時傳來一陣酸痛,像是跑了千米一樣的疲累,特別是小腹zigong處,依稀還有被一根粗粗的東西頂住的錯覺。 她回想起昨日的狂野,自己居然被cao弄的暈了過去,真是有夠丟人的……自從噘過男人的性器之后,她已經(jīng)沒什么羞恥心了,她回想著昨天的她面不改色地吞吐起了男人胯下的男根,只覺得自己技術還不夠嫻熟,得多練練。 青蘿她明白自己與明湛交合只是因為任務的原因,這是她無法拒絕的原因——拋棄所有也必須達成的目標。只是一回憶起昨天明湛的狂野,他揮灑不完的激情,他攀附著自己身子的健壯挺拔的男性身軀,還有那根不知倦怠、辛苦耕耘的陽具……總之,和明湛交合的感覺完全不同與方幕遠。 若說方幕遠是溫柔的青竹,那明湛就是漠北的蒼鷹。明湛的每一個細胞里都是炙熱的,讓青蘿回想起來都忍不住雙頰紅潮迭起。對了……她暈過去了多久,明湛才停下的?她只記得當時因為性事太過激烈,他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的樣子,像是永遠不會停下、結束的狂風暴雨。 她眸子一暗,營妓這個身份真是太尷尬了。叫她第一步能如何行事?幸虧她機敏鎮(zhèn)定,一臉正色哄得了人,要不然在附身原主的時候就會被那些兵痞吃干抹凈,要是真成了營妓,像夢霜一般受人凌辱蹂躪一番,那還談何攻略。不管明湛有多大度,只要他一想到曾經(jīng)的未婚妻被數(shù)十個男人挨個睡過,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更別說把她放在心了。 除了先把明湛睡了,讓他習慣自己的存在,這是唯一之舉,其他的法子都行不通,首先這軍營她就逃不出去,也不用提女扮男裝這些爛俗的套路了,這具身軀骨骼纖細,乳大臀圓,眉目若煙霞,就算是穿上男裝也會被一眼看出她的性別。最重要的是,在她前世的記憶里,軍營里盤查身份急嚴,若是她貿然出走,被抓住拿不出通關符引,會被當成通國的間諜、探子抓起來,而以她女子的身份,又逃不過一番凌辱。 這個世道,身為女子本就難,何況是男子主權的軍營,何況她又是最低賤的營妓。 營妓這個身份真是讓青蘿心里一陣難受。她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但她早已沒有退路,還記得她接受“rou文逆襲系統(tǒng)”的初衷是什么,她要回到前世為枉死的全家一百一十七口人復仇,讓那些個狗男女嘗到她曾經(jīng)嘗過的苦。 呵……真是曾經(jīng)的方幕遠把她給寵壞了,她差點就沉浸于男色的溫柔鄉(xiāng)了。 單青蘿是一個驕矜淑女,在她溫良賢淑的表面下,有一顆驕傲不服輸?shù)男?,為達目的,她絕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一些都是為了任務,那就收起那些虛偽的矜持、無須再遵守規(guī)則,善用男女最原始的性愛讓攻略對象情迷意亂吧。 想清楚了一切后,青蘿原本渙散的眼神又重新聚了起來。 青蘿撐起身來,身邊放了一套白色長衫,包括里衣、褒褲、長褲還有外衫,卻沒有女孩子最該有的肚兜,很明顯是套男裝,看樣子是明湛自己的衣服。她皺著眉,穿上了長衫,因為沒有穿肚兜,包不住胸前的渾圓,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故意乳搖勾引男人似得,浪蕩地讓她暗罵明湛不要臉。 這個明湛,該不會是故意不給她肚兜穿的吧?青蘿嘟著櫻紅小嘴,忍不住在心里誹謗著明湛。 肚子有些餓,她穿好衣服走到桌前,見擺放了一些清粥小菜,賣相不見得多好,但是她還是狼吞虎咽地全都吃得干干凈凈。待到她吃完最后一口青菜時,帳前的簾子被人掀開了。 來人正是明湛,他身上換了一身深藍色勁裝,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望過來的眼神銳利而深邃,把那一絲窘意掩藏的很好。 “都吃完飯了?那我這些豈不是白買了?!泵髡繐u晃了手中的糖葫蘆。 “糖葫蘆?”青蘿瞠目結舌,“買這作甚?” “不吃我丟了?!泵髡繗獠淮蛞惶巵?,落在多大的面子才讓下屬去給她買了根糖葫蘆,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扎著兩個羊角辮,拿著根糖葫蘆吃地滿口糖漿,他還以為她會很喜歡呢,誰知道是這種反應。 想到這兒,他就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居然還鬼使神差地給她買糖葫蘆!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不過是因為,昨晚他打了她屁股,又把她做暈了,自己的孟浪行徑出乎他意料,若她是尋常的女子他萬萬不會起補償?shù)男乃嫉?,只因為他想到青蘿命苦,又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妻,心里才有一絲疼惜,所以想變著花樣彌補一下他昨晚的如狼似虎。 青蘿這才意識到明湛居然給她,帶了根糖葫蘆,也不怪她反應不過來,任誰看到一個九尺男兒扭著串糖葫蘆都打心眼里覺得怪異。 “我吃,我吃?!鼻嗵}手提著拖著地的長衫,奔向明湛手中的糖葫蘆,一把抓過塞進嘴里,感受到甜滋滋的糖漿味道,她漂亮的柳梢眉彎了起來,像一弦月牙兒,眼里一片喜意。 “湛哥哥,”美人媚眼如絲,暗送秋波,勾著男人的心。 “謝謝你?!彼凵窭镫S時都像有一汪泉縈紆其中似得,水霧彌漫,朦朦朧朧,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睛,聽著那聲像小奶貓似得“湛哥哥”,他感覺自己跌入了一灘能溺死人的清泉之中。 明湛回過神來,有些尷尬,他佯作咳嗦裝把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掩蓋他方才一剎那的失神。 “昨日之事,雖在我意料之外,但亦無可悔也?!泵髡壳辶饲迳ぃJ真地凝視著吃著糖葫蘆的青蘿,“那就如你所說,你以后就只為我一人暖床,我也不會再讓你嫁人,我明湛,護你周全的能力還是有的?!?/br> 青蘿不可置信地盯著明湛,停下來吃糖葫蘆的動作,“就這樣?”她到頭來還是成了個沒名分的床伴嗎?這算什么? “對,就這樣,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宋芷萱?”明湛眸子深暗,反問青蘿,把她問了個啞口無言。 未婚妻變成了床伴,她還能說什么,她強作鎮(zhèn)定地揚起一抹笑,說了聲“好”,暗地里心里卻風起云涌,使勁咬了咬舌,她的任務絕不能失?。∷庾R到她做錯了一件事,她雖然有意識地區(qū)分明湛和方幕遠的差異,但是她并沒有很好的用不一樣的攻略手法,她心里深處還有一絲天真而荒謬的想法,是不是只要和明湛交合了……明湛就會愛上她? 怎么可能,他可是氣拔山河、運籌帷幄、攻無不克的鎮(zhèn)北將軍。 雖然青蘿口口聲聲說只做為他暖床的女人,但是她所要的遠不止這些。唉……一步一步慢慢來吧,至少我已經(jīng)成功留在他身邊了,待我軟磨硬泡,他總有一天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青蘿安慰著自己,把心里的憤怒無奈強壓下去,十指緊扣——明湛,我一定要讓你完完全全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