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視jian癖之心理罪9(美術室捆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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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蘿感覺,這具身體,快要壞了。 和霍有琛一樣,從外到內(nèi)地,變壞,腐爛成暮春掉落在污泥里的血紅櫻花。 在那夜之后,她受到的心靈沖擊太大,常常晚上睡不著覺。今夜她也一樣失眠,她一個人坐在床上,背靠著墻壁,眼淚花在眼眶中打轉——不是她不夠堅強,面對霍有琛那樣的瘋子,她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 那夜并不是唯一的痛苦來源,除了那夜,還有很多很多夜,霍有琛都要求她每天晚上十點半準時到保安室,或者是學校的其他地方,每晚都被他各種招式的玩弄。就這樣過去了二個多月,意味著這學期一半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她被霍有琛丟出的魚餌勾著,被他吃干抹凈,而自己什么消息都沒有討到。每次她問他關于她父親的事,霍有琛總是叼著胃口,說她還沒有讓她滿意。 突然,青蘿感覺身體里傳來惡心感,來得突然,讓她差點對著床就嘔了出來,不過消失得也快,只是幾秒鐘的事。青蘿一愣,心里默默想著: “難道我如此厭惡霍有琛,以至于想到他都反胃?” 也是,她有太多理由討厭這個男人。她就像霍有琛的提線娃娃,他說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過事情有多險惡,給她帶來的傷害有多大,她都默默地承受。 和霍有琛zuoai,除去身體本能的快感,她靈魂能感知到的,只有無盡的侮辱和危險,那天驚心動魄的性愛,她完全不像體驗第二回。青蘿第一次在任務中被折磨地崩潰,第一次流淚,第一次生出“任務失敗也沒關系,只要讓我離開這個變態(tài)就好”的念頭——全是因為霍有琛,變著花樣地蹂躪著她的精神。 那個男人有?。∷钳傋?! 恐怕在那個瘋子眼里,她和充氣娃娃也沒什么兩樣。 插入性器、釋放jingye,除此之外,好像他們之間也不能發(fā)生更多的事了。 每次發(fā)泄完他過盛的精力,都會極盡溫柔地環(huán)抱著她,在她的耳邊一次一次地說著,他好愛她,她是他最愛的寶貝,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說他愛她?怎么可能!一個瘋子怎么會學會愛人? 每次想到這里她就想笑,可惜笑了幾聲她就笑不出來了。若是他真的愛她,那么她的系統(tǒng)早就該提醒她完成任務了,可是她現(xiàn)在還留在這個世界里。她現(xiàn)在狼狽得像只喪家之犬,面對這樣攻于心計的瘋狂男人,她實在是有心無力。 沒錯,在和霍有琛zuoai后,對方的jingye澆灌到她的花谷里之后,第二天久違的系統(tǒng)便重現(xiàn)了。玄一告訴她,這次的任務是個S級任務,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S級好像配不上霍有琛的變態(tài)程度。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沒有兌換精神系商品,導致她在這個任務里一直被原主身體本能所控制。但是身體復原能力也有好處,至少,她能承受霍有琛的更多花樣,不管夜里被他折騰得多累,第二天她還能承受新一輪的調(diào)教。 在霍有琛高超的調(diào)教下,特別是在教室zuoai后,這具身體與男人性交的欲望被巧妙的激發(fā)出性欲以后,她的暴露視jian癖就轉化成了欲望本源。不管內(nèi)心有多不滿,誠實的身體卻總是會產(chǎn)生強烈的反應,令她羞恥地無地自容,雖然,她早就沒有了羞恥心這個無用的東西。青蘿也是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樣,潛藏其中的灼熱熔巖經(jīng)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后,猛然間噴發(fā)了出來,像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 霍有琛一點一滴的開發(fā)著她的身體,每一天晚上的調(diào)教都在不一樣的地點,用著不同的招式,總是要把她的羞態(tài)畢露,在性愛中哭叫著接受男人的撫慰,高潮連連,才肯罷休。 唯一還能令青蘿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魔鬼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溫馴、乖巧,被迫服從了對方的所有變態(tài)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里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在月色斑斑下,青蘿拿出一打皮質質地的繩子。 這是霍有琛的下一個命令,而她,不得不從。 長東大學,夜。 一陣風掛過,有些陰冷,雖然快到夏天了,但夜晚的寒氣依舊一點一點、悄然聲息地潛伏到女人身旁,像是粗糙大掌撫摸她的肌膚,面若桃腮的美女雙手不禁把風衣的領子緊了緊。從外表上看來,她的穿著并無不妥,一件及膝的黃色風衣包裹著她的嬌軀,腳下一雙黑色細高跟,只是走路有些趔趄。 但仔細一看,卻是內(nèi)有乾坤。 只見美女白皙頎長的玉頸上掛著一個掛著鈴鐺的金圈,圈的正中央還垂下一根金色的鏈子,鏈子末端隱在風衣下,讓人臆想飛飛,聯(lián)想到這是遛狗器具。 若是有人從上外下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里面什么都沒穿,而且被皮質繩子嚴密的束縛捆綁著。 沒有胸罩束縛的胸依然挺立,繩子在雙乳根部左右各纏兩道,然后猛然收緊,胸前一對渾圓的乳rou顫微微地晃動著,柔軟的肌膚被繩子深深叫絞入,肥碩的rufang因為過于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在繩子的幫助下勒得更加傲然挺立。她光潤豐腴的乳rou像是要爆裂開來似的,在白嫩的皮膚內(nèi)一蕩一蕩,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顫動,掀起陣陣白膩的rou光,仿佛被人無數(shù)次把玩過,顯得豐滿而又柔軟,充滿了成熟女體的嫵媚風情。粉色的奶尖因為寒風而激凸,通體嫣紅的rutou高高挺立,刮擦著風衣,惹了美女身子酥軟無力。 那條金鏈子系在她的水蛇腰上,纏地緊緊的,像是要突出她誘人的纖細腰身,還把雪白滑膩的肌膚襯托得無比誘人。下身的束縛繩子被扭成丁字形,和金鏈子一樣纏在細腰上,另一半卡在恥骨之間,繩結被打成了球形,嬌艷欲滴的秘處在逼迫下向外盛放。黑色的繩子直接摩擦著兩瓣肥膩粉嫩的蜜xue,美女的陰阜已經(jīng)被磨得充血,下體的yin水留得滿大腿都是。 走著走著,在繩結壓迫下的蜜唇擅自蠢動起來,愛液一陣又一陣地滴露在胯間的繩子上,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流下。這根繩子就像在愛撫著她,不需要動作就能將她引向快樂。 “可惡的霍有琛……” 青蘿終于到了美術室——又一個霍有琛手底下的yin窟。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被繩子的摩擦感折磨得快虛脫了,青蘿心里把霍有琛恨得牙癢癢,這個死變態(tài)居然玩起了日式捆綁。 “恩,真聽話,”霍有琛擺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狗鏈,“看起來讓人很有食欲呢?!?/br> 霍有琛伸出濕潤的舌頭,舔了舔青蘿的鎖骨,眼神中閃著紅光。 “小sao貨,下面,你該說什么呢?” 青蘿聽到他曖昧的聲線,一陣戰(zhàn)栗,顫顫巍巍地說:“小霍哥哥,人家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奶子和saoxue給你享用。” 說完,她不禁氣血沖頭,強烈的羞辱感沖刷著她的心靈。 “恩,小sao貨真聽話,來,讓小霍哥哥看看,綁得怎么樣?!?/br> 霍有琛極為滿意,所以動作也輕柔了很多。他溫柔地為她脫下風衣,露出女人潔白無瑕的裸體,捆綁得嚴嚴實實,狗鏈也掛得很到位,他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 最近兩個月沒羞沒臊的調(diào)教,霍有琛也不是沒有改變的。至少,他不像在教室那次的邪氣狠毒,讓她沒那么惡心,偶爾他還會溫柔幾回——但那種樣子落在她眼里更可怕,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美術室里有一扇窗戶,為了兩人的性福,已經(jīng)拉上了遮光簾幕。他還極有情調(diào),在地上擺了幾只燭臺,蠢蠢欲動的火影想舌頭一樣舔舐著她潔白如玉的肌膚。矗立在遠處的女人渾身被繩子捆綁著緊緊的——標準的日式捆綁。 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大孩子,用手彈了彈女人被緊勒的rufang,故意拉緊了繩子,在rufang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地勒下去,然后看著青蘿的雙乳像吹氣球一樣越鼓越大,嫣紅色的奶頭高高翹起,全身散發(fā)著一種妖艷的粉紅色,真是美麗動人,充滿誘惑的身體。 他手把住凸出的雙乳,撫摸著她挺翹的乳rou,一彈一彈的,一晃一晃的,輕柔慢捻,指腹摩擦著rutou,被向外擠壓著的rufang尖端硬挺起來,誘人可口。他像是玩不膩一樣,愛不釋手地玩弄著掌中充滿彈性的大rou團。這對豪乳真是造物主的杰作,雖然很大,但是一躺下來就會軟綿綿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種充滿rou感的沉厚結實?;粲需≡谒厍懊砻?,把軟rou揉成不一樣的形狀,扭著乳尖拉扯著,讓rufang變成一個長長的錐子型,又“啪”的一聲彈回去。青蘿不禁嚶嚀一聲,皮膚的感覺已經(jīng)被折磨得相當敏銳,不管她承不承認,她已經(jīng)被霍有琛出神入化的揉捏弄得xue里的水兒滿滿當當?shù)?,都快要溢出來了?/br> 男人嘴邊噙著一抹笑意,低頭,一口含住那可愛的rutou,用舌頭圍著乳暈打轉,一會兒吃吃左邊的櫻桃,一會兒舔著右邊的珍珠,不放過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大力吮吸著,不停地挑撥著青蘿的敏感點,讓她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嚶嚶啊啊的,像是在唱著勾人的yin詞浪曲。 霍有琛被瞬間挑起了性質,一只手深入女人的胯下,手指完成弓形,擺弄著那根摸索xuerou的繩子,猛地一提,繩子直接陷入xuerou內(nèi)里,粗糙的質感刮著她敏感的內(nèi)壁,被分開的rou瓣兩側傳來無比的快感,受虐的狂熱之感灼燒著肌膚。 “真是誘人的saoxue……” “啊啊……啊啊啊……恩……”青蘿像一只剛斷奶的小貓咪一樣,瞇著眼睛叫出了聲,不得不說霍有琛技巧很到位,在他不發(fā)瘋的時候,她都被弄的很舒服。性愛就是那么神奇,盡管青蘿心里厭惡著這個男人,依然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這個男人就像是有毒的罌粟一樣,他看她的眼神都化作一種隱秘的快感,席卷她全身。 恍惚之間,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她又迷失在了忘我的情欲深淵。 她眼神迷離,閃爍著泛著春意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nongnong的情欲,小臉紅撲撲的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正欲說還休地凝望著男人,現(xiàn)在的青蘿仿佛再受到一點點愛撫就能爬上高潮的頂峰。男人被她的視線弄得小腹一熱,胯下的銀槍死死地抵住了褲襠,體內(nèi)的情欲之火也同樣煎熬著他。 “嗯……好甜的香氣……今天的你……好像格外的熱情呢?!?/br> “果然,小霍哥哥快要把你的病治好了,看你現(xiàn)在多sao,是不是我看你一眼,你都可以流出水來?” “這套衣服,真是格外適合你呢。yin蕩得讓我眼珠子都快挪不開了,和我想象中你的樣子,一模一樣。”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燭火融化時發(fā)出的細微聲響。玩夠了奶子,霍有琛把她按坐在桌子上,把她的雙腿扳成了一字馬的形式。 “今天,小霍哥哥帶小sao貨玩?zhèn)€刺激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