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千金撲倒吃貨影帝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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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鏡頭是第二十幕。蘭鳶雪從殺手中被仇銘所救,一見傾心,便追著仇銘到了雪山,當(dāng)時的仇銘和江連翹已經(jīng)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兩人心中都有些悸動,卻未點破。所以蘭鳶雪的到來,讓江連翹很是不快,在雪山這頭就和蘭鳶雪嗆了起來,大打出手。這場戲里,打戲是最主要的。 本場因為要拍出飄飄欲仙的仙氣,所以要給演員掛威亞,青蘿像個木頭人一樣,筆直的站在道旁任道具組工作人員擺弄,她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外面罩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一陣風(fēng)吹過來,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腦袋里想的全是如何演出劇本里那個嬌俏蠻橫卻不失可愛的大小姐,這個度真的很難把握,稍微演地過火便會給觀眾留下“腦殘”、“婊氣沖天”的不良印象。 她用旁光掃視著正在整理衣服的江筱薇,心中警鈴大振。江筱薇薄薄的紗衣隨風(fēng)飄逸,一襲白衣卓絕,身姿如高嶺雪蓮,風(fēng)中傲梅。她的古裝扮相非常美,半點不輸給她。 青蘿眸光一暗,拿出自己的戲服一觀。淡粉色繁花衣裙,細(xì)窄的衣袖上繡著展翅欲飛的絳色蝴蝶,外披潔白紗衣,被一根紅色的絲帶系緊了纖細(xì)的腰身,隨身的軟劍系在腰旁,小蠻腰不禁盈盈一握,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柔媚可人。 兩美相爭,必有輸贏。 既然在外觀上不相上下,那就片場見真章吧。 時間到了,侯導(dǎo)的聲音劃破長空,回蕩在天地間?!皽?zhǔn)備好了嗎?道具組準(zhǔn)備下一場戲啊——各就位!” 然后,青蘿和江筱薇就被工作人員吊起威亞到了雪山附近,被吊在半空中的青蘿只覺得一陣失重,不禁有些頭暈?zāi)X脹。青蘿穩(wěn)住身形,盡管吊威亞很難受,不過效果是極好的。只見漫天飛雪,白霧茫茫,上下相照,淡云積雪互訴衷腸,一抹縹緲的白影與一抹嬌俏的紅影獨立在天地之間。 另一邊,江筱薇頭輕微側(cè)偏,露出曲度精致的下巴,唇角沒有弧度,目光放空,努力表現(xiàn)出冷美人不食人間煙火的冷然,右手小幅度地翹了個蘭花指握住手中長劍,雙腿一前一后,后腳稍稍踮起,像是踩在一朵云上。 “A!” 蘭鳶雪一路苦苦追來,緊跟著仇銘的步伐,終于在雪山追上了他,卻見他遠(yuǎn)遠(yuǎn)地與一名陌生女子交談,舉止自然,極為熟悉。然后仇銘一個閃身,施展輕功往雪山更深處飛去,她連忙去追,那個陌生女子卻堵住了她的路。 “你一直追著阿銘,一路追到了這兒,究竟有何企圖?”江連翹說話極為不客氣,冷臉不愉,本斂下的目光朝前淺淺一掠,似有意似無意,眸光如實質(zhì)般從蘭鳶雪身上掠過,復(fù)又開口道,“像你這等女子真是少見,追著男人四處跑,知不知羞?” 原本是很刁鉆的臺詞,被她嚅嚅喏喏甜滋滋的強調(diào)一念,卻又嬌美地不會讓人反感。觀其微微嘟起的粉唇,讓人覺得這是個驕矜任性的小美人,護(hù)著心上人,她防衛(wèi)著情敵的模樣簡直萌死人了。 蘭鳶雪深深盯了江連翹一眼,踏云至其跟前,裙角飛揚,身姿輕盈的恍若雪中飄然起舞的蝴蝶,極為優(yōu)雅出塵。 蘭鳶雪不屑地輕哼一聲,“你又是他的何人,少多管閑事,莫擋我的路?!?/br> 江連翹氣地滿臉通紅,卻辯駁不過,惱羞成怒間手已經(jīng)挪到了腰間,拔劍,“少說廢話,你要是還想糾纏阿銘那便和我一戰(zhàn),若是你輸,那就識相點走人!” 蘭鳶雪神情淡漠,聲音冰冷如磬道,“若是你輸,那又如何?” “呵,我怎會輸!輸了再說——”江連翹一襲粉衣飛舞,像是一朵粉嫩的桃花綻放在天地之間。 之后便是兩人都打戲,這個部分NG了兩次,順利過戲。 “卡,這條過了!”侯導(dǎo)笑瞇瞇的說道,成名已久的江筱薇演的好是他意料之中的。而青蘿嘛——侯導(dǎo)的目光轉(zhuǎn)向正在卸威亞的青蘿。刁蠻大小姐在這場對峙中很難把握。但是青蘿出鏡頭,鏡頭感就那么好,隨時能把自己最美的模樣展示在鏡頭前,而且情緒把握地非常到位,還增加了他所沒有想到一面。 本來剛開始,侯導(dǎo)見江筱薇的氣場值這么強大,以為這場戲青蘿會被壓著演,他還有些擔(dān)心,誰能想到青蘿加了幾個小動作,改了改念臺詞的語氣,讓江連翹整個人活了起來,刁蠻任性也變成了嬌俏可愛——不得不說,她是個很有靈氣的演員。 而一旁的江筱薇再也維持不在笑意了,指甲深深地掐入她的手掌心里。她剛才竭力演出高冷的模樣,使出全身氣場,明明已經(jīng)壓倒了青蘿,卻沒想到她用這種方式圓了回來——這個女人,比她想象中更棘手。 回到酒店里,白拙尋與青蘿兩人趕忙打開空調(diào)制暖,配上暖氣的暖度,過了好一會兒,身體體溫才恢復(fù)正常。 “啊切!”青蘿吸了吸鼻子,穿著衣服全副武裝地躺在床上,身上還裹了厚厚的被子,但是身體還是止不住的發(fā)冷。 “啊啊啊……切!”青蘿又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悠悠,你身體怎么這么脆,這才拍一天你就感冒了,那以后你拍戲要出外景,我都不敢讓你繼續(xù)拍了?!卑鬃緦ぴ缇托断铝硕b,僅僅穿了一件T恤,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小勺攪著才熬好的,熱氣騰騰的紅糖姜湯。青蘿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覺得他今晚特別奇怪,對她特別殷勤,比平常的態(tài)度還要好上幾分。 而且,還是第一次叫她“悠悠”,平時都叫她全名或者女色魔。怎么說呢,就好像他們倆從rou體上的炮友關(guān)系晉升到了真正的男女朋友? 青蘿接過白拙尋手中的紅糖姜湯,吸著紅彤彤的鼻子說:“拙尋,這我哪知道要在雪地里吊威亞啊,還只給我發(fā)了件特別薄的戲服,好看歸好看,可是這么冷的天身體受不住啊。” 白拙尋聽了這孩子氣的話,怔怔地低下頭,掩飾住眼底的心疼,笑了笑,道,“演員不都是這樣嗎,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為了讓鏡頭前的自己美一點,什么法兒都使的出來。你就是見得太少了,大驚小怪?!?/br> 青蘿笑嘻嘻地湊到他面前,白拙尋就算身上一身汗,但還是香香的很好聞。她嗅著他身上的濃烈的荷爾蒙氣息,親密地咬了一口他露出來的前頸,只聽見他“啊”的一聲驚呼,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齒印。 “誒——別咬??!明天還要見人的!”白拙尋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身上蓋了粉紅色的草莓印,又是生氣又是無奈。 “嘿嘿……就要咬你,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她又撲上去,往他的脖子上又蓋了幾個章,“今天那個江筱薇色瞇瞇的看著你,我好討厭她,你也不準(zhǔn)多看她,聽到?jīng)]?” 白拙尋看著青蘿蠻不講理的可愛模樣,雖然心里誹謗著青蘿,你就是個整日整夜要個不停的女色魔,居然說別人色瞇瞇?但他的眼神卻是說不出的溫柔。 “好,我不看?!?/br> 話音一落,青蘿反而奇怪的盯他一眼,“怎么啦,你今天吃錯藥了?居然這么溫柔?” 白拙尋氣極,“對你溫柔還不好嗎?” 青蘿揚起頭疑惑地說:“不是……就是覺得,今晚的你,有些不一樣?!?/br> 白拙尋無言以對,將她手中的暖水杯取走,然后利落的關(guān)燈,套房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只看得見遠(yuǎn)處的星光,與近處人兒眼中的倒影。 “睡覺!”白拙尋爬上床,一個翻身閉上眼,不理她。 青蘿笑嘻嘻地用手調(diào)撥著他胸前的紅點,“現(xiàn)在就睡,不做啦?” 白拙尋出乎意料的沒有被激起浴火,而是蒙著頭,傳來悶悶的聲音,“不做了。” 青蘿停留在他胸口的手慢慢收了回來,眼神疑惑地盯著黑暗中的男人。他這是怎么了?自從片場拍戲NG后就一直有些萎靡不振,對她的態(tài)度也有了一些些變化。青蘿心中也有事,便沒有繼續(xù)挑撥男人,蒙頭也睡了過去。 待她沉睡無意識之后,白拙尋輕輕地轉(zhuǎn)過身來,動作輕微地將她摟入懷中,神色迷茫,眼神復(fù)雜地看著懷中的女人,嘴里吐出兩個字,若是青蘿醒著,定會神魂俱震,當(dāng)場驚慌失措。 因為,他說的是—— “小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