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皇帝青樓生存記16
書迷正在閱讀:吃干抹凈愛死你【限H】、ABO之強(qiáng)制受孕(己完結(jié))、《艷妻系列一之強(qiáng)開初蒙(出書版)》雙性、叛逆●小天真(完結(jié)+番外)、情欲成真、宸月(完結(jié))、父皇哥哥們愛我、親親寶貝、駕馭萬獸:獸夫壓上身、傾世魅魂
金碧輝煌的宮殿,以極品檀木做梁,畫壁上印刻著雕工精湛的游龍戲鳳,裝飾用品無一不是貴氣華美,奢華靡麗到了極致,窗紗皆是用鮫綃寶羅紗所秘制,殿中擺放著一個以藍(lán)田暖玉鑿成的玉床,及時是冬天赤足踏上也不會寒冷。 這世間少有能制成床的原玉,這不僅要求玉石體積要大,對硬度、材質(zhì)也有相當(dāng)苛刻的要求,更莫說是價值連城的玉中王石——藍(lán)田玉。 那么,這張床主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孟貴妃孟舒窈一絲不掛地斜躺在床上,嘴邊銜著屬國進(jìn)貢的鮮嫩多汁的葡萄,她嘴里叼起葡萄,撐起身子,側(cè)頭將葡萄喂給身側(cè)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趙镕。 趙镕自然地接過葡萄,吃掉了它。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一把摟過身邊嬌小的孟舒窈。他用深情的桃花眼凝視著孟舒窈清純迷人的容顏,直把她看得面紅耳赤,縮在床上成了一團(tuán)。 “窈兒,還害羞什么呢,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呢,嗯?”趙镕尾音上翹,惹地自詡純情的孟舒窈耳尖都紅了。 “镕……”孟舒窈嚶嚀一聲,被男人抱到腿上,下體摩擦著男根,身子都快紅成了煮熟了的蝦子。 趙镕玩味地挑起孟舒窈的唇瓣細(xì)細(xì)吸吮著,他就喜歡孟舒窈這樣的女子——床下的端莊宮妃,床上的yin娃蕩婦,這張清純的小臉配上性感惹火的身子,給了他哥哥這種不懂情趣的男人,真是暴殄天物。 這一男一女,便是害得趙睦落難的罪魁禍?zhǔn)?。自打趙睦落水后,兩人都以為趙睦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心腹大患已除,便再也沒有了顧及。因?yàn)橼w睦沒有子嗣,若是茫然宣告了他的“死訊”,必將引起一番奪儲的混亂,所以趙镕將趙睦的“死訊”隱瞞了下來,通過孟舒窈偽造趙睦的口諭,封自己為攝政王。 趙镕總是打著真愛的名號,企圖掩蓋自己早就意欲圖謀不軌的野心,孟舒窈真是個絕佳的借口,他將自己一切陰暗心思的來源都?xì)w根于孟舒窈。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歡孟舒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搬到宮里來,好天天都睡嫂嫂。 “镕,我們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孟舒窈撲朔著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明明皇上已經(jīng)駕崩了一月有余,為什么不宣告他的死訊,你來當(dāng)皇帝,偏偏要當(dāng)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攝政王……這樣,我們在一起都要頂著別人打量的目光,好像還是在偷情一樣。我不想別人再稱呼我的時候,叫我孟貴妃——我不是趙睦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孟舒窈一開口,便停不住地說:“镕,你我相識已有六年,你是知道我的,我慣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子,我也一點(diǎn)都不喜歡當(dāng)什么貴妃。為了你,我委曲求全和趙睦在一起五年,若不是為了你的大計著想,要對著趙睦那等脾氣暴躁的人,小意討好一輩子,我恨不得進(jìn)宮的時候就上吊抹了脖子?!?/br> 孟舒窈此時只記得趙睦政事不順時發(fā)脾氣的可怕樣子,一點(diǎn)都不記得趙睦寵著她之時,對她的百般好。她現(xiàn)在提起趙睦,眉頭都皺成一團(tuán),眼里只有厭惡的墨黑色。但當(dāng)她將視線挪到趙镕時,明亮的大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镕,我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 趙镕輕笑一聲,安慰道:“快了,快了,三哥在朝中的勢力很是頑固,我要將其全部鏟除之后,才能順利登基?!彼樕蠋Γ睦飬s有些不耐煩。 “那……那還要等到何時?” “最多三個月,舒窈,再忍忍……”他不想聽到女人再聒噪,一口封住孟舒窈的唇瓣,將她后面的詢問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 就在兩人即將在趙睦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共赴巫山云雨時,門外傳來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 “回稟王爺,有江南探子來報。”一道黑影閃現(xiàn)在窗外。 孟舒窈見有外男,趕緊躲在用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趙镕有些被打斷興致的不耐,但暗衛(wèi)的密報他卻不得不重視。 “進(jìn)來說話?!?/br> 暗衛(wèi)得令,一個閃身進(jìn)了室內(nèi)。 “王爺,江南發(fā)現(xiàn)有疑似皇上的人出沒?!?/br> 趙镕瞬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回問:“疑似皇上?三哥?三哥早就死透了——本王親眼看著劍入他心口的!” 暗衛(wèi)只負(fù)責(zé)上報情報,低頭冷眼不語。 趙镕腦海中不由自己地浮現(xiàn)出趙睦不威自怒的面容,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他也有些方寸大亂:“探子可看清楚了,確定是三哥?” 暗衛(wèi)道:“只是疑似皇上,并未確定身份。此人姓單,名字不詳,是揚(yáng)州城煙柳巷知馨樓的一名龜公,有傳言道這個單某是知馨樓鴇母的姘頭,還有人看到他與鴇母交合——” “哈哈哈……哈哈哈!”趙镕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青樓的龜公,哈哈哈……這……這怎么可能是我的三哥?!壁w睦好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笑著搖著頭,方才提起的警惕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趙镕笑地都快岔氣了,很難想象原本斯文雋秀的郕王,也能笑地如此放浪形骸。這真的不怪他,只怪這種事太過匪夷所思了。 “好了好了,退下吧,此事今后不必上報了。”趙镕擺著手,讓暗衛(wèi)退下。 待暗衛(wèi)走后,他掀起被子,笑聲朗朗地把藏在被子里的孟舒窈抱住。 “窈兒,你聽見沒?探子居然在懷疑一個青樓龜公是我的三哥。三哥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眼睛里一點(diǎn)沙子都揉不得的九五之尊啊……不管是落得何種境地,怎么會去那種下九流的場合,還當(dāng)賤民都不如的龜公?那可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皇帝兄長啊……”說著說著,趙镕又笑了,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高高在下的趙睦穿著龜公服,在青樓里伺候著妓女的模樣,笑地渾身無力攤倒在孟舒窈身上。 “三哥寧愿死也不會去當(dāng)龜公的,我太了解他了。窈兒,這等事啊……不可信,根本也不用去查,大概就是個長得相似的人罷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也不足為奇。況且三哥是真的死了,他心口被穿了這么大個洞,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這是我親眼所見,做不了假的。今日這番情報真是鬧了這世間天大的笑話……”趙镕唇角上揚(yáng),翹成一個夸張的弧度,可見是樂到了極點(diǎn)。 “镕……”不同于趙镕的笑意,孟舒窈眉頭微微皺起,總覺得有一絲心悸。 “怎么了,窈兒?”趙镕注意到了孟舒窈的失神,一挑眉。 趙镕故作失望嘆氣道:“莫不是……想我三哥了?” 孟舒窈趕緊搖頭,把心里的那一點(diǎn)郁氣壓了下去。 “镕又在胡說,窈兒心里只有你……”孟舒窈嬌嗔一聲,趕緊獻(xiàn)上自己的紅唇,四唇相接,交換著香津唾,唇齒間發(fā)出旖旎的水聲。 趙镕被挑起性欲,將方才的烏龍事拋到九霄云外,而孟舒窈卻心里難受的緊,理智上她也一萬個不相信高傲尊貴的皇上會去當(dāng)龜公,這點(diǎn)是毫不懷疑的不相信,然而讓她不悅的是居然有一個和趙睦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在青樓干著茍且偷生的腌臜事,更與一個老鴇有情。不——她不允許,她不允許這世間有一個和趙睦相似的人存在,更不允許這個人愛上別的女子。 獨(dú)占欲也好,掌控欲也罷??傊鲜骜喊迪聸Q定,待此番巫山云雨之后,要下令殺掉這個姓單的賤民。就讓趙睦,永遠(yuǎn)留在她的記憶里就好。雖然她沒有愛過他,也利用了他這么多年,但是她早就把趙睦看做了自己的裙下之臣,怎能容忍和他相似的人愛上別的人。 所以,這個人,必須除之后快。 趙镕今日弄了將近半個時辰,結(jié)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樂事后,他便又看起了奏折。孟舒窈乘機(jī)溜出殿外,把自己的暗衛(wèi)召喚出來。 “常六,我要你去殺一個人,此人是揚(yáng)州城煙柳巷知馨樓的一名龜公,姓單,與青樓鴇母有染。” “是?!?/br> 黑夜里,暗衛(wèi)常六的聲音傳來,帶著肅殺之氣,喋血而來…… 而在揚(yáng)州城里,也有人打起了趙睦的主意,只不過這個主意,卻是充滿著旖旎遐思的桃色曖昧了。 季月兮坐在春凝閣鴇母房中,眼神里寫滿了不愉與惱怒。 “不是已經(jīng)把消息發(fā)出去了嗎,今晚便是春凝閣鋼管舞首秀,為何只來了寥寥數(shù)人,連一樓堂廳的座位都沒坐滿?”季月兮秀麗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氣急敗壞的表情,她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失敗——努力教了一個月多的鋼管舞,居然沒能吸引住這些愚昧無知的古代人!一定是有哪里出了問題。 老鴇早已被她的各種“神跡”所收服,小心翼翼地回道:“回仙子的話,昨晚的客人都去知馨樓看賞宴了……” 季月兮怒不可遏,抓起手邊的茶杯,“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砸個粉碎。 “好啊,又是知馨樓,真是豈有此理!” “仙子消消氣……”老鴇不敢多言,生怕上仙的怒火轉(zhuǎn)到她身上。 “這個知馨樓,是在專門與我作對嗎?知道我昨晚要開鋼管舞的秀場,知馨樓就撿著一樣的時間開什么賞宴!” 老鴇張了張口,想說這是時間是知馨樓先定下來的,話在嘴邊打了一圈,又咽了回去,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仙子不開心的事比較好。 “是誰,到底是誰想出來的賞宴?”季月兮急需一個發(fā)對象。 “是知馨樓的大鴇母,謝湄荷?!?/br> “哦……就是這個謝湄荷?好哇,我非得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br> 季月兮美眸一轉(zhuǎn),繼續(xù)問道:“mama,你可知這謝湄荷有無弱點(diǎn)?” 鴇母想了想,道:“弱點(diǎn)……不知,只知道最近煙柳巷里都在傳謝湄荷曾經(jīng)的姘頭來投靠她了,據(jù)說謝湄荷歡喜他的很,走哪兒都要帶著他,現(xiàn)在兩人郎情妾意地緊。” 季月兮一聽,唇角上翹,巧笑嫣然。 “那姘頭叫什么名,明日我便去會會他……”季月兮笑得像一個小狐貍一樣,眉毛彎彎,“想必將老鴇的男人勾引過來的滋味,怕是美極了。這謝湄荷敢搶我的客人,我就去把她的男人搶過來?!?/br> 鴇母配合地發(fā)出笑聲:“那人姓單。仙子一出馬,什么樣的男人都能手到擒來,那人定逃不過仙子的手掌心?!?/br> 季月兮自以為想出了一個極好的建議,笑靨如道:“那就接你吉言了?!?/br> 窗外一陣香風(fēng)刮過,她聞到這股味,便知道這是有人找她的信號。她三言兩語地將老鴇打發(fā)了,接著,從窗這頭閃身跳進(jìn)一個蒙面黑衣人。 “月兮……我方才聽見,你要去勾引其他男人?!焙谝氯艘簧蟻肀愠断旅娼?,露出英俊瀟灑的一張俊顏,他抱起季月兮丟到床上,雙手撐開,身體凌駕到她身上,語氣危險的問道。 季月兮根本不怕他,百無聊賴地側(cè)頭道:“你我只是一夜恩澤,露水夫妻罷了,少來管我的閑事。你是聞名江南的采花賊,也不知道破過多少姑娘的身子,還看重貞cao二字嗎?” 采花賊名喚風(fēng)瞑煥,是季月兮所在的小世界的一個重要男主。雖然劇本改了,但是在劇情之手的縱下,兩人還是相遇了,風(fēng)瞑煥也如出一轍地愛上了季月兮,一代縱身叢的風(fēng)流浪子居然為季月兮開始守身如玉。 “這……你不一樣,月兮,我對你一見傾心……” 季月兮冷哼一聲:“風(fēng)瞑煥,你怕是對頭母豬都會這么說吧,你這么廉價的喜歡我可受不起。你若還是想與我交歡,就趕緊脫了褲子用棒我,大男人啰里啰嗦像個婆娘似得。” 風(fēng)瞑煥被她說得火起,卻因真心憐惜她忍下那口氣,趕緊脫下褲子,露出猙獰碩物,掰開季月兮兩只修長玉腿,一個深挺,用力rou弄身下的yin娃蕩婦。 同一片夜,同一個月亮下;螢火之地,禁宮,春凝閣。 三對男女都在激烈地縱情樂,可惜——都各懷鬼胎。 誰,又是誰的命數(shù);誰,又是誰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