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仙竅之撩撥毒花15-娘娘【粗長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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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殊的老巢密林離這東海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恰好整一天的路程,待到夜幕降臨之際,一行人踏入了草木花妖的極樂之地。居高臨下的木椅尚未著地,青蘿便被一陣呼山倒海般的靡靡之音震地嬌軀一顫——好一群妖艷娉婷的女妖精!個個容貌出眾,身段勾人,朝著圣君座駕行禮。 青蘿目瞪口呆:這妖類便是天生比人類豁得出去許多,這群小妖精們性感迷人模樣莫說男人看了心動,就連她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見了尚且免不了腹中微熱。草木花妖生來一副好皮囊,個個穿地花枝招展,恨不得身上的霓裳能穿多少是多少,大半個酥胸顫巍巍地露在這溫濕空氣中,傲人的弧線刺激著男妖修們的眼球都快黏上可去了,只可惜小妖精們的桃花眼中泛著春光僅僅為了圣君。她們欲拒還休地看著青蘿身下的男人,看得她好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不愧是妖族圣君,果然艷福不淺,天天能與這大幫美人為伍,真乃快活似神仙,她都有些羨慕了。 彼時的青蘿被獨孤殊按在懷中,坐在他大腿之上,將身后的獨孤殊大半個身子都擋了去,眾女妖赤裸裸邀約的目光這下落在她身上,頓時有些招架不住,她略微不安地挪了挪臀,那兩瓣富有彈性的臀rou隔著布料刮擦著男人的大腿內(nèi)側(cè)。 獨孤殊的呼吸沉重了些,頗有些咬牙切齒道: “你若是不想出洋相就給孤老實點。” 青蘿嚇得頓時動也不敢動了。 獨孤殊一手環(huán)著青蘿的腰身,一手撐椅,劍眉微蹙,不耐煩道:“孤乏了,速速回寢宮,都退下吧?!?/br> 這可怎么行,圣君又在任性! 非鳶急忙勸道:“圣君時隔一甲子未回密林,臣等日思夜想,盼著圣君歸來。自從得知圣君歸期,千里密林都興致勃勃,策劃宮中晚宴為圣君接風(fēng)洗塵。還求圣君憐惜臣等一片赤心,蒞臨晚宴啊?!?/br> 晚宴再好,也抵不過軟玉在懷。獨孤殊活了上萬年,什么樣的晚宴沒見過,心想又是那些看膩了的歌舞,還有數(shù)不完地想要撲上他床榻的女妖,竟是無趣乏味讓他早厭了的東西??汕嗵}卻是一下子來勁了,身子不知不覺中坐正,回過頭來用期盼的眸光看著獨孤殊,他心頭一軟,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尊駕離寢宮越來越遠,能看見晚宴大殿上的盞盞妖火時,這才懊惱起來,方才非鳶所述之話在他心中越發(fā)清晰深刻。 他獨孤殊如此在意懷中小女人的喜好,頗不符合他萬年來的秉性。 他踩著無數(shù)紅艷枯骨至今,見過說不清的絕色佳人,早些年來一撥一撥從未間斷,不是那未見過世面的愣頭青小妖,可偏偏因為一次烏龍事件與這修行堪堪不過百年的小娃娃結(jié)了緣,這還是萬年來頭一回。 不可,這萬萬不可,堂堂化神期妖修耽于情愛,說出去笑掉大牙。 他如斯想著,低頭又迎上了一對充滿憧憬的眼眸,期盼之意奪目到讓他無法忽視,這四面八方,花無數(shù),美人亦無數(shù),卻無人比得上她的目光,就那么含情一瞥,英氣少女的芬芳,讓他心跳如雷。 這種滋味,好刺激,也好新鮮。 青蘿自是不知獨孤殊心中已起千層浪,她雖然對于男女情愛頗為敏銳,但也摸不透這個在人世間活了萬年的老妖怪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她此時已被新鮮感填滿,這修仙者奢靡起來遠超凡塵的皇室,眼前大殿豈能用一個奢華來形容,用的是上品靈石鋪就的臺階,萬年槐樹做的頂梁柱,表面鑲嵌東海極深海域出產(chǎn)的夜明珠,個個都有拳頭般大小,不知用地何種法術(shù)將夜明珠與柱身無縫結(jié)合,空隙之處用金砂鋪滿。整個大殿被襯地熠熠生輝,皎潔珠光灑滿每一寸土地,與靈石臺階交相輝映,從此不分白天黑夜。 修仙者與修妖者不同,修仙者的宗門講究修心養(yǎng)善,寧靜致遠,外物奢華從不是他們的首選。青蘿生在丹宗位高權(quán)重的長老之下,也未曾有這等體驗,女兒家又沒有不喜亮閃閃之物,不經(jīng)意間被奪了目,回過神來,獨孤殊已消失不見,身旁唯有非鳶站在大殿門口的瑤池芙蕖處朝她招手。 青蘿踱著步子到非鳶跟前,“非鳶妖君,你們圣君去了何處?怎的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找不著他了?” “孟仙子,我自是奉了圣君的旨意領(lǐng)你去更衣,再過一個時辰晚宴便要在大殿中舉行了,到時候圣君自然會出現(xiàn)。”非鳶勾了勾手指頭,青蘿縱然滿腹疑問,也只好跟著他。兩人繞著瑤池芙蕖,路旁的紅蓮曼開,尖角顫紅還帶著幾分水露之氣,往日似乎才下過一場雨,青蘿經(jīng)過芙蕖盛開之處時,仿若是驚了她們,那伸展的花瓣嗖地一聲合攏,花瓣上殘留的露水傾數(shù)倒入碧葉之上,恰似落雨紛紛,好不喜人。見此美景,青蘿心生喜意,駐足荷花畔,朝著花兒一笑,那本雌雄莫辯的少年面龐多了一種玲瓏玉致之美。 “非鳶妖君,這荷塘里長的芙蕖甚美,是圣君種的嗎?” “圣君日理萬機,哪里有時間種這些花花草草。不過這旁芙蕖長的是比別的喜人,莫約是離著圣君近了些,沾染了不少圣君的靈氣?!狈区S指著其中一朵最為紅艷的荷花,“孟仙子且瞧這朵荷花,尖角端紅如鴿子血,花心處卻是粉嫩中夾著微白之色,這就是圣君對此花的恩賜,也算他的一場造化。她本是普普通通的一朵粉蓮,日日夜夜伴于君側(cè),受到花中妖圣彼岸花之氣滋潤,在化形之前便有了演化,等她化形為人之后,便不再是一朵粉蓮了,而是一朵紅蓮?!?/br> 青蘿的手本欲伸前去摸那朵嬌花,速把手伸了回來?!拔疫€真小瞧了你們千里密林,還是說妖界的修士都是如此的?隨隨便便一朵長得好看些的花兒都是妖修,說不定還比我修為都高上些許呢?!?/br> 非鳶率性一挑眉,道:“孟仙子過譽了,這妖界被分割成八方領(lǐng)地被各族不同頭領(lǐng)管轄,你只看這花兒有一場大機緣,那也只因為她長在圣君統(tǒng)治的千里密林之下,若是換做其他地盤,可早就成了別人的腹中餐了?!?/br> 這倒是有些意思,青蘿摸了摸下顎,調(diào)笑道:“原來和獨孤殊在一起有這么多好處,那你們妖界的修士豈不是把他看成香餑餑,個個女妖都前仆后繼地想要嫁他,就算是嫁他不成,粘粘他身上的靈氣也是極好的。” 非鳶苦笑道:“雖然是這個理兒,但是這話也只有您敢說了,孟仙子,您可知圣君是何等人物,就算下面的女妖修有這等心思也不敢惹了圣君不高興呀。圣君的性子可是妖界出了名的……也罷也罷,是我多嘴了?!?/br> 哪里有說了一半便不說的道理,青蘿趕緊追問連連,非鳶不敵,只好回道:“圣君是隨心隨性,從不給任何人面子,殺伐果斷的人啊……若是有小妖自作聰明爬上他的床,那圣君可是有一千種死法等著她,做花肥都是輕了的,曾經(jīng)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兒……“ 青蘿正聽在興頭上,哪里容得他說話只講三分:“非鳶妖君,你就告訴我吧,我一定不會多嚼口舌的……”裝出一副少女害羞的模樣,頓了一頓,“我與他相處時日不多,只知道他是化神大能,修為通天,法力無邊,其余便什么也不知曉了。你是侍奉獨孤殊多年的老臣,一定知道他性子多變難以捉摸,有時狂放不羈,做事不計后果,凡是都要掙個你死我活才善罷甘休;有時竟像八歲小兒,耍起性子來從不講道理,我這是……唉,也罷,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 話未說完,微微垂頭,一汪含情杏眸中噙了絲暮春之憂。 這風(fēng)流郎君啊,最是見不得女人的憂愁,特別是漂亮女人的憂愁。非鳶早在初見時便對青蘿這樣雌雄莫辯的美人兒動了些不該有的心思,雖然被他強行壓住了,但美人有求于自己時,他仍是逃不過這一關(guān),算了,隨緣吧,想必圣君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把他怎么樣,最多賜給他一個樣貌丑陋的女子刺一刺他的眼。 非鳶嘴皮子動了動,他壓低了聲音對青蘿說道:“其實嘛……這摸清圣君的喜好,倒也不難。” 小美人瞬間眼前一亮,“你快說說看?!?/br> 非鳶清了清嗓,“你要知道,修仙界廣袤無邊,共分十三界,道魔妖鬼四分天下,其中道、魔、妖都是人族,然而妖修和你們是完全不同的,我們的修行看重更多是血脈天資而非努力,有些妖生下來就有一身強大的修為。圣君他就是萬萬年不出世的彼岸花妖圣,和我們這等辛辛苦苦從草木本體一步步修煉成人的妖修比不得,他自出生就有化形為人的神通,修煉之路順風(fēng)順水,從未遇見過瓶頸。彼岸花是草木一族的圖騰,他是我們的王,強大如他,什么也不缺……“ “什么也不缺,這就意味著凡塵誘惑在他眼中與糞土一般無二,高屋建瓴的東西他見得太多,反而是那些最為普通平常的,更能吸引住他。孟仙子,你只要把握到這點,想必以你的聰敏機智,是不難想出該如何迎合圣君性子的?!?/br> 非鳶搖著折扇,深感自己是為好幕僚,為他萬年不開花的彼岸花君上cao碎了心,先給圣君的心上人把圣君的小心思給總結(jié)一番,叫她能多懂幾分圣君——說不定,這位孟仙子以后便是千里密林的君后了。 這倒是與她心中所猜測的獨孤殊很是相似,青蘿贊許一瞥,道:“說的有理,非鳶妖君,那這萬年中,你可曾知道獨孤殊是否有過前緣?我的意思是……如我這般跟著獨孤殊回來的女子?” “沒有沒有,圣君一向看不上對他有意的女妖,認為她們都是庸脂俗粉……“ 非鳶妖君嘴巴真會說,講獨孤殊八卦時也順帶把她夸上一夸。 “真的嗎?萬年時間這么長,總該有幾束桃花吧,你就悄悄與我說,咱們私底下說……” “哎呦孟仙子您快饒了我吧,在背后議論圣君的是非,我還嫌活的不夠長么。” 青蘿噗嗤一笑,“好、好,我不為難你?!?/br> 說說笑笑間,兩人已轉(zhuǎn)入后殿,青蘿瞧著芳華殿這三個大字,尚未等她發(fā)問,非鳶就開始為她解說:“孟仙子,芳華殿是圣君起居之所,方才圣君吩咐了,以后您也住于芳華殿,里面有三十三個寢間可由您挑選,現(xiàn)下您先跟我來換衣?!?/br> 非鳶手中一拍,兩只長相清秀的小藤妖鉆了出來,朝著青蘿恭敬行禮:“參見孟妃娘娘?!?/br> 什……什么?孟妃娘娘? 青蘿眨巴了眨巴眼睛,心中無端一股羞澀和驚喜。 小藤妖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著青蘿,伏地跪下,“恭喜娘娘成為芳華殿第一位娘娘,今后奴婢就是服侍娘娘的了,奴婢叫小慈,是一名結(jié)丹期花藤妖,日后娘娘若是有用的著奴婢的地方,請盡管吩咐奴婢?!?/br> 青蘿有些暈,這才想到結(jié)丹期之后有一門老少皆宜的法術(shù)叫傳音術(shù),想必是獨孤殊在進了密林之后便昭告了他域下統(tǒng)治的妖族,也是那時奉了她一個什么“孟妃娘娘”。 孟妃娘娘真是難聽,要是能把這個孟改成夢字便好了,黃粱一夢,夢澤萬年……夢這一字才是真真貼合她。 不過……獨孤殊這算是接納她了? 青蘿心里暖洋洋、喜滋滋的,一時竟不嫌棄這個名頭了。 接著,非鳶不知什么時間悄悄退下了,青蘿被請進了芳華殿,小慈蹲在地上直接就沒起來,幫她將鞋襪給脫了。青蘿臉色微赫,自己隨著獨孤殊奔波數(shù)天,腳上都汗嘖嘖的,生怕有了異味,連說,“你快別這樣,放下讓我自己來吧?!?/br> 小慈低眉順眼道:“奴婢不敢怠慢娘娘,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分。” 青蘿沒了法子,眼見著另外一個小藤妖抱著一套飄飄若仙的粉色長裙出現(xiàn),應(yīng)是要給她量尺寸,只好放任她擺弄自己。 小藤妖撲上來將青蘿渾身給拔了個干凈,又拿著卷尺裹了裹青蘿的三圍,那冰冷的尺布碰著青蘿的肌膚時,她本能地一顫,正想把這個動手動腳的小藤妖推開,卻聽見她悄悄對小慈說。 “娘娘的胸圍比咱們預(yù)想的要大上許多,臀圍也頗異于常人,這身衣服娘娘是定然穿不上去,這可如何是好?” “這有何難?咱們抓緊時間動手改一改衣裳的尺寸吧。” 原來她們是在擔(dān)心這個,青蘿女扮男裝多年,深知自己胸大屁股大的困擾,然而她混跡男人堆里多年不被發(fā)現(xiàn),早練就了一身裹胸之術(shù),自告奮勇道:“衣服小了些也沒關(guān)系,你們把衣服給我,我自己裹裹就成。” “這怎么行,都是奴婢分內(nèi)的事,娘娘無需煩憂?!毙√傺滤龘屃怂齻兊幕?,把光溜溜的青蘿一個瞬移之術(shù)帶到了芳華殿后殿的湯池。 “娘娘,長途跋涉想必周身乏累,您先沐浴,等會兒奴婢再將衣服予您?!?/br> 青蘿驟然出現(xiàn)在湯池池邊,頗有些無奈,看來自己的修為真的低得令人發(fā)指,千里密林隨便一個小奴婢的修為都高了整整一階,她是得快些修煉到結(jié)丹期了,嗯,今晚就要找獨孤殊,兩個人好好“修煉”一番! 四處看看,那小藤妖早就不見人影,其余也沒見著有別的人,青蘿便安心地滑到水中。溫水漫過她的腿,臀部,背部,胸前,最后淹到了骨rou分明、玲瓏小巧的鎖骨處。青蘿背靠湯池池壁,頭發(fā)散了下來,發(fā)間還壓著一片桃花的花瓣,也不知在哪里蹭的——這千里密林,無處不飛花。 水溫恰好合適,整個身子潛入水中,只留在水面一顆美人頭。青蘿這才覺得真的有些乏累了,昏昏欲睡,雙手張開靠在池壁處,竟昏昏沉沉地入了夢鄉(xiāng)。 ———————— 作者的話:作者君沒有失蹤!以后再也不立Flug打臉了,說多了都是借口,但是三次元課業(yè)真的很忙,寒假也在上課晚上還要寫作業(yè)(什么鬼),對不起等我更新的讀者們,我自請罪/(ㄒoㄒ)/,已經(jīng)愧疚得不敢再看留言板了。目前我只能說有空就更,如果有寫過文的小伙伴就知道寫文最忌斷斷續(xù)續(xù),每次重新提筆都要構(gòu)思很久。4800 粗長一更,下次上rou,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個rou文小說作者了,劇情太多了,但是單純rou太粗暴了自己寫著也很無趣,這是個難題。最后,愛你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