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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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到 了戌時左右,佟月娘總算知道了那貴客是什么意思,敢情是拿她來給別人陪睡的。 廳堂上坐著一個是中原人,一個被稱作左賢王的蠻夷人。兩個人一個當(dāng)老鴇一個當(dāng)嫖客,正說的起勁,尤其那左賢王,那一雙小眼都快彎的不見影了。 佟月被雙手反綁著的站在廳堂里,在左賢王看過來的時候不屑的瞪了眼他,沒想到對方反而美滋滋的樂呵起來。 ‘犯賤’低咒了一下,佟月娘四處張望,為什么此時綁她來的那個大胡子蠻夷人不見了,這個中原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這時候也不知道那兩人說了些什么,左賢王走到佟月娘面前,圍著她前后轉(zhuǎn)了一圈,色迷迷的把臉湊過去在她的脖頸間,深深的呼吸了下:“香,真香……富貴啊,這次的貨很不錯啊?!?/br> 中原男人趕緊奉承:“多謝左賢王夸獎,能為您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左賢王哈哈一笑,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臉。佟月娘趕緊往旁邊避了避,一臉嫌惡:“別碰我?!?/br> 左賢王不怒反笑:“小娘子現(xiàn)在說不碰,等下嘗了我的滋味,可別太想要,哈哈……” 中原男人也跟著一起猥瑣的笑了起來:“那在下就不打擾左賢王享用品嘗了。” 左賢王雙眼盯著佟月娘心中一片蕩漾:“好好,快走快走?!?/br> 大門一關(guān),左賢王就迫不及待的撲向佟月娘。 傻子才會站在原地不動,手雖然被綁著,腳卻能跑的,一時間兩個人在房間里玩起了追逐。 “小娘子,體力還真不錯啊。”幾圈下來,左賢王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佟月娘,那眼神就像狼戲耍羊般:“本王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床上體力是不是也這么好,哈哈……” 佟月娘微微氣喘瞪著那個慢慢逼近的男人,心里一陣慌亂,之前在這兩人說話的時候,她就在思考整個事情奇怪的地方。明明綁架自己來的人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可為什么現(xiàn)在這兩個人好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這里面肯定有古怪。尤其那個大胡子在這個什么賢王來了后竟然跟沒存在過一樣,消失了。 “等一等,我有話要說?!辟≡履锔糁鴰讖堃巫哟蠛?。 左賢王挑了挑眉,色瞇瞇道:“咱們?nèi)ゴ采险f,想說啥都行,嘿嘿……” 佟月娘厭惡的別了下臉,深呼吸了下道:“就算我是被人的女人,左賢王也想和我睡?” 左賢王呵呵一笑:“我們索瑪人不和你們中原人一樣看重女子的清白,有過男人的女人更夠味,那sao勁那個浪……嘖嘖……”說完伸手就去抓。 佟月娘嚇得倒退好幾部尖聲道:“就算這個男人是位高權(quán)重的?”. “嘿嘿……“左賢王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下佟月娘:“位高權(quán)重?呵……小娘子你就別虛張聲勢了,能被抓到這院子里的女人能有什么好背景。實話告訴你吧,這院子是我的,剛才那叫富貴的正是我專門給我找你們這種,年紀(jì)輕容貌好家世普通的中原女人。只要事后拿點錢給你們的父母,這事情也就過去了。我勸你也別掙扎了,到了這里的女人我還沒失手過的,你要是小打小鬧我陪你玩,當(dāng)情調(diào),你要是敢大鬧大吵的……嘿嘿……到時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我那些侍衛(wèi)可都如狼似虎著呢。” 佟月娘聽他這么說不怕反譏笑道:“你是這院子的主人?” “怎么的?你還不信?” 佟月娘冷哼:“確實不信,因為抓我來的人根本不是剛才你說的什么富貴,而是和你同樣打扮的蠻夷人。而且依我看他的架勢也不是什么侍衛(wèi)手下的,怎么得也是個什么首領(lǐng)之類的?!?/br> “荒謬,這不可能,這里除了我到來的侍衛(wèi)就沒其他索瑪族的人。而且抓你們這些中原女人,用的也是你們中原人,不可能是我索瑪人去抓的。”左賢王篤定的反駁。 佟月娘不退反近,雙眼直直的瞪著他:“這我就不知道,反正在酒樓抓我的幾個大漢就是和你那些侍衛(wèi)打扮是一樣的,而且那個頭還滿臉胡須,身形比你還壯?!?/br> 左賢王看著佟月娘的態(tài)度,臉色有一瞬間的遲疑, 佟月娘趕緊再接再厲:“我勸你還是好好查一查,萬一是什么人弄的陷井,到時你后悔莫急?!?/br> 左賢王沒有說話,瞇著眼在佟月娘臉上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下:“確實比尋常女子多了點膽量,不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謅,想借此脫身?!?/br> 佟月娘一臉不屑:“想知道是不是我胡說,你隨便派個人出去打聽不就行了,若是打聽來我說謊,到時你再碰我也不行,反正長夜漫漫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但若我說的是真的,恐怕到時你就會有很大的麻煩?!?/br> 左賢王看著她沉吟了一下:“你想讓我怎么打聽?” 佟月娘眼斂了斂,心里也有些沒底,不知道白學(xué)斌有沒有派人在找自己,派人找自己是明著找還是暗著找,若是暗著找也不知道這賢王能不能打聽出將軍身邊丟了個人。 “我是在云來客棧被抓走的,你派人去那打聽,那邊的掌柜和小二應(yīng)該有見過那幾個蠻夷大漢?!?/br> 左賢王盯了眼佟月娘,沉思了下來回的踱著步伐,就在佟月娘心思忐忑的時候,對方開口:“你剛才說,你是誰的女人?” 佟月娘回視著他,小心的咽了咽口水道:“白學(xué)斌白將軍的女人?!?/br> 她隱隱約約的覺得抓自己的那個人和這色鬼賢王之間會是有私仇的人,而自己是白學(xué)斌的女人,那個人既然抓了自己,說明和白學(xué)斌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而拿白學(xué)斌的女人來陷害這個色鬼賢王,也就間接證明這個色鬼賢王個白學(xué)斌認(rèn)識,不說關(guān)系很好至少不會交惡,要是交惡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這么遮遮掩掩,直接押著自己去這賢王面前,邀功討賞的讓他虐待自己出氣,或者拿自己直接威脅白學(xué)斌。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佟月娘想古人不會騙她的。 而此時,西都府衙的書房燈火通明,白學(xué)斌一身冷冽氣息的坐在書桌后,雙目沒有焦點的陷入沉思中。 ……“在佟姑娘哥哥來的那一天,奴婢不小心聽到了佟姑娘個他哥哥的對話,佟姑娘哥哥說讓佟姑娘一拿到將軍的東西就立刻通知她,還說讓佟姑娘注意安全?!?/br> 白學(xué)斌眉頭微微皺了下,看著垂頭的小英道:“月娘的哥哥?我記得那天她哥哥沒來內(nèi)宅,你是怎么看到他的?” 小英垂頭的眼閃了一下:“是在前院看到的,那時候佟姑娘正送他哥哥出去?!?/br> “那天你為什么會在那?” 小英的手在裙面上揪了揪小心翼翼道:“那天……那天,奴婢是去給佟姑娘送東西的,因之前奴婢和佟姑娘走的很近,她說她的針線不好,看奴婢針線活做的不錯,她曾讓奴婢給她大哥繡過一只荷包,等以后回去的時候送給她大哥??赡翘熨」媚锶デ霸旱臅r候忘記從奴婢這里把這荷包帶去,奴婢怕事后佟姑娘會懊惱,就隨后給送了過去,卻沒想到聽到這個秘密?!?/br> 白學(xué)斌冷著聲音質(zhì)問:“既然那天知道了這個秘密,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說?” 小英垂首:“因為奴婢擔(dān)心將軍不信?!?/br> “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就認(rèn)為我會信了?” 小英猛的抬頭,正看到白學(xué)斌那冰冷帶厲色的眼神,嚇的猛打了個抖索,低頭不語。 之后白學(xué)斌照例讓小英說了在知道佟月娘出府的消息后去了什么事情,但是卻沒有讓人去傳喚小英所說的證人。 書房門被猛的推開,一個侍衛(wèi)氣喘噓噓的走了進(jìn)來,沖著屋內(nèi)的將軍和王管家道:“將軍,有線索了。” 白學(xué)斌猛的站了起來聲音急切道:“說什么線索?” 侍衛(wèi)回道:“在我們排查今晚逗留城里的那些索瑪族人時,城門口的士兵來匯報說有十幾個索瑪族的人騎著馬進(jìn)了城,什么地方也沒去直奔石頭巷子的一個宅院。那個宅院據(jù)說平時都沒什么人住的。屬下覺得很可疑,將軍要不要屬下帶人去搜查一番。” 白學(xué)斌沉思了一下走出書桌:“我親自帶人過去,你那邊排查逗留在城里的索瑪族人不要停止?!?/br> “是?!笔绦l(wèi)應(yīng)聲。 而這時候王管家出聲道:“老爺,現(xiàn)在要不要去把梅花嬸和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