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028 風(fēng)流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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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頭腦中一片混沌,身體仿佛要散架似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尤其是心肺的地方被什么硬物有規(guī)律地頂著,幾乎要嘔出聲來.生存本能令寧宛強(qiáng)斂住心神,以使自己不致發(fā)出痛哼的聲音. 稍緩之后,寧宛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是被隨意拋在馬背上,十幾匹身形精瘦卻耐力驚人的駿馬,馬蹄上都裹著厚厚的絨布,在黃沙中疾行無聲,風(fēng)一吹便了無痕跡.馬上隨行的人便是呼吸聲也收得干干凈凈. 又被顛了一個時辰左右,疾馳速度才緩了下來,寧宛微瞇的視線中一匹黑馬緩緩靠近,一道粗噶難聽又繞口的嗓音響起:"主人,我們?yōu)楹我@……" "閉嘴!" 一聲低喝,寧宛忽覺后頸刺痛,人便再次昏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一盆涼水兜頭而下,她一個激靈后醒轉(zhuǎn)過來,全身痛到麻木,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打量考究的臉,眉目深邃俊美至極,只是膚色稍黑. 寧宛在他的視線梭巡下,反而是深呼吸鎮(zhèn)定下來.一個人連生死都置之度外后,什么情形都再難嚇到她.她甚至甩了甩兀自流淌的水珠,打量這間屋子,地上墻面甚至屋頂都鋪了厚厚一層毯子,只在對面有一個碗口大的小窗,屋內(nèi)點(diǎn)著明晃晃的蠟燭.叫人完全無法判斷身處何地. "哼,你倒不慌,不似尋常大佑女子.聽聞郝連笙得一寵妾……"男子終于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威嚴(yán). 小玉的事,便是大佑鐵騎將領(lǐng)中也只極少人知道,這個男人張口便來,此人在大佑軍中滲透之深…… 只要他不起殺心,寧宛便只能盡力拖延時間,萬望小玉盡早脫逃,遣人來相救.此人若不除,大佑北疆必有大患,忍痛微微揚(yáng)起頸脖:"阿笙早視我——" "不是你."男子伸出食指摩挲著下巴,"你是誰" "你又是誰" 男子并未答話,自顧自道:"上京漱玉摟中,方君遲的相好卿憐姑娘離奇失蹤,她曾在梳攏之夜引得方君遲與郝連笙互相爭奪." 聞言寧宛心下咯噔一聲,此人帶給她的震驚遠(yuǎn)超被俘產(chǎn)生的恐懼. "也不是你."男子視線繼續(xù)梭巡,如同將獵物按在爪下戲弄的虎狼,"雖然你也蜂腰翹臀、膚如凝脂,那卿憐姑娘孤苦出身,從小被圈養(yǎng)調(diào)教,不會似你一般鎮(zhèn)定沉著." 寧宛下意識攏了攏身上污臟的衣裙:"閣下究竟是誰,為何對千里之外上京的風(fēng)流秘事都了如指掌" 男子嘴角終于勾起一點(diǎn)弧度,滿滿都是自負(fù):"哼,大佑算什么一群軟骨頭們霸占著肥沃的土地互相殘害,聲色犬馬.我遲早要率悍勇勤勞的族人征服大佑." 寧宛在腦中迅速收集原文中的信息,也未曾提到羌族有這樣一位能人.連上京秘事都了如指掌,此人只會比他言語中透露出的更可怕. "不管你是誰,落在我蒲姑真手里,便叫你知道我羌族男兒的那活兒都更能叫你欲死欲仙."蒲姑真慢條斯理說著下流話,那始終在摩挲下巴的食指便伸到寧宛胸前擰了一把. "世子慢……"寧宛身子往后一縮,躲避男子的觸碰,蒲姑氏,此乃羌族王室之姓,三十年前大佑曾派端玉公主和親,與羌王甚是恩愛,所育王子七歲便被請封為世子,精通大佑與羌族語言風(fēng)俗文化,想來便是這位蒲姑真. "哦"蒲姑真停下手指,眼前女子眨眼猜出他的身份,讓他的興趣更為濃厚. "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世子想要征服大佑" "不錯." "那,在成功之前,世子可有興趣征服大佑的女人"寧宛斷不想成為異族男子的禁臠,如今她只想盡力拖延時間.這種自負(fù)的男人通常不容易受激,但此刻自己于他不過是逃不出手掌心的獵物,十拿九穩(wěn). "有趣."蒲姑真果然上鉤,"你倒是說說看,如何才算是征服了你們大佑的女人" 略微沉吟,寧宛也不能再做嬌羞之態(tài),心一橫說道:"若我親口邀你進(jìn)入我的身子,便算作被世子征服,如何" "哈哈哈,女人,我定要你求我干得你喊破喉嚨." 好后悔設(shè)置了這么多劇情 我們不是小rou文的嗎!!! 8 風(fēng)流王爺 "嗯……"血液里一陣麻癢,如有小小的螞蟻在心尖上啃咬,寧宛不禁溢出一聲輕哼.輕輕一動,粗糙的麻料便摩挲著皮膚,如同一陣電流過遍全身,卻叫骨子里的酥癢更為劇烈. 她是風(fēng)月場里被調(diào)教出來的身子,本就是萬中挑一,較常人又更為敏感.幸而她心性沉穩(wěn),轉(zhuǎn)頭去看那漸漸暗下去的小窗,在心中默默計算.第十日了,蒲姑真毫無異動,他們也未曾轉(zhuǎn)移地方,想來郝連笙的人還并未尋到蹤跡. 自那日急中生智激過蒲姑真之后,他便親自伺候她擦洗身體,換上看不出產(chǎn)地的尋常麻料.每日里三餐飲食從不耽誤,簡單又不失精致,還時時變幻花樣——多半是怕她由固定的吃食猜出所處的位置. 反正在溫泉被俘那日已被看光,打的賭也只是最后一步,蒲姑真時不時的逾矩行為——指尖碰到她飽滿的雙乳等,寧宛也只能忍受.每日蒲姑真來找她也不過是高談闊論,從風(fēng)土人情到排兵布陣,寧宛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yīng)對.只是身體的變化越來越大,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蒲姑真并不是真的想以才學(xué)征服她,而是在她的飯菜里下了慢性春藥…… 卑鄙,無恥!也是,他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寧宛拿話將住了他,可也沒說不許他用些什么特殊手段.每日里與他座談,除了他眼中不加掩飾的欣賞,日漸濃郁的也有他志在必得的欲望. 不知怎地,寧宛腦海里閃過從前,那噴在自己頸后的溫?zé)釟庀?那溫柔卻蠻橫頂著自己的欲望,那照顧她身體構(gòu)造時克制的喘息,竟覺一股熱流悄然而下. 打住!何苦想起那個狠心之人,又控制不住的發(fā)散思維,她走了,他會不會惱她還是繼續(xù)想其他法子去成他的大事.又或者……他會不會來尋她,在這個暗無天日、令她尊嚴(yán)盡失的牢籠里,像天降的神兵一般救她出去. "別做夢啦.到最后,他還是選擇了放棄自己,不是么" 寧宛心中一陣自苦,未曾察覺到蒲姑真的到來,他伸手挑起眼前女子尖巧的下頜:"女人,難得見你神思恍惚,可是在思念真" "世子自作多情了."寧宛別開臉,露出優(yōu)雅的玉頸,"我只是沒想到,世子竟會用那不入流的手段." 蒲姑真聞言卻哈哈大笑:"我又不是你大佑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未達(dá)目的,用些手段算什么.你果然不似常人,這銷魂散乃是我族祭司秘制而成,少說也得吃上十五日才會有效.而你么——" 男人的眼睛牢牢盯住眼前的女人,即使在昏暗的囚屋內(nèi),一身雪白的皮膚瑩瑩生光,胸前隆起好看的弧度,那日在溫泉便見她前凸后翹乳波臀浪,郁積的邪火噌噌噌往下腹竄去. 他湊到女人小巧白皙的耳垂,壓低嗓音薄唇輕吐:"只消十日便有了感覺.現(xiàn)在是不是兩顆奶子隱隱發(fā)脹,小腹似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下面的saoxue像一張饑渴的嘴,想含住什么粗壯的物事解解渴……" 寧宛被他勾得氣息不勻,那久未被碰觸的禁地如同要失禁一般,已是情熱,她咬咬唇:"世子還請你記得當(dāng)日說過的話." 蒲姑真欣賞夠了她臉上的薄紅,才低聲笑了起來:"自然記得,真倒要看看一個大佑女子,能硬撐倒什么時候!" 你們猜男主什么時候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