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0M 034-035 將軍和他的小兔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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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震朝野的"連勝將軍"郝連笙,此刻正躺在自家別院的雕花木床,大字擺開,里衣掀敞,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隨著綿延呼吸而規(guī)律地起伏,牽動著塊狀腹肌,是一具一絲贅rou也無、雕塑般完美的軀體. 郝連笙不喜叨擾,諾大的別院連個伺候的下人也沒有,入了夜,府中所有生機似乎都在木床的男子身上.每次打仗歸來,他總要獨自在別院休養(yǎng)月余. 三更時分,臥室的門輕不可聞地"吱呀"一聲,聽著就像未關(guān)嚴實的門被風(fēng)帶開一般.又過去數(shù)十息,一道白色的人影小心翼翼從門縫閃了進來,確認床上的男子并未被吵醒,那道人影兒才行動起來. 先是將男子隨意丟在凳子上的衣物疊好,接著執(zhí)起掃帚,從臥房的東南角開始,輕手輕腳地打掃起來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等將房里都收拾妥當,還有一個時辰天才會大亮,人影兒遠遠立著,凝視著床上天神般的男子,就在她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床上熟睡的男子忽然開口,嗓音低沉而戲謔:"既然來了,何必急著離開" "啊……"人影兒發(fā)出一聲輕叫,迅速向還半開著的門閃去,前腳還未踏上門檻,男人的動作如同敏捷的獵豹,人影兒"砰"一聲撞上一堵結(jié)實的人墻. 踏進別院,心細如發(fā)的他就發(fā)現(xiàn)了蹊蹺之處.三年未住人的別院花草繁茂,家具器物锃亮如新,一番清查,只少了一件年少時穿過的白色衣袍. 未掌燈的房間微暗,看不真切,久經(jīng)沙場的郝連笙全憑直覺伸手一探,直扣人影兒的要害,沒想到從不失手的他竟只抓住一件衣袍,借著窗棱透進的月光一瞧,正是自己丟失的那件. 眼光余角瞟到一團白色的小絨球迅速竄進床底. 郝連笙輕笑一聲:"原來是只兔子精,出來吧." 他行得正坐的直,從不懼鬼神,一桿驚云槍下不知亡過多少敵魂,更何況這只兔子精只是幫他打理別院,并無害人之心. 郝連笙好整以暇堵在門口,悠哉道:"再不出來,等天亮了,正好燉一鍋麻辣兔rou." 又等了好一會兒,才從床底下露出一顆毛茸茸的小頭,接著磨磨蹭蹭的,整個出來后,立即瑟縮著身體,兩只長長的耳朵緊貼著后背,仔細一看還在簌簌發(fā)抖. 赫連笙看得好笑,這兔子都成精了,膽子還如此之小他有些話想問清楚,便將手中的衣袍丟在小絨球身邊,道:"你且化作人形,我有話要問." 小兔子耳朵抖了抖,轉(zhuǎn)著小腦袋瞅了瞅地上的衣物,又瞄了瞄仍舊堵在門口的男子,赫連笙恍然大悟,聯(lián)想到先前纖細綽約的人影兒,該是一只雌兔,自己這樣大喇喇盯著,害羞也是有的,遂轉(zhuǎn)過身去. 窸窸窣窣一陣后—— "恩公……"一道怯怯的嗓音在身后響起,又奶又輕又柔,恰似小奶貓的粉色小爪子在手心撓過,叫赫連笙這個粗糙慣了的軍痞頭子渾身一個激靈. "你叫我什么" 恩公是什么東西他不記得自己曾救過一只小白兔.赫連笙驚異地轉(zhuǎn)過身,就見一個兩手交疊跪坐在地的妙齡少女,自己的衣袍松松罩在她身上,小臉看不真切,露出的肌膚白到發(fā)光. 她分明還是有些怕的,小幅度顫著,頓了頓,才又開口:"恩公若是想吃……想吃麻辣兔rou也是可以的,我……我不怕痛." 聞言赫連笙哭笑不得,又……有些莫名的震動.既能修成人形,便是有造化的生靈,他怎么會真去吃呢不怕折壽嗎 現(xiàn)在的他哪里預(yù)料到,日后的他不僅吃了小兔妖,還換著花樣、吃了又吃呢! 這對cp曾是作者一時的腦洞,還寫成福利小rou章發(fā)出來過,有小可愛想看他們的故事嗎~可能兩個人一起膩歪的章節(jié)會比較多哦. 035 將軍和他的小兔妖 細細問詢下,才知十余年前,這里還是一片荒林的時候,自己年少成名一箭射中成年獵豹的心臟之余,順便救下了這只被獵豹追得撲天灑地的小白兔. 本是一時的慈悲——兔子也是一種獵物,只是對他而言太過弱小,不屑獵之.沒成想這只小白兔心心念念要報答救命之恩,一直居住在這附近,在前不久機緣巧合下修得人形后,便呆在他的別院里清掃打理,伺機報恩. 這一聲疊一聲的恩公實在叫得他老臉通紅,便嚴厲喝令她不許再叫.又想到她這樣無籍無名、無父無母,原形弱小,人形生得又這般美貌,若出了這院門,還真叫她難以適存.要知道在上京,便是去大家門戶做個灑掃丫鬟,也是要盤查來歷身份備案的. 左右自己也只休整一個月,就仍許她隨意住在這院子里吧. 小兔妖聽了高興壞了,只差在原地蹦了起來,交襟的袍子像被輕剝的筍殼,露出少女優(yōu)美的肩頸線條,她眨巴著兩只又大又黑的眼睛:"恩公,讓我來伺候你飲食起居吧!" 赫連笙濃眉一簇:"嗯" "啊……將……將軍,我知道你不喜歡有人吵鬧,也不喜歡有人伺候,我悄悄的、輕輕的好不好" "也行."那小嗓子是如此的輕柔,拖著嬌嬌的尾音,聽得人骨頭都酥了,哪里還說得出一個不字又見她肌膚白透瑩潤,在淡淡月色下,美得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赫連笙心中一動,"總不好以后都叫你兔子精,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就叫‘小玉’,可還喜歡" "小玉,小玉……"少女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小巧的唇角漾起笑意,她知恩公不會吃了她,還接受她來報答恩情,給她取這么好聽的名字,高興到快要發(fā)暈,用力點點頭,"我喜歡,也喜歡將軍這樣叫我." 第二日,赫連笙便上街買了些尋常年輕女子的衣服、發(fā)飾.其他食材器物倒有武安侯府的人定時送來,他那賢名在外的繼母倒從不在用度上短缺他的,更何況他來別院小住,不會擾了侯府的父慈子孝天倫之樂,繼母嘴上嗔怨,心里巴不得他滾的越遠越好. 如此,一人一妖,倒在這僻靜之處過上了和諧的同居生活.除了小玉天性使然,怕火又怕水的,于廚房之事半點天賦與后天的努力都沒有,其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整個別院不知不覺中溫馨盎然起來. 只是近日……對內(nèi)譽滿朝野,對外震懾四方的赫連將軍,一顆糙漢的心鼓鼓脹脹、飄飄然然,彷佛被人輕輕一戳,便要炸成一串串的煙花. 試想一個行止怯怯、嗓音嬌柔的小美女,如同一株向日葵般,把你視作那天上的太陽追逐,仰著頭、側(cè)著頭地目光緊緊追隨著你,一雙大大的黑眸里只盛著你的身影,你一笑她羞怯地低頭,你臉色一沉她細細的柳眉輕蹙,任你是再粗糙、再混球的硬漢,還不得膨脹得不知所以、整個人都飄飄然啊 赫連笙這小半的人生,經(jīng)歷過畏懼的、厭惡的、忌憚的、討好的、臣服的眼神,多是因他的家世、威名、成就,似小玉這般純粹又不知事、僅僅是因為他這個人的仰慕,于他而言是一種新鮮到胸腔微微震動的體驗. 像有某種藥劑催化似的,兩個人的關(guān)系迅速發(fā)酵. 這樣的小兔妖請給我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