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COm 015 -016海上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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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氣更是好到近乎妖異.萬里無風(fēng)無云,在了望塔甚至可以清晰地觀看到日出,鮮紅如血的太陽,從海平線緩緩冒出,繼而如火球騰空,剎那間光彩奪目,變幻著絢麗的光與影. 天亮后,伽羅又恢復(fù)成深不可測的模樣,帥氣的船長服飾下,每一根線條都蘊(yùn)藏著恐怖的力量. 他只要出現(xiàn)在船員們的視野里,就是一顆定心丸.他就是他們的主宰,他們的王. 連寧宛,都無法在他平靜又深邃的綠眸中,讀到一絲絲緊繃的情緒. 昨夜那個夜闖大副室,偷香竊玉、溫存又略顯脆弱的男人,徹底消失. 他們又是并肩作戰(zhàn)多年,可以把性命與財富都交給對方的船長與大副. 寧宛收斂心神,他們已經(jīng)走了四分之三的航程,眼下的風(fēng)和日麗,不啻于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她絲毫不敢松懈,將航海日志、所存淡水食物,船醫(yī)室的藥物,炮火炮筒等都細(xì)致檢查了好幾遍,又用腰間軟鞭,抽打了兩個懈怠的水手. "嘖,大副真是好威風(fēng)啊~" 身后傳來一道甜膩的嗓音,不復(fù)之前的柔弱可憐,反倒透出一絲絲挑釁的意味. 寧宛好整以暇回頭,視線壓低,見到伊莎貝拉風(fēng)情萬種,雙肘反撐在甲板上的扶手,袒領(lǐng)裸露出的白皙肌膚上隱有紅痕,被她身體故意前傾著,如同被炫耀的戰(zhàn)利品一般,湊到寧宛的視線中. 因?yàn)楸妊矍暗呐税舜蟀雮€頭,伊莎貝拉頭往后仰,將優(yōu)雅的頸脖拉得纖長,這是她在宮廷宴會中,慣用的小把戲.被她這樣斜睨著眼,暗含嘲諷與憐憫的目光掃視,對方多會赧然地低下頭.她早就看出來,這個女人對船長可是一片癡心,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鵝rou. 然而,她失望了.那個身材如同男人一樣高大的野蠻女人,并沒有出現(xiàn)她臆想中的羞惱、憤然、與自卑. 寧宛心中好笑,為什么會有人,寫出這種瑪麗蘇女主啊褪去女主光環(huán),她冒失、自大、好妒,完全搞不清楚自身所處的境況. "尊貴的公主,船上這些男人在擁擠的、毫無私密性可言的狹小船艙中,一待就是數(shù)月,你可知道他們多久沒有碰過鮮嫩可口的女人"寧宛難得好心,"我勸公主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房里." "哼,這些臭老鼠一樣的男人算什么,我如今可是……"伊莎貝拉冷哼出聲,到底還是把"船長的女人"幾個字咽進(jìn)肚里,她瞄了瞄寧宛胸口寬大襯衫都遮不住的高聳,語氣里有毫不掩飾的惡意,"我倒是忘了,大副也是女人,只是沒那么鮮嫩可口.還是,你這具身體早就被這些臭老鼠爬過咬過" 明明是晴陽高照的天氣,周圍的空氣卻凝固了似的,伊莎貝拉無法克制上下牙齒簌抖著打顫,胸口裸露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看見眼前的女人氣勢陡然變冷,褐色的眸子如蘊(yùn)冰雪風(fēng)暴,聽見她刷然抖開長鞭,鞭尖直指剛才被抽過的水手,開口如同一個真正的女王—— "過來,跪下." 那個水手渾身發(fā)抖,膝行著爬到寧宛腳邊,全程連頭都不敢抬一下,聲音中透著臣服與恐懼:"大副,大副,我再也不敢偷懶了……" "下去吧." 寧宛收回軟鞭,慢條斯理盤在一點(diǎn)多余脂肪也沒有的細(xì)腰,然后走到伊莎貝拉身邊,附耳傾身:"好自為之." 這沒有硝煙、碾壓式的一幕,被主桅處的伽羅盡收眼底.米拉那盛氣凌人的樣子讓他后槽牙隱隱發(fā)癢,心中升起濃烈的征服欲,暗贊不愧是自己的大副.至于那個愚蠢的公主么,寶圖的來歷昨晚在大副室中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伽羅連眼角余光都懶得施舍給她了—— 加更來啦,擼到出血(ω`)真/偽女主之間的正面交鋒.結(jié)局很明顯~ 順便祝各位小可愛女生節(jié)、女神節(jié)快樂(應(yīng)該不會有男讀者吧).作者作為一名已婚同志,明天要去參加單位組織的婦女節(jié)活動ヽ(≧Д≦)ノ 016 海上霸主(微H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航程已近五分之四,除開部分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水手,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個個神經(jīng)繃緊,寧宛甚至覺得,再這樣航行下去,一只海鳥飛過都能讓他們自行崩潰. 這日破曉時分,寧宛還陷在無夢的淺眠之中,模模糊糊的,耳膜處傳來一絲天籟般的吟唱. 似乎夾雜著一道蒼老恐懼的不和諧嗓音:"是……是海妖啊!" 然而她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那聲音似乎響在自己靈魂深處,無法觸摸,時而如同水中搖曳的魚尾,輕柔活潑;時而如同花朵綻放時的沙沙物語,欣然盎意;時而如同群山回響,蕩氣回腸……音域廣得不似人間生靈,吟唱的也不是人間之聲,彷佛造物主的恩賜. 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絲意識,都追逐著沉淪在飄渺的歌聲里. 漸漸地,歌聲契合了她的心跳,在她胸腔處引起共鳴,她完全失去自助意識,被歌聲引導(dǎo)著、主宰著.隨著歌聲漸近的腳步,她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歌聲如有實(shí)質(zhì)的鼓聲,敲擊在她敏感的rufang、腰窩,甚至逗弄著兩腿之間的秘處—— "啊……" 于灰蒙蒙的房間中,歌聲竟展開了一幅幅色彩鮮麗的yin糜畫卷. 她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巧克力色的肌膚沁滿了晶瑩的汗珠,同樣裸露的伽羅如同新生的太陽,精壯結(jié)實(shí)的肌rou繃得緊緊得,兩只大手左右用力掰開她挺翹的臀瓣,一根深紅色的粗大rou莖正不知疲倦地?fù)v弄著汁水淋漓的花xue. 畫面直接而熱辣,自己的身體被他撞得直往前竄,又被他手上使勁帶回胯下,手勁兒之大在她臀上抓出幾道yin糜的紅痕.他口中還吐著yin詞浪語:"噢~cao死你……我的小母豹,哥哥的家伙大不大,cao得你爽不爽……" "好爽……大roubangcao的好爽……"不知不覺,她已將手指深入腹下花xue,身體如水蛇一般扭動,口中不斷yin叫. "米拉!米拉!!" yin糜的歌聲中,響起一道不和諧的、金玉一般低沉而強(qiáng)硬的男音,由遠(yuǎn)而近,彷佛響雷炸在耳邊. 寧宛茫然搖頭,下一秒,歌聲消失,耳朵微微脹痛,船身劇烈搖晃,交媾的畫面也消失不見,她褐色的眼眸還迷蒙著一層淚珠,然后她看見臉色前所未有沉重的伽羅站在床前,手中抓著兩大塊黃色的蜂蠟. 她悚然驚醒,注視著他一字一頓開合的薄唇,仔細(xì)辨認(rèn)解讀他的唇語:"是海妖,米拉,幫我." 一旦詭異的歌聲消失,寧宛也迅速恢復(fù)了冷靜.她立即想起海妖的傳說—— 塞壬海妖,人面鳥身,或者人首魚尾,善于用天籟般歌聲的蠱惑并控制人心,使被路過的水手偏航觸礁,成為她們可口的餐品.寧宛意識到這海妖的歌聲能夠勾動人心底的欲念.她尚算意志堅定的,都被歌聲完全牽引,難以想象外面長期禁欲、沒有性生活的船員…… 在這茫茫無際的大海中心,搞不好……搞不好整個漢娜號都會在此消失…… 她一旦理智回籠,又恢復(fù)成那個冷靜、強(qiáng)大的大副.寧宛利落起身,抓過伽羅手中的一團(tuán)蜂蠟,于無聲中,他倆嘴唇齊張—— "舵手!"—— 寫到了想寫的梗.今天在外面游玩,只能勉強(qiáng)更新一章了,小可愛們珠珠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