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新科狀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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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晚逸對她魅惑十足的呻吟充耳不聞,隨手退掉她潔白的褻褲,將兩條細白嫩直的腿兒分掛在椅子兩邊的扶手,寧宛不由后仰緊貼椅背,整個兒被迫門戶大開,身體最中心正對著男人的視線。 腦子里發(fā)著燒,寧宛氣喘不勻,心想,他該不會是想用毛筆飽蘸自己的yin液,然后去書寫情書吧。 “用娘子這xue里的水兒做墨汁,才顯得這封情書足夠真情實意?!弊M硪菹袷呛眯暮靡庠诟忉?,然后執(zhí)著毛筆,手腕微微用力,那筆尖尖頓時刷入兩瓣濕答答的rou唇。 一股子強烈的酥癢直沖腦際,寧宛咬著唇哆嗦著,那黃豆般大小的xue口翕動不止,一小股yin水潺潺流出。狼豪取自黃鼠狼的尾巴,毛發(fā)細膩而柔韌,無骨而立,潤滑而具有彈性,刷在全身最為敏感嬌嫩的部位,那令人心尖尖都發(fā)癢的滋味,真是難耐,寧宛仰著脖子吐氣,暗忖這書呆子從哪里學來這些磨人手段。 殊不知,愛書如命的祝晚逸,在房事上逐漸得趣之后,便將那本黃帝內(nèi)經(jīng)素問研究了個透徹。 “娘子真是汁水豐沛,只是一個筆尖呢,就能流出這些水兒來。” 祝晚逸盯著手中,被壓彎又彈立起來的筆鋒,那嬌花兒顏色粉嫩,如淋了雨的花朵一般,美艷誘人,多看一眼,他便一陣激越,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寧宛一番,遂強力克制住自己的沖動,懸腕在那紙上落筆:“就寫一首《上邪》吧,字數(shù)不多,但恰好能表明娘子你對我不離不棄的心境?!?/br> 寧宛哪里敢說不,斷斷續(xù)續(xù)道:“好……就寫上邪,嗚嗚……” 隨著祝晚逸手腕的走勢,才寫完一個上字,那筆尖飽蘸的汁兒便系數(shù)浸潤到了宣紙上,留下一道水痕。 接下來,書生控著筆尖兒在她xue口周圍刷了個便,強烈刺激下本來藏匿著的小rou核已悄咪咪探出了頭,被他用毛筆勾勒描畫,頓時寧宛連腳尖都繃直了,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顫栗,一種毛骨悚然的麻癢傳遍全身,讓她覺得自己每一寸骨頭都癢了起來,小腹陣陣收縮,又是一大股yin液汩汩冒出。 “啊……好癢,相公……我快受不了了嚶嚶嚶……” “這才寫到長命無絕衰呢。” 等到那筆桿在巧力控制下,被推入兀自蠕動的xue口時,筆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內(nèi)壁,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她費力收縮著甬道,卻咬不住潤滑的筆尖,只能任由書生旋轉(zhuǎn)著筆桿,描畫著內(nèi)壁的彎繞。 實在是受不了了,那種酥癢感,如圖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蟲蟻啃噬,偏偏還無法伸手去撓。沾飽了水汁,連筆刷也抽了出去,頓時甬道深處都叫囂著空虛難耐,她眉目含春,媚眼如絲,小幅度扭動著身子,以期能得到更多撫慰…… 卻被寫完半句詞的祝晚逸,反著筆桿,懲罰性敲在rou呼呼的花瓣:“叫那么大聲干嘛?” 勾得他渾身血液沸騰,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翹起,將長布衫撐起一頂突兀的帳篷,他也不加以掩飾,情詩已經(jīng)寫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跡干涸后,也在宣紙上留下了痕跡。 一只筆桿繼續(xù)在那濕潤緊致的水xue中勾抹挑畫,她是乖乖聽話不叫大聲了,然后貝齒陷入紅唇,從鼻端逸出一聲聲甜膩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內(nèi)心深處,又如一陣炙熱的風在五臟六腑刮過,令他熱血奔涌咆哮,叫囂著濃烈的欲望。 滴滴。大家快來打卡上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