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嫖正道少俠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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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 作為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魔教,玄女教總壇所在的碧落群島可謂是一個極其神秘的所在。有人認為那里是龍?zhí)痘ue,有人則說那里是銷魂桃源。真正站在了碧落群島的土地上,蘇雋覺得,這里好像也沒什么太大不同。 雖然玄女教的弟子以陰陽交合來作為習(xí)武的根本,但她們也不是沒日沒夜做那檔子事的。爐鼎們更不必說,沒有強健的體魄,拿什么去伺候教中的師姐師妹們。是以海船剛一靠岸,船上的爐鼎們就被幾個雜役推搡著去了一排低矮的小屋,他們現(xiàn)在是等級最低的爐鼎,還沒有伺候正式弟子的資格,住的地方也十分簡陋。 蘇雋粗疏慣了,他追殺關(guān)河十四匪的時候,風(fēng)餐露宿、日夜兼程,什么樣的苦沒吃過。在其他人抱怨的時候,他抱臂站在一旁,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說來說去,他滿心滿眼里想著的,只有那個可惡的妖女。 沈星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先不提這句話有多么荒謬,第一次表白被拒的蘇少俠眼下實在是有些接受不能。這倒不是他無法忍受被拒絕,讓他耿耿于懷的是葉萱那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 什么叫江湖中會怎么議論你,蘇雋憤憤不平地想,難道我蘇雋還會畏于人言,怕那些不相干的人說三道四嗎。他就像是一潭水,原本平靜無波,怡然自洽。葉萱偏要來撩撥他,將那水潭撩得水波漾漾。結(jié)果那妖女倒好,轉(zhuǎn)身就走了。 想到這里,蘇雋恨不得跑到葉萱面前再去好好問問她。答案很簡單,就兩種選擇,喜歡,還是不喜歡。 若是不喜歡,蘇雋固然氣沮,也不會再去糾纏葉萱。若是喜歡,那他和那妖女就可以…… “蘇師弟?!闭驹谔K雋身側(cè)的是個黃衣公子,他碰了碰蘇雋的胳膊肘,“你臉紅什么?” “咳?!碧K雋干咳了一聲,“……大概是天有點熱?!?/br> 是的,一定是天太熱了,絕對不是因為他想到了什么讓人臉紅耳熱的畫面…… 可惜蘇雋想見到葉萱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玄女教里,弟子和爐鼎的地位截然不同,哪怕是原雍那種深受長老看重的爐鼎,在教中遇見剛?cè)虢痰呐茏訒r,也得恭恭敬敬。弟子們可以隨意傳喚爐鼎,而爐鼎想和弟子交流,只能靠偶遇。 在葉萱住的青竹小筑外守株待兔了三天之后,蘇雋總算撞見了出門的葉萱。他們倆私下見面是不合教規(guī)的,蘇雋只能長話短說,劈頭就問葉萱:“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青年一臉嚴肅,眼神認真,葉萱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猜?!?/br> 蘇雋被憋了個半死:“我猜……”我猜不出來啊可惡!“不行,你今天別想糊弄我。”眼見葉萱要走,情急之下,他連忙拽住葉萱的手,“喜歡還是不喜歡,快點回答我。” 葉萱的小手被他抓了個正著,手背上忽然一熱,她心里便軟軟的一蕩,嘴上還是無謂道:“看到那株桃樹了嗎?你要是把樹上的花都完好無損地摘下來了,我就告訴你?!?/br> 那桃樹種在小筑外,樹上的桃花層層堆疊,幾乎數(shù)不勝數(shù)。蘇雋內(nèi)力被制,如今只是個身手略敏捷些的普通人,葉萱如此要求,實則是在為難他了。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碧K雋卻一口答應(yīng)了。 之后的幾天,小筑外進進出出的弟子雜役便能看到一個黑衣青年在那桃樹下摘花,一朵又一朵小心翼翼地擷取下來,耗時耗力,十分辛苦。 春日里的陽光雖然不酷烈,但長時間仰頭朝樹上看,也能照得人頭暈眼花。葉萱就看著蘇雋滿頭大汗地圍著那株桃樹打轉(zhuǎn),他似乎真的相信了葉萱的話,竟然也沒有懷疑葉萱是在糊弄他。 或許他也是知道的,畢竟這個妖女有著欺騙他的累累前科。但他依舊這般堅持著,葉萱眼看著一天天過去,桃樹上的花兒越來越少,終于有一天忍不住攔住了蘇雋。 “你……”她忽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你知不知道我是在騙你,就算你把樹上的花都摘下來,我也不會給你答案的?!?/br>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會回應(yīng)我?”蘇雋只是認真地望著她,“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就會去嘗試?!?/br> “哈?”葉萱嗤笑,“你是傻瓜嗎?”沒來由的,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怒氣,為什么有人可以做到這樣呢?從來不會畏懼失敗,不會害怕被拒絕,不會害怕被拋棄,就像是追逐著太陽的夸父,有無盡的勇氣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知道的?!碧K雋并不生氣,他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沒關(guān)系?!鼻嗄甑难劬α翗O了,“我會等你的?!?/br> 葉萱想反駁他,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她站在那里許久許久,久到蘇雋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了,她拾一片落在地上的花瓣:“傻瓜……”她輕輕地笑了起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葉萱想,自己終究還是需要勇敢一點?;蛟S,或許等到離開了玄女教,她會誠實地將自己的答案告訴蘇雋。 武俠.嫖正道少俠十八 五月十五,正是滿月之時。皎月在漆黑的天幕上閃爍著冷冷銀輝,將整片碧落群島映照得一片黯沉。夜已經(jīng)極深了,哪怕是夜夜笙歌的玄女教,此時也陷入了寂靜的安眠,只有點點燈火點綴在黑暗之中,那是島上來回巡視的值夜弟子。 越是靠近島的東面,守衛(wèi)就越森嚴,因為玄女教的供奉祖師像的宮殿和教主居所就在此處。值夜弟子們都面色肅然,神態(tài)警惕,只是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兩道極快的黑影一閃而過,朝祖師殿的方向潛了過去,這兩人正是蘇雋和葉萱。 同為魔道中人,葉萱知道不少玄女教的秘辛。玄女教的教主鳶織乃是大宗師,蘇雋和葉萱雖然都是年輕一輩中出眾的高手,但在鳶織面前,實力還是不夠看。好在鳶織由于修習(xí)的功法特殊,每個月的第十五日都會潛心閉關(guān)。 這一天,只要不是非常嚴重的變故,其他人絕對不敢去打擾她。葉萱選在這一天潛入祖師殿盜取九清九轉(zhuǎn)琉璃丹,就算他們倆被發(fā)現(xiàn)了,只要鳶織不出手,有九成幾率能夠得手。 蘇雋身上的毒已經(jīng)解了,他們二人展開身形,如同兩只輕靈的貓,在黑暗中無聲穿行。蘇雋到底是少年心性,雖然他此行是為了救殷子安,但未嘗沒有暗探玄女教的意思在。少年人總是熱愛冒險的,愈是危險,反而愈發(fā)能激起他骨子里躍躍欲試的戰(zhàn)意。 “可惜時機不對,不能和你切磋?!碧K雋輕松地躲過一隊值夜弟子,傳音入密道。 他話音里的遺憾實在太明顯了,要知道在六扇門對年輕一代高手的排名上,天羅妖女葉萱可是高于云雷劍蘇雋的。蘇雋見獵心喜,倒是挺想和葉萱一較高下。 葉萱心下覺得好笑:“你倒是自在的很?!焙么跏侨ヒ固交ue,蘇雋卻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青年笑著挑挑眉:“若是只我一人,自然是要慎重些的,再加上你嘛……”他看著少女柔美的側(cè)臉,“說起來,你潛入玄女教,到底是為了什么?” 葉萱曾說自己是為了替天羅教取一樣?xùn)|西,其實不過是托詞。她上玄女教的船是為了蘇雋,但眼下卻不能說出來,于是便笑道:“我們魔教之間的糾葛,你們正道人士自然不清楚。” 同為魔教,天羅教和玄女教卻是勢同水火的關(guān)系,兩個門派間的恩恩怨怨不足為外人道也,蘇雋聽聞,也就不再多問了。 正如蘇雋預(yù)料的那樣,此行極為輕松。將裝有九清九轉(zhuǎn)琉璃丹的玉盒拿在手中后,兩人不再停留,當(dāng)即向碧落群島的北面奔去。就在那里的一處斷崖下,有天羅教前來接應(yīng)的船只。 少女一襲白衣,步履輕盈,蘇雋看著她裙裾飄飄的背影,愈發(fā)篤定葉萱也是喜歡自己的。在祖師殿里,他看到葉萱去了后殿,看樣子是去取天羅教要的東西。但蘇雋覺得那只是葉萱的托詞,她來玄女教真的是天羅教有令?明明是憑她一己之力就能做到的事,又為什么要多此一舉與自己合作。 不僅如此,蘇雋身上的毒解了,葉萱也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反而還帶著他一起離開碧落群島。所謂正邪勢不兩立,葉萱大可以把蘇雋丟在這里,何必這么費心費力的。 眼見得斷崖就在不遠的地方,蘇雋忽然清了清嗓子:“那個,我有話要說?!?/br> 葉萱的身形微微一頓,腳下不停,只淡淡道:“有什么話,還是到了船上再說吧。” “小丫頭,你這話可就說錯了?!币坏垒p柔的聲音響起在空氣中,紅衣的女人由遠及近,幾乎是一眨眼,就攔在了蘇雋和葉萱面前。女人微微一笑,眉目間的嫵媚妖嬈,要比葉萱還艷麗數(shù)倍,“既然來了我玄女教,就不要想著走了。有什么話,還是到了陰間再說吧?!?/br> 蘇雋的右手已撫上了腰間軟劍的劍鞘,他不動聲色地變化步法,目光沉肅。而葉萱也認出了眼前的女人,她心里咯噔一聲,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此人正是玄女教教主,大宗師鳶織。 為什么我要在一篇rou文里寫打斗場景_(:зゝ∠)_ 我覺得自己真是作死【手動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