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嫖病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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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聿之瘋了。 并不是辱罵諷刺的意思,葉萱是真的覺得,謝聿之或許已經(jīng)瘋了。聽到那番瘋狂的表白后,她就算是再傻,也意識到了謝聿之侵犯她,并不是為了侮辱她或者是挫傷道門的士氣。他話音里的狂熱和執(zhí)著,無不顯示出了他對葉萱的執(zhí)念,他甚至想和葉萱生孩子! 謝聿之不是在開玩笑,葉萱沒來由地覺得心底發(fā)寒,他是真的想這樣一直侵犯自己,直到自己懷孕。但更讓葉萱驚恐的是,究竟這股執(zhí)念從何而來?她從沒有見過蕩天魔君,更不用說和謝聿之有過接觸。 從謝聿之設(shè)局混進(jìn)滄瀾派,可以看出他早有預(yù)謀,葉萱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入了這個魔頭的眼的。 “我瘋了?”聽到葉萱的問題后,正不斷聳動的男人停了下來,“我瘋了?”他又重復(fù)了一遍,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說不上癲狂,也沒有憤怒和譏嘲的意味,葉萱看不見,不知道謝聿之臉上到底是什么神情,她忽然為方才的脫口而出后悔了,她好像……刺痛了謝聿之。 “如果你希望我瘋了,”大手輕撫上葉萱的臉頰,謝聿之低柔又認(rèn)真地說,“那我就算是瘋了又如何。” 說完這句話后,他就把自己從葉萱的身體了抽了出來,葉萱又聽到一陣沙沙的衣料摩擦聲,片刻之后,整間屋子歸于寧靜。 迷迷糊糊的,葉萱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她真的是太累了,朦朧中,她感覺到謝聿之似乎又回來了,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光裸的肌膚,指腹上帶著一點薄繭,落在身體上癢癢的,卻又很舒服。大手輕柔地擦拭過她全身,為她細(xì)細(xì)清潔著身體,身上那種粘膩又酸軟的感覺慢慢消失,葉萱甚至舒服得低哼了起來。 她的雙腿被打開,一個堅硬圓柱被塞進(jìn)了她的花xue里。那大概是玉石做成的,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涼得咯人,反而帶著暖意。那東西并不長,粗大的柱體將xue口牢牢塞住,那些正緩慢流淌出來的濁液就都被堵了回去。接著,她又被穿上了一條寬大的褻褲,套上了一件寬大的長衫。一切都打點妥當(dāng)后,謝聿之甚至細(xì)致地為葉萱掖好被腳,才轉(zhuǎn)身離開。 這樣的他,和歡愛時那個瘋狂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一樣。究竟謝聿之是個怎樣的人?而他此刻的表現(xiàn),是為了迷惑自己,還是真情流露?葉萱沒來由地覺得好笑起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謝聿之將她囚禁起來,還強(qiáng)行侵犯她,光是這兩樣罪狀,就足夠葉萱將他碎尸萬段了。 她慢慢地活動手腳,嘗試運轉(zhuǎn)道法,靈氣落入心脈,卻好像石沉大海,紫府里也空蕩蕩的,絲毫感覺不到一點修為。現(xiàn)在的葉萱,就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想逃出天衍教,無異于癡人說夢。 沒關(guān)系,葉萱冷笑著揚(yáng)起嘴角,雖然她生性不愛受拘束,但其實是個頗有耐心的人。滄瀾派內(nèi)有一門隱秘的道法,正是用于修士修為被制時破除禁制,只不過這個方法極為耗時,整個滄瀾派也只有玄陽道君傳授給了兩個弟子。 只要謝聿之不殺她,她遲早會沖破禁制,讓這個魔頭付出代價。 葉萱做好了和謝聿之虛以委蛇的心理準(zhǔn)備,卻一直不見那魔頭回來。她默默地數(shù)著屋里的更漏聲,直到四個時辰之后,才聽到吱呀一聲門響。 葉萱先是眉心一跳,待聽到那腳步聲虛浮無力,又松了口氣——不是謝聿之。 “你是誰?”感覺到來人在床前一丈遠(yuǎn)外停了下來,葉萱出聲問道。 那人似乎跪了下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后,略帶清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小人是奉道君之命來伺候仙子的,仙子若有吩咐,小人這就去辦?!?/br> 看來是個道童,葉萱心頭一動:“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回稟仙子,現(xiàn)在是辰時三刻。” 原來是白日里嗎?葉萱猜測謝聿之或許是去處理教中事務(wù)了,畢竟道門與魔門的斗爭還在白熱化階段,也不知師兄和婉婉現(xiàn)下如何。她又問了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那童子也放松了警惕,話音里漸漸沒有那么拘束起來。 “你且起來吧,”葉萱淡淡道,“我不愛看人在地上跪著?!?/br> 童子恭聲應(yīng)諾,立刻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起了身——他不知道自己是看不見的,確認(rèn)了這一點后,葉萱又裝作無意地試探道:“你怎么老低著頭?” “仙子玉容,小人不敢窺看?!蓖用Φ馈?/br> “左一個仙子右一個仙子的,你又知道我是何人。” “小人雖不知,但仙子是道君的貴客,道君吩咐小人必要盡心服侍。”這童子顯然心思單純,葉萱旁敲側(cè)擊地套著話,很快就把他知道的信息都套了出來。 被謝聿之囚禁在這間屋子里的女人是滄瀾派的明玦道君,顯然,天衍教里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恐怕就連葉萱的存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謝聿之并不想利用葉萱來對付道門,否則,他早就會把這件事宣揚(yáng)得人盡皆知了,但這并不意味著葉萱就可以放松下來。 這童子名喚道華,葉萱又與他閑話了幾句,感覺已經(jīng)套不出新的內(nèi)容了,方才意趣缺缺地道:“罷了,道華,我有些渴了,奉茶來?!?/br> 道華忙斟了一杯靈茶,但不知為何,他并不近前,而是將茶盞放在了床附近的案幾上:“仙子,您請用?!?/br> “這么遠(yuǎn)我怎么夠得到?!比~萱渾身發(fā)軟,手腳到現(xiàn)在還使不上力,“你把茶給我端過來?!?/br> “小人不敢!”原本是平平常常的一句吩咐,道華卻像聽到什么恐怖的事一樣,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請仙子饒恕小人,小人不敢僭越!” “什,什么?”葉萱有些糊涂,“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請仙子饒小人一命,”道華把頭緊貼在地上,惶急的聲音里竟然帶上了顫抖,“若是,若是讓道君知道小人靠近了仙子,小人,小人……”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葉萱已然明白了。難怪,她恍然大悟,為什么道華進(jìn)門后要站在離她那么遠(yuǎn)的地方,為什么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 葉萱的心里猛然生起一股怒氣,那個魔頭囚禁她,不讓人知道她的存在,唯一被允許接觸她的人也必須要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謝聿之把她當(dāng)做了什么?一個可憐的,必須要全身心都屬于他的禁臠! “端過來,”她冷冷地說,“你不是謝聿之派來服侍我的嗎?我命令你,現(xiàn)在把茶端到我面前?!?/br> “仙子恕罪,小人實在是……道君他,”道華急得都要哭了,聽他的聲音,大概也不過是個半大孩童,只是想到他是謝聿之那魔頭的爪牙,葉萱心底的那點憐憫便又消失了。 “他會怎樣?殺了你?”她冷笑一聲,“若你不過來,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道華只得站起來,端著茶盞朝床邊走去。咔擦咔擦的脆響不斷在屋內(nèi)響起,那是因為道華怕得雙手顫抖,連茶盞都拿不住了。 屋子里幽暗無光,只在墻角點著一盞微弱的靈燈,直到道華走到床邊,才終于看清了床上那個女子的模樣。 她長長的墨發(fā)披散下來,襯得那張小臉幾乎只有巴掌大小,櫻唇瓊鼻、杏眼桃腮,是個極嬌妍的美人。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道袍,玄色,上繡隱隱的江牙海紋,那明顯是男人的道袍,領(lǐng)口滑落下來,露出了她尚帶著吻痕的潔白香肩。 那是……道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茶盞砰咚一聲掉在了地上,那是道君的道袍。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道華,”那個道華此刻最不想聽到的低沉男聲響了起來,謝聿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門邊,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淡淡道,“不該看的東西,不要看?!?/br> “道,道君,”道華想跪下來,但他已經(jīng)怕得身體都動不了了,“道君恕罪……道君恕罪!” “看在你忠心服侍過我的份上,只挖掉你的眼睛便是,”謝聿之此時已走到了床邊,道華動了動,立刻渾身顫抖著撲到他腳邊,大聲嚎啕著哀求起來。但謝聿之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這個半大孩童的滿臉涕淚,他先將飛濺到葉萱手邊的茶盞碎渣掃開,繼而輕柔地為葉萱拉好領(lǐng)口,口中輕描淡寫地道,“你自去刑殿吧。” “慢著,”葉萱甩開謝聿之撫在她肩頭的手,“是我命令他過來的,他何錯之有?” “你要替他求情?”謝聿之笑了起來——即使是在極度驚恐中,道華也忍不住怔了怔,他從沒有聽到過道君如此溫柔的笑聲,“既然是你的意思,”謝聿之柔聲對葉萱道,“那我就不追究了?!?/br> “多,多謝道君!”道華驚喜交加地連連磕頭,“多謝仙子!多謝道君恕小人之罪!”道華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免受刑罰,道君的手段有多殘忍,魔門內(nèi)誰人不知,他說出去的話,也從沒有更改的時候。這個能讓道君破例的女子,到底是誰? “你不必謝我?!比~萱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真是豬油蒙了心,干嘛拿一個孩子出氣,她不想讓道華繼續(xù)待在這里,誰知道謝聿之還會做出什么,“你下去吧。”道華卻不敢動,只是頭也不抬地跪在地上,葉萱便又明白了,心里對謝聿之的憎惡隨之更甚,“你快吩咐他,讓他下去吧。”她只好冷冷地對謝聿之說。 謝聿之卻好似沒有被她的態(tài)度傷到,大手摟住懷中女子嬌小的身軀,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長發(fā):“阿萱,你關(guān)心他,勝過關(guān)心我?!蹦腥怂坪跏窃陂_玩笑,話音里還帶著低低的笑意。 葉萱幾乎要沖口而出——“我干嘛要關(guān)心你,盼著你去死才是正理”,但她不想惹怒謝聿之,倒不是害怕,而是免得道華再受牽連。她推開謝聿之的手,側(cè)過身子,一點也不想再跟這個魔頭糾纏:“我累了。” 謝聿之的手頓了頓,從善如流地放開她:“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彼拖骂^,趁著葉萱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她額頭吻了吻,又一次為她掖好被腳,才帶著道華離開了。 屋外是燦爛的陽光,守在洞府外的童子一見謝聿之出來,立刻將洞府的禁制重新封上。道華跟在謝聿之身后不敢說話,就看到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道清,”謝聿之吩咐守門的童子,“帶道華去刑殿?!?/br> 道華雙腿一軟,當(dāng)即跪倒在地:“道君,您……您說過饒了小人的,”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劫后余生的喜悅在這句輕飄飄的話面前被徹底粉碎,“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挖我的眼睛!” “我當(dāng)然不是要挖你的眼睛,”謝聿之笑了笑,“一開始你看了她,所以眼睛不能留。之后,她竟然為你求情,”男人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那微勾的嘴角卻好像帶著如惡魔般的冷酷,“那你就必須得死了。” “不,不要!道君恕罪!求您!求您不要殺我!……” 讓人心煩的求饒聲漸漸遠(yuǎn)去,謝聿之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身后緊緊關(guān)閉的洞府。她可以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求情,卻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給自己。 “呵……”謝聿之低低地笑了起來,沒關(guān)系,這些都沒關(guān)系。只要她在這里,只要她屬于自己,縱使是憎惡又何妨,和她在一起,就連被她冷冷推開,自己也是高興的。“我絕不會放開你的……”低沉的呢喃聲好似囈語,春光明媚中,玄色長袍的男人如同幽靈,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絕不會……絕不會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