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嫖病嬌 番外.褻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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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 “師叔又醉了?!?/br> 看著葉萱撲通一聲倒在桌上人事不省,魏婉婉不由笑了起來。自家這師叔嗜酒,偏偏酒量不怎樣。此時(shí)月已西沉,她正打算像往常那樣把師叔送回去休息,一旁的青年站起身,半摟住葉萱將她扶起來:“我送師父回房休息,魏師姐,你也早些回去吧?!?/br> “唔……”魏婉婉一怔,忍不住失笑,師叔如今收了徒弟,這活計(jì)也不用自己來干了。她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便辛苦你了,謝師弟,我先告辭?!?/br> 少女的背影拐過一個(gè)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院子里安靜極了,只剩下睡熟的葉萱,和她新近收下的徒弟謝聿之。要到幾個(gè)月后,她才會知道,這個(gè)所謂的便宜徒弟竟是自己苦苦尋覓了五百多年的人。 謝琰垂眸看著懷中的女子,她睡得昏昏沉沉,白皙的臉頰上因?yàn)榫埔鈺炛鴥蓤F(tuán)輕緋,仿佛雨后芙蓉,透著股楚楚可憐的嬌妍。安靜地依偎在謝琰胸前,這樣毫不設(shè)防的樣子,讓謝琰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光越來越黯。 “阿萱……”男人低聲呢喃著,手指在葉萱的臉上輕輕游移。指尖落在她額上,順著秀挺的小巧鼻梁一路往下,最終停在了兩瓣花兒似的粉唇上,“阿萱……”他輕輕摩挲著櫻唇,勾勒女子美麗的唇線。 “嗯……”葉萱感覺到唇癢癢的,下意識微張開小嘴,便將那根正在作亂的手指含了進(jìn)去。 謝琰頓時(shí)僵住了,指尖上傳來的濕熱觸感讓他的下身立刻起了變化。他低沉地喘息著,理智告訴自己應(yīng)該把手指抽出來,視線落在葉萱毫無知覺的小臉上,心底那些邪惡的陰暗念頭卻瘋狂滋生,越來越強(qiáng)烈。 天知道,從他假意昏倒在葉萱面前,睜開眼睛又一次看到那張他心心念念的面容時(shí),他用了畢生最大的意志力,才強(qiáng)抑住親吻眼前那個(gè)女子的沖動(dòng)。 現(xiàn)在還不是時(shí)候,每當(dāng)謝琰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總是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等到他徹底得到阿萱,他就不用再壓抑了。 男人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正打算把手指拿出來。這小女人卻不放過他,她發(fā)出一聲帶著睡意的含糊嚶嚀,粉嫩香舌怯生生從唇間探出頭,沿著唇線舔舐了一周,擦過謝琰的手指,又慢慢悠悠地收了回去。謝琰情不自禁地從喉間逸出一聲低喘,他一把將葉萱打橫抱起,不再猶豫,將這小女人放在床上,傾身便附了上去。 唇觸上她的唇,謝琰在那一瞬間幾乎產(chǎn)生了落淚的沖動(dòng)。這是只有在夢中才會出現(xiàn)的畫面,他輕吻著自己最心愛的人,那樣的甜蜜,那樣的柔軟,仿佛是蜂糖,又好像身在云端。一開始他只是輕啄著,但漸漸的,他越來越不滿足于這蜻蜓點(diǎn)水般的接觸。舌頭頂開葉萱的唇瓣,在她編貝似的牙齒上來回游移,伸進(jìn)她口中,勾住她的香滑小舌纏吮。 “好甜……”謝琰低聲呢喃著,阿萱的小嘴好香好甜,他拼命汲取著那些蜜糖似的津液,又急促地把自己的口津渡進(jìn)去,頂著阿萱的小舌讓睡熟中的她吞下去。 “唔,唔……”葉萱發(fā)出一聲聲無意識的輕吟,謝琰早已用術(shù)法讓她陷入了徹底的沉眠中,她迷迷糊糊地覺得好像有柔軟火熱的異物在自己口中攪弄,卻始終不能醒過來。謝琰到底還記得自己不能太過分,若是被阿萱看出痕跡來就不妥了。雖然他恨不得將這張小嘴吞下去,但還是依依不舍地把舌頭拔出來,又將葉萱嘴角逸出的銀絲舔干凈,方才直起了身。 胯下的陽具早已硬得要爆炸了,謝琰看著小女人被自己方才的動(dòng)作弄得散亂的衣襟,大手情不自禁地伸過去,撫上了葉萱高聳的rufang。 只是摸一摸,他告誡自己。手指挑開領(lǐng)口,褪下裙衫,等到那潔白如玉的胸脯袒露出來,兩只蜜桃似的奶子跳脫在他眼前時(shí),什么忍耐,什么時(shí)機(jī),謝琰已經(jīng)一概都拋在腦后了。 粗糙火熱的大掌重重揉捏著,薄唇含住奶尖,只是輕輕一吮,那紅艷艷的小櫻果便顫巍巍地站起來,柔軟又極富彈性的觸感在謝琰齒間滾動(dòng)。男人幾乎是狼吞虎咽地舔吮著,兩團(tuán)雪乳在他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一忽兒被擠出深深的溝壑,一忽兒又被他掰開,將俊臉埋在乳峰中,大口大口嗅聞著女子身上甜蜜的芬芳。 他順著乳溝一路向下,吻過葉萱纖細(xì)的腰,平坦的小腹,舌尖在精致的肚臍眼里打了幾個(gè)圈兒,停在了飽滿的陰戶前。 那是一個(gè)女人最神秘,也最柔嫩的地方。葉萱的陰戶生來便沒有毛發(fā),鼓鼓的一座光潔小丘,仿佛一只嫩生生的白饅頭,本是香艷yin靡之地,偏又透著一絲稚嫩的可愛。謝琰顫抖著伸出手,握住她的修長玉腿輕輕分開。 下一刻,那幽密的桃園谷地便在他眼前袒露出了真容。 她的大yinchun弧度生的極美,花戶飽滿漂亮得如同嬌艷的薔薇。雙腿雖然被分開,股間那條粉嫩rou縫卻仍本能地夾得緊緊的,矜持地緊閉著不肯向男人張開。 謝琰像著了魔似的看著那朵花蕊,花瓣上竟還綴著點(diǎn)點(diǎn)水露,也不知是因?yàn)槟腥朔讲诺耐媾獎(jiǎng)恿饲?,還是她原本就敏感至極。 “阿萱……濕了……”大腦里縈繞著的這個(gè)念頭讓謝琰幾欲瘋狂,在看到葉萱下體的那一刻,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強(qiáng)抑住了射精的沖動(dòng)。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了,他想要得到這個(gè)女人,發(fā)了瘋一樣的想。想吻她,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含出她的小嘴,舔她的奶子,吃她saoxue里流出的香甜花液。 “嗯……”葉萱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好癢……好熱……之前在她口中的火熱異物似乎換了個(gè)地方,竟然,竟然在她腿間不斷撥弄。 那個(gè)軟中帶硬的濕熱家伙挑開她緊閉的貝rou,先舔上露出頭的圓潤花蒂,將那可憐的小東西吮得紅腫起來后,又伸進(jìn)她從未被侵入過的花徑里,“啊……”她顫抖得愈發(fā)厲害了,腳趾情不自禁地蜷縮起來,隨著那個(gè)異物進(jìn)入的越來越深,抵著她的花壁又舔又吸,她無意識地高抬起纖腰,突然,在異物舔上一處軟rou的時(shí)候,渾身一陣抽搐,有什么濕熱的東西大股大股涌出。接著,她便像虛脫一樣軟了下去。 謝琰沒料到自己舔到了葉萱的敏感點(diǎn),猝不及防之下,被小女人噴出的yin液淋了個(gè)正著。他的下巴都被那些豐沛的汁水打濕了,男人大口吞咽著,花心里源源不斷地有粘稠液體涌出來,他又吮又吸,恨不得將這個(gè)敏感的sao娃娃徹底吸干。 “多流一點(diǎn),阿萱……再多流一點(diǎn)出來給我喝……”這一定是人世間最美的瓊漿,謝琰貪婪地將小女人高潮時(shí)流出的yin水吮得涓滴不剩,又將她的花戶連著股縫舔舐了一遍,連精致的小菊眼都沒有放過。 葉萱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玩弄著,衣裙七零八落地散開,翹聳聳的奶子上還綴著男人的唇舌留下的水漬,小臉上一片潮紅。謝琰把舌頭從她的花xue中拔出來,那緊致到極點(diǎn)的xue口甚至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輕響,男人胯間的陽具劇烈一跳,欲望幾欲噴薄而出。 現(xiàn)在還不是插進(jìn)去的時(shí)候,雖然謝琰恨不得立刻沖進(jìn)這個(gè)小浪貨的身體里,用自己的大jiba狠狠cao她,但他知道,自己還不能這么做。深深地平復(fù)著難耐的情欲,他解開腰帶,將早已硬到不行的巨物放出來,大手覆上棒身,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床上的赤裸嬌軀,快速擼動(dòng)了起來。 但品嘗過小女人的嬌嫩,這樣的自瀆怎么能滿足他。謝琰越是強(qiáng)迫自己快點(diǎn)射出來,roubang就漲得越大,他粗重地喘息著,緊盯著葉萱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可惡!忍不住了!”他猛地甩開手,長腿一跨便將葉萱籠在了身下,大手握住女子的雙腿高高抬起,將兩條修長玉腿緊閉著,勁腰一挺,便把yinjing插進(jìn)了她的腿縫里。 堅(jiān)硬的棒身在小女人濕滑的rou縫上來回掃動(dòng),重重擦過花唇,guitou頂上紅腫的陰蒂,張開的馬眼甚至將小花珠吸住,溢出的透明前精全部流在了葉萱腿心。 “嗯,嗯啊……”葉萱輕聲呻吟著,似乎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長棍子,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的花xue口,小屁股在半空中畫著圓,隨著那根棍子戳弄的動(dòng)作輕搖款擺,好想要啊……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覺得身體難受的厲害,想要那根棍子戳進(jìn)去,重重地頂她。或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那根棍子進(jìn)去了。 飽脹又奇怪的感覺襲遍葉萱全身,和之前被舌頭侵犯的感覺不一樣,光只是進(jìn)去了一個(gè)頭,葉萱就被漲得抽搐了起來。 roubang被花徑緊緊吸住,謝琰撐著雙臂,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上滾落下來,他粗重的喘息聲如同獸類。太舒服了,想到正含著自己的是阿萱的小sao洞,他差一點(diǎn)就要不顧一切地沖進(jìn)去,徹底占有身下的女子。 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男人,guitou又在花徑中停留了許久,他才猛喘了一口氣,依依不舍地從葉萱的身體里退了出來。此時(shí),葉萱的下體已然一片狼藉。被蹂躪得紅腫可憐的花唇委頓著,因?yàn)椴疟粨伍_,xue口尚留著一點(diǎn)細(xì)縫,蜜汁一點(diǎn)一點(diǎn)逸出,淌過股縫,將那片濕膩的桃源地浸染得愈發(fā)yin靡。 謝琰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阿萱那么聰明,要是自己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痕跡,她必然會懷疑的。 快了,我就快要得到你了。抹了一把阿萱腿間的yin水涂在roubang上,謝琰重重?cái)]動(dòng)著,想象自己正在阿萱的身體里馳騁:“阿萱,cao死你……啊哈,cao你……阿萱,阿萱……”他壓抑著喉間的低吼,終于噴射了出來。jingye滴滴答答的流在了地上,他沾起殘留在莖身上的白濁,輕輕涂在了葉萱的唇上,“馬上你就能吃我的jingye了,高興嗎?阿萱?!?/br> 男人低聲笑著,那張俊美的面容上,癡迷與瘋狂是最熱切的執(zhí)念,深入骨髓,永遠(yuǎn)無法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