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嫖小叔子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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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萱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次日了。 昨晚穿著的衣裙都放在床邊的小幾上,她雖然一絲不掛,身上倒是都清理過了。想來昨晚她暈過去后,陸謹(jǐn)便將她送了回來。感覺到腿間有些異樣,低下頭,葉萱面上便是一紅。她渾身上下都干干凈凈的,唯獨腿間的rou縫糊滿了白色濁液,看起來好不yin靡。這必然是陸謹(jǐn)?shù)慕茏髁耍膊恢悄腥说膉ingye太多xiaoxue吃不下,還是他特特將roubang拔出來射在葉萱腿間的。 葉萱又羞又窘,一時埋怨那個男人孟浪的緊,一時又為他這宣誓主權(quán)的舉動隱隱歡喜。強壓下心頭復(fù)雜的情緒,葉萱揚聲叫了水,剛準(zhǔn)備清理一下,外間的婆子又在催促:“少夫人,少莊主醒了沒見著您,正在著急呢。”葉萱忙匆匆穿好衣服,忍著雙腿間黏膩的不適感去了主屋。 過了一夜,陸諍顯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正靠著引枕讓下人伺候著喝藥,緊擰著的眉峰在見到葉萱時才舒展開來:“娘子,”他將葉萱上下打量了一番,“身體可有不適?” 看來陸諍已經(jīng)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了,葉萱忙柔聲道:“勞夫君憂慮,自是沒有的。”陸諍卻不信,抓過她的胳膊就要掀起衣袖來看。葉萱心里一咯噔,自己的手腕上…… “這是什么?”陸諍見到那玉臂上點綴的紅痕,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極為刺眼,“是花瓶砸到的,還是茶水燙到的?” 兩者都不是,是陸謹(jǐn)留下來的吻痕。葉萱忙將胳膊搶過去匆匆遮好,低著頭不敢看陸諍,只得含糊道:“夫君說哪里話,妾身昨晚并沒有傷到,倒是夫君的身子……” 陸諍截過她的話頭:“罷了,你不愿意說,我也不會強逼你,左右我今日是要去見夫人的?!?/br> “去見夫人?”葉萱驚訝地抬起頭,“夫君還未大好……” “阿娘實在是過分了,”陸諍雖然性子溫和,但聽下人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后,話音里也滿是隱忍的怒意,“我已是這般光景,對子嗣之事根本不在意,她奈何不了我,便去勒逼你,昨晚又拿這個由頭來侮辱你。她雖是我母,但你是我妻,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地責(zé)罵你,教我如何忍得。”他一時激動,蒼白的病容也染上了一層怒色,“還有九弟……九弟雖與我不是一母同胞,但也是凌云莊堂堂正正的少爺,與我乃血脈至親,她怎能肆意折辱?!?/br> 陸諍把陸謹(jǐn)當(dāng)做血脈至親,可惜陸謹(jǐn)并不這么想,葉萱心中一慟,忙撫著陸諍的背勸慰他:“夫君息怒,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才是大事,況且也不知娘是否大安,晴湘園今日一早還叫了胡大夫過去?!?/br> 陸諍的幾個大丫鬟也來勸他,到底拗不過。葉萱只得攙著他,丫鬟婆子護(hù)送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陸夫人的晴湘園。自葉萱嫁給陸諍以來,陸諍的身體時好時壞,好時也能出門散散心。他從小身體不好,也和葉萱一樣半點武功底子沒有,但那時候葉萱握著他的手,還能感到一些活氣,如今走在陸諍身側(cè),只覺得他愈發(fā)虛弱了。 晴湘園里喧鬧非常,陸夫人臥床不起,陸諍幾個還沒出閣的jiejie都來探望。幾位姑娘七嘴八舌地聚在一起議論紛紛,一見陸諍來了,便都喚道:“八哥來了”、“八哥你怎么下床了,可大安了”。他們與陸諍都是陸夫人所出,凌云莊的七位姑娘兩位少爺,便只有九少爺陸謹(jǐn)與其他兄姊不同母。 當(dāng)中尤以五姑娘快人快語:“娘被老九氣得頭疼,咱們家看來是沒人治的住他了?!?/br> 陸諍一皺眉:“五姐!” 他正準(zhǔn)備勸解五姑娘幾句,陸夫人在里間嘶聲叫道:“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賤種!他既然目無尊長,那就趁早滾出凌云莊!諍兒,”她掙扎著坐起來,“你……你去求你爹,把那個賤種趕出去!” 陸諍原本對陸夫人昨晚的舉動頗有微詞,此時見她鬢發(fā)散亂,雖然神情猙獰,但那容色分外憔悴。又想到母親素性好強,為了自己這個不孝子殫精竭慮,她如此忌憚陸謹(jǐn),說來說去,有大半原因也是為了自己。陸諍心頭一軟,語氣也放柔了下來:“娘,九弟也是爹的孩子,您這番話,又置爹于何地。若是爹爹知曉,恐怕會傷心的?!?/br> 陸夫人還沒開口,五姑娘便插話道:“爹爹會傷心,那他怎么沒想到,當(dāng)初九弟被領(lǐng)回來的時候,娘又有多傷心?!?/br> 陸諍一時語塞,陸夫人本就心中酸楚,此時更是伏在床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夫人年輕時,也與陸榮是江湖中人人稱羨的賢伉儷。凌云莊這般大的家業(yè),想嫁給陸榮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他只鐘情妻子一人。兩人恩愛非常,雖然陸夫人連生了七個女兒,直到三十歲上時還沒給凌云莊誕下繼承人,陸榮也一直沒有納妾。這樣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卻忽然有了庶子。 葉萱也曾聽下人說起過這樁陳年舊事,陸謹(jǐn)?shù)哪赣H原本是陸夫人身邊的丫鬟,在陸榮醉酒后爬上了主家的床。陸榮清醒后勃然大怒,當(dāng)即把她趕出了凌云莊,誰知她卻有了身孕。那日后誕下的孩子,自然就是陸謹(jǐn)。 因著這件往事,陸夫人討厭陸謹(jǐn),葉萱也覺得是人之常情,但她對陸謹(jǐn)?shù)脑骱抟讶坏搅撕薏荒軐嬈淦な称鋜ou的地步,卻是因為陸諍。 陸諍是陸夫人盼了十幾年的孩子,他誕育的那天,整座凌云莊都沸騰了。陸榮和陸夫人都對這個孩子寄予了厚望,誰知他卻先天不足,連習(xí)武的可能都沒有。即便陸諍沒有被藥王谷斷定活不過一年,他也不可能繼承凌云莊。作為江湖上的頂尖名門,莊主怎么可能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之人。陸榮讓陸諍做少莊主,也不過是為了寬慰妻子罷了。 自己的兒子沉疴纏身,妾室的兒子卻活蹦亂跳,還習(xí)得了一身高深武藝,在武林中頗有聲望,日后,他更是要奪走自己兒子的東西,陸夫人怎么可能不恨。懷著這樣的怨恨生活了幾十年,在陸諍日益虛弱,陸謹(jǐn)愈發(fā)強大的過程中,陸夫人與丈夫離心離德,甚至和兒子也越行越遠(yuǎn),終于成為了如今這般瘋狂的模樣。 如此悲劇,竟找不到一個施害者。難道應(yīng)該怪陸謹(jǐn)嗎?他又何錯之有。 陸夫人又哭了一陣,終于倦極睡去。葉萱見陸諍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已然有了搖搖欲墜的架勢,連忙扶著他回了快雪軒。“九弟呢,”陸諍喝了藥,躺在床上還記掛著陸謹(jǐn),“我該去給他賠個禮才是?!?/br> 葉萱給他掖好被腳:“夫君好生歇息,明日再去也不遲?!?/br> “不成,”陸諍抓住她的手,“我雖不中用,到底是他的兄長,娘子,你便代我走一趟。你與九弟知會一聲,待我好些了再去看他?!?/br> 江湖中人,對男女大防并不甚看重,葉萱不好違逆陸諍的意思,雖然心中不愿,還是喚了劉婆子和她去陸謹(jǐn)住的天霜閣,想來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陸謹(jǐn)應(yīng)該會收斂一點。她一時又為自己的想法唾棄不已,明明和陸謹(jǐn)在一起的時候,她是極快樂的。自己對陸謹(jǐn)?shù)耐凭芎蛯﹃懻姷睦⒕危贿^是讓自己心安的惺惺作態(tài)罷了。 一路走到了天霜閣,葉萱幾乎立時就想拔腳逃跑,陸謹(jǐn)偏偏就在院子里,見到那一角茜色的裙擺,出言笑道:“嫂嫂怎么來了?!?/br> 葉萱只好道:“是你八哥教我來的?!彼櫦芍懻姾完懼?jǐn)?shù)念伱?,不好在外面就說明來意,只得跟著陸謹(jǐn)被讓進(jìn)了院子里。陸謹(jǐn)不喜歡身邊有人,整個天霜閣里伺候的就只有幾個小廝,此時也不見人影,葉萱心里便有些忐忑。 她在石凳上坐下,見那石桌上攤著一本書,剛準(zhǔn)備開口,陸謹(jǐn)?shù)溃骸皠邒咭苍S久不來我這里了,東廂有備好的茶果,嬤嬤也去歇歇腳吧?!?/br> 葉萱驚訝地瞪大眼睛,就見劉婆子點了點頭:“到底是謹(jǐn)少爺體諒我們這些下人,老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闭f罷,那婆子轉(zhuǎn)身便走,絲毫也不在意自己把女主人一個人拋下,而天霜閣里儼然是一副叔嫂獨對的曖昧光景。 “她……”葉萱此時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她以為有陸諍身邊伺候的人在,可以牽制陸謹(jǐn),誰知那本來就是陸謹(jǐn)?shù)娜?。劉婆子是陸諍身邊的老人,陸?jǐn)能輕易支使她,可以想見他在快雪軒里有多大的影響。 而陸謹(jǐn)?shù)脑捯沧C實了葉萱的猜測,“我已知曉八哥的意思了,”男人笑了笑?!百r禮卻是不必,不過八哥愿意把嫂嫂送過來,這份心意九弟還是可以領(lǐng)受的。” 葉萱一聽他又在言語上占自己的便宜,頓時粉面含羞:“你莫要胡說,我……我不是他送過來的?!?/br> “那嫂嫂是自愿來見我的?”陸謹(jǐn)俯下身,看著少女那因為驚慌而輕顫的眼睫,“昨晚還沒有滿足嫂嫂嗎,還沒入夜,嫂嫂就等不及了……” 他低沉的嗓音似乎有著魔力,即便兩人并沒有肌膚之親,葉萱也覺得渾身發(fā)軟,那隱秘的羞處也開始癢了起來。她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想逃出去,卻被陸謹(jǐn)一把攥住手腕,背抵著樹干被困在了桃花樹下。 “嫂嫂,”陸謹(jǐn)?shù)拇酵T谌~萱耳邊,吐出的氣息火熱撩人,“知道昨晚你暈過去后發(fā)生了什么嗎?” 葉萱怎么可能不知道,腿心的靡白濁液還沒來得及清理,黏糊糊得將花xue口弄得狼藉不堪。只要想到這些,花心便越發(fā)瘙癢,她顫著嗓子去推陸謹(jǐn):“不行……這里不行……” “……這里不行,”陸謹(jǐn)?shù)偷偷匦α似饋?,他忽然一把抱起葉萱,扯下她的襯褲將她分開雙腿放在了石桌上,“那這里呢,”手掌在光潔的大腿上游移,停在腿心那紅紅白白的谷地時,男人的眼神瞬間黯了下去,“嫂嫂,”他沾起一點還未干涸的白濁,“你這副樣子,是來勾引我的嗎?” “我沒有?!比~萱又羞恥,又覺得委屈,眼淚汪汪地看著陸謹(jǐn)。 男人只覺下腹一緊,本就已經(jīng)硬挺的巨物愈發(fā)腫脹。他忽然抓起石桌上的書卷,啪的一聲打在小嫂嫂的屁股上:“還說沒有,褻褲也不穿,光著saoxue就去見野男人。”葉萱只來得及哎呀一聲,就被他抓住腳踝雙腿分開壓在胸前,高翹起小屁股任他噼里啪啦地打了起來。 “啊,啊……不要……不要打……”少女一身雪膚吹彈可破,陸謹(jǐn)下的手并不重,還是將那兩瓣渾圓雪股打得遍布紅痕。其實葉萱一點也不痛,這般光著下身被男人按在桌上打,又是在開闊的院子里,極端的羞恥與驚慌化作狂烈快感,讓那xiaoxue里的yin水一波接著一波,滴滴答答地把石桌都給弄濕了。 “不要打?不打你怎么會吃教訓(xùn),”大手掐住臀瓣向外掰開,陸謹(jǐn)紅著眼睛看著手底下咿呀媚叫的小嫂嫂,恨不得cao死這個小浪貨,“和野男人caoxue是不是很爽?我若是你的夫君,定要將你這yin娃關(guān)起來,日日干到你不能下床為止?!?/br> “啊,夫君……夫君……不要……”葉萱聽他提起夫君二字,想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玩弄,那花心里激射出一股水來,竟被陸謹(jǐn)弄到了高潮。 “真sao?!标懼?jǐn)丟下手里的書,趁著小嫂嫂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當(dāng)口,解開腰帶,扶著roubang就插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