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嫖圣僧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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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的四位公子說來出身都不算高,這天下依舊是男人的天下,雖然皇帝是個女人,但樂意把兒子送進(jìn)宮,靠取悅一個女人來飛黃騰達(dá)的事,稍微要點(diǎn)臉面的家族都做不出來,更毋寧說那些世家勛貴們。 可是生父出身太低,對皇嗣也不是好事,政事堂一番商議,在葉萱十五歲舉行笄禮后,于京畿之地?fù)襁x家世清白的耕讀人家的子弟,就此遴選了駱、薛、李、姜四位公子。 這四人都非家中長子,嫡出,父親雖是白身,最次也有一個秀才的功名,所以自然也是識文斷字的。不得不說,朝廷可以說是為了皇帝肚子里那個沒影子的孩子cao碎了心。當(dāng)時原身得知后,只是心中一哂,壓根沒把那四人放在心上。 原身是個任性又肆意的人,旁人給她安排好的,送到她嘴邊的東西,縱使再好,她就是不愛吃。所以那四人入宮已有一年,竟是連皇帝的面都沒見著。 今天晚上葉萱心里有氣,想著懷偃冷淡的神情,既氣那人視自己如敝履,又氣自己,都被人如此厭惡了,竟還是舍不得傷他。哼,你不是不稀罕我嗎?有的是人求著朕寵幸。 這般賭氣地想著,她加快腳步走到了昭陽宮。駱城一早就接到小黃門的通報,打理齊整了在宮室外候著。乍見到那個藍(lán)衫落落的男人,葉萱不由地吃了一驚。能愿意進(jìn)宮伺候女帝的男人,想來也是些諂媚之人??墒沁@駱城雖然生的俊美,五官也無一絲脂粉氣,站在葉萱面前時不卑不亢,修長的身形跪伏下去,舉止之間自有一股沉凝之氣。 這般人物,怎么會進(jìn)宮? 她面上不動聲色,只淡淡道:“起來罷?!?/br> 昭陽宮還是葉萱母親做妃子的時候住過的宮殿,她小時候就在這間宮室里長大,直到十二歲時母親被立為皇后,才離開了這個熟悉的地方。那之后昭陽宮就一直沒有人居住,直到駱城搬進(jìn)來。 重新步入殿內(nèi),看著四周的家具擺設(shè),原身的意識竟第一次在除懷偃以外的人面前,和葉萱的意識起了共鳴。或許是這里帶給她的回憶太多,在發(fā)現(xiàn)屋里的擺設(shè)還和過去一般無二時,少女轉(zhuǎn)過頭,情不自禁地朝駱城笑了笑:“駱卿,你有心了。” 如果不是駱城刻意保留,屋子里的擺設(shè)怎會絲毫不動?就算這是他為了討好皇帝的手段,也足以說明這個男人的細(xì)心妥帖。 駱城垂眸一笑:“官家謬贊?!彼娙~萱臉上露出疲色,適時溫言,“宮中已備好了熱湯,官家若是累了,正可松快松快?!?/br> “唔?!比~萱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當(dāng)下在宮女的服侍下寬衣沐浴。她原想著駱城是不是要借機(jī)邀寵,后宮里的這些手段她見的太多,實(shí)在是想一想就覺得煩躁。沒成想從浴間步出后,床榻已收拾妥當(dāng),駱城衣衫整齊地侯在一旁。 “時辰不早了,還請官家早些歇息?!?/br> 這一晚葉萱睡了個好覺,她的寢殿里常年焚著龍腦香,即便教人撤下去了,那些隱約的味道好像依舊殘留在空氣里。那是她曾經(jīng)在另一個人身上聞到過的氣息,所以她睡在龍床上,總是整夜整夜地夢到那個人,還有許許多多的,那些或冷淡或純摯或深情的面容。 睡在昭陽宮里,大概是原身對童年的記憶影響到了她,她頭一次這般安然的,一夜無夢到天明。 那之后葉萱就習(xí)慣去昭陽宮留宿了,每次去懷偃那里受了氣,她覺得自己只有待在昭陽宮才能平和一些。其實(shí)懷偃并沒有冒犯他,男人始終恭謹(jǐn)安然地應(yīng)對著,可就是這份恭謹(jǐn),讓葉萱意識到她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懷偃。 她知道,就算自己強(qiáng)幸了懷偃,也不能改變現(xiàn)狀。懷偃既不恨她,也不怨她,不過是將她當(dāng)做紅塵中的一顆砂礫。這砂礫會磨他的腳,甚或是他的心,卻始終不能教他停下追隨佛祖的步伐。 從頭到尾,葉萱的氣,葉萱的怒,也只是她一個人的獨(dú)角戲。 她想,正因如此,她才喜歡到昭陽宮來吧。駱城是個心細(xì)如發(fā)的人,葉萱還沒到,昭陽宮里就已經(jīng)沏上了她最喜歡的明前龍井。她不喜歡焚香,駱城就連衣服上都清清淡淡的沒有一絲味道。她睡覺的時候不愛身邊有人,駱城就命人在外間搭了一張矮榻,她就寢時殿里便只留駱城一人,還要刻意放輕呼吸,讓她能睡得安穩(wěn)。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圍著葉萱轉(zhuǎn)的,她的喜,她的怒,就是牽引著駱城,或者說是整座宮廷里,除了懷偃以外,所有人的繩索。 所有人,這天底下的所有人,偏偏只有你不在意我。 “官家?!鄙倥酥璞K,杯中的茶水都溢出來了卻不自知,駱城只好出聲提醒她。 “哦?!比~萱這才把茶盞放下來,接過駱城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她實(shí)在是不知道自己的苦惱該向誰傾訴,忍不住道,“駱卿,擷蘭齋里的那位,你知道吧。” 駱城的眼神黯了黯,他當(dāng)然知道。官家在宮外對一個男子一見傾心,將之迎入宮中的事早已傳的人盡皆知了,后宮之中的流言更是紛飛,都說那人是官家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偏他不識抬舉,三天兩頭地向官家甩臉子。 男人的聲音里沒有異樣,只輕聲答:“臣……知道。” “他……”葉萱斟酌著,“朕難道不好嗎?為什么他……不喜歡朕?!?/br> 話一說完她就后悔了,休說帝王的軟弱不該在人前隨便表現(xiàn)出來,問一個算是自己妾室的男人這種問題,豈不是在羞辱駱城? 但駱城神色不變,竟然認(rèn)真地思索了片刻:“官家請恕臣僭越,您行事強(qiáng)硬,是否……適當(dāng)?shù)厥救跣┰S,會好一些?” 示弱? 葉萱還從來沒想過這種方法,受原身的影響,她做起事來都是直來直往,容不得人說不的,現(xiàn)在聽駱城一點(diǎn)撥,懷偃是個慈悲為懷的出家人,或許示弱真的會有效果。不管有沒有用,反正現(xiàn)在都這樣了,總不會更壞,她心中計定,這天晚上頭一次沒有宿在昭陽宮,而是去了擷蘭齋。 白蓮花男配粗現(xiàn)了!【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