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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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 “師,師兄?”葉萱一下子懵了,臨淵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聯(lián)想到臨淵曾經(jīng)說過他是遭人暗算,需要尋那暗算他的人拿到解藥,葉萱立馬明白了,看來她倒霉催地遇到了臨淵的仇敵。 夢邪道人在一旁邪笑道:“原來這小丫頭是你的老相識,”他看了葉萱一眼,臉上露出yin邪的笑來,“也好,我方才可給你這小情人吃了好東西?!?/br> “老賊,你不要信口雌黃!”葉萱氣得臉通紅,誰是這家伙的小情人了,“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是毒藥,”夢邪道人哈哈大笑著,他越是笑得猖狂,臨淵面上的神色就越冷。臨淵已經(jīng)隱隱察覺到這老賊給葉萱吃下了什么,果不其然,只聽夢邪道人道,“你不是要來奪解藥?解藥我已經(jīng)給你了,”說罷揪住葉萱的頭發(fā)將她送到身前,“就在這小丫頭的肚子里?!?/br> 葉萱頓時(shí)大驚失色,她曾聽臨淵說過,他身上中的毒,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解藥的配方,所以臨淵才會想方設(shè)法要抓住夢邪道人。 夢邪道人又道:“解藥如今只配了一顆出來,方才我已經(jīng)給這小丫頭吃了,”他挑釁地看著臨淵,“我落在你的手里,自然是必死無疑,可惜,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此時(shí)他滿臉都是陰毒之色,將葉萱一把推向臨淵。臨淵連忙將葉萱接住護(hù)在身后,便見夢邪道人趁此機(jī)會翻出一道銀光來,狠狠插向自己的眉心紫府。 一線鮮血頓時(shí)從他眉間狂飆而出,血泉汩汩,他狂笑著站起來,身上的皮rou開始片片剝落:“中了我的獨(dú)門奇毒,你就乖乖等死吧,臨淵!你要是狠心,就殺了這小丫頭,喝她的血,倒還有救,或者,”他惡意地笑了笑,“有些丹藥藥力甚強(qiáng),若中毒之人肯與服下解藥之人交歡,說不定也能解毒。可惜,你這樣的正人君子,怎么會殘害同門呢,哈哈哈哈哈!”隨著他的笑聲越來越張狂,他的呼吸也越來越微弱,身體砰咚一聲倒在地上,徹底氣絕。 葉萱此時(shí)已經(jīng)驚呆了,迷迷瞪瞪地被臨淵摟著,只見他大袖一揮,腳下騰起一道遁光來,須臾間兩人便回到了葉萱的小竹樓。葉萱忍不住道:“你怎么能在門內(nèi)隨意飛遁?” 臨淵陰沉著一張俊臉,沒好氣地把她按在榻上:“你難道沒注意到,你自己在流血?” 葉萱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脖頸上的傷口處正不斷有鮮血滲出來。臨淵從百寶袋里拿出一粒丹藥來讓她服下,又打來溫水,取出手帕給她擦拭血跡。葉萱就坐在矮榻上,看著男人忙忙碌碌地給自己療傷,不由想到,就在前幾天,他們兩人的情況還是翻轉(zhuǎn)過來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竟滋生出一股隱秘的滿足感來,又記著臨淵還中毒未解,連忙道:“師兄,你身上的毒……” 臨淵打斷她的話,口氣淡淡的:“你不用cao心這件事?!?/br> 男人的語氣頓時(shí)讓葉萱不服氣起來:“我怎么不用cao心,解藥都被我吃了,夢邪道人又死了,天下間再沒有第二個(gè)人可以配出解藥,你……” 話未說完,臨淵第二次干脆地打斷了她的話,他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你這么說,難道是想讓我殺了你?”見葉萱不說話了,他正好給包扎傷口的繃帶打好了結(jié),方松開手,也不看葉萱,而是冷淡地道,“不想死就乖乖的,別多話?!?/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葉萱一把拽住了。 “師兄,”葉萱頓了頓,她知道自己若是開口意味著什么,可是想到臨淵身上的毒,自己總不能見死不救,不過猶豫了一瞬,立即堅(jiān)定地道,“除了殺我,又不是沒有別的解毒方法了。那夢邪道人不是說了嗎,丹藥的藥效若是極強(qiáng),還,還可以……”說著,臉便紅了。 在她沒有察覺的時(shí)候,臨淵的身體也是一僵。很快,男人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也不答葉萱的話,甩開少女的手,提腳就又要離開。 葉萱哪能就這么讓他走了,抓住他的袖子便拽著不放。臨淵只好轉(zhuǎn)身把衣袖往手里奪,正對上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和氣鼓鼓的小臉,他不由又氣又笑,只得惡狠狠地道:“放手!你要是再不放,我可來真的了!” “來就來!”葉萱把腦袋一昂,不就是那啥嗎,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要是和臨淵睡一覺就能救了他的命,也不虧啊。如此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她自覺自己正義無比,臉上卻全紅了,抓著臨淵衣袖的那只手也微微顫抖著,又緊張,又不肯服輸,“我怕你不成。” “你……”臨淵真是無力又無奈,“不許瞎說,”又放軟了語氣好聲好氣地勸這個(gè)來了性子的小師妹,“那解藥雖然難得,也不至于真的就沒法子了。我一時(shí)半會兒也死不了,師妹,你快放手,女兒家的清白要緊,你,”頓了頓,頰上也有些燙,“這種話,日后可再不能隨便說了?!?/br> 我又不是見到一個(gè)中了毒的男人就會這么說,葉萱不由忿忿地想,卻不肯就這么被臨淵糊弄過去:“你有什么法子?” 臨淵見她堅(jiān)持,只得道:“夢邪道人這毒,中過的修士大半都已亡故,倒有一人是唯一的幸存者。聽說他當(dāng)年得了一顆解藥,若去尋他,想來會有轉(zhuǎn)機(jī)?!?/br> “那他人在何處?” 臨淵躊躇著不說,葉萱又使勁拽了兩下他的袖子,他只好苦笑著道:“他百余年前離開叢云洲游歷,再無影蹤?!?/br> 好嘛,葉萱一聽,頓時(shí)氣得不行,這不還是沒有辦法。她也不想再跟臨淵磨嘰了,多拖一天不解毒,那毒性想來就會愈發(fā)厲害,她搶身上去,一把摟住臨淵的腰,趁著男人發(fā)愣的瞬間,扯著他的衣袖將他向后帶去,兩個(gè)人重重地跌在了矮榻上。 此時(shí)臨淵在下,葉萱在上,兩人臉對著臉,唇挨著唇,不過半寸距離,就能緊緊相貼。 臨淵沉下臉來:“下來?!?/br> “哼,”葉萱冷哼一聲,“你讓我下來我就下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币贿呎f著,就伸手開始扯臨淵的腰帶。 臨淵一把按住她的手,沒想到她竟順勢握過去,將小手往衣袖里伸,臨淵只好連忙放開,被那只小手觸過的地方還軟軟的一片溫?zé)?,他隱藏在發(fā)絲下的耳朵已不知不覺紅了起來,聲音里也有了一股色厲內(nèi)荏的意味:“不要做糊涂事,快下來!” 葉萱不理他,自顧自地上手扒他的衣服。偏偏臨淵又不能對她下重手,只能不斷躲避,可是葉萱鐵了心要成事,他如何躲得了。這小丫頭竟還輕哼道:“你就別掙扎了,乖乖的,否則我就大喊,說你非禮我?!?/br> 臨淵哭笑不得:“明明是你非禮我?!?/br> “嘁,”葉萱斜睨著他,“本姑娘肯非禮你,你還不高興?” 她此時(shí)正騎跨在臨淵身上,已經(jīng)把男人上半身的衣物都扒了下來,手里拎著腰帶,隨手往地上一丟,這般囂張,哪里還有那只懵懵懂懂的小兔子模樣。眼看著她就要伸手到自己的褲襠里,臨淵趕緊捉住她的手腕,“師妹,”男人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不自在的羞赧來,“你……你真想好了?” 葉萱以實(shí)際行動回答了他空著的另一只手一把拽下臨淵的褲子,握住了恥毛叢中那個(gè)尚未蘇醒的巨獸。幾乎是在一瞬間,葉萱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手里的那家伙就睡醒了。棒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硬漲起來,越來越粗,也越來越燙,硬邦邦的一根粗大到她一只手都握不住,她目瞪口呆地抬起頭:“你,你這……”你這玩意也太大了吧…… 臨淵笑瞇瞇地看著她,很好,小兔子還是那只小兔子:“我什么?” 葉萱默默地把后半句話給咽了回去,人是你先撩的,狠話也是你先放的,不能慫,葉萱! “沒什么,”她磕磕巴巴地說,“來,來吧。” “噗?!?/br> “不許笑!”葉萱惱羞成怒,但是身下這混蛋怎么會聽她的話,葉萱氣得不行,終于把一直以來只能腦補(bǔ)的辦法給用上了,撲上去堵住了臨淵的嘴當(dāng)然,用的也是她的嘴。 四片嘴唇貼合在一起時(shí),葉萱的大腦瞬間當(dāng)機(jī),然后她感覺到男人的薄唇動了,輕輕張開,含住她的唇慢慢吸吮。 那種感覺是很奇妙的,她能清晰地聽到急促的心跳聲,還有纏綿在一起的呼吸,也不知那是臨淵的,還是她的。男人的大舌伸出來,在她的唇上不斷游移,舔過她編貝似的牙齒,嘗試著叩開她的齒關(guān)。她大腦一熱,張開嘴,就讓那條可惡的舌頭滑了進(jìn)去。 “嗯唔……”臨淵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襲上了她的纖腰,順著她的腰線,一路下滑到挺翹的雪臀上,將兩瓣極富彈性的臀rou在大手中揉捏出各種形狀,一下子被緊緊擠壓在一起,一下子又被大力掰開。雖然是隔著衣裙的玩弄,但葉萱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她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濕了。 這家伙……迷迷糊糊地被男人勾著香舌纏吮,又吞下他渡過來的津液,葉萱不由想,這家伙的手段怎么如此老道。 “師妹沒看過嗎?”臨淵松開少女的唇,含著笑意的黑瞳映入葉萱眼簾——葉萱總覺得,這混蛋笑得不懷好意,“藏書樓里的那些圖冊?!?/br> “什么圖冊?”葉萱下意識地問,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說的是什么,頓時(shí)面紅耳赤,“你竟然偷偷看春宮圖!” “我可不是偷偷看的,”手上微一使力,臨淵便摟著葉萱將她壓在了身下,“對修道之人來說,陰陽交合之術(shù),本就是應(yīng)該學(xué)習(xí)的法門,君不見那合歡宗、歡喜門,不正是以此為道基?”說話間,臨淵一揮手,少女身上的衣裙便應(yīng)聲而散,他的目光凝睇在眼前雪白如玉的嬌軀上,幽深一片,“師妹,師兄如今便教教你,可好?” 預(yù)估失敗了,兔子沒燉上_(:зゝ∠)_ 前戲也挺美味的不是嗎【我不管,不許說不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