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美男小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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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渡到了另一小岸上。苗寶貝也具體不知這穿怎么繞的,只記得不停轉(zhuǎn)彎,再然后小船幾次撞到拐角處的巖石,震蕩非凡。苗寶貝多次以為這次肯定是要翻船了。不過這位渡船老頭似乎很熟練,每次震蕩的偏位都是準(zhǔn)確的方向。苗寶貝在心里揣測,莫不是故意撞巖石的? 苗寶貝跟著顏玉白下了船,顏玉白牽著她,對渡船老頭道:“傍晚再來吧?!?/br> “好的,少爺。”渡江老頭似乎很聽話,說完便渡船走了。苗寶貝有些疑惑,古怪的望著自家相公,“相公,我怎么覺得神神秘秘的?” 她再四周環(huán)視一遍,這不是小鎮(zhèn)也不是什么村落,倒像是個荒島。至少她見著的地方都是樹木灌林,飛蟲蛇蟻之類的。顏玉白但笑不言,輕輕牽著她的手走過林子。 苗寶貝終究是懂得奇門盾術(shù),顏玉白帶她走過的那林子是用九連環(huán)陣布置起來,很容易走回原點,卻不讓人迷路。這是個善意的陣法,只是提醒別人,不要再試圖穿過這林子了。 穿過這林子到底是什么?苗寶貝很快便知,穿過這林子便是世外桃源般的美景。四周蝴蝶戲舞,周圍散發(fā)著龍香草的淡淡清香。此時他們面前有一龐然大雕塑,那是一名女子,笑顏如花,美麗動人。這雕塑幾乎是精雕細(xì)琢,鬼斧神工般栩栩如生。穿過這雕塑,眼前是一九轉(zhuǎn)回廊的大長廊,上面有的系上與苗寶貝腰間相似的銀色小鈴鐺,叮鈴鐺鐺煞是悅耳,似乎在歡迎苗寶貝這位客人。 待走完這條長廊,便是一方庭院,上面種植各種名貴花種,群芳斗艷。苗寶貝不禁感慨,“這是什么地方?這么漂亮?!?/br> “這便是水仙宮的避暑山莊?!焙龆鴱囊晦D(zhuǎn)角處走出一女子,粉衣彩帶,腰間系著一支玉簫,臉帶笑意的走來。她似一股風(fēng)而來,有些迫切,走到顏玉白面前,不敢走近,卻又不多不少,僅僅只有一步之遙,她喚顏玉白,“小玉哥哥?!?/br> 苗寶貝渾身一抖,這甜的,她渾身都酥了。 顏玉白臉上似乎未有那女子一般的興奮,而是笑道:“英姿,你又漂亮了?!?/br> 梅英姿低著頭靦腆一笑,稍稍把頭抬起,見一旁男裝的苗寶貝,不禁問道:“這位公子是?” 苗寶貝利索的把扎好的發(fā)髻散了下來,挽住顏玉白的胳膊,一臉護住領(lǐng)土權(quán)的樣子,“他,我的男人。洞過房的相公。”顏玉白苦笑,算是配合她的霸道。 梅英姿愣了一愣,臉色微微一變,嘴唇也開始泛白,她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顏玉白,然而顏玉白沒有跟她很正面的回答,而是岔開話題,“我娘呢?” “宮主夫人在床榻休息呢。” 顏玉白便側(cè)頭對苗寶貝道:“寶寶,你先與英姿玩會兒,我待會找你?!?/br> 苗寶貝也不知他要去做什么,但為了在情敵眼里表現(xiàn)出賢惠,連忙乖巧地點頭。待顏玉白走后,苗寶貝立即本性畢露,擴著鼻孔,對梅英姿道:“你是不是喜歡我相公?” 梅英姿一臉錯愕,不想苗寶貝這么快揭了她老底。她故作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屑一顧地看著苗寶貝,“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她梅英姿還怕她的威脅不成?梅英姿繼續(xù)道:“你也是仗著你爹那些蠱術(shù)強了我家小玉哥哥?!?/br> 苗寶貝嘆息一聲,下了個臺階,直接坐下,把自己的頭發(fā)盤起來,很閑聊的樣子對梅英姿道:“何jiejie說的對,你們中原女子就是羞答答的,喜歡就說出來,害什么臊。我就喜歡我家相公,特別喜歡我家相公身上的味,抱起來特有感覺?!?/br> 梅英姿一臉陰沉的看著她。苗寶貝熟視無睹,“雖然你們都說是我強了我家相公?!彼苁俏?,新婚之夜,她明明是身下那位,不明為何百花寨的人都說她強她相公。越想越窩囊,但也只能繼續(xù)窩囊,“那便是我強了吧。不知你還會喜歡我家相公不?我相公已不是清白之身,他已經(jīng)給我了。你還會要?” 梅英姿聽的一愣一愣的,苗寶貝站了起來,拍怕屁股上的泥土,走到她跟前,“何jiejie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覺得很有道理?!?/br> “你……不喜歡小玉哥哥?”梅英姿聽了這么一大段,大概的意思好像聽懂了一些,又好像不是很懂。只覺得,苗寶貝的意思是可以有機會把顏玉白讓給她? “沒有啊,我很喜歡我家相公?!泵鐚氊愐桓蹦涿畹臉幼印?/br> “那你剛才的意思怎么像是要把小玉哥哥讓給我?” “讓給你也沒用,你不能睡我家相公,他會死的?!泵鐚氊惏琢怂谎?。 梅英姿一咬牙,胸腔似乎攢足了一汪血,氣的似乎要炸起來。苗寶貝最后補充一句:“我老爹說了,污了人的清白,便要對人負(fù)責(zé)。我苗寶貝是個負(fù)責(zé)之人,我會對我家相公負(fù)責(zé)到底,所以我勸你,要是喜歡我家相公,你趁早打消這年頭?!?/br> 梅英姿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極力保持鎮(zhèn)定,開始反攻,“你以為小玉哥哥是單純的主動獻身?” “嗯?”苗寶貝疑惑地看著她。 “小玉哥哥不過是……” “英姿,你話太多了?!鳖佊癜鬃吡诉^來,牽起苗寶貝,對苗寶貝道:“我?guī)闳ヒ娢夷赣H?!?/br> “英姿,你話太多了?!鳖佊癜鬃吡诉^來,牽起苗寶貝,對苗寶貝道:“我?guī)闳ヒ娢夷赣H?!?/br> 苗寶貝奇怪地被顏玉白拉了過去,她一邊跟著他走,一邊細(xì)細(xì)回想何jiejie說她是前世修來的福氣,竟然能有這般絕代風(fēng)華的相公。先如今,她真有點懷疑,這不是運氣。 “相公,你為何對我主動獻身呢?” 顏玉白一怔,渾身僵硬起來,他死死握住苗寶貝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之中,害怕她溜走,他沉吟了許久,才幽幽地道:“那你又為何接受我的獻身呢?” 苗寶貝如實回答:“因為你是我相公。” 顏玉白亦笑起,“同理,因你是我娘子,我以后的枕邊人?!?/br> 苗寶貝覺得他的答案合情合理,卻又有一些別扭。一路上,苗寶貝沒見著半個人影子,直到拐個彎,便見到兩名侍女在外候著,見顏玉白走來,鞠躬退下。 那便是苗寶貝第一次見著顏玉白的娘柳如云。很年輕的女人,目光正交織著一絲復(fù)雜看向苗寶貝。嘴里不停的呢喃,“太像了。” 苗寶貝頓覺奇怪,像什么? 顏玉白上前扶住他娘,溫和地叮囑,“少吹些風(fēng)?!?/br> “精神好多了。那藥真如傳說般那樣?!?/br> 顏玉白抿了抿嘴,似乎有些隱忍的樣子。柳如云細(xì)細(xì)打量站在一邊的苗寶貝,微微一笑:“你不必見生,玉白是明媒正娶了你,你便是玉白的妻子,我的兒媳。” 苗寶貝不是見生,而是疑惑。她家相公怎么憂心忡忡的樣子?忽而一掌劈過來,苗寶貝被柳如云打暈了。顏玉白一怔,柳如云道:“我知道你不放心她一人在外,遂任由你帶進來,但是我們的事,她最好不知道的好,免得養(yǎng)虎為患?!?/br> 顏玉白道:“娘,孩兒知道。不過既然你身體會在武林大會之前好起來,但還請你不要現(xiàn)身的好。免得……” “免得把顏伯仁嚇到?”柳如云冷哼,“怕我毀了他的清譽,與邪派勾結(jié)?!?/br> 水仙宮以前在苗寶貝的娘的手里是個中立。后來苗寶貝的娘戀慕苗老頭,舍棄宮主之位隨苗老頭浪跡天涯。宮主之位秘密傳到柳如云手里,因柳如云被魔教所騙,制造多起滅門慘案,造成聲名狼藉。無奈,遂與魔教聯(lián)盟對抗名門正派,做了邪派。 而柳如云也因此被顏伯仁所休。顏伯仁雖為人狡詐,但因一城之主理應(yīng)隨著正派。柳如云恨透了顏伯仁,只因此而拋棄她,讓她變的殺戮很重。 因為一件事與魔教發(fā)生沖突慘遭暗算,水仙宮損失慘重。柳如云器重的幾位分壇壇主死死傷傷,有些下落不明,整個水仙宮怎一個破敗了得?江湖傳聞,水仙宮破滅了。 是啊,要不是顏玉白及時趕往水仙宮,柳如云早就死了,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未救上另一個他想救之人。 “娘,那邊水仙宮現(xiàn)如今怎樣了?” “讓它繼續(xù)殘敗下去吧,權(quán)當(dāng)真的破滅了。我要讓魔教付出慘重的代價。”柳如云咬牙切齒。 顏玉白道:“孩兒明白,會讓娘滿意的?!?/br> 柳如云聽顏玉白這話,心兒又軟了起來,“這事你還是不要插手了,魔教你最好不要惹。要是你不惹魔教,魔教不會對你做什么,畢竟你是城主之子,倘若激怒了魔教……” “娘,我想你懂我?!?/br> 柳如云嘆息,點了點頭。 顏玉白靜悄悄地握住苗寶貝的手,靜靜地凝望閉著眼安詳睡覺的苗寶貝,他自言自語道:“忙完了,我便與你回青山,給你孩子?!?/br> 柳如云靜靜望著苗寶貝,似在看另一個人。她無可奈何地笑道:“你這樣早晚陷進去。演的不要太逼真?!?/br> 顏玉白苦笑:“娘,我從未演戲?!?/br> 他早已在自已的演戲中,不知不覺假戲真做,分不出真與假了。 *** 他們第二日早晨早早的便渡船去了江城。苗寶貝還記得臨走之前,柳如云那雙不待見的臉,苗寶貝知道,這位婆婆不喜歡她。至于原因,不詳。 再次踏上江城之時,岸上站著幾位顯眼之人。為首的那位男子身形高大,臉上留有胡子,眉毛是那種眉梢挑起的倒八字眉,有些兇悍的樣子。他穿里面月白華衫,外披一件藏青錦袍,看起來不似普通百姓,加上旁邊站著的侍衛(wèi),更顯得尊貴。 顏玉白一踏上踏板,便對那男子作揖,“父親大人。” 顏伯仁撫了下胡須,把目光瞟向已經(jīng)換回女裝的苗寶貝,苗寶貝連忙鞠個躬,“公公好?!?/br> 其他人頓時緘默。顏玉白嗆了下,低聲指正她,“自己稱呼該喚爹?!?/br> 苗寶貝一愣,只見顏伯仁臉色不甚好,一時也不知該不該重新叫?顏玉白只道:“苗老頭的女兒果然是苗老頭的女兒,這般有趣?!鳖伈屎龆皖亹偵匦α似饋?。 見眼前這位公公能笑,苗寶貝才放下心來。 顏伯仁對顏玉白道:“你兩位哥哥去武當(dāng)和少林送帖子去了,還未歸。最近藍(lán)田山莊聚集各路武林中人,許多人正等著與你想比試一番,你最好做個準(zhǔn)備。點到為止即可,莫要節(jié)外生枝?!?/br> 顏玉白點頭。顏伯仁忽而話鋒又一轉(zhuǎn),對一旁的苗寶貝道:“寶貝,你爹爹現(xiàn)在可好?” “爹認(rèn)識我老爹?”她把公公改口為爹了。 “當(dāng)然認(rèn)識,你爹當(dāng)初把我三個兒子都作為你的未來相公人選,害的我家不得有女眷出入,怕傷了我任意一個兒子。如今老三與你成親,你得趕緊生個孫子作為補償不可?!?/br> 苗寶貝大吃一驚,她老爹居然染指了顏家三個兒子?實為害人不淺啊。良心過不去,得盡量滿足這老人家啊。苗寶貝說:“要孫子好說,相公很有活力,能生?!?/br> “哈哈!”顏伯仁大笑,顏玉白則不動聲色紅了臉,扯著苗寶貝的臉皮,“少說話,多行動?!?/br> “真是可愛的寶貝,今兒我在藍(lán)田山莊大擺筵席,來補償下你們的結(jié)婚喜酒?!?/br> “謝謝父親大人?!?/br> 苗寶貝覺得顏玉白與顏伯仁之間的交流很嚴(yán)肅,不像她與老爹一樣小打小鬧。他們之間充斥著拘謹(jǐn)與陌生,苗寶貝不大習(xí)慣。 藍(lán)田山莊位于江城唯一一座山上,此山名為臥佛山,一座很小的山,只不過從江而伐,一路看來像是佛祖臥倒的樣子,因此由來,與宗教信仰毫無關(guān)系。 顏伯仁帶他們山上,還未走到半山腰,竟見到丐幫一長老從山上走下來。這位長老是九袋長老,在丐幫位于老二,看樣子有些急忙,顏伯仁一頓,上前拱手,“長老這是去哪?” “剛聽弟子說我?guī)蛶椭髟谮s往江城的落霞鎮(zhèn)境外遭刺,我正趕往看個虛實?!?/br> “呀,貴幫幫主可有受傷?”顏伯仁做出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九袋長老拱手謝之,“無礙,皮rou傷而已?!?/br> “那便好。長老還是速速去,要是有需要,大可帶貴幫幫主來藍(lán)田山莊醫(yī)治,山莊有良醫(yī)?!?/br> “多謝城主,有需要我們會的?!?/br> 兩人客套告辭以后,顏伯仁臉上的擔(dān)憂早已化為烏有,與無事一般繼續(xù)上山,顏玉白一直小心翼翼牽著苗寶貝的手,始終未說一句話。 終于,顏伯仁停了下來,對身邊的心腹劉管家道:“你去查查到底是誰暗算丐幫幫主。” “是?!眲⒐芗覒?yīng)了下,當(dāng)即轉(zhuǎn)身走了另一條小道下山,顯然是為了錯開同樣下山的九袋長老。顏伯仁蹙了蹙眉,“武林大會將至,突然來這么一出打草驚蛇的戲碼,委實奇怪?!?/br> 顏玉白接道:“這出打草驚蛇可不是虛張聲勢,有可能是潛移默化地告誡我們,今年的武林大會,可不是這么順利完成。” 顏伯仁贊同點頭,“雖然成不成功,與我們干系不大,但是我并不希望牽扯到我們江城?!?/br> “父親放心,劉管家自會查出個名堂來?!?/br> 苗寶貝看著顏玉白,用那雙探尋的目光望著他,顏玉白側(cè)目,與她相視,最后捏了捏她的小肥臉,“你隨意聽聽便是,這是大人的事。” “哦。”她其實之于他們這些對話,能聽得懂的,也就半斤八兩。而這里涉及之人,也未有她要關(guān)心的,也便從心里略過了。 到了藍(lán)田山莊,顏伯仁便與顏玉白和苗寶貝分開了,他道是有些其他事。顏玉白便獨自一人帶苗寶貝回屋。一進山莊,苗寶貝用個“大”字形容,去自己未來的房間,繞了許多地方,尤其是漂亮的花園,這藍(lán)田山莊在苗寶貝心中的印象又多了一層“美”??傊鐚氊惿跏菨M意這個地方。 *** 苗寶貝現(xiàn)居之處是顏玉白曾經(jīng)的別院,與花園接軌,順路可以到西廂房。所謂西廂房便是顏伯仁招待貴賓的住處。 苗寶貝一早醒來,又見不著顏玉白,似乎自成親到現(xiàn)在,顏玉白從來都是先于苗寶貝起床,苗寶貝從來沒見過他嗜睡的模樣。無論她起的多早。 她打個哈哈,伸個懶腰,起床。走到銀盆那兒,拿起銀盆準(zhǔn)備出去打水洗臉。她剛打開房門,便見到一位侍女傻愣愣站在門口,鞠個躬道:“少夫人,我叫冬梅,是少主特派我來伺候您的。我?guī)湍蛩?,您在這兒歇著?!?/br> 苗寶貝從小都是自個打理自己的活兒,哪里需要別人伺候,苗寶貝未把銀盆交給她,而是說:“你告訴我在哪兒打水便是了?!?/br> “這……” “哎呀,我不習(xí)慣伺候?!泵鐚氊愋ξ卣f。 冬梅思量許久,才指著前門那條走廊,“井在那兒?!?/br> 苗寶貝便踏著步子,剛走兩步,發(fā)現(xiàn)冬梅跟著兩步。苗寶貝一頓,冬梅也頓。苗寶貝轉(zhuǎn)身,“別跟著我啊,我不會走丟。” “可是少夫人,少主吩咐我,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的安全?!?/br> 苗寶貝蹙了蹙眉,眼前這位冬梅是弱柳身姿,怎么可能能保護的了她?她還會點三腳貓功夫,可這眼前的冬梅…… 她先應(yīng)著,任由那冬梅在身后跟著。來回一趟,就連苗寶貝洗臉?biāo)采砗蟛宦暡豁?。苗寶貝自由慣了,哪由著人這么跟著?根本毫無人生自由可言。 苗寶貝閃著淚眼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扁著嘴,“冬梅jiejie,我餓了?!?/br> 冬梅恍惚一下,連忙問:“要吃些什么?” “只要是吃的就好了?!?/br> 冬梅點頭,“少夫人在此等候,冬梅這就去為少夫人準(zhǔn)備早點?!倍吠讼乱院螅鐚氊惐慊鹚俪隽朔块T,往死里沖,從未有過的速度。她要找相公,讓相公扯了婢女,她受不了。 她是個路癡,七拐八彎也不知轉(zhuǎn)悠到什么地方,只是聽到四周傳來兵刃相接的聲音,很是刺耳。她順著聲音走去,來到一處叫名煙堂的地方。 話說這名煙堂,只要是武林中人便一定耳熟能詳,要出名,得先從名煙堂開始。從一位碌碌無為的無名小卒到叱咤風(fēng)云的武林盟主的起步便是這里,也只有這里。名煙堂是武林正派人士切磋武藝的地方,上臺比武之前必須下軍令狀,死傷難免。 顏玉白的聲望極高,主要是他屢次上名煙堂,從未敗過,更甚至從來都是點到即止。一個人的武藝高超不是看能不能把對方打敗,而是游刃有余的點到即止。 像顏玉白這樣的高手,當(dāng)然讓許多人趨之若鶩,于是這挑戰(zhàn)書從未斷過。也不知是怕自己名聲降低,還是真有那么大本事篤信自己能贏。反正顏玉白自十六歲出道這名煙堂,名聲大起之后,從未拒收挑戰(zhàn)書,當(dāng)然也從未輸過。從而他在江湖的名望越來越高,許多人推斷他將來是武林盟主的候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