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美男不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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郴州離江城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卻也不近。位置適中,路程大約一天半的時間。苗寶貝坐在馬車?yán)锟兄约嚎镜拿犯娠?,滿嘴餅渣滓地對顏玉白道:“相公,我們?nèi)コ恢莞墒裁???/br> 顏玉白抬起手來,幫苗寶貝拭去嘴角的餅渣,一臉含笑,“去了便知道了,反正你虧就是了?!?/br> 苗寶貝這人,是覺得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她本來是不想去郴州,奈何顏玉白非去不可,還威脅說以后都不回藍(lán)田山莊了,苗寶貝哪能依啊,沒了相公,她哪來的孩子給她老爹玩?她蹭蹭地跟了過去,還提了要求,讓顏玉白以后給力點,再不給力她不做賢妻,直接吊在他身上不讓他辦事。顏玉白無奈,答應(yīng)了她。 到了郴州,是晌午時刻。這次前來,只有他們倆外加苗寶貝的小驢子。說起苗寶貝這驢子還真是可憐得慌,身高懸殊,幾次找母馬求歡皆被踢飛。苗寶貝在藍(lán)田山莊呆的這近十天里,這小驢子每天鍥而不舍被踢,幸而苗寶貝還想著他,出門帶他脫離苦海,只可惜白白踢飛這十天的功夫,還是個處! 嗚呼哀哉,這倔驢子非要與母馬交配,著實讓顏玉白無語。顏玉白覺得,這驢子與主子一樣。苗寶貝卻很贊同,“我這母馬非要找你這驢子交配,不過我成功了?!?/br> 顏玉白一臉黑線。 顏玉白也是個信老字號的主兒,選客棧,首選連鎖店悅來客棧。馬車與小驢子交給馬夫,兩人便去大廳吃東西了。顏玉白口淡,喜吃鹽水鴨,清炒蔬菜類。但苗寶貝這人重口,特別喜歡辣,喜歡鮮。在青山,苗老頭照顧他的口味,到了自家更不用說??蛇@郴州以重口為主,菜單上皆是麻辣雞翅、麻婆豆腐、香辣山雞等等辣辣字,弄的顏玉白眼昏繚亂,一時不知點什么。 苗寶貝那廝手指一指指指點點,什么都想吃,卻點不下來。她猶豫地目光看向顏玉白,只見顏玉白那好看的眉毛已擰成一團(tuán),似乎很糾結(jié)。苗寶貝知道自家相公喜淡,這些一定不符合他胃口。苗寶貝便對一旁站在等他們點菜的小二道:“來一籠小饅頭,嗯,再上一份辣椒醬?!?/br> 小二不禁一愣。眼見兩人衣著華服,言行舉止算得上檔次,還以為是肥客,未料點的卻這般寒酸。他有些失望地應(yīng)承離去。顏玉白聽苗寶貝這般,失笑:“不必顧慮我,你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我大不了多吃飯?!?/br> “不好,老爹說夫妻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做娘子的怎么能看著相公食不下咽,自個死命的狼吞虎咽呢?”苗寶貝理直氣壯地道。 顏玉白失笑,似乎她很遵守這話。就連平時床笫之事,他興頭高,她卻困得不行,也是以這話鼓舞自己,賣力地配合他。每次他總是無奈,開頭起,都是這小妖精自個先要的。 饅頭來了,苗寶貝便把饅頭掰開,把辣椒醬涂抹在中間,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顏玉白怔了怔,這種吃法還是第一次見。他還以為像蘸醬一樣蘸著吃。 “你這吃法是哪里學(xué)來的?” “跟百花寨的寨民學(xué)的。有些寨民收成不好,莊家沒什么菜,就抹辣椒醬混著饅頭吃,免得食不下咽嘛?!?/br> 顏玉白盯著那辣椒醬看了好一陣,撕了塊饅頭吃著。他還是喜歡干吃饅頭。 “話說今晚有燈會,晚上肯定很熱鬧。”酒客甲道。 “哎呀,別跟去年一樣,出現(xiàn)命案才好?!本瓶鸵业?。 “水仙宮都滅了,還出什么命案啊,聽說那圣女死的很慘。被魔教輪jian了,死不見尸?。 本瓶图琢⒓幢?。 “媽呀,那江城城主的三兒子不恨死魔教了?當(dāng)初因一登徒子覬覦那圣女的美色,當(dāng)場把人斃了。那登徒子偏巧是郴州知府的公子,鬧得可大了?!?/br> “郴州知府公子又怎樣?還不是不了了之?!?/br> “說的也是?!?/br> 顏玉白的耳后響起這段對話,那時他正在喝茶,他握杯子的力道極大,手指由于過度用力很是蒼白,杯子里的茶水也因這力道泛起死死漣漪。他臉色極度不佳。苗寶貝見顏玉白如此,不禁關(guān)懷問:“相公,你怎么了?” 顏玉白稍稍抬起眉望向苗寶貝,淡淡地道:“沒什么,吃的有些飽了。” 苗寶貝看了下桌上的竹籠里,算算顏玉白不過只吃了一個饅頭而已,這么快就飽了? 苗寶貝很想去燈會。顏玉白一向拿苗寶貝毫無辦法,只是這次他提出條件,讓她喬裝改扮成男人才允去燈會。不就是換個行頭嗎?苗寶貝滿口答應(yīng)了,這點事她不當(dāng)回事。 荊州地處中原中部,各陸路的中間樞紐,所以來往人口眾多,參差不齊的江湖人士、商賈、難民等等,總之是個很復(fù)雜的城池。前不久新上任的荊州知府上官元寶一向是拿錢辦事,出了名的貪財混賬東西,荊州百姓幾乎皆對他很是不滿。在這荊州,錢才是王道。 苗寶貝扮做顏玉白的書童,尾隨其后。顏玉白一點興趣也未有,走馬觀花般看著市井那些百姓各個笑容燦然,他面無表情掃過。他本身有事在身,若不是陪苗寶貝,他根本沒有閑情逛這鬧市。苗寶貝則不同,她未見過這般熱鬧的世面。在她有生以來,她接觸最大的地方不過是青山另一頭的小集市,人口恐怕也只能抵的過這條街的一半。她東張西望地看著一旁攤位上的各色琳瑯滿目物品。她很乖,不似見不得世面的潑猴子到處摸,她只是看,一面顧及著前面的顏玉白,一面看自己想看的。 直到她路過一首飾攤位之時,她停了下來。顏玉白一般是偶爾回頭看看苗寶貝有沒有跟上,他走了好一段距離,習(xí)慣回頭,卻不見苗寶貝。他張望四周,見到苗寶貝正盯著一首飾攤位。他走過去,拿起苗寶貝一直盯著看的首飾。 這是一根很普通的頭繩,深藏青色近似黑色,一般不是女子所用,多用男子束頭。顏玉白輕笑,“喜歡?” 苗寶貝眼巴巴地點頭。顏玉白便買下了。剛把這頭繩交與苗寶貝,苗寶貝便揣個寶貝兒似的,小心翼翼放進(jìn)自己的荷包里。 顏玉白好奇,這物什不好看,為何她那般喜歡?看似不是她自己用,莫不是要送人?顏玉白一向不用頭繩束頭,顯然不是他。那么是哪個男人?顏玉白不禁蹙眉,不發(fā)一言。 顏玉白實在忍不住,問道:“送給誰的?” 苗寶貝立即收回笑容,把繩子安放好,不肯說。顏玉白瞇瞇眼,“不說今晚別碰我?!?/br> 苗寶貝立即耷拉肩膀,討好地攬著顏玉白的胳膊,“相公莫生氣,寶貝還是喜歡相公的,這條頭繩是送給我老爹的。他喜歡藏青色,可以前去趕緊,總沒有頭繩。老爹不喜用發(fā)簪,所以一直披頭散發(fā)。” 顏玉白訝然,略有尷尬地點頭。雞毛蒜皮之事,他居然刨根問底,真是怪哉。 *** 夜深了,苗寶貝習(xí)慣縮進(jìn)顏玉白的臂彎里,未料,無論她怎么蹭也感覺不到男人的溫暖,依然冷冰冰。她不適應(yīng)的張開眼,驀然一驚,她相公不在床上? 發(fā)生……發(fā)生什么事?苗寶貝立即披上衣服,腳還未占地,便聽到自她房門走過的一男對小二說:“荊州天水湖畔為何那么多水燈?” “客官有所不知,這是為死人祈福,一盞代表一位故人?!?/br> “哦,那定是死了許多人,滿滿都是水燈?!?/br> “額,呵呵,客官這邊請,你的房間在盡頭第二間?!?/br> 此時剛好聽見打了更,不多不少正是二更。她相公一個人出去?要出去怎么也不寫個紙條,而是不告而別?正在她發(fā)愣之際,一顆石子從屋頂砸了下來,苗寶貝抬起頭,只見上面敞開的縫隙已經(jīng)合攏了。她下床,彎下腰撿起來,石子外包著一張紙,只見上面寫著,“速到天水湖畔?!?/br> 苗寶貝蹙了蹙眉,是不是哪位梁上君子兄弟找錯房了?她到天水干什么?關(guān)她什么事?莫不是方才那位新來的客人,住盡頭倒數(shù)第二間的那位? 苗寶貝連忙打開門,把石頭扔了進(jìn)去。那石頭破窗而入,隨之而來的是腳步聲。苗寶貝覺得功德圓滿,便回屋老老實實等她相公。 哽、哽、哽……已經(jīng)三更了。苗寶貝拄著腦袋,不停的點頭,眼睛已經(jīng)瞇成一條縫了,她熬不住了。忽而,她聽到腳步聲,她一臉驚喜,忙不迭地去開門,卻見是位不認(rèn)識的面玉書生。他臉色如白紙,唇色已近乎蒼白。之于這現(xiàn)象,深通醫(yī)道的苗寶貝不禁問:“兄臺莫不是受驚了?” 這位面玉書生翕動著嘴唇,哆哆嗦嗦地說:“不知是誰讓我天水湖畔,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怎么了?” “都怪我不好,偷看別人約會,那男人差點把我殺了?!?/br> “三更半夜約會?想必一定是jian夫yin婦?!痹诿鐚氊惖恼J(rèn)知中,禁書上面那些三更半夜在外約會的男女,想必不是什么好貨。 “誰知道?!蹦敲嬗駮€在打顫,縮頭縮腦回自己的客房了。 苗寶貝關(guān)上門,重重打了個哈欠,爬上床,準(zhǔn)備睡覺。她等不下去了,不等相公了。她很快入睡了,但也不消半個時辰,她又醒了。 只見顏玉白在寬衣解帶,正欲上床。苗寶貝好奇地問:“相公,你大半夜去哪里了?” 顏玉白溫潤一笑,“出恭?!?/br> “時辰真長?!泵鐚氊惔蛄藗€哈哈,便翻個身自個睡去了。 她從未去懷疑過他。交付全部的身心去相信的相公。 苗寶貝一直不知顏玉白來荊州是為何,顏玉白從未說起,她也向來不問。她信任顏玉白,只因他是她相公,除了老爹與喬美男,她這世上第三親近之人。 自燈會那日起,顏玉白帶苗寶貝瀏覽了許多荊州名勝古跡,把一切能玩的皆玩?zhèn)€痛快,這般閑情逸致無法想象顏玉白有何要事。苗寶貝樂了幾天,稍有不好意思,好心提醒自家相公,“相公,我們來荊州,你的重要事完成沒?” 那時顏玉白正與苗寶貝劃船,他聽苗寶貝這么一說,稍頓,苦笑,“要緊之事已經(jīng)辦妥了,不用cao心?!?/br> 苗寶貝的腦子不斷回憶,來荊州這些日子里,她皆與她相公形影不離,從未離身半步,為何她一點也不知情?她覺得古怪又不知古怪在哪里,腦子不甚靈光,無法細(xì)想出個究竟。 不過話說這湖中泛舟,得靠自己手動。船夫只做個樣子,先教他們,可船上這兩位主心思皆未放在這上面來,待船夫把船槳遞給他們,自個上了岸,顏玉白忽而犯難起來,他不會劃船。 苗寶貝見顏玉白僵硬地拿著船槳,遲遲不動,心下了然。她撲哧地笑了起來,奪過船槳,“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有些事總會無師自通的。就像我們洞房一樣,做一下就會了?!?/br> 苗寶貝倒教導(dǎo)他一番,自己學(xué)著腦海中船夫劃槳的模樣劃了起來。嘿,還別說,雖然進(jìn)度不大,至少船還能動。小船以龜速馳向湖中,顏玉白看苗寶貝這么賣力,便站起來,“還是我來吧。” 他這不動還好,一動了不得,本來算是模仿,還未學(xué)到家,由于他這一動,船動蕩了一下,苗寶貝一晃,劃槳也不知哪兒出了錯,小船便在湖中打轉(zhuǎn)玩了。這一轉(zhuǎn),苗寶貝急了,更賣力劃槳,未料船轉(zhuǎn)速越來越快。苗寶貝腦子暈了暈,身子一歪,正好被轉(zhuǎn)圈的小船甩了出去,只聽撲通一聲,一重物落水。 顏玉白大驚,他連片刻思考都未有,直接下了水。苗寶貝狗爬式地游到顏玉白身邊,摟住他,“相公,你怎么也下來了?剛把我轉(zhuǎn)暈了,下水正好清醒一番,相公莫不是與我一個想法?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撒?!?/br> 顏玉白從未有過的狼狽,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苗寶貝,心有說不出的滋味。他面色沉重,狠狠攬住苗寶貝的腰身,劃水上了船,為苗寶貝擰干身上濕漉漉的衣衫,“原來你懂水性?!?/br> 苗寶貝學(xué)著顏玉白的動作,也幫他的衣服擰水,“說起這水性還得感謝喬美男,八歲那年,他幫我洗澡之時手一滑,直接溜進(jìn)水里去了,我死命撲水,他就傻傻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待我將死淹去,他才緩過神把我撈了起來。想起那段經(jīng)歷,我便誓死要學(xué)會游泳,相公可能也不是我對手哦?!?/br> 顏玉白聽著,愣了愣。他是見過喬美男,年齡與他相甚,竟會為一時手滑而發(fā)愣那般?這真與假真是莫測,也不知是真的反應(yīng)不過來,還是袖手旁觀。 湖畔涼風(fēng)習(xí)習(xí),兩人渾身濕透,更覺冷意。顏玉白雖身形清癯,卻因習(xí)武,身子還算硬朗。然,苗寶貝不同,她立馬打了噴嚏,昭示她受涼了。 顏玉白嘆息,輕輕撫上她的手背,包住她小小的手,一絲絲暖意自他掌心傳遞到她的小手里。苗寶貝笑嘻嘻地道:“相公與老爹一般,對寶貝真體貼?!?/br> 顏玉白微微挑眉,“那你可有對你老爹一般對我?” “自然,人家都以身相許了,還不夠嗎?”苗寶貝一副交付天大的報酬一般理所當(dāng)然。顏玉白頓時無言,此話說對也對,說不對也真有一絲不對,總之,很難應(yīng)答。 湖畔劃船到此結(jié)束,顏玉白執(zhí)意拉苗寶貝回去,天色漸晚,涼意濃起,加上身上衣物濕盡,不宜多呆。苗寶貝這人一向是乖巧的娃,順從顏玉白的一切安慰,跟著他回客棧了。 兩人一到客棧,顏玉白便招呼小二送兩碗姜湯和洗澡水來,然后關(guān)上門,便開始脫苗寶貝的衣衫。苗寶貝盯著顏玉白正在解她腰帶的手,她道:“相公什么時候這般猴急起來?” 顏玉白脫下她的外衫,稍有一頓。他扯著一絲微笑,定定地看著正朝他眨巴眼的苗寶貝,“那你呢?” “晚上可以嗎?” 他失聲笑了笑,“那好,你先把衣服脫了,上床裹被窩?!?/br> 苗寶貝點頭,蹭蹭地上床把帷幄拉下,在低垂的帷幄中,眼見苗寶貝那初顯少女曼妙的身影,朦朦朧朧在微微燭光下晃動,顏玉白不禁微微瞇起眼,眼神似乎閃出一絲yuhuo。 這時,門敲響了。顏玉白走到門口打開門,接過小二送來的洗澡水和兩碗熱騰騰的姜湯,謝過以后關(guān)上門,端著一碗姜湯走到床邊,撩開帷幄,眼見苗寶貝正在系肚兜上的脖線,她愣了一愣,“怎么了?” 顏玉白那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神閃過一晃而過的精光,他坐在床上,喂苗寶貝喝姜湯。 “相公,這洗澡水可是為我準(zhǔn)備的?”苗寶貝一邊喝姜湯,眼神不知什么時候瞟到屏風(fēng)后面的那浴桶里。顏玉白輕輕點頭,“為你我準(zhǔn)備的?!?/br> 苗寶貝眼見一亮,這禁書上yin蕩的畫面,他相公終于允了。苗寶貝不止多少次要求與顏玉白來個鴛鴦浴什么的,顏玉白向來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一絲商量余地都沒有。今兒也不知刮了什么風(fēng),居然不請自來的上演這春光無限的畫面來。顏玉白見苗寶貝那閃閃發(fā)亮的雙眼,有一絲好笑。她的心事,從來皆是寫在臉上,他一向看得通透,對她,他向來以十成的把握。 苗寶貝覺得今日的相公與平時不同,先前總是她先攀上他的身,然后才引起他的欲念,可今日,她嚇傻了。在浴桶里,顏玉白的熱情,與床上的激情,甚至把她弄疼了。她從來不知,一向溫潤如玉也有像禁書那些變態(tài)男一般,激情澎湃。 末了,苗寶貝匍匐在顏玉白的身上,很是疲憊。她囔囔地道:“相公,你今兒身上的香氣去哪兒了?沒聞到好不適應(yīng)啊?!?/br> 顏玉白一怔,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眼神也凝固起來。他忽而失笑,釋然微笑,“可能是洗澡洗去了?!?/br> 苗寶貝點頭,閉上眼圈住顏玉白的脖子,如貓一般蜷進(jìn)顏玉白的臂彎里,那么安安靜靜又恬然。顏玉白細(xì)細(xì)看著苗寶貝,眼底閃出復(fù)雜多變的感情,他輕輕撫摸她那又長又黑的青絲,“寶寶,疼嗎?” 苗寶貝點頭,“今天相公太粗魯了,把我嚇著了。” 顏玉白不語,隨即他苦笑,“寶寶太誘人了?!?/br> 苗寶貝已經(jīng)睡去了。顏玉白見如此,掛在嘴邊的笑容凝固起來,他無神地看向窗外,彎彎的月牙被一層薄紗似的云層遮擋,不明的夜色投射在敞開的窗欞旁,一只白色的信鴿正歪著頭看向床上相擁的男女。 顏玉白已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