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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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達成共識。 卡薩爾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怪樹難得聰明了一回,派出多余的樹枝編成柔軟的吊床,讓那人躺著欣賞。 黑豹這才算滿意,對它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塔克斯依然是很安靜,讓躺在吊床上的卡薩爾反而心神不寧。他最討厭最忌憚的就是男人這副即使被閹了也不動於衷的樣子。他不相信治不了這個家夥,但越是充滿信心越是懷疑自己。 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面前香艷的一幕所吸引。 只見男人的雙腿被樹枝分別纏住往兩邊狠狠拉開,胯間的粉紅雌xue由八根觸手鉤住朝四面八方拽成橢圓,露出內里稚嫩平坦的rou床來,rou床上布滿微小顆粒,還輕輕地顫抖著,向偷窺者展示著它yin穢的濕潤和誘人的脆弱。 卡薩爾心里一動,伸出舌尖潤了潤干涸的嘴唇,更是心癢癢地伸出手指,和對方捉迷藏似的,有一下沒一下戳著花腔里的稚嫩凸起,繼而拈住那顆垂吊的乳珠肆意拉扯,扯成薄薄的快要斷裂的半透明rou片,才放開讓它惡狠狠地彈回去重新糾結成鍾乳石一樣的形態(tài)。 而塔克斯只是望著他,仿佛在看自己腦殘的兒子般,目光充滿憐憫和黯然。男人耶穌甘愿受難般的姿態(tài),以及那不斷念叨著‘你無藥可救了’的眼神,就是意志堅定的黑豹也差點被催眠,從而進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史上最無厘頭的懺悔。 還好那怪樹看見同夥的神情有些不對,急忙用樹枝堵住他的鼻孔,將他被那詭異的力量給放逐到爪哇國的理智給換了回來。終於清醒的卡薩爾雷霆大怒,連發(fā)泄對象都來不及確定便狠狠給了那無辜的花xue兩巴掌,打得那兩片正忙著爭奇斗艷的無辜唇瓣外八字撇開,yin洞更是被他的那兩下給帶得顫了顫,兩滴yin液歡快地從xue里蹦了出來,就像一對晶瑩的跳蚤格外可愛。 卡薩爾氣極了而使出的兩下無意中給怪樹壯了膽,只見所有的觸手舉國歡騰地飛揚了起來,塔克斯被尤似羊癲瘋發(fā)作的枝條給簇擁到半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根長滿荊棘的枝條給狠狠鞭在rou唇上,他本能地想合攏雙腿但這逃避的動作引來始作俑者更為變本加厲的折磨。 所謂否極泰來,本欲凌辱男人卻反被男人凌辱的卡薩爾在氣絕之際,竟隨風飄來一片潔白的花瓣。他雙眼一亮,伸手接住,細細探看不禁面露喜色,這不是傳說中的yin春樹的花瓣麼?真是天助我也,卡薩爾摩拳擦掌一番,既然手中有了籌碼何不來個全面反擊呢? 這文越寫越離譜了~我汗……所以只好問下你們,你們說是繼續(xù)這樣胡言亂語喜劇調調地寫下去,還是回歸嚴肅的正題煞有介事地講故事呢?主要是這個問題太深奧了,不是我這個腦殘豪乳蘿莉能夠擺平的,所以只能靠各位了,一定要給我個建議……(⊙v⊙).~ 還有,嗯,這個,這個,今天是偶這個猥褻老雛菊的生日,有沒人給我小小聲地說句生日快樂哦?(^ω^)……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20 黑暗森林的心臟在西北方向,處於一片大沼澤的正中央。 那地方正是污欲橫流的極陰之地,據說那一望無垠的沼澤下面堆了整整十層的白骨,按道理說,散發(fā)出的氣味刺鼻難聞才是,可黑色的渾泥上偏偏籠罩著一股不可思議的芬芳。 名副其實的死亡地帶,卻又籠罩著異樣的生機勃勃。陰森恐怖的氣氛悠悠然點綴著那份可怕的神秘和荼靡的凄慘。 誤入者全都離奇死亡,無一例外,或者以另一種生不如死的形式得以生還,所以說,這篇沼澤的氣場非常之奇怪,甚至能讓你的雙眼產生分歧,一只看見的是繁華的都市,而另一只卻滿目地獄的冰霜和烈焰。 而yin春樹就長在沼澤中間,以吸收尸氣和亡魂為生。久而久之便有了欲望和怨念,致使它生出能夠迷惑世人的本領,以及不滿現狀的心態(tài),等到開出櫻花一樣粉嫩鮮活的花瓣,就會借助自然力而離開。 出於巧合,卡薩爾得到的這一瓣形態(tài)飽滿,香味成熟,明顯是在死亡沼澤里沈淀已久而蘊生出的上好催情之物。 據說只要是具有rou體的活物,都難逃它的蠱惑。就是再強大的防線也不可能永遠堅固,孤軍作戰(zhàn)終有一天會抵御不了外界那不知疲憊的形形色色。再說精神力可以凌駕軀殼,但是不能棄血rou不顧。 所以說,這一次并非胸有成竹也有八分把握,他們之間必須分出勝負,要麼男人在他身下哭泣,要麼他跪在對方面前認錯,舊恨未泯新仇又來,怎不叫兩人水火不容到這般地步? 一不做二不休,卡薩爾將花瓣塞入男人的甬道之中。確定推得足夠深之後趕快抽出手指,生怕被夾斷似的動作之迅速。 不過為了這陰損的招數能夠盡善盡美,卡薩爾的手指不得不回到男人的私處,揉搓著xue口邊緣的軟rou。 塔克斯盯著他的雙眼,并無任何值得玩味的內容。也許是那只黑豹每天都要挑弄那處,成天想的不外乎如何豐富那些床事,并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以說,他都麻木了。 其實現在,卡薩爾心里非常矛盾。目前他是出於本能地越發(fā)興奮,但又怕自己寄予厚望的花瓣一點用處都沒,不是他疑心重,而是塔克斯太神通廣大了,與他針鋒相對就得做好發(fā)生意外的準備。 但那個東西似乎沒他想像中那樣不濟,卡薩爾發(fā)現沾有花汁的手指有種怪怪的感覺,越發(fā)搔癢的骨頭縫讓他很想做出一些猥褻的動作。這麼快?他看了手一眼又去看男人的花xue,讓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地方貌似比他更加難耐寂寞,開始富有激情地蠕動,撩人自不必說,讓人想直接插進入的心都有了。 “逃得過和尚,逃不過廟?!笨ㄋ_爾翹了翹嘴角,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放在大腿上,另一只則撫了下那蠢蠢欲動的分身,然後握緊向上拉扯、原地taonong或者局部按摩,力道不失剛猛,動作卻極為溫柔,兩者完美的結合讓那根roubang很快就站起來了。 “哈,”卡薩爾心花怒放地彈了個響指,“小樣,你有種別有反應啊,原來不一直裝死麼?今個兒咋不裝了?” 盡管狀況不太樂觀,即使預料到一貫的冷靜會被誘發(fā)出的欲望所出賣,塔克斯也并無大難臨頭般的慌亂。再怎樣,他也是個人,不可能每次都從欲望的深淵里凱旋歸來,加之這家夥也并不壞,只是太過好色和貪玩,讓他一次也是無可厚非的,如果一個游戲總是一邊倒的形勢難免會失掉樂趣,有輸有贏才是目光長遠,才會驚喜不斷。 卡薩爾屁顛屁顛了半天才發(fā)現男人根本沒有反應,這讓他感到自己在自娛自樂似的。心頭不爽至極便上前卡住對方的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和這樣一個白癡較勁,塔克斯的確十分委屈。他苦思冥想一番還是無法回答卡薩爾這愚蠢的問題,但是那人要噴火似的雙眼仿佛他不給出點反應就會被斬立決,這讓我們的戰(zhàn)神非常頭痛,畢竟他最不會的就是虛偽,所以干脆有話直說有屁就放了:“你什麼時候才做?我等得很辛苦?!?/br> 看著卡薩爾緩緩張大嘴不知是要尖叫一聲作為發(fā)泄還是要一口咬下他的頭顱一解心頭之恨,他有點不知所措。他發(fā)誓,他說的都是實話,要做就做不做拉到老把他這麼吊著也不換換姿勢四肢都酸痛欲望都疲勞了,不是不能羅唆,而是羅唆得有個限度。他最討厭浪費生命了,偏偏這只豹子唧唧歪歪的非要和他那里談情說愛來著。 票票,同志們,今天有三更哦……開始轉入感情戲了不過要大虐下…….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21觸手系SM~ 事到如今,卡薩爾是真的無力了。 他搖搖欲墜地捧著頭,眼神都被塔克斯這個打不死的小強給搞得渙散了。只見他歪倒在吊床上,有氣無力地朝羅曼蒂克揮了揮手,示意他看著辦,自己已經不行了。 還沒進入那個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給榨干了似的閉上雙目,甚至進的氣少出的氣多,這可把怪樹嚇著了,有了前車之鑒,它哪里還敢放肆,忙把黑豹丟給他的燙手山芋當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見那妖樹吃里爬外,如此沒種,卡薩爾氣得破口大罵起來,“給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個蠢蛋!” 樹最懼火,很顯然它不想變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亂舞著觸須虛張聲勢一番硬著頭皮上了。 兩個家夥忙著內訌,沒有發(fā)現塔克斯的額上已有細細的汗珠。而且腿間的花xue沾滿了露珠一樣的yin漬,劇烈的收縮因為他強自忍耐不太明顯罷了。 而那怪樹也算誤打正著,它總得做個樣子交差,所以只好聽從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條朝那朵嬌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撻起來。 其實它和卡薩爾一樣,覺得這樣的懲罰簡直太普通不過,也沒抱什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