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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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還能生還一樣,絕對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為能暗度陳倉,下體悄悄地硬起來時,男人的兩只腿突然合攏,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腦袋被卡住的命運。 “嗚、嗚嗚、嗚嗚嗚……”只見黑豹頭顱直晃,四肢亂蹦,可無論它怎麼掙扎,緊緊夾住它的雙腿就是紋絲不動,卡薩爾有種脖子快被擠掉了的錯覺,驚懼得眼淚汪汪的,不僅鼻涕掉出來了,還大大咧咧地失禁了,別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28 “哭什麼?”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極為不善,不耐煩的表情尤其可怕。 見豹子對他的警告充耳不聞,仍舊抽抽噎噎,蓄滿淚水的眼眶小小地戰(zhàn)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點,無法形容的心情讓他緊了緊拳,把軟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來,沒好氣地沖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黑豹被嚇得蜷了一蜷,身體往反方向傾了一傾,但又不敢說跑就跑,只得顫著小心肝,怕怕地望著男人,鼻子眼睛被收不回的眼淚糊成一團,一副邀請人家來凌虐的樣子搞得塔克斯心癢癢的,手癢癢的,到後來無處不癢,仿佛得了什麼毒辣的怪病。 兩個家夥,我望著你,你望著我,你挑挑眉,我眨眨眼,直到前者的眼里慢慢轉出一抹玩味,黑豹也跟著惶惶不安本能地提防著又不敢做得太明顯,見狀塔克斯的目光陡然變得冷硬,而腳下的野獸似乎察覺到危險後退一步,藍色眼珠深處閃著軟弱的抗拒和一分快到達極限的脆弱。 最後還是塔克斯率先結束了這有損品味的對峙,站起身拍拍屁股,頭也不回地走掉。到底還是無視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情。 從那天起,那人仿佛要和它劃清界限似的再沒碰它一下。 不僅落得清靜,且再無皮rou之苦,但并不是它想要的,沒有了男人對自己那種毫無顧忌的親近,日子變得百無聊賴,外加十分不開心,讓它倍感無奈的,就是經過一場血淋漓的搏斗才叼回的上好食物,以及費盡心機走了很遠的路弄來的最清甜的泉水,也無法拉攏塔克斯的心。 因為對方少見的決絕,卡薩爾踏上了漫長的炮灰之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勾人,它總算體會到了那種看得到卻吃不到的心情。與其說它現(xiàn)在處於發(fā)情期,不如說更像個懷春少女,目光總是不知不覺地被那偉岸的身影所牽引,就連心跳的頻率也給完完全全控制,可以說沒哪里是自由的,整個身心都變成男人的附屬品。 跟這家夥耗了這麼久,塔克斯第一次生出想離開的念頭。 這本來就是一場太過隨心所欲的奢求。本以為順從命運的安排就可以得到一點實惠。脫離殺戮和血腥,不說逍遙自在,至少能有讓人看好的安逸。 說實話,到現(xiàn)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跟卡薩爾走。就好像青春年華跟隨時光逝去那般自然。人總要兜很大一個圈,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選擇到底有無意義,是繼續(xù)走下去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回到原點從頭開始,但有些事永遠沒有定論。 可當他看見,那頭黑豹為了覓食討好自己弄得滿身都是傷口,考慮到他的感受夜晚自覺睡在樹上給那些小刺扎得灰頭土臉,明明是只什麼都不懂的畜生居然墜入愛河般地對自己又是甜甜的撒嬌又是軟軟的埋怨,搞得從不見有七情六欲的他也內分泌失調起來。 特別是這幾天由於自己的冷落,黑豹變得格外憔悴。後來他才發(fā)現(xiàn)那家夥走路老是夾著腿,而且常常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神秘兮兮地不知搞什麼名堂。 本來有很多機會可以離開,塔克斯卻光顧著好奇去了,還跟蹤人家做起名副其實的偷窺狂來。 這天只見卡薩爾獨自跑到遠處的一棵樹後坐倒,將短短的後腿撈得高高,埋頭在胯間舔了起來還津津有味,看得他直犯惡心,心想這家夥不僅晚上yin蕩大白天也發(fā)sao??勺屑氁豢床虐l(fā)現(xiàn)了其中的蹊蹺,只見那被舌頭舔得一跳一跳的生殖器異常紅腫,特別是guitou部分腫大得像個石榴,敢情有倒刺在rou里頭,黑豹想把它挑出來是很困難的,只有用舌頭舔舔勉強緩和下疼痛,看樣子那里的傷勢有些時日了,再得不到妥善的處理怕是會廢了。 知道了真相又怎樣,他才懶得多管閑事,廢了才好,早就想閹了這個色情狂,現(xiàn)在總算合了自己的心意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幫它弄出那根倒刺? 眼見豹子一天又一天地焉下去,下面如同吊了個南瓜在那有氣無力地晃來晃去,塔克斯不禁有些猶豫。那玩意本來就是雄性最大的弱點,如果置之不理很可能危及生命?,F(xiàn)在他有兩種選擇,要麼將那只撐不了幾天的豹子打了烤來吃,要麼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再造個七級浮屠什麼的救上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