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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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就到了家門口,借著封她為公主的名義,讓她進(jìn)宮跟著皇子們一起上太學(xué)。 外人看著都覺得是他們兄弟情深,關(guān)系親切。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皇上這一招不過是要把她控制起來,然後用來抑制夙寒。若是原來的夙靜也就罷了,可是現(xiàn)在夙靜變成了風(fēng)流,夙寒還能向之前那麼無動於衷麼? 夙流皺著眉想,她現(xiàn)在的情況很微妙啊。雖然很不想到宮里去,可是也不能現(xiàn)在就和皇上鬧僵了關(guān)系,但是去了,恐怕以後夙寒做事就更加畏手畏腳了。 不過,她是誰?夙流突然悄悄的笑了一下。既然敢把她這個煞星招到宮里去,就先攪得你個天翻地覆。 當(dāng)晚夙流極盡所能的折磨著夙寒,直到對方筋疲力盡,她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人家懷里沈沈的睡去。夙寒的嘴角滿是苦笑,很無奈的攬著對方,可是眼里的柔情卻能溺死人。 直到上了王府的專用馬車,夙流還是賴在夙寒的懷里不下來。 最後,在後宮的門口,夙流依舊無恥的攬著他的頸子撒嬌。 “我走了以後,你會不會想我?” “當(dāng)然會?!?/br> “你要常到宮里來看我!” “我知道?!?/br> “你還要趕緊來接我回家!” “我會的?!?/br> “好吧,那我去了……” “……” 夙流怒視著他。“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俊?/br> “你……自己小心?!辟砗锪税胩?,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啊,就這樣……” 夙寒無奈的看著她,這宮里到處都是暗衛(wèi),她還要聽他說什麼。那些麻的話,昨天晚上就在她的逼迫下,說了不知道多少句了??墒琴砗€有些不習(xí)慣,甚至覺得說不出口,可是,被她逼著說,最後竟然越說越順暢了。 可是看著那丫頭有些幽怨的眼神,他的心又忍不住輕輕擰了一下。從來都拿她沒辦法,這次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 “我會想你,比你想我更想你,每時每刻都想你,吃飯睡覺都想你,連做夢也想著你。” 夙寒盡量的保持面無表情,然後用千里傳音,將昨天被夙流逼著說了無數(shù)遍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在外人看來,兩個人只是這麼站著,無聲的對峙。當(dāng)然,看著夙寒那冷冽的俊臉,還有那面無表情的樣子,仍誰也猜不到,他竟然用這張面癱臉在說情話。 夙流忍了忍,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這個呆子!竟然用這種方式和她說這些,而且看著那張嚴(yán)肅到讓人覺得有些畏懼的臉,她終於忍不住笑噴了。 一旁等待的太監(jiān)們,就這麼傻傻的看著新封的流云公主,在寒王爺面前笑得直不起腰來,而王爺?shù)哪樕y看了,越來越僵硬不說,甚至還有戲惱羞成怒的感覺。 雖然大家夥實在猜不出,看著那張那麼冷漠的酷臉,為什麼還能笑成那樣。換成是他們,只要王爺往面前一站,就先嚇得雙膝顫顫了。 夙流很努力的忍住笑,看著夙寒惱羞成怒的臉。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撒嬌的搖了搖,然後用手指輕輕摳他的手心。 夙寒的臉色總算慢慢好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不悅。他板著臉說,“那些話,我再也不講了!”他一直以為是那些話,讓她笑成那樣的。壓根沒想過是因為自己的表情和那話一點都不搭所致。 夙流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他怎麼說,反正她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不但要讓他講,還要讓他講千遍萬遍。 “今天就放過你了。”夙流看著那些在後面等了好久的太監(jiān)和宮女,終於大發(fā)慈悲的說了這麼一句。 轉(zhuǎn)身朝後宮走了幾步,她突然又想到什麼似地。不放心的回頭交代,“打飛機(jī)的時候也要想我哦。” 夙寒的俊臉哄一下,又變成了紅蘋果。他看著那個嬌笑著走遠(yuǎn)的小身影,頓時又覺得無奈,又有些舍不得,人還未走遠(yuǎn),思念已經(jīng)開始蔓延。 只有一眾的侍衛(wèi)和太監(jiān)宮女,摸著腦袋搞不清楚,打飛機(jī)到底是個什麼東東? ────────────────────────────────── 對購買了V文的親們說聲對不起。 這文是因為系統(tǒng)的莫名原因... 它不是V文,大家放心。 我會用番外彌補大家的~~~~抱歉抱歉! 6.帥的不明顯 第一天跟著那堆所謂的皇子公主們?nèi)ド咸珜W(xué)的時候,夙流在床上掙扎了半天,最後才心有不甘的爬起來???!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除了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她什麼時候起過這麼早。 更別提在寒王府的時候了,每天賴在夙寒身上,不到自然醒,堅決不放開他。那是多麼舒暢的一件事啊。 宮女們?nèi)簱矶?,將她打扮的貴氣又可愛,用過早膳之後,就帶著她來到東靈閣。這兒就是學(xué)傅教書的地方。她以為她是最後一個到的,沒想到學(xué)傅竟然還沒來,陪同的宮女們只能在門外等候。 她一個人溜達(dá)了進(jìn)去,反正學(xué)傅沒在。她慢悠悠的晃進(jìn)屋里,屋里已經(jīng)坐了五個小孩,竟然沒有一個女孩。據(jù)他所知,夙陵有五個皇子,七個公主,怎麼這兒一個公主都沒來,要是女孩子不能上太學(xué),那麼又為什麼要破例。 夙流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想必夙陵已經(jīng)決定要開始打壓夙寒了,自己被牽制在宮中,算是個質(zhì)子麼? 五個少年看到她進(jìn)來,都微微一愣。不過又想到前兩天確實有冊封過一個公主,而且還特例允許到宮中上太學(xué),還是皇叔唯一的女兒呢。 “你!你這個野丫頭!你竟然還真的敢來!”有個人馬上就開始叫囂了起來。 夙流瞥了一眼過去,就是那天在她家遇到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據(jù)說是夙陵最寵愛的五皇子,還真的寵得有天過頭了,這麼沒禮貌。 看到夙流懶懶的瞥了他一眼,愛理不理的樣子。夙景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在他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給這丫頭幾分顏色瞧瞧的時候。 “景昕,別胡鬧。”一個少年淡淡的開口,如墨的青絲被玉簪很好的挽在頭上,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