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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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下就好,一會兒還得用流水重新洗過的。月事期間比較忌諱盆浴,就這一次?!?/br> 劉旎無法直視劉邰的只能亂看,瞟見一邊擱衣服的臺子上的長條厚錦緞,“那是什么?” 皇帝硬邦邦道:“月事帶。” 一萬只草泥馬在劉旎臉上奔騰而過。 “吾一會兒教你怎么用?!被实鄣统羷尤藴喓竦纳ひ衾锿嘎冻鰳O度的自暴自棄。 一百萬只草泥馬在劉旎小心臟上踐踏而去。 將劉旎放在木桶邊的厚地毯上,英俊的面容滿是遭電擊過后的麻木無比,很自然的直接幫劉旎解衣衫,“伺醫(yī)說,玖兒是平生第一次月事,必須小心以對。吾需要時刻陪伴在玖兒身邊,玖兒不能跑跳,不能受寒,不能胡亂飲食?!币欢ㄒ侔愫亲o,絕不能讓靖王有產(chǎn)生任何心理陰影的可能性。 扣子解開,袒露出的白玉胸膛上,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十分嬌嫩可口。 兩個人都低頭去看那對柔嫩可愛的小東西,然后極緩慢的抬起眼對望,兩張臉都紅得不行。 看也看過,摸都摸了好多遍了,現(xiàn)在的皇帝幫忙脫上衣行為是對還是不對?。磕信g的授受不親合適他們之間嗎?若是以后靖王徹底發(fā)育了,那皇帝還能脫靖王的衣裳了嗎? 以往盡管羞澀,可也沒覺得敞露上半身如何大不了的靖王很呆。 以往極度窺視,成功得逞后愛不釋手有機會就連摸帶親的皇帝也很呆。 不過,想一想若是這美軀真的可以長出女人絕美的rufang,皇帝還是果斷的將呆若木雞的靖王上半身衣裳給利落褪了個精光。強忍著噴鼻血的沖動和自己都覺得自己禽獸的鄙視,繼續(xù)極為迅速的將靖王腰帶解開,任血紅的下裳墜落在那雙美腿周圍。 即使血跡斑斑,皇帝依舊很是敏銳的瞄到靖王的下半身的確是女性的器官,而且,沒有任何毛發(fā)! 眼角一跳,心臟亂蹦,電流般的酥麻自欲望深處向全身亂竄。劉邰深呼吸一口氣,彎身將泥塑木雕的劉旎小心抱起來放入溫暖的水中,忍住想親自幫她清洗的欲望,他只是取了布巾,在一邊乘著熱水的銅盆里浸濕,擰干,溫柔的擦拭劉旎的臉。 劉旎抬眼看著他,小臉已是全然無助的不知所措了。 垂下眼瞧她的小可憐樣兒,劉邰深嘆了口氣,揮掉腦子里各種野獸般的混蛋想法,雙臂搭在木桶邊緣,低頭去親吻那微張的小嘴:“玖兒是我的心,無論男女,我永遠只愛玖兒一人?!?/br> 伺醫(yī)說,靖王身處男人往女人的轉折點上,必須很耐心很包容很有愛的陪伴和引導,出了任何一點問題,那簡直就是萬劫不復??!如果想要一個身心都健康的女性靖王,皇帝除了在月事期間貼身陪伴外,還必須時刻安撫、誘哄、慰藉、鼓勵、支持等等等等一切對靖王有益的事情。 劉旎的視線落在皇帝染了血的袖子上,大眼里流露出悲憤欲絕。 劉邰看一眼自己,努力淺笑:“吾衣裳多,不怕?!闭f著干脆把衣服一揭,扔到地上,露出赤裸結實的上半身,故意繃出肌rou給她看,“玖兒,你不是喜歡吾的身子嗎?來,摸摸?!?/br> 劉旎眼神流轉得有點遲緩,全身暖洋洋的讓自醒來就受到巨大沖擊的大腦總算運轉起來,無論是怎樣丟臉得想死,或者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走下一步,劉邰的強顏歡笑里的擔心和他對她性別的轉變的絲毫不介意,而僅僅是對她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的極其擔憂,讓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想哭。 她不想讓劉邰憂慮,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他的言語愛意滿滿,他的動作滿是憐惜珍愛。 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br> 她明明算是欺騙了他一輩子那么久,他毫不介懷反而身為九五至尊的去學了女性的護理常識,不但告訴她,還親自照顧她。 那些污濁的血液,他完全看不見似的,反而擔心她。 在手里將自己環(huán)抱住,她可憐兮兮的仰望著他,“皇兄,你罵我吧?!?/br> 劉邰怔了怔,反倒真心的笑了,似乎對她現(xiàn)在有了回應而放心下來,“罵你做甚?!备┑皖^親昵的吻她的小鼻子,“吾方才說了,玖兒是男是女都是吾的至愛?!?/br> 劉旎性別的轉換的確帶給他震驚錯愕和不習慣,可也僅只而已。連男人的玖兒他都可以接受,更甚至是女性的玖兒。他壓在心里的怒火是針對強迫玖兒服藥的人,和玖兒對他的忠心。 是啊,如若不是忠心和全心全意的崇敬仰望,什么樣的女人會拋棄自己性別只為了更好的支持、幫助他。無論是之前的爭奪太子,還是穩(wěn)固皇位又或是現(xiàn)在的朝政掌控,身為男人可以起到的作用,要無法想像的遠大于女子。 瞧那雙水色流轉的眼兒,劉邰嘆息了,“小傻瓜,吾怎么舍得責怪你?!备纱嗟母┥硖饺胨飳尚〉乃h(huán)抱,貼在她耳邊道:“吾只怪自己不夠強大,讓玖兒委屈了這么多年?!蹦嵌罐⒌哪耆A,放在誰家千金不是無憂無慮的享受,而他的玖兒卻得裝扮成男子去和他一起面對風風雨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劉旎心軟得一塌糊涂,“皇兄、皇兄……”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皇兄!對她這么好,也不怪她的欺瞞,“我會對皇兄一輩子好的!”用力的喊道。 耳朵嗡的炸響,劉邰暗吸一口氣,沉沉低笑了,“好?!比套∪喽涞臎_動,大手順著水里柔美的曲線摸上那光滑的大腿,“吾也會對玖兒好的?!?/br> 后知后覺到粗糙的大掌正在摩擦自己的腿,劉旎唰的臉紅了,捉住那不知道是在吃豆腐還在忙幫的大手:“我、我自己洗。” 木桶里的溫水都變成粉紅了,好誘惑的顏色。劉邰直起身,取過布巾擦手,邊套上新的衣衫,薄唇帶笑的觀賞著如仙子般的水中美人,“快些罷,吾要帶你再去沐浴間沖洗。” 劉旎面紅耳赤,“沒有侍女嗎?”突然想起剛才她在嚇傻的時候被皇兄看光光了啊! 劉邰搖頭,非常認真:“吾還沒想到接下來怎么辦,這事暫不能傳出去。”而他也絕對不會讓其他男人來近身伺候玖兒的。 趕緊將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塊洗掉,遲疑了一下,還是在水里站起了身,自己都覺得一身血腥味的難受,劉邰卻帶著暖洋洋笑意的將她抱出來,擱置到剛翻出的新的錦被里裹上,連頭臉都包好的直接抱往外去。 沐浴間在后殿,伺醫(yī)說月事期間不要見風。 待劉旎將自己完全打理干凈了,劉邰又將她包得密不透風的又抱了回來,仔細的講解了月事帶的用法,遺憾的被劉旎堅定拒絕了幫她親自穿戴的建議,失去了仔細觀賞她那處兒的機會。 將她抱回來之前,他看得很清楚,不再被血跡覆蓋的玖兒那地兒真的沒有毛發(fā),和她其他地方的肌膚色調(diào)一樣粉粉嫩嫩,格外蠱惑,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細細看看被大腿根兒夾緊的地方又是怎樣的美景。 心跳澎湃的皇帝想入非非的待靖王穿戴完畢,詞嚴理正道伺醫(yī)建議,現(xiàn)靖王胸部開始發(fā)育,腫脹疼痛是必然,想要減緩必須由他親手多多按摩。 靖王臉紅得亂七八糟的遲疑半晌仍是嬌羞的點了點頭。 將個被厚厚布巾纏住的暖壺放置在劉旎小腹上,劉邰義正辭嚴繼續(xù)道:既然他們已經(jīng)達成了要彼此陪伴一輩子的協(xié)議,那么待月事結束后,便該立刻裸呈相對,讓彼此都好好探索一下對方最私密之處,以達到身心合一。 胡說八道的皇帝被惱羞成怒的靖王一腳蹬出寢殿。 寢殿外傻笑了好一陣子的皇帝半晌才斂了笑容,眼神陰沉狠戾的吩咐離殤去通知晁沿,往劉旎身邊的兩個侍女下手查,平時服用什么藥物,自哪兒來的。 接下來數(shù)天,無論靖王如何惱怒羞窘,皇帝依然摟著她一張床榻上入眠。沒有任何侍女的情況下,衣裳臟了,皇帝幫換,被褥臟了,皇帝幫換?;实鄱⒅竿醪荒芟搭^、不能喝冷飲、不能疲勞、不能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