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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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吻和腰脊上不經(jīng)意碰觸帶來的酥麻和刺癢。過了好一會兒,忍不住輕笑起來:“皇兄,莫要打死結(jié)?!彼缴谝患嵌担淮┮淮尉捅黄扔眉糇蛹糸_,那實在是太慘了。 劉邰垂著眼,瞪著那已經(jīng)成了一團的細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不太負責的低笑一聲,攬過懷里軟弱無骨的小家伙纏綿的吻上去,“怎么會……”有些心虛的深吻,務必要吻得她迷糊了大腦去,晚上好偷偷剪斷。 說實話,劉邰很喜歡親劉旎,軟軟小小的唇瓣嫩嫩的含在嘴里隨便吸一下,就可以惹得她呼吸急促全身發(fā)軟,再伸舌到那甜蜜的小嘴里去探索,好像無論滑過哪里,都能讓她在他懷里癱軟顫抖,小舌頭羞澀得如同她的主人,總是一開始就躲來閃去,到最后才會乖乖的被纏繞上磨蹭,如果挑逗得她意亂情迷,她就會主動伸舌出來蹭他,還由著他勾弄吸吮著玩。 往往這個階段,玖兒已經(jīng)全身軟膩得不行的任他為所欲為了,還會發(fā)出很誘惑的嚶嚀,鉆進耳朵里,撓進心里,后腦都會陣陣發(fā)麻的快感。 大手愛不釋手的摩挲著這一身靡顏膩理,柔膩得任他揉搓,又嫩又有彈性,每每讓他都要盡力克制自己肆虐的欲望,才能不狠狠咬下去,烙下印記。 親完就會往下輕咬她的脖子,小小的喉嚨,再移到柔嫩的耳后去舔吮那片他最愛的地方,幽幽的香氣散入他鼻端,只會更加欲罷不能。整個上半身都摸了個遍,尤其在后腰腰眼兒的地方反復逗弄、按壓,弄得她輕咬他的肩膀抗議了,才低低笑著,重新回到胸前的柔嫩圓潤上。 隔著絲滑的肚兜玩弄這兩團得弄得心癢癢的柔膩實在是個新奇的感覺,小小的布片上繡著翱翔的鳳凰和華貴的牡丹,繡圖卻并不影響任何手感,仿佛那畫和絲綢是一體的,他掌心中感受到的是直接的滑順和更為柔軟。 拇指反復搓弄著那微微的凸起,直到感知那軟中帶了硬,想要去捏卻老是被滑溜的絲綢給帶過,惹得劉旎輕笑,劉邰則皺了眉,干脆將她整個抱上腿,舉起上半身,俯身張嘴就含了上去。 她輕輕啊了一聲,揪住他的后領(lǐng),顫抖起來。 唾液濡濕了綢緞,裹住了小小的rutou無法再逃避,被吸入濕熱的口中,任由那邪惡的舌頭挑逗褻玩,男人還壞心眼的用牙齒稍微用了點兒力去咬,咬得她又怕又麻,帶點兒疼卻更加興奮。 玉臂乖乖的抱住了男人的頭,仿佛將自己獻出去的弓起了細腰,讓自己的嫩乳更加完成的送入他口里,由他恣意的玩弄換取極大的快樂。 自她面容潮紅全身顫軟的模樣,他就知道那對嬌嫩的rufang定是被吮得都紅腫了,濕答答的肚兜緊密貼著肌膚,裹出極美的高隆弧線,還顫巍巍的泛著哆嗦,可愛得讓他忍不住再三的用指頭去滑弄。 “阿兄……”嬌噥好委屈。 “好好?!彼淇斓膽?,“不鬧你了?!币苍撌峭砩诺臅r候了。掌住美背的大手在觸及那團得亂七八糟的結(jié)時僵一下,恩恩,要怎么樣可以不動聲色的把它弄斷呢? 稍候,劉旎單穿著褻衣,雪白薄衣中的兩點嫣紅讓劉邰黑眸銳利又貪婪。 靖王直接一手捂住那滿是侵略的雙眼。 皇帝咳嗽一聲,非常淡定的拿下那小手,親了親手心,繼續(xù)鎮(zhèn)定又熟練的幫靖王穿上絳紫色的深衣,雕功精美的玉帶簡單的一掛,非常方便他隨時探入不嚴實的襟口放肆戲玩。 靖王瞇著眼瞪他。 皇帝厚著臉皮的當什么也不懂,單膝跪著幫忙穿襪著履。 接著牽著小心肝用晚膳去。 床榻邊上,丟著團顯然被撕扯得破爛無比的,連絲兒都繃出來的鳳凰牡丹布塊…… 晚膳后,兩人散步消食,大致確定了接下的計劃。 基本是待余溫送那匈奴公主入甘泉宮,隨后皇帝中意那公主,排除眾議立她為后。靖王就一直重病需要靜養(yǎng),同樣安置在甘泉宮,什么時候想出來溜達了,就冒個泡。 看起來計劃比較完美,兩人都比較滿意。 快樂的攜手等待余溫他們的回來。 ?第十一章 大勝歸來的余溫、大域、路飛率領(lǐng)著主要將領(lǐng)踏入甘泉宮熛闕,按照流程而言,他們要先拜見皇帝,然后獻上大戰(zhàn)后的輿圖、寶藏及皇帝重點吩咐的匈奴公主。 舉國歡慶的大事啊,百官全員到場,連病榻中的靖王也一副病容的參與了朝會,不得不說,那般病態(tài)的靖王竟然帶著股風流旖旎的滋味,讓等待中的文武百官頓時連眼都移不開。 索性的是,侍從的朗聲匯報大軍已抵甘泉宮外,吸引了大伙兒的注意力,讓皇帝沒有更多的時間去醞釀如何擺出要殺人的表情。 風風仆仆而置的武官們按照官職依次入殿,匍匐在皇帝面前。 皇帝聆聽匯報,然后武官們分列兩側(cè),如水流般的珍奇異寶全部堆上了大殿,巨大的箱子開了箱后展示出璀璨的珍寶讓眾人嘖嘖好奇,那樣一個除了水草豐茂外毫無優(yōu)點的地方,是打哪兒來這么多寶貝的,難道都是搶的? 最后一個讓皇帝和靖王都很緊張的環(huán)節(jié)到來了,匈奴公主的獻上。 接受皇帝密令的余溫滿腦子不理解的依舊在所有匈奴部族內(nèi)的公主里挑了個遍,多少選到幾個體型上比較嬌小的,面容則斟酌又考慮,畢竟是給皇帝的,總不能挑個歪瓜裂棗吧,最后總算選定了一個,按照皇帝的吩咐,平日面紗、錐帽全部罩起來,走了一個多月的路途,連他都快記不得這女人長什么樣子了…… 聽到有公主獻上,眾大臣們皆有點嘴角抽搐,皇帝連本朝的女人都不怎么愛,會看上外族的女人? 結(jié)果,皇帝的表情讓大家有點微妙,他居然顯示出一些興趣來。 所有人齊齊看向那個被兩名侍女扶上來的全身裹得什么也看不見的女人來……這么小個子?不是說匈奴人普遍高大威猛嗎?他們還以為會上來一個大只點兒的妹子。 皇帝上下看了兩眼,剛打算開口,就聽底下那女人嘰咕了一長串嗓音很大,但都聽不懂的語言。 譯官令非常是時候的上來再度打斷的皇帝本想立刻揮退這女人的手勢,非常搶功道:“陛下,匈奴公主請求獻舞,以乞陛下歡心?!?/br> 然后那女人居然就開始跳舞了!連樂音都沒有的情況下。 皇帝寬袖下的手指彈動了一下膝蓋,暫時忍耐下來。 一臉病容的靖王倒是笑瞇瞇的看得很有興致。 然后那女人跳著跳著,大聲嚷了一句,在任何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其實是聽不懂在說什么),拔下頭上簪子,就這么戳進自己喉嚨,掛了。 …… 全場刷的將視線投向皇帝,只見皇帝陰沉著張俊臉,顯然是被拂了面子很不高興。直接吩咐丞相宣讀對有功武官的賞賜,再說了句熛闕入夜設宴后,直接攜著病容滿滿的靖王退席了。 一路回到長定宮,劉邰都沉著臉,十分惱火那個女人竟然死了。 劉旎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這條路是走不通了。瞄了眼全身陰霾的男人,主動伸手拉住他,“皇兄,咱們還有辦法的?!?/br> 劉邰聞言,轉(zhuǎn)過頭看她,忽然一笑,“恩,是有辦法?!?/br> 豁出去的模樣讓劉旎心生不好的念頭,他在策劃啥?不會打著把全天下敢非議的人都殺光了的準備,硬是要逼著所有人接受他們兩人吧? 男人的笑容滿是算計,揉了下她的小腦瓜,“陪吾騎馬去?!?/br> “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讓他開心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騎了半天的馬,還去圍獵里轉(zhuǎn)了兩圈,入夜了才共同更衣去參加熛闕的慶功宴。 慶功宴上由于多了不少邊疆武將,豪邁的表現(xiàn)處處都是,甚至有幾位性格比較爽朗的文官都開始拿著酒壇子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