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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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第一章 三月,連續(xù)降了幾天的春雨,整座城市潮濕暗,涼薄的空氣肆意竄行,我輕輕睜開眼,看見白色的紗帳被冷風吹開,在寂靜中飛舞得妖嬈。 屋外傳來依稀響動,腳步聲逐漸清晰,一直走到我的床前,我聞到了nongnong的酒氣,混合著那個人特有的男氣息,毒藥般侵襲著我的神經(jīng),腔里的那顆心臟開始陡然亂跳,我閉上眼睛,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他回來了。 顯然他是有些醉了,隨意將西裝外套仍在地上,然後掀開被子,整個人重重地倒了下來,連衣服都沒有換。 我蜷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黑暗中他翻了個身,手臂也隨之搭在我的腰上,似乎有些茫然而本能地,他的手掌貼到我的腹部,隔著睡裙,灼熱的體溫讓我不經(jīng)意地抖了一下。 他愣了片刻,忽然支起身,在黑暗中打量著我,疲憊又不確定地問了聲,“艾惜?” 窗外的雷雨來勢洶洶,驚炸的閃電毫無預(yù)兆地劈開,我猛地一顫,翻身平躺,睜開眼,望進他漆黑如墨的雙瞳里。 “舅舅。”帶著睡意朦朧的嗓音小聲問他說,“你回來了。” 他默然看了我半晌,微蹙著眉,回過身去打開床頭的臺燈,然後坐起來靠在床前,抬手擰著眉心,淡淡地說:“起來,回自己房間去睡。” 我把被子拉上來蓋著耳朵,盯著朦朧的光線,輕聲說:“可是我怕,閃電?!?/br> 說著,夜空炸開猙獰的藍色傷痕,仿佛就在耳邊撕裂一樣,我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想去抓住他的胳膊,指尖剛剛觸碰到的時候,又克制住自己收回來了。 舅舅依然沒甚情緒地說:“你都十七了,怎麼還能隨便跑到男人的床上來睡呢?嗯?像話嗎?” “你又不是外人……難道我長大了,你就不疼我了嗎?” 舅舅嘆了一聲氣,關(guān)掉燈,躺下來背對著我,極其疲憊地說:“好了,別說話了,睡吧。” 黑暗中凝視著他寬闊的背,悄悄挪動過去,再挪動一點兒,閉上眼,感覺那成熟而又強勢的味道將我包圍,這是舅舅的味道,只要他在身邊,我什麼都不害怕了。 這麼想著,心滿意足地漸漸睡著。 *** 次日清晨,我是被鬧鈴聲吵醒的,我從小睡眠不好,夜里容易驚醒,神經(jīng)敏感,越長大越膽小。聽到這鈴聲,我心頭慌亂地顫了顫,趕緊坐起身,大半個身子越過舅舅,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下了停止鍵。 天哪,才六點半,天還蒙蒙亮,大概公**都還沒有起呢吧。我恨早自習! 暗自埋怨著,正欲抽回身,忽然發(fā)現(xiàn)舅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醒來,此刻正目光往上,定定地落在我的眼睛里。 “對不起舅舅,吵醒你了?” 他沒理我,猶自翻了個身,往大床中間睡過來,我趕緊給他讓出位子,跳下床走出房間。 “你起來以後記得要吃早飯?!蔽倚÷曁嵝阎?,輕輕帶上了房門。 昨夜下了一場大雨,清晨的空氣異常濕潤幽涼,我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拿起橡皮筋準備綁好頭發(fā)然後刷牙洗臉,正抬起了雙臂,忽然發(fā)現(xiàn)了有什麼不對。 有哪里不對了呢?每天早上不都這樣的麼…… 我的臉頰和耳朵蹭地紅了起來,因為我看見鏡子里的我,輕薄的睡裙,那口聳立的兩點堅挺,能清晰地看出渾圓的形狀,衣料甚至繃住,兩點一線,燈光之下,殷殷的紅色隱隱現(xiàn)現(xiàn)…… 那麼,剛才舅舅在看什麼呢?他在看向我的眼睛之前,在看什麼呢? 我放下自己的頭發(fā),望著鏡子,緩緩地把裙子拉起來,直到那對挺翹的房完全呈現(xiàn)在面前。 手指不由自主地點了點一粒櫻桃,是硬的,從腦袋里想起舅舅開始硬了。十七歲了,它已經(jīng)發(fā)育得很好,我不知道它算不算大,男人似乎都喜歡稍微大一點的,總之,我自己的手是不能完全握住它的。 舅舅…… 我咬咬唇,發(fā)現(xiàn)下身竟然也起反應(yīng)了,我知道那是什麼,心臟羞恥又渴望地幾欲崩裂而出。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右手緩緩朝下面濕濡的地方去。 作家的話: 最近壓力很大,狠下心來寫點18禁的文發(fā)泄一下。要說明,此文是隨而寫,沒有認真構(gòu)思過,也沒有修改,直接寫直接發(fā),而且有可能半途而廢。請看文的色女們慎重。 ☆、第二章 我是蘇艾惜,以前上學的時候,同桌的學生要我寫名字給他看,他沒話找話地說,哦,原來你爸爸姓蘇。我說,我舅舅姓蘇。他疑惑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說,我隨我mama姓。 我曾想過要怎樣告訴你,我的身世,比如當我身邊的同學或者朋友問及我的父母,我都會說他們因為意外事故去世了,舅舅是我唯一的親人,他撫養(yǎng)了我。但我不準備再這樣說謊了,即使在我心里他們的確早就死去。 簡單來說,我的父親拋棄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拋棄了我,如此而已。八歲那年,母親將我?guī)У骄司思?,哭著求著,毫不講理地把我塞給了他。那些年她確實生計困難,帶著我東奔西走,吃了太多的苦。後來她跟了一個倒賣古董的云南人,生活雖然有所改善,但到底還是無法安定下來,顛簸動蕩,實在是太累了。她把我送給舅舅,說起來也情有可原,於我來說,對她早就沒有愛恨,沒有牽掛了,“mama”,不過是個陌生詞匯而已。 以前我想,舅舅該是恨我們的。那年他也才二十四歲,還在讀研,我這個從天而降的包袱實在是令人厭惡的吧??傊绻麚Q做是我,一定會覺得不可理喻。 然而事實上,舅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麼明顯的情緒,說實話,我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開始怕他,那種不動聲色的強勢和冷漠,以及強烈的氣場,像沈沈的烏云壓迫下來,讓人喘不過氣。 但我依舊想要親近他。 *** 周六下午放學,給舅舅打電話,他還在公司忙,讓我過去等他,晚上出去吃飯。 我推了同學們的聚餐活動,興奮地打了輛出租車朝他的公司趕過去。安璃小姐見到我的時候開心地笑了起來,她攬著我的肩膀把我領(lǐng)到舅舅的辦公室去,那種討好小孩子一樣的語氣和姿態(tài)讓我很不舒服。 “小惜,你要等一等,老板他還在開會?!卑擦Ыo我倒了一杯水,我看著她那修長纖細的雙腿在我眼前走來走去,高跟鞋發(fā)出咯!咯!的聲響,暗藏風情。 舅舅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公司高層,他大概沒有看到我,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那幾個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zhí)著什麼,情緒有些激動。舅舅半磕著眼,手里把玩著一支鋼筆,聽完他們的口水戰(zhàn),極冷地說了一句:“這種低級的錯誤,我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出去吧?!?/br> 聽到他的聲音,我心頭猛地凜住了。這樣冰冷的語調(diào),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工作中的舅舅是陌生而可怕的。 我低下頭去喝水,安璃不知什麼時候又踩著她的高跟鞋進來了,她給舅舅遞了一杯咖啡,立在他身旁,微微俯身,像在報告下星期的工作計劃。 舅舅一身筆挺的西裝,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而安璃,像一條粉色的美人魚,曼妙的身體包裹在感的套裙底下,呼之欲出般的誘人。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大垮垮的校服,第一次,真的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卑。 “艾惜?!本司私K於注意到我了,那聲音懶懶的,說:“傻坐在那里干什麼?過來?!?/br> 我放下書包和水杯,朝他走過去,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椅子,把我拉到他的兩腿間站著,握住我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太陽上。“給我揉揉,有點頭疼?!?/br> 那啞啞的聲音讓我的心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