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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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炎琨眼神賊賊的笑。 伊百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管你什么事?” 炎琨沒有回答,只過來抱著她,輕重不一的在她細(xì)嫩的脖子上啃了起來。 又痛又癢的! 伊百合用力推他:“拜托,我還要見人的?!?/br> 只見他動作熟練的躲開了她的手,又往她的唇畔上壓了下去。 炎琨的動作越來越火熱,伊百合掙扎著要避開他的手:“不要鬧了!大白天的!” “誰說大白天不可以做的?”炎琨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陣地轉(zhuǎn)移到了臥室。 伊百合本想躲開的,卻拗不住他的糾纏,兩人又在臥室里做男女愛做的事。 直到晚上的時候,炎琨才開車,載著身子癱軟的伊百合回到市區(qū)。 反正今天是周末,伊百合也沒有其它節(jié)目,就干脆陪著炎琨這個變態(tài)惡少放縱好了。 他們吃過飯,炎琨帶著她來到一處私人會所。 時代皇宮會所,頂級的裝潢,接待的都是一些公子哥跟豪門富商、達(dá)官貴人云集之地,會員制,沒有會員身份或相熟的朋友,即使出再高的價錢也進(jìn)不來。 走廊里的光線昏暗,墻上嫣紅的小探燈,照的那精致的玻璃底磚越發(fā)的玲瓏剔透。 炎琨帶著伊百合進(jìn)到一間豪華的大包廂里,這里面燈紅酒綠,煙霧彌漫,桌上擺著零食、水果,還開了好幾瓶酒,XO、紅的、白的和啤的,自然也少不了做陪的鶯鶯燕燕,幾個姑娘,妝雖然很濃,但仍是玲瓏身段,難掩麗色。 真是美女美酒一一俱全! 見到炎琨進(jìn)來,所有人全都給面子的叫他一句‘炎少’。當(dāng)他們的目光掃到炎琨身邊的伊百合時,臉上全是驚訝跟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們這個圈子里有個共識,誰要是帶著女人過來,證明就是現(xiàn)在固定交往的女人,那其它人就不可以碰。 這炎琨渾渾噩噩一個人瀟灑慣了,來參加圈子里這樣的聚會,就從來沒有帶女人來過,都是臨時叫的小姐。 今天突然身邊多帶了一個女人,已經(jīng)讓這些官富少爺們吃驚了,何況這個人還是伊百合。 大家都一個上流社會的,誰不知道伊百合現(xiàn)在是藤南川的女朋友,怎么炎少會對川哥的女朋友感興趣? “伊小姐,今晚上跟我!”炎琨伸手?jǐn)堖^伊百合,往他懷里一帶,宣示所有權(quán)。 在場的官富少爺們也不敢說什么,雖然他們是一個圈子里的少爺,可是也是分等級的,這里明顯沒有人敢得罪炎琨,他想干什么一向是無法無天的。 這也是伊百合第一次,以炎琨‘女人’的名義,跟他來到他的圈子,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聚在一起玩。 她不意外的在這里見到了她認(rèn)識的熟人,寒澈、張義陽,還有陳澤洋……都是些官二代、富二代的闊少公子哥,聚集在一起,無聊的打發(fā)時間。 炎琨摟著伊百合在一處沙發(fā)上坐下,伊百合要了杯紅酒,目光在這間包廂里四處打量著。 她注意到,有幾個男的圍了兩桌在一邊砌長城,也有幾個男的在與美女唱歌,還有幾個男人喝著酒不知道聊些什么。 姑娘們則是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還有專門拿了麥克風(fēng)一搭一合唱卡拉OK的。 這些闊少們沒有刻意的西裝革履,但卻說不出的從容淡定,舉手投足間彰顯貴氣,一看就知道與她以前的圈子,是不同的。 炎琨在這樣的場合里,簡直是如魚得水。 他先帶著伊百合一起,跟一個哥們劃拳,喝了幾杯之后,又過去和幾個姑娘們摟在一起唱歌。 伊百合也沒有覺得不自在,這種場合她在炫舞里應(yīng)付的多了。 只是以前她可以游刃有余的在包廂里幾個男人之間游走,但是今天她是炎琨帶過來的,擺明了貼上炎琨女人的標(biāo)簽,自然要收斂收斂,不能太放縱了。 自己一個人喝著酒,卻發(fā)現(xiàn)對面有一道目光投了過來。 原來是寒澈! 這家伙一向不近女色,今天也不例外。 包廂里的闊少們都跟姑娘玩的很High,只有他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喝悶酒。 “還在想她?”伊百合坐了過去,問他。 她跟寒澈也算有緣,何況在這樣的場合,除了寒澈,她想不出還能跟誰聊的。 “嗯。”寒澈點點頭,又喝了幾大口酒,繼續(xù)用酒精麻醉著自己。 他仿佛就陷入一個自己設(shè)定的圈子,出不來,別人也進(jìn)不去。 就在伊百合以為,寒澈今晚不會搭理她,準(zhǔn)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轉(zhuǎn)過頭,望著她道:“你跟琨,什么時候開始的?” 伊百合愣了一下,笑瞇瞇的:“想什么時候開始,就什么時候開始啊?!?/br> 她的答案有些漫不經(jīng)心,因為她知道,自己跟炎琨都是一種人。 只追求床上放縱的享受,身體上的契合,與愛無關(guān)。在這一點上,炎琨的確是個好床伴。 他從來不限制她,除了他之外,他不會不準(zhǔn)她跟另外的男人來往。 同樣的,她也不在乎,炎琨是不是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女人。 只歡不愛,或者說是床伴關(guān)系,說的就是她跟炎琨目前這種狀態(tài),而他們也很滿足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他們這種人,是永遠(yuǎn)也學(xué)不會,像寒澈這樣,為了某一個人,某個段情,把自己折磨的不像個人樣。 對她來說,愛情是幼稚可笑,不過是欺騙女人的游戲罷了。 對炎琨來說,愛情就意味著對一個女人守身如玉,至死不渝,而他大少爺有錢有勢,想要什么女人沒有,何必為了一棵樹木放棄整片森林。 所以他們兩個人,都是與愛無關(guān)的。 而寒澈卻是那種,堅定了某個女人后,執(zhí)著的不再肯放手的男人。 這樣的人,說好聽點叫癡情,說不好聽點就是死心眼,自己折磨自己。 “你還要這樣下去多久,是不是只要她不離婚,你就打算一直這樣賣醉下去?”伊百合瞇著眼睛問,說實話她不能理解寒澈是怎么想的。 寒澈喝了幾口酒,眼眸醉醺醺,有些頹然更有些痛苦的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不好,很不好,她不開心,我也不開心!” “真是個白癡,就算她現(xiàn)在再怎么不開心也好,她都已經(jīng)是別人的老婆了,你還管她做什么呢?這根本不關(guān)你的事了!”伊百合無語的搖搖頭。 本想再勸他幾句的,忽然被一陣嬌呼的申呤聲打斷。 伊百合循聲望過去,在包廂里某一個角落,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正橫跨著坐在陳澤洋的身上,兩人正在猜拳,誰輸了脫誰的衣服。 結(jié)果次次都是那個女人輸,她已經(jīng)被脫得只剩下一件胸衣跟內(nèi)褲了。 “哎呀,洋少,你好壞??!”女人欲拒還迎,臉上盡是嬌羞的嫵媚之色。 “這一局,你又輸了!”陳澤洋說著去解女人胸衣的搭扣,女人開始還不依,后來也就半推半就的在陳澤洋面前脫光了上衣。 因為包廂里的燈光很暗,各人在玩各自的,即使有人在這里放縱激情一番,別人也能當(dāng)做視而不見。 伊百合就見到陳澤洋把那個女人壓在昏暗的角落里,兩人舌吻了一番,就這樣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了起來。 這樣的場合,發(fā)生這樣的事,應(yīng)該是見怪不怪的。 可是伊百合卻感到不太舒服,因為想到了小慧。 小慧放棄了張凱,上了陳澤洋的車,就是相信了這個有錢的富二代跟她之間會有愛情。 可是如今怎么樣呢?陳澤洋在包廂里,公然跟女人卿卿我我,甚至毫無顧忌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他到底置小慧于何地? 雖然伊百合有段時間沒有跟小慧聯(lián)系了,不知道她跟陳澤洋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這一幕,她還是會覺得很惡心。 男人玩弄起女人來,好像很輕松,就覺得只要給了錢,女人也活該被他們玩。 或許有些女人選擇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是她們自己傻,但是這樣一群少爺們,仗著自己有錢有勢,不把女人的感情當(dāng)一回事,動輒隨便跟身邊的女人上床,這樣的輕浮也很讓人討厭。 伊百合突然覺得有些受不了,包廂里是呆不下去了。 她推門出去透透氣。 穿過舊式回廊,來到一片空曠的花園,滿園的花花草草,抬頭便見夜幕星空,空氣很清新,遠(yuǎn)不同于包廂里的烏煙瘴氣。 伊百合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腦子里還回放著陳澤洋跟那個女人激情的一幕。 突然間想到了小慧,和她那個不情之請。 小慧上次見到伊百合的時候,告訴她,她最后的愿望是希望再見張凱一面,可惜她沒有給她辦到。 嘆了口氣,伊百合拿出手機(jī),給小慧打了個電話過去。 過了很久她才接的。 “百合姐?!?/br> “小慧,好久沒聯(lián)系了,你還好嗎?” 伊百合關(guān)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