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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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這一夜就可以賴在她那里不走了!她可不能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再有借口糾纏上她。 “我突然想起來了,今晚要去藤家見義父,不如你直接送我去藤家?”伊百合扯著他的手臂,故意笑著問。 果然,炎琨一聽藤家,頓時臉色就變了。 他可不想再被那個該死的藤子婷纏上算計了!何況他們炎家跟藤家本來交情不錯,就是因為他跟藤子婷之間的事情鬧得兩家人都不怎么愉快,現(xiàn)在他還是避諱去藤家那邊比較好。 “那個……我今晚喝多了,就不送你去了!”炎琨逃似的跳進他的跑車里,神色不定。 伊百合心里暗笑,臉上卻是帶著不明所以的疑惑:“炎少爺,你剛還不說自己喝那點酒醉不了嗎?怎么你喝醉了酒,還能駕車呀?” “誰說本少爺要自己開車了,本少爺這是要在車里休息!”炎琨臉上掛著囧,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喂,老王,我喝多了,你來XX路接我……” 炎琨叫來了他家的司機,看來是打死他都不愿意去藤家,再與藤子婷有任何瓜葛了。 伊百合總算抓住了這大少爺?shù)能浝撸瓉硭埠ε滤Σ坏舻呐思m纏啊。 呵呵,就許他煩著她,就不許藤子婷纏著他了嗎? 伊百合特意等到炎家的司機老王開車過來才離開。 一來是防止炎琨自己開車溜走,她可以留在這里監(jiān)督他;二來嘛,她說去藤家不過是騙炎琨的,他不想見藤子婷,她還不再想見藤南川呢,怎么可能會真去? 只等著老王開車把炎琨帶走,伊百合才調轉方向,直接回了伊家別墅。 * 深夜,一記悶雷過后,大雨開始滂沱。 “寒少爺,寒少爺?” “呃──”寒澈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神,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研究他的表情,不覺有些微慍。 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走神了? 自從藤子婷懷孕后,他總是有些心神不寧,雖然兩人還是像以前那樣相處著,但他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如果等藤子婷生下了炎琨的孩子,一切將會變得不一樣。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怎能容忍這樣的改變? 所以,他總得做些什么,防止這一切發(fā)生變故。 對面的男人是個中年人,老王,炎家的司機,看著炎琨從小長大的,此時已是略顯發(fā)福,簡單的裝扮。雙手不住的來回搓著,一臉焦灼。 “寒……寒少爺,我想過了,我……我還是……”老王厚實的手掌將手邊裝著錢的信封,推回到寒澈那里。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寒澈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發(fā)愁的模樣。 見他皺眉,老實的老王言辭拙劣地試圖解釋:“寒少爺,您該知道,我跟著炎大少爺已經有十年了。這些年,炎家跟大少爺對我都沒有虧待過,我老王雖然讀的書沒有您多,但是我還懂得一個‘忠’字?!?/br> 仿佛就是這個字給了這個老實的司機勇氣,他的目光不再閃爍,直直地看向對面一臉泰然的寒澈。 沒有動他推回來的東西,寒澈從他的語氣中就能判斷出他的決心。 這人不是在欲擒故縱,他是真的忠誠。 “我要你做的事情,真的讓你這樣為難?” “……寒少爺,對不起,請恕我不能為你辦到!”老王抱歉的堅持,起身要走。 寒澈也不阻攔,只是看著眼前的信封,他笑了笑:“看來,我的談判又失敗了?!?/br> “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大兒子去年被控私藏禁藥還涉嫌販賣,被抓的時候正好是他過完十八歲生日的第三天。三天的時間,就能決定他人生里未來的一年或是十年。一審在今年年初已經有結果,你不服上訴,二審什么時候開始?你請的哪位律師?” 老王剛剛抬起的屁股又重重砸在座位上。 “寒少爺……” 寒澈不動聲色的摸了摸面前這杯已經涼透的咖啡,又換了一杯清茶。 試了試溫度,剛剛好,輕飲了一口,味道還不錯。 “你聘請的律師是盛遠的方義然,而據(jù)我所知二審的法官已經定下是任晟,碰巧的是──”寒澈放下茶杯,看著旁邊的玻璃上淅淅瀝瀝蜿蜒的雨水,聲音輕輕卻明晰,“我和任法官是大學同學,而且還是同一寢室的!” 老王的面部肌rou微微顫抖,咬肌一鼓一鼓的,額上的青筋也開始顯現(xiàn)。 他終于知道寒澈為什么要看上他來做這件事了,因為他手里握有他最大的軟肋——他剛被抓的大兒子! 寒澈睨著老王的反應,繼續(xù)道:“小孩子總會犯錯,我覺得有時候重要的不是懲罰而是得到教訓,他已經在里面呆了大半年了吧,也差不多了。想他么?” 老王握緊雙拳,神情已經有些動搖。沒有哪個做父親的,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入獄,卻坐視不理! “這樣的案子我見的多了,何況以我寒澈在律政界的名聲,只要我出面,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現(xiàn)在只需要你點個頭,我保證明年你兒子的生日,你就能在家?guī)退^了。”寒澈終于說出了他要說的話。 他就是最優(yōu)秀的獵手,在這場角逐中他早已看準了對方的軟肋。 蛇打七寸,人也是。 就算老王對炎家再怎么忠心,他跟炎琨始終是主仆一場,情分再深,也不及親生兒子親啊! “寒少爺,我有一事不明,你跟炎大少爺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親,為何您要這般陷害他呀?”老王抬起頭來,不解的問。 寒澈眼神陰鷙,他的表情隱沒在暗影里,看不清楚。 “這不是你該管得!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是想要兒子明年回家過生日,還是繼續(xù)忠心侍主,至兒子安危于不顧?你若選擇前者,這些錢還是你的,算是我這個當叔叔的給小孩子的見面禮,給他買個好點的生日禮物;你若選擇后者,那就不要怪我提前跟任法官打好招呼,你就等著兒子再多做幾年牢吧?” 寒澈將利害關系跟他講清楚,言簡意賅,卻是恩威并施! 老王霎時間倍感壓力,額頭上冷汗直冒,他頻頻拿手紙擦汗。 按理說他在炎家伺候這么久了,炎家的人并沒有薄待他,就連炎琨平日里雖混賬點,對他也沒有刻薄,要他出賣主子,實在是違背自己的良心! 可他若是不出賣炎琨,他那個剛滿十八周歲的兒子,恐怕就要多做幾年牢! 要知道寒澈是律政界的金牌律師,他們寒家又有家底跟勢力,他若是想讓他兒子沒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但若是他有心針對,恐怕他兒子有生之年都未必出得來。 這本來就是炎、寒兩家內部利益糾葛的斗爭,他一個小司機老百姓,干嘛跟著瞎參和,白白把自己兒子的前途跟光陰搭進去? 最終,那個信封還是被老王一咬牙,裝進了口袋里。 人總是要做選擇的,盡管有多么的艱難跟不情愿!寒澈看著剛剛矛盾離去的背影,暗暗的想。 這世上不管你官再大、勢再強、錢再多,也沒人能真正的任意妄為,束縛與抉擇永遠存在于每個人的生命里,自然也包括他自己。 * 某酒店豪華的大包廂里,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瞬間,嘈雜與擁擠的喧嘩聲,響徹在長長的歐式長廊之中。 走在最前頭的,正是一身墨藍色筆挺西服的藤南川和一身深黑色休閑長袍拉克希米家族的掌權人Dylan。 兩人并肩齊走著,藤南川的手被Dylan握緊,他扯起薄唇,聽Dylan繼續(xù)說道:“我Dylan是老了,現(xiàn)在的天下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咯!好好把握,我家Alizee也就拜托你了,南川?!?/br> 藤南川只是淡淡瞥了一眼Dylan身邊攙扶著的Alizee,一身素色的裙裝,高檔的面料,襯托出她優(yōu)雅的淑女風氣質,嬌美的眸中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愫。 這個看似柔弱單純的女人,竟利用她的父親來脅迫他?! 藤南川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習慣性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另一抹嬌俏精致的嫵媚臉蛋,如何看都看不厭煩。 眾人跟在了身后,從他們的距離上和行動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