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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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被他暴力逼迫嗑藥死亡,另一名女子是目擊證人,炎琨回國后第二天就去擺平這件事,沒想到卻反而被曝出他威脅恐嚇證人,妨礙司法公正。 而這名所謂的證人女子,卻這么巧是她炫舞的員工,還謊稱她是小慧的姐妹,是受了伊百合的指使為小慧出頭,故意要對付炎琨的。 現(xiàn)在要洗清她的嫌疑,除非找到這名女子,讓她們當(dāng)面對峙。 “炎琨,你既然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了那個女人曝光你的,你現(xiàn)在就把她帶來,讓我跟她當(dāng)面對峙!”伊百合胸有成竹的提出這個要求,面色坦蕩。 炎琨卻是冷哼一聲,目光質(zhì)疑:“她早已經(jīng)在看守所畏罪自殺了!” “什么?”伊百合臉色一白,頓時眉頭皺得更深了。 好一個死無對證!看來策劃整件事的元兇,是早已布局好一切,存心是要炎惡少誤會她了。 炎琨一把抓住伊百合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面前,低頭凝視著她譏諷道:“怎么?說不出話了么?剛剛辯解的氣勢上哪去了?”她現(xiàn)在的樣子,算是默認了么? 伊百合的手臂被他抓得疼痛不已,強忍住痛楚輕輕地吸了口冷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跟你父親的死沒有關(guān)系,你就憑這幾點就推斷我跟你父親的死有關(guān),會不會太荒謬了?就算我因為小慧的事情記恨于你,你跟我上了那么多次床,我不會在那時候直接動手殺了你,何必要搞這么復(fù)雜,甚至還把你父親牽扯進來,我跟你父親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對他不利?” “那就要問你的好姐妹莎莎了!既然她馬上就要回國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她的?!毖诅f這話的時候俊逸的臉龐帶著一絲狠辣的決絕。 伊百合不安的驚呼:“你想對莎莎怎么樣?炎琨,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不想怎么樣,如果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最好,要是真是她做的,我對她可不會像對你這樣仁慈!”炎琨目光陰狠,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漠然地開口:“我父親的死我會進一步查探清楚,但是我這么愛你,你卻三番兩次的設(shè)計陷害我,你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從這一刻起,這里將是你的棲身之地,沒有我的允許,別想再踏出房門一步!” 炎惡少就如地獄的使者般,殘忍地宣布這一決定!宣布完后,轉(zhuǎn)身,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往臥房門口走去。 “我不要留在這里!”伊百合驚呼一聲,快速的追著炎琨而去:“炎琨,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父親的死與我無關(guān),你的事也不是我指使人干的,總之這一切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炎琨是個發(fā)起瘋來,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的人?,F(xiàn)在他認定她對不起他,繼續(xù)留在這里,不知道他還會對她做出怎樣的事來。 “既然你說自己是無辜的,又何必害怕我查出什么呢?乖乖待在這里,在這件事沒有了結(jié)之前,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炎琨單手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又殘酷的宣布道。 伊百合還想再辯解些什么,回應(yīng)她的卻是門板被用力甩上的聲音,還有……那一串模模糊糊的,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臥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炎琨的身影!他把她的自由一并帶走了! 這個該死的炎惡少,居然敢這樣對她,任憑她怎么解釋他都不信! 伊百合氣憤的拉扯著門把,房門卻沒有絲毫的動搖,緊閉著將她隔在這個超大的臥房內(nèi)! 炎琨漠然地走出臥房,往樓下走去,腳步平穩(wěn)而沉重。 聽著身后房間里傳來的咒罵聲,想著伊百合急欲辯解的行為,炎琨的心里閃過一股煩躁的心痛。 他看著女傭,冷聲吩咐道,“她需要什么都滿足她,但是不許她離開……” 炎琨交代完后,便來到紙醉金迷的炫舞夜總會。 他來到他平時習(xí)慣叫的包廂,一個人喝著悶酒,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樓下的舞臺,他已經(jīng)包下了這個包廂,二十四小時,這個包廂只是他一個人的。 舞臺上沒有伊百合,他卻在幻想著她之前在舞臺上跳舞的模樣,令他著迷…… 誠然,他是愛她的,究竟他是從什么時候愛上她的呢? 也許就是伊百合在這里替小慧出頭,砸了他的腦袋開始吧。 那是第一次,有人敢那么放肆,竟然敢砸他腦袋,他憤怒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要征服她的**…… 可是意料之外,在征服她的同時,淪陷的卻是他自己。 他開始什么都做不進去,玩牌的時候想她,吃飯的時候想她,睡覺的時候也想她,像著了魔一樣……那種感覺不僅僅像是征服一個人…… 他承認自己為她著了迷,只要有她在身邊他才覺得踏實。 他不能再放任這個女人,他想要她屬于他,屬于他一個人,只對他笑,甚至是哭也只能對他一個人,他是自私的,是霸道的,他只是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畢竟覬覦她的人很多。 可是他的糾纏,卻換來她的不屑一顧;他的真誠,始終無法打動她的心。 她說,他們只是玩伴,床上的玩伴??梢栽诖采媳舜宋拷?,卻不能談感情。 可是他不服,他不甘心,更加不舍得放棄她。 但越是糾纏下去,他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開始不受控制,像是不再是自己的,就連自己的大腦,眼睛都是…… 是什么時候起,他惡名昭彰的炎少爺居然變得有了感情? 他會因她煩躁,因她心疼,因她想念,因她自責(zé),因她后悔。 他是這樣的愛她,巴不得把自己的真心掏給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她。 可是她又是怎么對他的? 她為了自己報仇,不惜跟藤子婷交換條件,把他拱手送上了別的女人的床上。 她為了一個死去的小慧,對他耿耿于懷,設(shè)計陷害了陳澤洋的事,引他上鉤,要毀他的名聲! 在他生日那天,她暗助莎莎,偷得他們炎家保險柜的重要文件,檢舉了他的父親。 而這一次更加離譜,她居然出現(xiàn)在他父親被燒死的犯罪現(xiàn)場,這叫他如何不去懷疑?還要怎么相信她? 百合、百合、該死的,伊百合,他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了?這個女人明明這樣對他,他竟然整顆心還滿滿的被她占據(jù)著! 一揚頭,炎琨猛地灌進一整瓶酒,他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了,輕笑著帶著些自嘲,“炎琨,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窩囊了?居然被一個女人左右了自己的判斷?” 長臂一掃,酒杯、酒瓶被他掃到地上,發(fā)出碎裂的聲音,像是他的心,手心扎進了玻璃碎片,可是無所謂,任由那只手留著血,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剛從附近包間出來的藤子婷,看到炎琨,愣了一下,隨即竊喜不已。 她今天本來心情不好,來炫舞找男公關(guān)哄她開心的,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炎琨。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一身酒氣,不由的皺眉:“琨琨,你怎么了?怎么喝這么多酒?” 炎琨只是冷漠的掃了藤子婷一眼,并不想理會她。 藤子婷并不介意他不熱切的回答,她早就習(xí)慣了炎琨對自己的態(tài)度,所以這些她并不在乎。 這時候她注意到炎琨的手正流著血,急忙拉起他的手,心疼的叫道:“呀,琨琨,你的手受傷了……怎么這么不小心?”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玻璃碎片反射出來的光。 炎琨那深邃的眸子盯著他,藤子婷這副吃驚的模樣,像極了曾經(jīng)他為了伊百合打架受傷后,伊百合意外發(fā)現(xiàn)他傷口時的模樣。 頓時,心情又是一陣煩躁。為什么無論在做什么都能想起那個女人,他不相信! 炎琨一把拉過藤子婷,唇瓣覆上她的嫩唇,狠命的親吻。 藤子婷心下一喜,他的吻令她沉淪,帶著一絲莫名的興奮,她閉上眼睛,攀附上他的脖頸,輕輕的回吻。 炎琨在藤子婷攀附上自己的那一刻睜開了眼睛,頓時就松開了她,無論多么像,她都不是她,在他心里沒有一個人可以比的上伊百合,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不冷不熱的吐出:“你回去吧,別管我!” 藤子婷還有些迷離的睜開眼睛,臉頰微紅,她有些擔(dān)心的拉過他的手說,“那怎么行?琨琨,你的傷口有些深,我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