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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的本事,她是毫不懷疑的。 “嬌嬌真的是想殿下了,才召殿下回來的啦……” “這么饑渴?” “殿下討厭……” yin詞浪句不斷地從房里大聲傳了出來,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回來了,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屋把他們?nèi)崛醯奶渝傻谜於紱]下來床。 【174】是敵是友? 太子從來雷厲風(fēng)行,只干不打嘴炮,從孫嬌嬌的床上下來后,第一件事就是進(jìn)宮救人。 他前腳剛走,后腳太子府就飛進(jìn)了一位不速之客。 孫嬌嬌正虛弱地對著鏡子化著妝,在心里暗搓搓地怪那太子太不節(jié)制了,每次不是把她干得xiaoxue腫了就是腿軟走不動路。 突然一個虛影晃過,孫嬌嬌被點了xue,動彈不得。 一個黑衣人默默出現(xiàn)在了孫嬌嬌的鏡子里。 “這是指證那人身份的證物?!焙谝氯舜蜷_一個包裹,給孫嬌嬌看了一眼,算是看過了,便又系上了,“毀掉之后,便查無對證了?!?/br> 孫嬌嬌驚喜,但是又閃過一絲懷疑。 這什么情況? “好漢……能不能先把我的xue解了再說話?” 那黑衣人略一遲疑,拒絕:“不行?!?/br> “好吧?!睂O嬌嬌呆站在那里,無奈道,“明人不說暗話,好漢這般貿(mào)然闖入我太子府上,莫名其妙送上這個包裹,張口就說是證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證物,又要如何信你?” “指證罪臣肖何之子的證物。”黑衣人聲音清冷,總讓孫嬌嬌覺得似曾相識,“信不信隨你?!?/br> “好吧,你是肖何的舊部下?”孫嬌嬌試探。 “不是?!?/br> “那你為何……” 孫嬌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衣人急急打斷,似乎不愿意再多泄露什么:“東西我送到了,這xue道半個時辰后自動會解開,告辭!” 說完,他就如同他來時一般,“嗖”地一聲,便飛不見了。 “神經(jīng)??!”孫嬌嬌被定在原地,忍不住沖著空蕩蕩的房間喊了一嗓子,可沒有什么鳥用,那個黑衣人,真就這么走了。 等到她沖破xue道,黑衣人早沒蹤影了。 她翻了翻那個包裹,里面其實也沒啥東西,無非就是一本家譜,一封家書,一件玉佩。 家譜和家書她都直接燒了,玉佩么,她本想砸了,可一想,萬一這是肖家的遺物,她這么隨便處置不好,便把玉佩放進(jìn)了床旁的暗格里小心收好。 等到太子從宮中出來,孫嬌嬌將黑衣人的稀奇事說給太子殿下聽,太子皺著眉頭捏著那塊玉佩,半天不語。 “能堂而皇之出入我太子府的人……” 孫嬌嬌從他的話中聽出了質(zhì)疑。 “那個叫肖何的,殿下不是說他是個什么來著?挺厲害的將軍?強將手下無弱兵嘛,他的老部下若是含恨在心,武功高能出入太子府也不稀奇了?!?/br>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碧拥哪樕先橇鑵?,“這件事本宮已經(jīng)查出,是八弟捅出來的。肖何一派早已在多年前的那場朝堂斗爭中被滅了整族,肖戰(zhàn)作為遺子隱姓埋名都低調(diào)到賣身做侍衛(wèi)了,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這時候翻這種舊賬,是聲東擊西,醉翁之意不在酒?!?/br> “不在酒那在誰?我爹嗎?” “對付你爹,需要下這種陣仗?”太子不屑一顧,“就尚書府那點守衛(wèi),一個刺客暗殺就足夠了?!?/br> “難道是沖著殿下來的?”孫嬌嬌頓悟,尚書府和太子府是一條繩子上的兩只螞蚱,一榮俱榮,一損均損,說孫 。 尚書包庇罪臣之子,一旦定罪,那就能在太子的履歷上涂上污點,她怎么就沒想起來這茬呢? “算你不笨?!?/br> 難怪太子這么急急趕回來——啊不,在床上被一日連寵了七次的孫嬌嬌還是相信太子是因為愛她才急急趕回來的。 “那這些東西,到底是誰送過來的呢?” “朝中局勢復(fù)雜,來人是敵是友,不好說?!?/br> Ps:黑衣人是誰,你們都知道了吧?嘿嘿嘿…… 【175】青樓是非 八皇子府上的東西不翼而飛,讓八皇子很是惱火,而玉面劍客那句“興許是爺喝多了丟到哪位頭牌的閨房里去了”更是讓八皇子抓狂。 那可是他費了不少功夫才搞來的證據(jù)…… 他咬牙切齒地把這賬算在了太子身上。 這證據(jù)沒了,就沒辦法把孫尚書包庇罪臣之后的事情拍棺定罪,而太子更是乘勝追擊,說當(dāng)年那樁通敵賣國的舊案另有蹊蹺,愣是說服皇上重查舊案,為當(dāng)年的肖大將軍正名。 “去他大爺?shù)?!”從朝堂上回來,八皇子就一直狂砸東西。 玉面劍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他身后,翻著白眼看八皇子發(fā)泄怒火。 各種古玩字畫碎了一地。 終于,在八皇子欲砸一個硯臺時,玉面劍客伸手?jǐn)r下了:“這硯臺是爺替百花閣的香菱姑娘找制硯神手重金求來的,下個月便是香菱姑娘的誕辰,爺真要砸了嗎?” “送香菱的???” 八皇子想起了那個楊柳腰,特別會跳舞的花魁香菱,訕訕地把那硯臺放下了。 “爺您要真是生氣,不如去找兩個美人泄泄火,何必跟銀子過不去?砸壞的寶貝哪件不是價值連城?這些若是拿去哄姑娘……” “你小子今天話有點多哎?”八皇子很少見這個玉面劍客說這么多話,不禁沖著他擠眉弄眼,“是不是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你小子,喜歡就說,爺帶你去玩玩~” “爺還是自己去玩吧,在下無福消受?!?/br> “你不會是下面那根兄弟不行吧?” “……” “斷袖?” “……” “真斷袖也沒什么,爺帶你去玩?zhèn)€小倌?!?/br> “……” “爺請客,一次玩兩,包你玩爽!” “……” 等到八皇子開他玩笑心情開舒暢了,把朝堂上的氣事拋到了腦后,嚷嚷著要帶玉面劍客逛青樓之后,玉面劍客才松了一口氣——反正真到了青樓里,都是八皇子在里面風(fēng)流快活,他在外面抱著劍守著。 那百花閣里的香菱姑娘特別會哄,沒幾杯酒就把八皇子哄得服服帖帖,使眼色讓玉面劍客出去守著。 玉面劍客剛剛滾出去掩上門,就聽得里面一聲嬌滴滴的“爺,輕點摸”。 明明是香菱的聲音,可他的腦海里卻浮現(xiàn)了孫嬌嬌那飽滿的rufang和妙曼的身姿,以及她跪在雙腿間替他舔舐陽具的身影…… “啊……爺……輕點……” “爺,香菱給您更衣……” 屋里人yin聲浪語,屋外人心亂如麻。 很快,玉面劍客就細(xì)汗淋淋,站不住了。他運氣直飛出樓,交待了一聲守在青樓外面的低等侍衛(wèi),便朝著那太子府徑直飛去。 好巧不巧,那太子收到線報得知八皇子在青樓招妓,便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滿滿地往這 /.00Ls.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