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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越發(fā)喘不上氣來。 周月蓉則是躺在床上細(xì)細(xì)打量心愛的爹爹。 他十六歲成婚,十七上就有了她,今年也不過三十有五,他比叔父多了份陽剛俊逸,卻又比叔父少了些風(fēng)流不羈,又因身居高位,整個(gè)肅州皆在他的管轄之下,平時(shí)總是面帶肅容,平添了幾分貴氣。 來到風(fēng)流城八年,爹爹對她與弟弟盡心教養(yǎng),疼愛有加,她的詩書字畫皆是爹爹手把手的教導(dǎo),滿身的材學(xué)也讓她愛慕不已,早早地就把一腔春情都寄在了他身上。 這樣位高權(quán)重,俊雅清貴且又溫柔體貼的爹爹,叫她怎能不愛呢? 事到如今,她明白爹爹還是想不開,可是都到了這個(gè)地步,她是說什么也不會退縮了,今兒個(gè)必要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才行! 小嘴一抿,周月蓉哭得可憐,“爹爹若是嫌棄我臟了身子,又何苦來救我,讓我死了不是更好么?”說話間趁著擦淚的功夫偷看周思行的神色。 果然周思行受不了她掉淚,立時(shí)又羞又愧的坐到她身邊,想要將她抱在懷里好好撫慰又怕擦槍走火,只能坐在那里干著急,“蓉兒乖乖,爹爹絕沒有那意思,莫要再哭了,小心哭傷了眼!” “我不信,你都把我推開了,摔得人家屁股好疼!” 周思行身為一州之首,可一見到女兒的淚珠卻是低到塵埃里去了,“是我不好,都是爹爹錯(cuò)了!” 被他這樣寵著,周月蓉就是有脾氣也無處撒去,索性自己脫了衣裳,紅著臉拉過他的手按在屁股上,嬌聲說道:“爹爹給我揉揉,我就不氣了!” “不成!”周思行怕自己把持不住,有心抽出手來,卻突然沒了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摸上了女兒那渾圓的小嫩屁股,急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這不成……蓉兒……你……你莫要……” “爹爹,那壞人把我弄得好疼呢!”一見周思行不再那般抵觸,周月蓉立刻柔若無骨的貼到他身上,小saoxue早就又酸又癢,yin水漸漸流出,全身上下都在渴求爹爹的疼愛。 她羞答答地坐到周思行腿上,又把著他的手按在自己那兩片光潔無毛的rou唇上,“不信你瞧,他把人家的xiaoxue兒都弄腫了呢!” 周思行全身的骨頭節(jié)都酥了,只剩一處是硬挺的,他喘息急促,面紅耳赤,那手也像不聽使喚一樣摸上親生女兒的嬌xue。 “嗯……爹爹在……摸蓉兒的……xiaoxue呢……嗯……好舒服……蓉兒最愛爹爹了……” 轟然一聲巨響,周思行腦中那根克己復(fù)禮的弦應(yīng)聲而斷,他猛地把女兒壓在身下,恨聲道:“壞丫頭!” 喂爹爹吃女兒的大奶子 “爹爹……唔……嗯……”勾人的呻吟聲被周思行以吻封在她的口中,長舌突入她口中好一番攻城掠地,周月蓉被爹爹吻的yin性更高,身子sao浪的快要化成一灘春水,手臂纏著爹爹的脖子想要更多。 一對嫩乳綿軟彈滑,周月蓉好容易才得了爹爹的疼愛更是sao得難受,她用那對硬挺的小奶頭磨蹭著爹爹的胸口,勾得周思行耐不住,放開她的小嘴,低頭仔細(xì)查看那對大奶子。 “可憐見的,小奶頭都腫了,那狗奴才怎的這般不知輕重!”周思行又愛又憐,他舍不得對女兒說重話,只好把氣都撒在那車夫身上。也虧他死得早,否則非要再將那畜生打死一回不可! 周月蓉有些訕訕,那車夫膽子再大也不敢把她弄成這樣,她這小奶頭都是叫叔父嘬腫的,然而這話打死也不能對爹爹說,只好順著他的話裝可憐,“那車夫上來就扒了我的衣裳,蓉兒的奶子叫他嘬得可疼了?!?/br> 她躺在爹爹身下,一雙媚眼望著他欲語還休,自己托起一只嫩乳來顫巍巍的送到周思行嘴邊,嬌吟道:“我嫌他臟,可是洗了身子還是不爽利,爹爹給我嘬嘬可好?蓉兒只想要爹爹來吃我的奶呢!” “你可想清楚了!”周思行勉強(qiáng)撐起一絲理智咬牙問道:“我若是真的做了這事,可就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話是這么說,可是周思行自己明白,自從前兩日起看了她的身子,父女間就再也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 可周月蓉哪還用想,今日這機(jī)會可是她費(fèi)勁掙來的!哪怕是羞得耳根都紅了,她仍是不肯退卻,直接將那小奶頭抵在他唇邊,柔聲說道:“蓉兒心愛爹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