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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吸吮著,舍不得它離開。 李馥云媚眼迷離,細弱的嗓音里帶帶著讓人發(fā)狂的媚氣,“大……銳兒的jiba好大……把我cao得好美……嗯……cao我呀……這些年我也想你呢……” “想我為何還要躲著我?”拓跋銳心頭冒火,也不顧不上什么九淺一深的路數(shù),顧管埋頭狠cao,熱燙的大jiba屢屢擠開花唇,大肆碾壓其中的嫩rou。 “我不敢見你……我怕……啊……好銳兒……太快了……我受不住的……” 拓跋銳突然停了下來,“你怕什么?” 李馥云趴在圍欄上回頭看了他一眼,一雙眸子水盈盈的,似是委屈,似是嬌嗔,“你長大了……總是要選妃的……我怕見了你越發(fā)舍不得……” “原來如此?!蓖匕箱J松了一口氣,又覺得心口暖洋洋、酸漲漲的。 他將李馥云抱了起來,讓她的兩腿盤在自己腰間,威風挺立的大jiba順勢挺進xiaoxue,“你不乖,縱然有心事也當直接與我說,可你非要藏在心里,讓我也跟著擔驚受怕的!” “你不要這樣……快放我下來……要摔下去了……” 李馥云已經(jīng)許久不曾被人抱在身上cao干,她又驚又怕,兩手緊緊摟著拓跋銳的脖子,xiaoxue也隨之絞緊。 可是拓跋銳偏就不肯隨了她的意,托著她的屁股向上抬起,又在放手時頂腰深入,大jiba在這樣的姿勢下入得極深,guitou破開宮口直抵zigong,把李馥云入得不停顫抖。 她還要再說,就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瞳,兩人四目相對,拓跋銳情深意切地說:“只要是與我在一起,我定會護你周全,我拓跋銳的心里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云兒,即便是選妃,我也只要你!” 兩人私處相連,胸口相貼,拓跋銳急促的心跳透過骨骼肌膚傳到李馥云的胸口,讓她明白他是認真的。 可惜越是如此,她反倒越是不能接受。 淚珠順著臉頰輕輕滑落,“我不行的!銳兒,這些年來我都不能有孕,你若是一意孤行,是要絕后的呀!” 被他抱著狠cao,yin水流了一路 “原來你怕的是這個?” 拓跋銳無奈失笑,雖然氣她狠心躲著自己,可她這般也是怕他無后,說來說去,她的心里總歸還是向著他的,對于拓跋銳而言,知道這些也就足夠了。 有力的雙臂把李馥云圈得更緊了些,讓她與他貼得更近,大guitou深入李馥云體內(nèi),微微碾壓著嬌弱的內(nèi)壁。 薄唇為她吻去淚珠,拓跋銳又愛又憐地說道:“虧我還當你是個聰明的,現(xiàn)在看來你竟是個傻的!別忘了北朝的規(guī)矩是子貴母死,莫說你不能生,哪怕是真的給我生了好幾個兒子,為了保住你,他們也要等到我死之后,才能在遺詔里看見自己的名字!” “這怎么行……儲君乃是國之根本……你怎么能……啊……我在和你說正經(jīng)的……你怎么又入得這樣深……” 拓跋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除非是極樂之中承受不住的眼淚,否則他是舍不得讓李馥云紅了眼的。 又粗又脹的長槍再次抽插挺動,每每都是沖破宮口直接碾上zigong內(nèi)壁。他早就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只是連他也想不到,這份愛意竟是這樣深。 深到不愿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擔憂委屈,哪怕是為了他自己! “旁的事你都不必多想,如今我已長大,凡是cao心費力的事總有我與父親cao持,你只需安心的陪在我們身邊就好,子嗣之事也不必強求,全看緣分罷了!” 其實拓跋銳心里清楚,她一直未曾有孕應當就是他們男人的問題,不過李馥云卻并不這樣想,她的身子可不止有拓跋家的幾個男人疼愛過,若是他們那里被藥傷狠了,為何她被別人入了也不曾有孕呢? 聽了他的這番話,李馥云的眼淚怎么也止不住,“銳兒……你怎么這樣傻呢……” 子嗣對于北朝之人何其重要?他們?yōu)榱俗訉O繁衍連風俗都變得與別處不同了,可是拓跋銳卻為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以為自己知道拓跋家?guī)讉€男人對她的寵愛,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了,她還是將他們的情意想的太淺了! 春情愛意溢滿心房,李馥云淚眼朦朧的看著拓跋銳。自他情竇初開到現(xiàn)在,他的心意從未變過,她是如此幸運,才能得到這般真心以待! 兩手將他抱得緊緊的,李馥云主動獻上紅唇,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何等言語來表達心中的愛意,只好帶著滿滿的心動吻上他的雙唇。 拓跋銳愣怔一瞬,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睫羽微微顫動,看到又是一滴淚珠潸然落下,他的心口似是被什么東西重重地砸了一下,無法明狀的鈍痛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