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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呢……啊……啊……又頂到那里了……” “那里是你的花芯呀,好乖乖,說給我聽,說我cao到你的花芯了!” “謹瑜……”他的眼中情深似海,紀香果能夠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一直以來都是他疼她寵她,人心都是rou長的,這一刻她也想要拋下一切,讓他快樂。 “是花芯……又cao到花芯了……啊……好酸好麻……我快要不行了……” “泄給我看,我最愛看你被我cao到噴水的樣子。香果,放心大膽的泄出來!” 長槍在小嫩xue里進進出出,濕滑的yin液都被打成了碎沫,紀香果在厲謹瑜身下xiele一次又一次,新房里嶄新的被褥很快就被愛液打濕。 夜還長的很,厲謹瑜看著滿臉淚痕,極樂抽搐的紀香果,只覺得心都要被她占滿了。 今生今世,他都不會放手了! 與此同時,數千里外的青州,雕梁畫棟的州牧府內,厲謹鋒與一名中年男子對面而坐。 此人姓李,名興言,正是當初把他們兄弟帶回家好生教養(yǎng)的大恩人,也是他們的義父。 李興言年近四十,但是生得英俊,又是李氏大族的嫡系子弟,舉手投足間自帶貴氣,尤其是一雙眼睛大而有神,乍一看倒像是三十來歲的樣子。 下人端來熱茶,李興言親自倒了兩盞,把其中一盞推到厲謹鋒面前,“那些山野賊匪都是亡命之徒弟,你可有受傷?” 厲謹瑜雙手接了茶,“托父親之福,我并未受傷?!?/br> 李興言看著厲謹鋒,眼中滿是慈愛,“好孩子,辛苦你了。聽說你這次回家已經娶妻了?” “是?!?/br> “怪不得謹瑜那小子一去不回,原來是有嬌妻在側,誰耐煩回來看我這老頭子,只是辛苦了你?!?/br> 厲謹鋒有些驚訝,連家莊共妻的風俗他從未與別人提起過,“父親,您……都知道了?” 謹鋒將婚事稟明長輩 李興言搖頭失笑,“傻小子,李家的人個個都矯情的很,若是不把你們的出身籍貫查個明白,他們又怎么會乖乖地同意我把你們領進家門?” “是我們讓父親費心了。” 厲謹鋒松了一口氣,他本來還在發(fā)愁要怎么跟父親解釋共妻一事,這里畢竟不是連家莊,他也早就不是無知小兒,外人對于共妻之事多有不齒,厲謹鋒自己倒是不怕事,只是不想香果被人非議。而且謹瑜只是話說的好聽,說是沒有遵循舊禮的意思,可他分明就是對香果動了心。 厲謹鋒酸兮兮地想,以謹瑜的本事,想要討好香果那樣純善的姑娘真是太容易了。 他都離家這么久了,香果恐怕早就里里外外的被那小子欺負透了! “謹鋒?” “在!”厲謹鋒突然回神。 “唉,若蘭那丫頭被她娘慣壞了,是個不懂事的,我已經罰過她了,只希望不要因為這事壞了我們父子的情份。”李興言見他面色不愉,以為他還在為了女兒的事情生氣。 “父親言重了,若蘭是個好姑娘,只是我們一起長大,把她當成親生meimei一般,實在是……” 李興言示意他喝茶,繼續(xù)說道:“你們兄弟雖不是我的生的,卻是我養(yǎng)的,結果成親這么大的事你都沒跟我說,可見還是與我生份了?!?/br> 這話說得厲謹鋒心中有愧,義父的確待他們如同已出,不聲不響的就成了親,確實是他不孝。 “不是我有意瞞著您,只是事出突然,也怪我……把持不住?!?/br> 他娓娓道出與紀香果從相識到相守的點點滴滴,只是略去了紀香果抱著他不肯放手一事,李興言聽后笑著揶揄道:“看來那姑娘也是個厲害的,能讓你這塊石頭都開了竅。不過年輕人嘛,血氣方剛也是正常,何況還是對著自己喜歡的姑娘,真能坐懷不亂才是怪事呢,往后好好待她也就是了!什么時候把她接來讓我瞧瞧?” 厲謹瑜略一沉吟,“她是個柔和乖巧的姑娘,我倒不怕她與別人起爭執(zhí),只是……” “你不用擔心,在這青州的地界上還有誰能越過我去?她是我的兒媳,又有誰敢多嘴?”李興言想了想,“若蘭那丫頭你也盡管放心,她要是敢作妖,我必然狠狠地罰她!” 香果是個好姑娘,厲謹鋒一心想讓她過上好日子,只是這里人多心也雜,他又不能天天陪在她的身邊看護,只怕一個不小心讓她受了委屈。 正想著,就聽李興言又說道:“小夫妻還是不要分別太久的好,再說謹瑜也該回來了,他就是不愿看我這張老臉,也不能扔下這一攤子的事不管!”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