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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阿爹帶著顫音,好似包含了極大的委屈,容博遠有些慌亂,低頭望著小滿的眼睛問道:“疼得這么厲害嗎,還是叫了大夫來看看吧!” 小滿自己心里清楚,她會流淚壓根不是因為手上這點疼,而且容博遠給她揉了半天手腕已經(jīng)不疼了。她就是接受不了自己在容博遠面前露了真情,總覺得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都白學了,怎么這么容易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又羞又氣,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眸子里還閃著淚光,容博遠打發(fā)了下人去叫大夫,一回頭就看到小滿這副可憐可愛的樣子,心頭猛的一揪,“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有我在,你只管說出來!” 小滿拿帕子拭去淚珠,強撐起笑意,“家里人都對我很好,哪里受過什么委屈,大概是我太嬌氣了?!?/br> “還是我不好,這樣沒輕沒重的?!?/br> 容博遠又拉過小滿在她手腕上揉了揉,觸摸到的肌膚凝脂一般細膩滑嫩,自從續(xù)弦過世之后他便一個人清心寡欲的過日子,如今幺兒司泰都已經(jīng)十七歲了,他也心如止水的過了十七年,乍一接觸小滿這樣的妙齡女子難免令他心神一蕩,只是一想起她是司晟的妻子,又趕緊放了手。 大夫過來瞧了瞧,發(fā)現(xiàn)小滿的手并無大礙,只是肌膚過于嬌嫩才會如此,讓她每天用藥酒推拿一番用不了兩天自然就會好了。小滿也沒了逗弄容博遠的心思,告退之后紅著臉走出書房,剛出了院子就看到陳蘭站在院子門口,陰沉沉地掃了她一眼。 小滿走得急,當時也沒看太清楚,定睛再看時陳蘭已經(jīng)低下頭去貌似恭敬地向她行了個禮,“二少夫人剛來,若許不知道府里的規(guī)矩,老爺?shù)臅恐挥腥还舆M得,便是之前兩位主母在世時也不曾踏入這院子半步,還請二少夫人謹言慎行。” “除了夫君他們兄弟三個,別人都進不得?”小滿笑著問。 “是?!?/br> “陳姑姑不是在騙我吧,就算沒有別人總得有個打掃的下人吧,難道那書房平時都是他們父子幾個親自打掃不成?” 陳蘭依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只是回話的聲音越發(fā)陰沉,“二少夫人說笑了,怎能讓老爺與公子親自打掃,那些粗活一向都是我做的?!?/br> 小滿盯著陳蘭玩笑似地說:“哦?那還真是辛苦陳姑姑了。”說完之后也懶得和她掰扯,小滿徑自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想不到容府人口雖少,卻不像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執(zhí)畫覬覦她的夫君也就算了,畢竟誰家少女不懷春,有些個旖旎的心思倒也正常,更何況容司晟的的確確是個極品好男人,但是那個陳姑姑就有些奇怪了。 她不自稱奴婢,身為下人竟然當?shù)闷鸸觽円宦暪霉茫仪扑齽偛拍菢幼臃置魇呛匏M了容博遠的書房,話里話外的不僅是把自己當成了書房的女主人,甚至連之前的兩位主母都比下去了,這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扶正呢? 要是在她與容博遠沒有什么交集的時候,她知道了陳蘭的想法估計笑一笑也就過去了,但是那聲阿爹已經(jīng)叫出口了,她才不會再把他送到別人手里! 從第二天開始,只要容博遠在家,小滿就時常出入書房,有時是端茶倒水,有時就只是請安,反正只要想去她有得理由,容博遠也從未說過這書房閑人免進,小滿也樂得常來常往,至于陳蘭會氣成什么樣子,她才懶得管。而容博遠漸漸的也習慣了有她在身邊說說笑笑的日子,甚至心中隱隱有些期待,不知道小滿今天什么時候才會來。 幾天之后容司晟說起書院的先生要帶著學生出門游歷,為期大概兩個月左右,小滿聽后賢惠的為他收拾行裝,又體貼的要他在外在注意身體,結(jié)果自然是把容司晟感動得無以復加,在床上更加賣力,直到快要天亮時才算完事,小滿被他cao得全身酸軟,xue兒紅紅腫腫的看著好不可憐。 天亮送行時又趕上下雨,容司晟怕她受凍不肯讓她送行,可是小滿望著他離去的背景竟是真的感到了幾分不舍,到底還是追著送了出去。 夫妻二人又說了幾句體已話,容司晟才依依不舍的上了馬,小滿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慢吞吞往回走。 她幾乎整夜未睡,腦子都是昏沉沉的,回去時一不注意就摔了一跤,正巧倒在一片水洼里,寒涼的秋雨立刻凍得她牙關打顫,全靠丫鬟扶著才回了院子。 傍晚,容博遠下朝回家,剛一進門就見小滿的陪嫁丫鬟急匆匆地走到他面前跪下,“老爺救命呀,二少夫人起了高熱,奴婢卻尋不到大夫!” 容博遠眉頭一皺,吩咐了長隨去請大夫,自己則是大步的朝著小滿的院子走去。 阿爹好霸道,嘴對嘴的強迫喂藥<競風流(純rouNP全H)(亂作一團)|臉紅心跳 P O①⑧點U(導航站)S/7761744 阿爹好霸道,嘴對嘴的強迫喂藥 容博遠趕到的時候小滿剛剛睡下,他屏退了丫鬟,坐在床邊看著小滿的睡顏。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因為高熱的緣故泛起紅暈,平時靈動的雙瞳緊閉著,長翹的睫毛也不再像往常一樣忽閃忽閃的。柳眉微微輕蹙,沒了平時的活潑,在他看來真是千般嬌弱萬分可憐。 見她病得這樣厲害,容博遠就覺得心中一片柔軟,又是止不住的心疼,覆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果然是燙得很。 一股怒氣沒來由的直沖頭頂,他大步走出房門,將小滿的丫鬟好生訓斥一通,人都燒成這樣了,也不知道給她搭一條濕帕子,這樣不盡心的奴才留著有什么用? 小丫鬟被訓得兩眼含淚,抽泣著端來涼水拿了帕子,容博遠看不得她那笨手笨腳的樣子,把人轟出去后自己洇濕了帕子輕輕的搭在小滿額頭。 再次坐到床邊之后,容博遠嘆了一口氣。 他向來是個循規(guī)蹈矩之人,不論于公于私都不會授人把柄,入朝為官以來從未請過一日病假,對妻子敬重有加更是從未納妾偷香。 少年婚配有父母之命,他本身并無偏好,對發(fā)妻也是相敬如賓,后來發(fā)妻因病過世,他愧對岳家,但是心中并無太多不舍。后來續(xù)娶一人,還是那樣平淡如水的過著,沒想到續(xù)弦沒能挺過生產(chǎn),連兒子都沒看上一眼就去了。 兩度喪妻,他再也不曾續(xù)娶,旁人以為他是癡情人,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是什么癡情,應該是冷情才對。 妻子在時不論吃穿用度他都不曾虧待,但是她們過世后,他也沒有什么難分難舍的感覺,倒是小滿那一日闖了他的書房,竟也俏生生的闖進了他心里。 他對三個兒子算不上過嚴,卻也不是過慈,他們自小會說話的時候起就喚他父親,尊敬有余而親近不足,容博遠本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直到那天小滿兩眼含淚,委屈萬分的叫了他一聲阿爹,那顆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變得鮮活有力,瘋狂地跳動起來。 容博遠知道自己與小滿有些過于親近了,甚至一日不見他就有些空落落的,可她畢竟是司晟的妻子,他這做公爹的即便是,想她,應當也是父親對女兒的思念才對,所以女兒病了他來親自照料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 他一次一次的給小滿換著帕子,一個時辰之后丫鬟終于把熬好的藥端了來。 他喚醒小滿,正要叫丫鬟伺候她把藥喝了,誰知小滿一頭扎進他懷里,氣若游絲地說了一句:“阿爹,我好難受!” 容博遠的心好像是被誰拿著重錘狠狠地的砸了一下,真是疼得厲害,他再也顧不得什么輩分規(guī)矩,摟住小滿輕輕拍撫著她的背,好言好語的哄她喝藥。 可是小滿不肯喝,只說自己沒有力氣,就算丫鬟把碗舉到她面前都不肯張嘴。容博遠實在拿她沒有辦法,先讓下人退出去,自己親手端了碗來,舀了一勺藥湯仔細吹了吹送到她的嘴邊,“小滿聽話,你不吃藥怎么好的了?” 小滿真的是全身無力,也確實想要趁機撒嬌,她偏頭躲開瓷勺,撅著嘴說:“太苦了,不用勺子喝?!?/br> 兩片粉嫩嫩的唇瓣在容博遠的面前開開合合,雖然是在耍賴,可那鶯啼似的婉轉(zhuǎn)嗓音讓他怎么也氣不起來,而且那小嘴讓他越看越覺得口干舌燥,啞著嗓子問了一句:“真的不用勺子?” “不用!” “好,這可是你說的!” 容博遠點點頭,端起碗來自己含了一口,大手勾住小滿的脖子住懷里一拉,霸道的噙住了那誘人的小嘴。 小滿只來得及嗚咽一聲就被有力的長舌撬開了雙唇,苦澀的藥汁隨著他的吻一起侵入她的口中,她想掙扎卻又敵不過容博遠的力氣,最終還是被他強迫著把藥咽了下去。 她氣喘吁吁地靠在他懷里控訴著,“阿爹好壞,欺負病人!” “誰讓你病成這樣還是不肯喝藥!”容博遠又含了一口藥汁,再次封住柔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