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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男人太生猛,yin水都要噴干了 “小sao屄把我夾得這么緊做什么,是不是大哥把你cao得很舒服?”容司旸狠狠的向前干一撞,大guitou直接突破宮口干進saoyin易感的zigong。 小滿嗚咽著不停搖頭,生狠強cao的快感令她承受不住,放開容司泰的大roubang大叫發(fā)泄,“啊啊……舒服……太舒服了……輕些cao呀……我要不行了……” 容司旸邪笑著繼續(xù)挺腰cao干緊縮的小嫩屄,誘導她說出更sao浪的yin話,“喜歡大哥的jiba嗎,想不想一直被我cao?” “想……啊啊……大哥的jiba好厲害……把小屄cao得好爽……” “我的大jiba是不是cao起來最爽的?” 小滿已經(jīng)被那狂亂的快感沖暈了頭,想也不想地回道:“是……大哥的大jiba干起來最爽了……啊啊……啊啊……不要停……用力cao我……干爛我的小sao屄……” 容司旸劍眉一挑,對著容司晟得意一笑,看到二弟陰沉沉的臉色,cao干的速度果然變得更快。 窄小的花xue被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搗弄,小屄里的yin水被大jiba堵著流不出去只能向里倒灌,碩大的guitou越頂越深,在那平平的小肚子上頂出大jiba猙獰的形狀。 小滿的肚子被yin水撐得漸漸鼓起,活像是被他cao到懷孕一樣,只有在大jiba抽出時才會有yin水噴漸而出,晶瑩的水珠順著花唇流到桌面上,小滿兩眼一翻,哆嗦著到了高潮,“啊……來了……好爽……小屄要活活shuangsi了……” 她剛一高潮登仙桌便繼續(xù)向前轉(zhuǎn)動,容司旸只顧著逞口舌之快,現(xiàn)在看到父親與弟弟們都不管他射了沒有,就眼巴巴地瞧著小滿那不斷抽搐的小嫩屄被迫與他的大jiba分開,繼而對準了容博遠怒挺rou槍。 容博遠二話不說,就著不斷噴薄而出的陰精挺胯cao入,大jiba一刻不停的在高潮不斷的xiaoxue里cao干,堅硬熱燙的大guitou死死的撞擊sao芯,將那塊突出的軟rou撞得又酸又麻,任她怎么哭求也不肯放過她。 “阿爹饒命……啊啊……sao勁還沒過去呢……要被大jibacao死了……”她一邊尖叫求饒,小saoxue里還在不停的噴著陰精。 容博遠冷哼一聲,cao干間捏住挺立的小sao核捻動拉扯,“哪里用得著說這些,我cao得又不爽,怎么就值得你說饒命了?” 鐵杵一樣的大jiba盡根一捅到底,小滿哆嗦著被公爹生生cao出了眼淚,搖頭不停的浪叫著,被牢牢綁在桌面上的赤裸玉體無法掙脫,快樂而又痛苦的承受著容博遠的狂插猛干,yin水還在一股股的向外噴射。 “啊……阿爹好強……”那根大jiba每一次都能cao到sao芯,小滿爽到如同升天,如癡如醉地呻吟大叫,“阿爹cao得最舒服……小屄還要……” “難道只要把大jiba干進去,不管誰cao你都是最舒服的?”容司晟站在渺渺頭頂,用聳立怒脹的大jiba拍打她的臉頰,“張嘴,把你自己的浪水舔干凈!” 小滿立刻含住長槍費力吞吐,“嗚嗚……夫君的大jiba最好吃了……嗯……夫君cao我的嘴呀……小滿全身都想被你cao呢……” “小sao貨,變著法子的勾引男人!” 容博遠看得怒氣沖沖,一巴掌打在軟嫩嫩的臀瓣上,大roubang每一下都搗到最深處,恨不得連那碩大的rou囊都塞到兒媳的小嫩屄里去。 容司晟那大guitou緊緊抵著小滿的喉嚨,研磨她口中的軟rou,把小美人干得悶哼著噴出大量汁水。 父子兩個一前一后的狠cao不停,小滿嗚嗚咽咽的xiele一次又一次,直到y(tǒng)in水都要噴干了,插在體內(nèi)的兩根大jiba同時劇烈勃動起來,灼熱的濃精飛射而出,把小滿燙得顫抖不止。 yin亂新年 或許是這一次開個好頭,自此之后的每一個大年夜小滿幾乎都要被容家的男人們cao到暈頭轉(zhuǎn)向,身上布滿他們熱燙灼人的精水,白皙的肌膚被濁白的濃精沾染覆蓋,顯現(xiàn)出一種驚心動魄的yin靡之美。 容博遠把guntang的陽精灌滿她的肚子之后,登仙桌繼續(xù)開始轉(zhuǎn)動,只是這一次卻不再為誰停留,男人們只能趁著她轉(zhuǎn)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快速的把大jiba干進她紅腫的小嫩屄里cao上兩下,然后就看著她被別人的大jiba入了個狠的。 小滿無法動彈,縱使花xue已經(jīng)被他們cao得又紅又腫,啞著嗓子不停求饒,yuhuo上頭的男人們也不肯輕易放了她,非要她哭叫著噴了一次又一次的浪水,才肯將她放開。 然而就算是從登仙桌上被解救下來,這漫長的夜晚也還沒有過去,他們又找到了別的玩法。 兩人一前一后的站在她旁邊,一個扶著她的腰把她的小嫩屄cao得yin水亂噴,一個按住她的頭,將粗長雄壯的大jiba插進她嘴里,他們配合得極為默契,你頂我抽cao得小滿不停高潮,爽到幾乎無法呼吸。 高潮之中她兩腿酸軟,彎著腰又站不穩(wěn),另外兩個男人就會站在她的左右,讓她用小手扶著他們的大jiba來回taonong,等他們都射過之后再換了位置繼續(xù)cao她。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滿怎么也想不起她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她睜開眼睛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此時的情況依然極為香艷。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紙朦朧地灑進屋內(nèi),她躺在容司晟與容博遠之間,腫脹的小sao屄里插著夫君的大jiba,后xue又被公爹的大roubang插得酸酸癢癢。 容司旸躺在床邊離她較遠,容司泰則是躺蜷著身體睡在床腳,睡夢中還抓著她的一只腳,腳掌下逐漸變硬的觸感明確顯示著他又硬起來了。 小滿輕手輕腳的爬起來,想要偷偷下床,哪知剛一爬起來就有一股熱流順著大腿淌了下來,又濃又白的精水已經(jīng)稀釋不少,只是流下來的量太多,令她無法控制。 最先醒來的是容司泰,他揉著眼睛著問她要去干嗎,別人也被他吵醒,結(jié)果就是小滿連床都沒下就被他們強行按倒,又挨個cao了一回。 整個新年里小滿就沒有穿過里衣,容家男人們?nèi)荚诩遥还苁裁磿r候在什么地方,只要興致來了就會撩起她的裙子按著她cao上一場,她的小屄時時刻刻都是濕的,奶尖在這半個月里生生被他們嘬弄得大了一圈,連小sao核都比之前更脹更挺。 上元節(jié)過后,容博遠與容司旸就要去忙公務,早出晚歸的也讓小滿省了不少力氣。 容司晟為了準備科考入仕,每日埋頭苦讀,小滿身邊只有容司泰時常跟著,她的擔子著實輕了不少,況且偌大的容府還要她指掌打理,倒也不像新年時那樣縱情享樂了。 只是她心里還有一件事,容司旸當初的那句話屢屢令她極為不安,想要問他卻又不敢開口,旁敲側(cè)擊又對他不管用,那人又狡猾的很,好像打定主意只要她不直接問出來,他就一個字也不肯告訴她。 青樓出身,李代桃僵,小滿寧肯將這些往事帶進棺材里也不愿讓容家人知道內(nèi)情,她強行壓下心里的不安,就這樣忍了幾個月,想不到四月初的時候,容司旸卻先來找她了。 這一日小滿正聽著婆子們報備府上的各項開銷,容司旸大步走進房里,揮手屏退了下人,將一張粉紅色的桃花請柬遞到她面前,小滿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有人邀請他去赴桃花宴。 她笑了一聲把請柬扔回桌上,“大哥給我看這個做什么,難道是想帶我一起去嗎?” 容司旸挑唇一笑,“有何不可?這桃花宴與眾不同,想不想去玩玩?” “家里怎么荒唐倒也算了,哪有你這樣直接帶著弟妹出去赴宴的?”小滿不以為然。 “蒙上臉就是了,而且這次要去的地方可是貽思樓?。 菟緯D笑得意味深長,“真的不跟我去?” 再入貽思樓 轉(zhuǎn)過天來艷陽高起時,小滿被容司旸攬著腰去赴那桃花宴。 走到容府大門前就見到幾個下人正在清洗門前的石階,小滿零星聽到“老爺”、“動怒”之類的字眼,好奇的看向容司旸。 容司旸感覺到她的視線卻未回頭,只是將下人叫來問話。 那人上前幾步滿臉賠笑地答道:“回大公子,今兒個一早有個瘸腿的瘋婆子上門胡鬧,正巧被老爺碰上,那婆子滿嘴噴糞說得難聽,老爺動了怒氣,叫人把她打出去了。” “不長眼的東西,沒見這里還有女眷么,你說的就好聽了,還不趕緊干你的活去!”容司旸抬腳將那下人踹去一邊,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圈住小滿的細腰把她抱上馬車。 小滿坐在車上極為不安,昨天容司旸說完桃花宴在貽思樓之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她輾轉(zhuǎn)反側(cè)地想了一夜,最后還是決定跟著容司旸去看一看。 他能說出貽思樓這地方,她就不敢再自欺欺人,容司旸必定是已經(jīng)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說的,也不明白他為什么非要把她帶上,但是要她坐以待斃卻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正所謂兵來將擋,就算是要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哪怕明知容家人不會認下她這青樓出身的媳婦,她也要去掙一掙。 除非是他們親口說了不再要她,否則休想她因為那點忐忑就主動離了容家! “想什么呢,小臉繃得這么緊,你就這么不想跟我出來?”容司旸仿佛沒有看到小滿決然的眼神,指尖勾開她臉上的面紗,低頭吻住那紅艷艷的小嘴,長舌侵入口中迫使她與自己纏綿,許久之后才懶洋洋地放開她,“難得帶你出來玩,今天又只有我們兩個,可不許再板著臉了!” 小滿朝他淺淺一笑,看得容司旸嘆息一聲。他也知道她心里亂得很,只是她心思藏得太深,若不如此,總覺得無法與她交心。 不久之后馬車駛?cè)胭O思樓的后院,容司旸下車前仔細給她把面紗帶好,趁機在她高聳的乳兒上捏了一把,“小心些不許把臉露出來,要是勾引了什么野男人,我可是要生氣的!” 小滿哪有心思與他調(diào)笑,再次踏入貽思樓簡直是恍如隔世。 她在這里生活了十二年,離開的日子也只有短短的幾個月,她曾以為容府會是她后半生的歸處,再想起貽思樓時也沒了那么大的怨氣,然而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還能在容府呆多久,貽思樓熟悉的畫面映入眼簾,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全是老鴇子陰險的嘴臉,和姑娘們的冷嘲熱諷。 小滿愣了一瞬才意識到自己竟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fā)抖,一條有力的臂膀帶著男人灼熱的體溫強勢的將她攬進懷里,容司旸低沉的聲音里沒了笑意,帶著令人安心的魔力,“怕什么,有我在呢!” 他攬著她向前走去,迎上來的老鴇子已經(jīng)換了人,一見容司旸自己帶著人進了青樓還有些不愿意,可是一看到那印著桃花的請柬立刻笑得見牙不見眼,點頭哈腰的把他們帶上二樓。 此時二樓的大廳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男人們個個都是非富既貴的面相,身邊都有女子作陪,只不過有人直接叫了貽思樓的姑娘,有人身邊的女子卻是像小滿一樣帶了面紗。 四下打量一場,小滿大概明白了這是一場權貴間的聚會,前來陪酒的姑娘少不得要被他們上下其手,以前也曾聽說過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喜歡飲酒作樂,只是她從未接客,自然也沒親眼見識過。 容司旸帶著小滿特意尋了一張靠后的桌子坐下,轉(zhuǎn)身向旁邊一名清俊文雅的男子笑道:“修遠來得好早啊?!?/br> 趙修遠也笑了笑,深深地望了小滿一眼,直言問道:“容兄今日帶得是誰?” 小滿看到趙修遠已經(jīng)嚇得不知所措,偏偏又被容司旸毫不掩飾地抱到腿上,用那懶洋洋的聲音慢悠悠地反問:“難道你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