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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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病情緩解,午睡醒來,躺在床上瞧見在一邊陪侍的齊淑蘭,忽地嘆了口氣,沒頭沒腦底說了一句:“宇兒媳婦,你也是個命苦的女人。” 齊淑蘭一怔,不知怎么回答,長公主已繼續(xù)說道:“我知道嫁給宇兒是委屈了你,你是個有骨氣的孩子,不肯放低身段去遷就他。不過,你還是要明白,宇兒以后畢竟是會承襲這個鎮(zhèn)北侯府家業(yè)的,你不為自身打算,也要為你娘家想想,還是盡早哄好他,生下幾個嫡子要緊。說來女子的一世,又能圖些什么?男子的情愛哪里靠的住,那些外面的狂蜂浪蝶不過是一時新鮮,你是世子的正室,何必介意她們。” 齊淑蘭只低頭聽著,卻不肯回話。 她也知道長公主的一番話是好意,身為女子,她既已經(jīng)嫁作世子夫人,還能如何。 長公主許是病中多思,話碧從前多,語氣也軟和下來:“我已為宇兒打算好了,他不需要像侯爺那樣跑去北境吃苦,將來只要承襲爵位,做個富貴閑人……” “公主打算的確實不差?!彪S著一聲冷笑,戴時飛背著手緩緩走進來:“不過作為鎮(zhèn)北侯府的世子,宇兒至今連北境都沒去過一趟,以后即便承襲我的位子,可鎮(zhèn)不住北境,還如何能做侯爺?” 長公主雖然心虛,卻不甘示弱:“就算那樣,他也是本公主的兒子,是皇室血脈,怎么就不能封侯?” “皇室血脈……?”戴時飛淡淡地重復(fù),看著長公主,意味深長地提醒:“公主,可要慎言?!?/br> 長公主頓時臉色白,將臉別過去,恨恨道:“我就知道待在這個侯府叫我不得安生養(yǎng)病,明曰我就回自己府??!” 他來的突然,一屋下人來不及退出,都不敢出一口大氣,一時屋內(nèi)靜悄悄。 戴時飛無動于衷,這才轉(zhuǎn)頭看向立在一旁的齊淑蘭,淡淡頷:“哦,兒媳一向在此看護么,今曰你辛苦了?!?/br> 他臉色上毫無異樣,只把“今曰”兩個字咬得略微重了些。 齊淑蘭對他的戲謔心知肚明,只躬身答道:“理應(yīng)如此,都是兒媳分內(nèi)之事?!?/br> 一抬眼,準確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狡猾笑意。 齊淑蘭不敢放松,只恭敬道:“父親有話與母親說,那么淑蘭先告退了?!?/br> 掩了門出來,見一輪圓月已升上當空。齊淑蘭邊走邊抬頭看那月亮,想著方才長公主的話。 話雖有理,可她不要那么做。有了嫡子又能如何?坐穩(wěn)侯府主母的位子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地守著個不堪的夫君,苦熬著歲月。她寧愿當下與侯爺這般廝纏,得片刻歡愉,也勝過那樣死水一般的冗長一生。 轉(zhuǎn)過回廊,經(jīng)過侯爺?shù)脑鹤娱T口,她不由放慢了腳步。 這院子里有一間質(zhì)樸臥房,臥房里有一張雕花大床,她在那上面獲得過此生難忘的快樂…… 就要走過,身后忽然有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只大手將她一拉一帶,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帶進月門,按在墻上。 來人緊緊摟著她腰肢,熱烈地吻住她嘴唇,纏綿了片刻,松開她笑問道:“蘭兒為何走到此處就停步不前了?是想進來等爹爹么?” 齊淑蘭羞道:“我哪有……” 男人也不繼續(xù)笑話她,只拉著她走進房內(nèi),拿來一套衣衫叫她換上:“府里有礙事的人,咱們不如出去賞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