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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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欲望沖上頭頂,半跪在床上、掰著她雙腿大力cao干的男人眼中隱隱染了暗紅,每一下都將她重重按得深陷進錦 被中,似要將她身子撞散一般。 插入她身體深處的欲望,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火熱、堅硬、膨脹。 毫無章法的攪動,類似瘋狂的抽插…… 幸好有過之前的多次交合,她的甬道早已適應(yīng)了男人的碩大;如若不然,她或許真的會被弄傷。 現(xiàn)下只是在他猛然加快速度的開始,有些微微的疼痛。很快,她便沉迷于他野性勃發(fā)的侵略之中,如男人所愿,攀 上了快感的高峰。 令她驚訝的是,在她經(jīng)歷高潮的xue口收縮合閉的同時,男人也低吼著,在她體內(nèi)淋漓盡致地噴射,內(nèi)壁一片灼熱。 之前,他的高潮總要晚于她,往往在她欲罷不能地xiele兩三次身子之后,他才會戀戀不舍地釋放自己。 男人的喉結(jié)隨著身體的顫動而上下滑動,汗水滴在她雪白肚腹上。剛剛釋放過的欲望仍留在她體內(nèi),幾乎是立即又 重新抬頭,堅硬如鐵;雖然還未開始新一輪的律動,卻在緊緊包含吸吮著他的甬道內(nèi)筋絡(luò)勃發(fā),令高潮的余韻更加 令人迷亂。 還未等女人緩過神來,男人已一把將她抱起,攬在懷中,令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開始頂弄。 從前的每次歡愛,他雖總愛在言語上撩撥、刺激她,卻還從未像這樣粗魯,就像是出籠的雄獸,要徹底將身下的女 人霸占、攪亂、拆吃入腹。 她身子還是軟的,根本無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入侵。男人卻似cao紅了眼睛,握住她的柔胯,只顧一味地向上挺腰, 令她在身上起伏,隨著他的節(jié)奏而律動。 她在這暴風(fēng)雨一般的頂弄中,腦海一片空白,快感如大浪將她沒頂,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只剩本能地喘息了。 身體仿佛已不是自己的。 模模糊糊之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被cao死在這張床上了。 好不容易,她拼力地突破聲線:“不,慢點,輕點,要、死了……” 男人粗粗喘息著,將她勒在懷里,扳著她下巴叼住她嘴唇。 狂亂親吻之后,他也終于忍不住地發(fā)出聲聲低吼,透著窒息的濃烈欲望:“啊、啊——” “——那就cao死你,怎么樣?就在你、夫君的旁邊,cao死你——” 齊淑蘭這才明白他為何在此處獸欲高漲。 “只要一想到他也碰過你,cao過你,我就……我真想殺了他!”男人咬牙切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jingye混合著體液,黏黏稠稠,隨著激烈的搗弄,順著交合之處流出來,帳內(nèi)滿是濃重的情欲味道,連屋中的熏香也 掩蓋不住。 “我真恨不得,現(xiàn)在叫醒他,讓他好好看看你被我cao的快活樣子,叫他好好地后悔,再殺了他!”男人將她禁錮在 懷中,一邊毫不留情地頂入她,一邊在她耳邊低語。 鎮(zhèn)北侯戴時飛,人皆謂品格貴重、正直寬宏。 可是再正直的人,受了委屈,心中也是有邪惡暗影的。 齊淑蘭其實被他抱得有些痛,卻憐他此時心情,默默承受著。 她早已從劉管家口中得知,世子不是侯爺?shù)挠H生骨rou,長公主當(dāng)年是以已孕之身,硬是由圣上賜婚,嫁與侯爺。 而那時,恰是侯爺?shù)母赣H與兄長在北境空前慘烈的一戰(zhàn)中身隕的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