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x國師【七 要大棍子捅下面】
翌日,昨夜食飽饜足的鳳珩心情很好,做玫瑰酥時還多做了一盤。 夭夭扶著腰走出內(nèi)室,嘴里嘟囔著:“鳳珩是小狼狗,汪汪汪,啊啊啊小狼狗昨晚咬得我好痛啊!” 鳳珩坐在棋桌上與自個兒對弈,聽到她的抱怨,早已習(xí)以為常,自是面不改色。 可新來的宮女哪見過這種陣仗,只想這國師的夫人當(dāng)真是一點也不知羞,面紅耳赤得連換茶水的功夫手都在抖。 夭夭抱怨沒兩句,便眼尖地看著了茶桌上的兩盤玫瑰酥。 一見玫瑰酥,本是酸疼的身子骨莫名地得到了治愈,才剛罵鳳珩是狼狗,這會兒看他又成了大美人兒。 “鳳珩,你全天下最好!” 夭夭沒忘記吃玫瑰酥前該做什么,捧著鳳珩的臉就一頓猛親,舔了一臉的口水才罷休。 宮女的頭埋得更低,鳳珩則淡定抹了抹臉:“去吃吧?!?/br> 無奈玫瑰酥太多,吃完后肚子也撐得鼓鼓的。夭夭走了幾步路,沒一會兒又困乏得緊。她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身子搖來晃去地走向鳳珩,撐著腮幫子問他:“鳳珩,你不困嗎?” 鳳珩放下手中的書卷,指尖微彎,彈了彈她的腦門:“你是狐貍還是豬?” 剛睡醒就吃,吃完就想睡。怕不是狐貍精,得是豬精轉(zhuǎn)世才說得過去。 “臭壞蛋,你才是豬!”夭夭的話脫口而出,說完下一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說臟話了?!兵P珩鳳眸微瞇,“晚間沒得玫瑰酥吃。” 夭夭委屈巴巴地癟了嘴,扯著他的衣袖就撒嬌:“一時口快而已嘛,你就讓我吃吧……” 而鳳珩對夭夭總是沒來由的縱容,耐不過她的軟磨硬泡,他松口道:“明日再吃玫瑰酥,今晚吃別的?!?/br> “別的?”夭夭眼前一亮,“別的什么!” 鳳珩寵溺地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快要將她溺斃,他道:“吃我近來最喜歡吃的東西。” 夭夭聽得困意都跑了,狐貍耳朵都跑出來興奮得呼哧呼哧地煽動,恨不得太陽快些下山。 “夭夭真可愛?!兵P珩獎勵一般揉了揉她的耳朵。 夜色無邊,逍遙殿內(nèi)靜悄悄的,顯得夭夭此時的問話格外清晰悅耳。 “鳳珩,我們不是要吃你最喜歡吃的東西嗎?” 鳳珩解著她的衣帶,雪白的肌膚漸露,軟綿綿的兩團包在肚兜中鼓鼓囊囊。他眸色愈發(fā)濃郁,啞聲道:“我正在吃啊。” 夭夭順從地拱起腰肢方便外衣褪去,先問:“要脫肚兜嗎?”再道,“我沒看到吃的啊?!?/br> “先不脫,”鳳珩一個低頭,隔著肚兜叼起散發(fā)著香甜的乳果,聽到夭夭毫不遮掩的呻吟聲后才回她,“你就是我最喜歡吃的那道佳肴?!?/br> 夭夭抱著鳳珩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腦袋,五指收攏插進烏發(fā),rufang那兒被揉捏舔弄的酥麻讓花xue沒一會兒便濕了徹底。 “鳳珩……我要……” “要什么?” 仿若有千百根針在自己的眼前蓄勢待發(fā),刺撓瘙癢的感覺只增不減,夭夭勾住鳳珩的脖子,拉進他們倆之間的距離:“要大棍子捅下面?!?/br> “……夭夭不害臊的樣子真好看。”鳳珩笑容抵達眼眸而深不見底,他將一根手指挑開細縫胡攪一通,抽出來時指尖已是水淋淋的粘膩晶瑩,他挑眉道,“水夠了,可夭夭的xiaoxue還太小,容不下我的大棍子?!?/br> 兩人說葷話說得一本正經(jīng),夭夭皺著一張臉嗚咽著:“可以進去的…進去吧…求求你了……鳳珩……” 夭夭在這個時候叫鳳珩的名字,無疑是火上澆油,鳳珩掰開她的一條腿壓在胸上,rutou都被深埋在rou中動彈不得,他舔了一口夭夭的下巴,復(fù)而咬了一口:“夭夭真了解自己。” 勁腰肌rou收緊,胯下一沉,小半個guitou便破開艷紅色的瓣rou捅了進去。 “嗯啊…好棒…再進去點兒啊……” 似有奔騰的潮水席卷而來,裹住了龍根前首,xue壁上蠕動的媚rou在一點一點地侵蝕在rou莖上的每一寸脈絡(luò),舒爽的刺激感如同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馬眼處吐露出的精水。 “呃…夭夭真緊,“鳳珩揉了揉被束縛在肚兜之下愈發(fā)鼓脹的奶子,哄她,“放松點,讓我進去?!?/br> 可甬道卻不受控制地收得更緊了。 夭夭被體內(nèi)的空虛惹得一急,竟是伸手插過濃密的恥毛,握住roubang的底端,她甚至還能感受到兩只大囊袋散發(fā)出的熱氣。 一咬牙,鳳珩跟著配合地朝saoxue里頭一插—— 全根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