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叔VS傅寶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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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shUWu.由于是身體直接穿越,這里又靈氣全無,在接收了對這個時代的全部記憶后,傅寶珠便承受不住的暈厥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 傅寶珠仍是有氣無力的倒在樹林里,她想扶著樹木站起來,卻發(fā)現自己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哪怕是抬抬手這么簡單的動作,于她來講,卻難如登天。 不,登天她或許有望,此刻想抬手,卻幾乎不可能。 眼見天色漸黑,傅寶珠難免心焦,這里是隨時有野獸出沒的大山,她此時手無縛雞之力,不想著尋找出路,只怕還沒找到爹爹的魂魄,便要葬身此處。 至于綠野仙林白霜有交代,只有成功喚起爹爹的記憶,她才能進入到空間里面,否則,只有神識可探入。 正憂心間,忽聽不遠處有聲音在喊:“寶珠,傅寶珠,聽到了應叔叔一聲,寶珠” 傅寶珠此刻才想起她的身份,投奔傅九韶而來的親侄女這是個名為大宏的架空朝代,傅家隱居在桃花村,傅寶珠的爹爹因著經商,常年不在村中,直至娶了傅寶珠的娘,才在縣里定居下來。 只是好景不長,傅寶珠的爹爹在去蜀地的途中不慎染上時疫身亡,家中只余傅氏母女兩人,好在外家就在縣里,時有照應,又有些薄產,日子倒也過得下去。 可惜,沒過幾年,傅太太也因病而去,此時外家阿婆與阿公也先后逝去,外家舅媽不是好相與的婦人,傅寶珠從前聽過自家還有叔叔在桃花村,便與奶娘等幾個仆人回桃花村。 誰料人心難測,尋親途中,幾個仆人見她年幼可欺,身旁又無長輩做主,斂了錢財想將她賣到青樓去,好在奶娘機警,趁著鎮(zhèn)上趕集時,才與她逃出生天。 只是主仆兩人都沒有來過桃花村,且從鎮(zhèn)上去往桃花村還要翻過一座大山,傅寶珠和奶娘到底還是在山里迷了路,為免兩人都陷在山中出不去,奶娘只得咬牙讓傅寶珠在山里等候,她去桃花村找二爺。 只是奶娘一去便是一天,傅寶珠從晨起等到日落,也未看見奶娘的身影,之后,便是傅寶珠自己穿越過來后的記憶了。 回憶到此,饒是見多識廣的傅寶珠也不由得佩服起白霜,能將多出的她安排得這般合情合理,也是種本事。 傅九韶的聲音漸近,傅寶珠便收回思緒,弱弱的回應,實在是,想高聲回應也難,她還沒有過這么脆弱的時候,仿佛稍大點的風都能將她吹跑。 好在傅九韶耳尖,哪怕傅寶珠的聲音弱不可聞,也叫他聽到了一絲半點,他毫不猶豫的往這邊走來,夜色沉沉,傅寶珠好像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 不過是幾天未見爹爹,卻好似已隔了千萬年,人大抵都有賤性,不到失去時,不知道對自己有多重要。 傅寶珠所在的地方是片樹林,道路凹凸不平不說,野草還漫天高,為免她躺著傅九韶看不見,傅寶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扶著樹干坐直。 剛剛坐直,便聽傅九韶的聲音近在咫尺:“寶珠,叔叔到了,你在哪里” 傅寶珠依舊用小貓似的聲音回道:“叔叔,寶珠在這里?!闭f罷,就見一個男人踏著漫天星光走到她的面前。 借著月色,傅寶珠看清男人的臉,那是張與爹爹全然不同的臉,倘若爹爹是如玉君子,那么眼前的男人便是出鞘利劍,眉宇間是硬的掉渣的凌厲。 唯一相似的,便是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稍一斂眉,便帶著無法言說的威嚴氣勢,即便相貌不同,傅寶珠仍一眼便認出他就是傅九韶,她的爹爹 男子自然是傅九韶,自接到侄女的信后,他便著手準備侄女歸家事宜,只是左等右等等不到大哥的獨苗,就在出發(fā)前去尋人時見到了侄女的奶娘,得知侄女還困在山中后,忙不迭的來山中找人,索性侄女安然無恙,不然怎對得起自家大哥。 不過人是見到了,侄女此時的狀況又叫他心驚,病歪歪的倚在樹干上,倘若不是那低到極點的回應,只怕到明天見到的就是侄女的尸體也未可知。 不敢再耽擱的傅九韶一把托起傅寶珠,強而有力的臂彎穿過她的背和腿,接著,傅寶珠便聽到自家爹爹好吧,現在是自家叔叔的心跳。 咚、咚、咚,充滿了活力的心跳 她幾乎喜極而泣,在經歷了失去爹爹的恐懼后,再聽到他的心跳聲,這種感覺令她想跪拜各地神明,即便,現在的爹爹只是三魂七魄中的其中一魂。 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摟住傅九韶的脖子,裸露在外的手腕觸到汗?jié)駶竦牟鳖i,非但不覺得臟,反而有種久違的安全感,她抵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聞著濃烈的男子氣息,心跳漸漸失控。 傅九韶全然不知小侄女心中所想,在他眼中,這個初次見面的小侄女不過還是個小丫頭,所以哪怕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也只當她是害怕,才會對他這般依賴。 他又哪里知道,他眼中不過十一二歲滿臉稚嫩的小姑娘,實際上已有百歲高齡,這大約也是神奇神秘之處,傅寶珠的年紀完全符合傅九韶侄女的設定。 天色已暗,山路坎坷崎嶇難走,傅九韶抱著傅寶珠,借著零碎星光,走的極其緩慢。 傅寶珠聽著傅九韶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睡意漸濃,她攔著他的脖子,小臉下意識的蹭著他的胸膛,低聲喃喃道:“叔叔,寶珠餓了,也困了。” 傅寶珠蹭的地方不大對,正對著傅九韶胸前的那顆小紅豆,隔著粗布,摩挲的觸感更是加倍明顯,幾乎是立刻就矗立起來,明顯得昏昏欲睡的傅寶珠都能感受到那朵挺立的小紅豆。 傅九韶沒料到自家侄女無意識的動作會讓他有了感覺,當下不免有些尷尬,他佯作不在意地看了看夜色,道:“眼下夜色已深,下山的路又多有不平,不若先找處山洞,暫避一晚,寶珠意下如何” 傅寶珠自然是沒意見,現在她與傅九韶的立場互換,從前是她的爹爹時刻釋放荷爾蒙勾搭她,如今是她隨時找機會撲倒爹爹,能兩人獨處,何樂不為。 傅九韶是山中老手,自然知道幾處安全之地,只見他抱著傅寶珠,幾個跨步便向別處走去,沒多久,便看見一處被山藤掩蓋的小山洞。 他單手抱著傅寶珠,一手掀開山藤,傅寶珠扭頭看去,只見不大的山洞整潔干凈,好似常有人居住。 傅九韶將她放置在干凈的石塊上,自己掏出火折子,將山洞內干燥的樹枝湊一堆點燃,瞬間,原本昏暗的山洞被柔光包圍,傅九韶的面容,也在篝火的映射下,清晰的顯露出來。 這是傅寶珠第一次看清她家叔叔的身形容貌,硬朗的面容犀利的氣質強壯的身材,粗布短打下,隱約能看到那賁發(fā)的肌rou,這真的與自家爹爹完全不同。 她的目光向下移去,在他的胯間來回打量,許是視線太過直白,傅九韶不自然的換了個方向,他掏出之前準備好的干糧,以別扭的姿勢遞給傅寶珠。 “寶珠餓了吧,這是叔叔做的玉米饅頭,先將就下填填肚子,等明日回家,叔叔再為你做好吃的?!?/br> 外在不同,連性格也不大一樣,還是玉清尊者的傅九韶哪里都好,就是不會下廚,典型的君子遠庖廚的典范,哪像這個時代的傅九韶,竟會說出下廚這樣的話。 不過不管怎么變,仍是關心她疼愛她的爹爹,知道這一點,傅寶珠的心里便如灌了蜜汁,甜得連看向傅九韶的眼神都帶著化不開的濃度。 山洞里并無缽碗盆罐,兩人只有干咽饅頭,傅寶珠是真餓了,沒有靈力支持,她現在同凡人無異,原本看都不會看的玉米饅頭,也被她吃的津津有味。 傅九韶添了些樹枝,便坐到傅寶珠旁邊,看她吃過干糧又露出困意,伸手攬過她的肩,讓她趴在他腿上休憩,沒成想,這完全出于關心自家侄女的動作,倒讓傅寶珠心愿得償。 她趴在傅九韶的腿上,一手抓著他的衣擺,一手極其自然的放在他的腿間,過得片刻,又將腦袋往上移了幾分,邊移邊道:“叔叔大腿好硬,膈得寶珠都睡不好。” 傅九韶不動痕跡的將雙腿并攏,“不然叔叔抱著寶珠睡”他自來便是一人,哪里有照顧小娃的經驗,見她這樣講,也只能柔聲低問。 看他雙腿并得緊緊的,傅寶珠便換了個方向,面朝里的繼續(xù)閉眼小憩,“叔叔也會累,寶珠這樣就好。” 她呼出的氣息正對著傅九韶的小腹,小小的嬌容就壓在他的雙腿間,傅九韶忽然覺得有些干燥,他想起來去尋水,又怕驚著已經睡意nongnong的傅寶珠,只得忍耐。 偏偏傅寶珠不放過他,面容愈發(fā)靠近他的小腹,倘若不是還有件衣服遮擋,只怕此時兩人已肌膚相貼,她的小手也不大安分,先是攬著他的腰,而后不知怎么竟爬進了他的小腹里面,真正是沒有隔閡的肌膚相親。 傅九韶有些頭疼,更叫他始料未及的是,不過是輕輕觸摸,竟叫他升起一股難言的酥麻之感這是什么反應,身為男人的他哪怕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 他伸手將她抱起,如抱嬰兒入睡的姿勢一般抱著她,索性傅九韶生的高大威猛,傅寶珠此時也不過剛剛抽條,還是個小女孩,這樣抱著也不顯突兀。 傅寶珠順其自然的被他抱在懷中,雙眸緊閉,只小貓似的低喃道:“好困呢叔叔不要動?!闭f罷,單手伸進他懷中,準確無誤的抓著傅九韶的小紅豆繼續(xù)小眠。 這動作讓輕拍她后背哄她入睡的傅九韶頓了頓,見她再無其他動作,也就認命的作罷,只心中不由念叨,也不知嫂子如何教導的小侄女,非要抓著東西才可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