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VS兒媳(4)
書迷正在閱讀:電競選手、骨色生香(H)、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jié)+番外、青梅套路深、雪瑤(亂高n)、快穿之我需要你的愛(簡)、高干之不清不楚、論如何與電競大神談戀愛、你水怎么這么多(3p 高H)、沈童
roUshUWu.直到晚間,傅寶珠也未歸來,便是傅容,也不知在外忙些什么,半個人影都未露,偌大傅家,竟是只有傅九韶一人在用餐。 他面無表情的吃著王媽精心烹飪的飯食,空曠又寬敞的餐廳仿佛能聽到他咀嚼飯菜時的回音,孤獨又寂寥。 獨自用飯,傅九韶早已習慣,在傅家二老去世,當傅容與傅寶珠搬出傅家,他就已經(jīng)習慣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連影子都多余的傅家。 如同嚼蠟般用過晚飯,傅九韶回書房小坐,之后是雷打不動的慢跑運動,他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全部精力全部奉獻給傅氏集團外唯一愛好便是運動,不然已過不惑,又如何保持擁有八塊腹肌的完美身材。 運動過后,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他擦了擦額間低下的汗珠,轉(zhuǎn)身回二樓主臥的衛(wèi)生間沖涼,也不知是精力沒有全部發(fā)泄,還是真的需要找個女人發(fā)泄,他胯間的那物兒,竟是昂揚許久。 傅九韶雖是老男人一枚,那yuwng卻如同他的人一樣并未顯現(xiàn)頹敗之色,且許是用的次數(shù)極少,竟還帶著鮮嫩的粉色,只底部黑毛叢生,倒是顯出幾分猙獰來。 開著花灑,傅九韶熟練的握住yuwng,這會兒yuwng已是膨脹了好幾倍,又粗又長,便是他自己,也只能單單握住一半,到底不是女人的手,握著沒多大感覺,傅九韶抓著,迅速的上下抽動,想著快速解決。 他閉著眼,腦子開始天馬行空,關(guān)于公司的,傅家的,及最新的與章氏的拍賣合作案,倏而,他想起下午穿得明艷的傅寶珠,及那裸露在外,他曾碰觸過的如玉肌膚。 握著龍根的手不自覺的加快,好像他的手變成了那日壓在他腹間的豐盈joru,又大又軟,宛如倒扣的白瓷玉碗,底部渾圓,頂端尖尖,觸之細膩,摸之綿軟。 這般想著,傅九韶的速度愈發(fā)迅猛,身體愈發(fā)緊繃,終于,在一聲聲粗喘中,精關(guān)大開,泄出一地白濁。 傅寶珠與這個世界的好友吃過晚飯,便打算回來,只好友臨時接到聚會邀請,遂拉著傅寶珠一同前去,她的理由很簡單: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都小三個月沒活動了,再不解放解放,她怕傅寶珠悶出病來。 聚會地點是在夜皇,江城有名的會所,但凡扯上會所這種娛樂場所,都離不開紙醉金迷金碧輝煌等詞。 夜皇也不例外,雖是在城郊,卻占地極大,外觀極具特色,是典型的歐式皇宮建筑,墻體四周亮著金色燈光,一眼看去像極了黑夜中的指明燈,氣派又耀眼。 這樣的會所,尋常人自是進不去,只傅寶珠及其好友孫留香都非常人,甚至不用刷卡,直接刷臉就可進入。 在傅寶珠記憶中,她是來過夜皇的,婚姻生活沉悶,丈夫又只顧著從前的解語花,她寂寞或者難過時會來這里,喝一杯酒,跳一支舞,解解悶,散散心。 二人熟門熟路的上了三樓,這里與一樓二樓不同,只有包廂,但是透過特殊的玻璃裝置,又可以看到底下舞臺的情景,而樓下絕不會看到上面的情況。 她們進的這個包廂可謂是整個三樓視野最佳的地方,就是舞臺對面,稍稍低頭,便可將整個舞臺納入眼底。 包廂里已坐了些人,傅寶珠不動聲色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果真都是熟人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來來去去也只有這些人。 由于二人來的最晚,自然被鬧著罰酒,傅寶珠與孫留香自是不會掃興,一人三杯,干脆果斷的一喝到底,都是自己人,矯情給誰看呢。 她們起了好頭,底下的人也是熱烈捧場,瞬間,竟是有種酒仙太多,酒都不夠喝的節(jié)奏。 喝過鬧過,大家便開始玩游戲,即便是這些二代們,玩的也是老古董,真心話大冒險,傅寶珠運氣好,一輪到頭也沒失手,倒是孫留香倒霉的被抽到兩次,一次選了真心話,一次便是大冒險。 可惜,傅寶珠的好運在第二輪開始離她遠去,開場便輪到她,是黑桃k選中紅桃,如果選擇真心話,那么就請當眾說出自己最愛人的名字,或者接受懲罰。 傅寶珠無所謂,選了真心話,她端著升滿液體的玻璃杯,聲色低迷道:“我最愛的人,當然是我爸爸咯?!?/br> 眾人聽著無趣,鬧著她喝酒,傅寶珠笑著一飲而盡,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趣,你講真話時,反而沒有人信,除了傅九韶,她還會愛誰,還能愛誰呢。 傅家的這對小夫妻,臨近深夜也未歸家,倒是傅九韶,仍精神抖擻的坐在書房翻看集團最新策劃。 正看到關(guān)鍵時,電話忽然響起,他頭也未抬,單手接通電話順便按了免提,才接通,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吵吵鬧鬧紛紛雜雜的說話聲:“電話接通了,你快講,不然又要被罰了,醉了我們可是不管的喲?!?/br> 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傅九韶誤以為電話打錯了,方要掛,忽聽電話那頭說道:“爸爸”聲音嬌嬌尾音上揚,正是消失了大半下午在外玩得樂不思蜀的傅寶珠。 傅九韶看著手中的方案,回道:“是我。” 他的聲音低沉,又略帶幾分慵懶之意,叫電話那頭的傅寶珠聽了,心跳無端加速幾分,她捂著有些發(fā)燙的臉頰,覷了眼一旁等著看結(jié)果的損友,壓低了嗓音,柔聲道:“爸爸,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最愛你了,每天” 似是有些難為情,下面的話竟是咽了下去,倒是傅九韶捏著計劃書,自然而然地問道:“如何” 雖早跟自己說要將節(jié)cao拋掉三觀扔掉,只是當著眾多人的面,傅寶珠仍是有些不好意思,偏孫留香等人一直看著她的反應,見她猶豫,比了比地上那一箱紅酒,做了個飲酒的姿勢,傅寶珠這才繼續(xù)說道:“每天想你想的睡不著,爸爸” 想起接下來要說的話,傅寶珠的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腔,連本就嬌滴滴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更加柔美婉轉(zhuǎn):“爸爸,我想和你zuo呢” 寂靜的書房,乍然間響起這句有違世俗的話,傅九韶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心跳更是激烈,好像晚間zwe時幻想出的嬌軀被人窺破,尷尬又刺激。 他的喉結(jié)微動,“是嗎看來你今晚玩的很盡興,寶珠?!备稻派氐穆曇舭祮〉突兀骸巴鎵蛄司驮缧w家?!?/br> 他在這邊諄諄囑咐,電話那頭的人卻并沒有理他,傅寶珠仿佛在講完這尷尬的話后,便拋了手機般,偏傅九韶卻能清晰的聽到她們玩鬧的聲音及愈加大膽的大冒險有人提議撥打陌生號碼,若是男士,就用電話將他說到高氵朝 傅九韶也是聲色犬馬中混過來的,自然知道這種游戲,越到最后越出格,尤其是,剛剛電話熱線的提議并無人反對,就連傅寶珠這個已婚人士都嬌嬌的說了聲“好”。 傅九韶眉頭緊蹙,對于傅寶珠的回答,實在出乎意料,他認識的傅寶珠,向來是典型的名門淑女,或許高傲或許任性,但何時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語調(diào)講過話。 他忽而又想起傅寶珠那一襲包裹著她曼妙身姿的紅裙,及那裙底隱約可現(xiàn)的風光,當下抓起手機,直接出門。 夜色深深,她又是喝了酒,傅容不在,也只有他這當公公的去將她接回,不然出了事,那可不單單是傅家面子的問題。 這般想著,傅九韶加快了下樓的腳步。 傅九韶到夜皇時,傅寶珠一群人的戰(zhàn)場從三樓轉(zhuǎn)至二樓,今夜夜皇有特別節(jié)目來自俄羅斯美男傾情奉獻的脫衣舞,這會兒正進行到高氵朝。 這是專門為富家太太小姐們舉辦的視覺盛宴,是以,場內(nèi)倒都是女性,甚至還有幾個膽大的,跳上舞臺與他們共舞。 傅寶珠并不在其列,即便要跳,她也是要與她家公公跳的,跟這群男人rou貼rou胸貼胸的跳舞,她怕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只眼下氣氛好,她也不好離開,只得端著酒杯慢飲。 傅九韶進來,一眼便看到褪去披肩只穿著緊身連衣裙,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猛男大跳艷舞的傅寶珠。 他有些惱怒,連帶走路都帶著風,氣勢十足。 周圍有人見男人入場,紛紛露出詫異目光,要知道,現(xiàn)在場內(nèi)除了舞臺上一群跳舞的舞者是男人外,底下可都是女人,哦不,還多了一個傅九韶。 頂著如看bn的目光,傅九韶大步走到傅寶珠面前,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外走。 傅寶珠被拉得一個踉蹌,整個人幾乎跌在他背上,心下不由得大怒,正要問責時,忽見傅九韶回頭看她,他的眼底一片幽暗,唯有舞臺上璀璨的燈光閃過時,才映出一片輝煌。 “我倒是不知,你竟是長本事了?!彼囊暰€掃過臺上大秀肌rou的男人,冷哼:“腿上才痊愈,也敢來這種地方?!?/br> 說不清是什么念頭,未來時他只想保證她安全,將她帶回傅家老宅,誰知當他到這里看到她盯著臺上男人不放,心底莫名起了怒火,只想 壓著她,狠、狠、cao cao得她再無余力看其他男人 傅九韶拉著她大步流星走的飛快,傅寶珠跟的踉踉蹌蹌,后面一群朋友看得目瞪口呆,這是她家公公吧,管得可真夠?qū)挘斎灰矝]人毫無眼色的追上去,畢竟傅九韶的大名,誰都聽過。 傅九韶的車就停在夜皇大門口,司機見自家主人出來,忙打開車門讓他們進去。 傅寶珠先進,傅九韶隨后,之后司機驅(qū)車離開。 今晚傅寶珠喝的酒不少,何況酒壯慫人膽,她意識雖清醒,但也打算借酒裝醉一回,這般想著,右手便膽大的扭過傅九韶看向窗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她朝他展顏微笑,眼底春光瀲滟:“爸爸?!甭曇粢蝗珉娫捴械膵擅膭勇牐慈诵南遥骸澳闶莵砗臀襷uo的嗎” 估計下章會有rou沫 不過明天木有更哦~ 我說怎么寫那么快都第5章了~原來是出錯了好吧是寶寶蠢了~ 偽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