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jié)+番外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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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瀚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又不是沒有,吃這么牙疼了怎么辦?從明天起一天只能吃一顆?!?/br> “阿姆~~”蘇豆子塞著滿嘴的糖果,噘著嘴朝著蘇日安撒嬌。 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他爹爹對阿姆可比對他好多了。 他阿姆就可以隨便吃,他就一天只能吃一顆。 哼,不開心。 “別哼了?!毖ξ腻珜⑺淮蟮暮呗暵犜诙淅铮χf:“以后要是牙疼了怎么辦?” “知道了。”蘇豆子答應(yīng)了,嘴卻撅的老高,都夠掛一個油燈了。 薛文瀚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后又跟蘇日安說了幾句話,剛好天黑了,便讓蘇日安帶著蘇豆子去睡覺。 自個也跟福叔福嬸他們說了一句讓他們睡,便睡了。 睡得早,早上起得也早。 天還沒亮呢,薛文瀚就醒來了。 醒來后睡不著,便起來了。 起來后,想著要給蘇日安做拐杖,薛文瀚便出門了。 在房背后的小樹林里找了老半天找了棵適合做拐杖的楠木樹枝丫,給蘇日安做了個拐杖。 打磨光滑后,拿著拐杖回來。 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個人,薛文瀚瞅了一眼,是昨天晚上他和蘇豆子回來時碰到的那個人——蘇豆子的姑姆。 蘇日安以為薛文瀚不知道,見薛文瀚瞅,連忙介紹:“我堂弟哥兒,日月。” 薛文瀚瞅了一眼,后收回視線,“嗯”了一聲,將手中的拐杖遞給蘇日安:“給你的,看能不能用。” 雖然嘴上問,但薛文瀚知道能用。 他就是按著蘇日安的身高做的。 蘇日安沒想到薛文瀚會給他做拐杖,有些驚訝的接過去,在蘇日月詫異的眼神中試了下,發(fā)現(xiàn)比他的那根不知道什么時候砍柴砍來的木棍好用多了。 連忙抬頭對薛文瀚說了句:“謝謝?!?/br> 薛文瀚“嗯”了一聲,后說:“怎么不進屋去,外面天這么涼的,你腿又受了傷,站久了也不好,都進屋里去吧?!?/br> “嗯?!碧K日安也沒跟他爭辯,答應(yīng)完薛文瀚后,伸手扯了扯還一臉詫異的蘇日月,“走,咱兩進屋去?!闭f著,拉著還一臉懵逼的蘇日月進了他和蘇豆子的屋子。 一進屋,蘇日月就連忙抓住了蘇日安的手:“五哥,他真的變好了?”昨晚他三哥和爹爹說了他還不信。 “真的?!碧K日安笑了下,有些燦爛。 這樣的笑,蘇日月已經(jīng)好久沒有在他五哥的臉上看到過了。 看樣子,那個人是真的變好了。 變好了就好,變好了就好。 他五哥以后也不用再受罪了。 放下了心,蘇日月才發(fā)現(xiàn)蘇日安帶他進來的不是蘇日安以前這的地方,而是一個……很奢華很奢華的房間。 房間里的東西,很多蘇日月連見都沒見過。 當(dāng)即眼睛就亮了。 跟蘇豆子有的一比。 “五哥,這是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蘇日月一邊瞅著一邊問。 蘇日安被他的那副模樣給逗樂了,笑著說:“是,我和豆子住在這里?!?/br> “哇”蘇日月感嘆了一聲,后又連忙扭過頭來小聲問蘇日安:“那(人住那)呢?” 蘇日安知道他問的啥,揚了揚下巴指了指:“那邊?!?/br> “沒跟你住一起?”蘇日月眨了眨眼睛,八卦兮兮的問。 蘇日安白了他一眼,“還有事嗎?沒事就滾?!?/br>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樣對我?。俊?/br> “那你要我怎樣?” “說說啊?”關(guān)于蘇日安和薛文瀚的相處,他可好奇了。 “這么想知道?”蘇日安冷笑了一聲,也不給他回答的時間,直接說:“既然想知道,我改天就去跟大伯說,讓他早點把你嫁過去?!?/br> 蘇日月和東坡一個獵戶定了親。 還沒有成親。 “哎哎,別啊?!甭牭教K日安的話,蘇日月當(dāng)即就跳起來了,也不問蘇日安了?!拔也皇悄莻€意思,五哥,我的親五哥,我可別害我啊,我現(xiàn)在還不想嫁過去?!?/br> 他在家里多好,他爹他娘,大哥三哥都疼他,啥都不用他做。去了人家家里,肯定不如在自家自在,啥事都要他干。 他才不會那么蠢的早嫁過去當(dāng)牛做馬呢。 十八歲官配前嫁過去就行了。 他現(xiàn)在才十六。 蘇日安見他急了,也不再逗他,說正事:“你回去跟大伯他們說我沒事了,叫他們別擔(dān)心了?!?/br> “知道了?!碧K日月說,說完又問蘇日安:“五哥,你明天去集上嗎?” 蘇日安低頭看了一眼綁著繃帶的腿,猶豫了一下。 有些不確定。 他不知道薛文瀚是什么意思。 見他看腿,蘇日月暗罵了自己一句傻帽,后道: “我想買點布做衣服,那我讓三哥買吧?!闭f著撅了噘嘴:“三哥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我……”他實在是不想讓蘇日明給帶了。 蘇日明的眼光蘇日安知道,真的很差。 聽蘇日月那么說,也笑了:“我一會兒幫你問問薛文瀚,我們家誰去,如果……到時候我讓豆子來跟你說?!?/br> “說什么說,你們現(xiàn)在好了,你腿傷了難道他還要你去???”蘇日月不悅的說。 “不是?!碧K日安連忙搖頭,后道:“其實他的眼光比我好,如果他去的話給你帶也行?!?/br> “真的?!”蘇日月眼睛一亮。 如果讓薛文瀚帶,就算薛文瀚眼光再差也沒關(guān)系。 畢竟,那可是薛惡霸啊。 很有紀(jì)念意義,不是? ———————————— 改了一下第二十一章 ,主人下人同桌吃飯的事情,改成了第一頓飯一起吃,以后就不一起了,大家了解下啊(害怕有人屏蔽作話,就貼在這里了) 第二十四章 蘇日安兄弟兩在屋子里說話,門外面,薛文瀚問了福叔,得知福叔福嬸昨天已經(jīng)把他放在那家人門口的土豆背回來了。 不僅放人門口的,就連地里的也是。 全部都背回來了。 薛文瀚跟福叔福嬸說了“辛苦”后,就離開了家。 去三岔嘴。 他昨天讓蘇世平幫他帶蘇豆子,答應(yīng)蘇世平今天幫他把土豆背回來。可等薛文瀚到了三岔嘴,卻發(fā)現(xiàn)三岔嘴上干干凈凈的。 什么都沒有。 微微皺了皺眉,薛文瀚沒來由的想是不是被人偷走了。 想想覺得有可能。 畢竟,土豆是吃食,在這個大多數(shù)人們剛剛溫飽,還有一部分人不能溫飽的村子里,吃食是很重要的。 也是自己,太想當(dāng)然了。 覺得他們不敢偷自己的東西。 果然,人性這種東西是最復(fù)雜的。 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回去從家里背一背簍給蘇世平家了,就不知道蘇日安會不會生氣。 畢竟,那土豆是蘇日安一個人種的。 他是半點忙都沒幫。 不過,蘇世平那么照顧蘇日安,蘇日安應(yīng)該沒意見吧?! 薛文瀚不確定的想著,離開了三岔嘴。 去往他昨天去地里時,在路邊看到的那個有一棵黃菠蘿樹的小樹林。黃菠蘿木有保暖的作用,這冬天快到了,一棵黃菠蘿樹可以解決很多的問題。 不過,不知道那片小樹林就那一棵黃菠蘿,還是還有。 希望還有。 這樣,他就直接把那片小樹林買下來,就不需要再去深山里砍了。 ——雖然去深山他也不害怕。 但終歸是麻煩了些。 小樹林不大,就一畝多兩畝不到點。因為快到冬天了,里面的草木都枯了,一些長(zhang)的長(g)的硬桿子草被小樹林的主人割下來鋪在小樹林里,晾著。 想來是等以后干了背回家當(dāng)柴火燒。 他們家就有一個這樣的草堆,是蘇日安割的。 不過,這不是薛文瀚關(guān)注的重點,薛文瀚關(guān)注的是……里面有沒有什么他能用到的樹。 還真有,除了外面那棵黃菠蘿樹,里面還有五棵黃菠蘿樹。不僅如此,還有三棵核桃樹和五棵杉木,以及三棵柏樹,剩下的就全部是楠木了。 畢竟,這里是楠木村。 最多的還是楠木。 觀察好了,薛文瀚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家里面,蘇日月已經(jīng)走了,蘇日安正在給蘇豆子穿衣服,小家伙精神不錯,從半敞開的門縫里看到薛文瀚,眼睛一亮,扯開嗓子就喊道:“爹爹”。 薛文瀚應(yīng)了一聲,推開門進去。 聽到蘇豆子的喊聲,蘇日安扭過頭看了一眼,看到薛文瀚,猶豫了一下,問:“你出去了?” “嗯。”薛文瀚應(yīng)著他,走過去,坐到炕邊。 看著蘇日安給蘇豆子穿衣服,薛文瀚把蘇世平家土豆不見了的事情跟蘇日安說了一遍,說到賠償?shù)臅r候,蘇日安突然就笑了:“剛才日月跟我說了,不是小偷,是我三哥,害怕人偷,昨晚就背回來了。” “背回來了?” “嗯?!碧K日安點了點頭:“放心吧,不是賊?!彼麄兇遄永镫m然沒有專門偷東西的賊,但一背簍土豆還真不好說。 畢竟,誰家都不好過。 多一背簍吃的,誰家都不嫌多。 薛文瀚“嗯”了一聲,剛好福嬸做好了飯,讓吃飯。蘇日安快速的幫蘇豆子穿好衣服后,一家三口移到了堂屋。 吃飯的時候,薛文瀚又跟蘇日安提了一下小樹林的事情。 結(jié)果薛文瀚剛說完,蘇日安當(dāng)即就搖頭道:“那片樹林不行?!?/br> “是有什么原因嗎?”以薛文瀚對蘇日安的了解,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蘇日安是絕對不會說出這么絕對的話的。 蘇日安皺了皺眉,臉色有些難看,好半天才道:“那是我三叔家的。” “三叔?”薛文瀚到這里來,還不知道蘇日安有個三叔,有些驚訝。 不過想來倒也合理,蘇日安的爺爺奶奶不跟蘇日安過,也不跟蘇世平家過。 既然如此,有個三叔,也正常。 不過,看蘇日安這語氣,這三叔家估計和他們家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 想到這里,薛文瀚也不問了。 他雖然特中意那片小樹林的,但也不是非它不可。說不定其他的小樹林里也有他要的樹木,就算沒有,三岔山后面可是有大片大片無主的樹林。 想要什么沒有啊。 不過是多花些力氣。 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啥都缺最不缺的就是力氣。 說起來,渣攻就是在那片森林的邊緣被蘇日安撿到的。 想到這里,薛文瀚搖了搖頭,收回了遠(yuǎn)游的深思。 剛好聽到蘇日安問:“你要買下那片樹林做什么?咱自家也有樹林的,就是……比較遠(yuǎn)些?!?/br> “哼?!?/br> 蘇日安的話剛說完,突然旁邊就傳來了一聲小小的冷哼聲。 薛文瀚扭過頭去,就看到蘇豆子撅著個能掛油燈的嘴,惡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塞東西,好似面前不是吃的,是仇人。 薛文瀚抬頭看了蘇日安一眼,后問蘇豆子:“豆子,怎么了?” “哼。”小家伙又哼了一聲,抬頭看了蘇日安一眼,后快速的垂下頭,“沒事。”繼續(xù)吃的東西。 也不看薛文瀚。 薛文瀚扭頭,將視線落在蘇日安的身上。 蘇日安錯開了目光,不看薛文瀚。 后可能覺得不妥,又抬起頭來,“沒啥事,你別多想,吃飯吧,吃完了還要去地里呢。我們家本來就比別人家慢,再不去的話別人家挖完了我們挖不完會被賊偷?!?/br> 薛文瀚見他不說也就沒有再問。 能知道的方法多得是,出門隨便問問人,估計就知道了。 也不在這一會兒。 吃完飯,薛文瀚去地里,蘇日安也要去,薛文瀚不讓:“你還想不想要腿了?” “這跟要不要腿有什么關(guān)系?!币郧笆芰藗?,比這嚴(yán)重都要去地里,這點說什么。 蘇日安不同意。 薛文瀚不讓步,兩人就僵持著了。 最后薛文瀚的臉都黑了,蘇日安倔不過只能妥協(xié)了,答應(yīng)薛文瀚帶著蘇豆子待在家里。 害怕蘇日安又到處忙活,薛文瀚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了蘇豆子:“看著點你阿姆,別讓他胡亂跑,聽到了嗎?” “聽到了?!甭犃藘扇巳虒υ挼奶K豆子連忙點了點頭,心里卻想:果然,他爹爹就是對他阿姆比他好。 他也受傷呢,昨天還帶他去地里。 哼。 因為家里之前干活的就蘇日安一個,鋤頭不多,只有兩把,現(xiàn)在三個人。沒辦法,薛文瀚又厚著臉皮到隔壁家借了一把。 隔壁家大娘人特好的,薛文瀚說借鋤頭,二話沒說就連忙給薛文瀚拿了一把,還問:“夠嗎?不夠了再拿一把。” “夠,多謝大娘?!毖ξ腻f。 “不謝不謝?!贝竽镞B忙說。 客氣的薛文瀚都覺得詫異,不過能借到鋤頭總是好的。 他也懶得多想。 拿著鋤頭回了家。 到地里,薛文瀚才發(fā)現(xiàn),他不會挖土豆,不管他怎么小心,都能挖到土豆上,挖到最后都挖的沒脾氣了。 最后還是福嬸提議:“老爺,要不……我們挖你撿?”再讓薛文瀚挖下去,估計這塊地里爛的土豆就比好的多了。 本來,長的時候就爛了一部分,再薛文瀚挖爛的…… 而且薛文瀚挖的速度還特別快,眨眼睛就一大堆爛的,看得福叔和福嬸眼睛疼,心里直呼“作孽啊?!?/br> 薛文瀚也有些不好意思,聽到福嬸的話,尷尬的笑了下,后同意了福嬸的提議。 不過他干活快,沒一會兒就把福叔福嬸還有他之前挖的土豆,好的爛的,大的小的搓了泥,分成了堆。 之后薛文瀚又往家背。 他力氣大,背蘇日安平日里背的那背簍感覺像耍一樣。 來來回回的,太浪費時間了。 回到家,和蘇日安說了這事,蘇日安說了句“等下?!本椭糁照热チ怂昂吞K豆子住的那屋,過了一會兒出來,手里拿著一個臟不拉幾的布袋子,“在這里再裝些,到時候搭在背簍上?!?/br> 薛文瀚接過來,覺得這方法特不錯的。 果然,后面效率高了很多。 沒多久,就背完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修路,因為薛文瀚不會挖土豆,就去修路了。 福叔福嬸挖土豆,蘇日安在家休息帶蘇豆子。 果真如蘇日安說的,還沒到巳時呢路就修好了。 修好路后,除了極少的一部分人回家,其他的人都去趕集了。 兩百多人,浩浩蕩蕩的,每個人手里還都拿著家伙,走過去的時候把其他趕集的人都嚇著了,也幸好來趕集的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大家相互認(rèn)識。 這才沒造成恐慌。 要不然,就他們那陣勢,怕是連鄉(xiāng)長都要驚動了。 所以,一到集上,作為里正的蘇世平就連忙招呼大家:“大家散開散開,該干啥的干啥去,別堆一疙瘩?!?/br> “好嘞?!?/br> “里正大叔,那我們幾個走了啊?!?/br> “伯伯,我和春林要去買鋤頭,也先走了啊?!币粋€年輕的小伙子說。 這里的人,年紀(jì)比自個爹大的叫伯伯,比自個爹小的叫叔叔。 說話那小伙子他爹比蘇世平年紀(jì)小,就叫伯伯。 至于自家侄子之類的,叫的時候就在伯/叔前面加上排行,比如大伯二伯,三叔四叔…… 倒也和現(xiàn)代相通。 聽到那小伙子的話,雖然不認(rèn)識,但蘇春林薛文瀚認(rèn)識,連忙喊了一聲:“春林?!毖ξ腻珱]刻意去叫大哥。 一是蘇春林看著也就二十四五歲,比他前世可小多了;再者,他怕他叫大哥把人嚇著。 畢竟,他是“薛文瀚”,那個惡霸。 聽到薛文瀚的喊聲,蘇春林轉(zhuǎn)過來。薛文瀚問:“你們要去買鋤頭?” “嗯,買一把,你也要買嗎?”蘇春林點點頭,問。 問完覺得自己可能傻了,薛文瀚是會買鋤頭的人嗎? 有些懊惱,卻聽到薛文瀚說:“嗯,不過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暫時抽不開身,能麻煩你幫我代買兩把嗎?” 一個村子里的,相互代買東西的情況很正常,除了薛文瀚本身,這樣的舉動也不算突兀。 薛文瀚這樣做也是無奈,一是因為他對農(nóng)具一無所知,二是他今天要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趕集的時間又有限,晚了一些商販就走了,或者關(guān)門了。 沒辦法,這才央請?zhí)K春林。 蘇春林以前還有些害怕薛文瀚,但經(jīng)過那天的事情,對薛文瀚的影響改觀了不少,聽到薛文瀚的話,當(dāng)即就道:“可以啊,你要大的還是小的?” “大……的?小的?”還分大小嗎?! 他昨天看他們家的都一樣大,沒想到…… ——長見識了。 “大的小的各來三把吧?!毖ξ腻f著,從兜里掏了一兩銀子給蘇春林。 看薛文瀚隨隨便便買個鋤頭就給一兩銀子,蘇春林和那年輕人都驚著了,要知道村子里大多數(shù)人一年都收入不了五兩銀子。 不過,一想是薛文瀚也就釋然了。 連忙擺了擺手:“不用那么多,六把鋤頭最多一百文?!边@還是他全部按大的算的。 帶上小的,下來肯定不要這么多。 “不過,不過你一下子要那六把,有點多,也不知道有沒有,我先去看看,有的話就給你買了,沒有的話就下次你自己再買。錢的話,你先拿著吧,如果有我買了回來你再給我錢?!?/br> “也成?!毖ξ腻谶@方面也不糾結(jié)。 告別了蘇春林,薛文瀚前往買牛馬騾子騾子的地方。 說是買牛馬騾子驢的地方,但其實并沒有馬,馬都被官府征召上戰(zhàn)場,或者給那些達官顯貴拉車去了。 買的最多的是牛,騾子和驢也有,但比較少。 轉(zhuǎn)了一圈,薛文瀚買了個騾子。 騾子雖然不如馬好,但可以騎也可以牽著,拉車也沒問題,比牛好;牛的話,因為有角,牽著有危險,騎著也不如騾子舒服,雖然拉車比騾子穩(wěn)些,但權(quán)衡利弊,還是騾子好像。 至于驢,薛文瀚就沒考慮過。 選好了騾子,薛文瀚并沒有付全款,只付了個定金。 跟牛馬販子說了聲,讓他再等一會兒。 薛文瀚自個則去了鎮(zhèn)上最大的飾品鋪子,去給蘇日安和蘇豆子買些飾品,卻沒想到在飾品鋪子門口碰到了薛文瀚最不想見的人之一。 如意坊的東家——蔡強。 蔡強身后面跟著兩個小廝。 看見薛文瀚,蔡強當(dāng)即就撇下小廝迎了上來,笑瞇瞇的問:“薛兄最近在忙什么大買賣,好久沒看見你來如意坊了?!?/br> 來送錢。 聽到蔡強的話,薛文瀚的腦子里猛然出現(xiàn)了古裝電視劇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某些特殊行業(yè)門口,拿著塊手絹,搖擺啊搖擺啊喊著:“喲,薛爺呀,最近在忙啥生意呢,好久沒來宜春院了,我們家娟兒還天天念著您呢?!钡睦哮d。 差點沒忍住,笑了。 果然,之前被電視茶毒的太厲害了。 想到電視,又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薛文瀚微微的嘆了口氣。后斂了心神,笑著道:“蔡公子真會說笑,我記得咱們前幾天才見的。” 當(dāng)然,你上次見的那個人不是我。 “哈哈哈,是嗎?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見薛兄了,還以為薛兄去做啥大買賣了。”蔡強打著哈哈笑著,肚子上的rou一顫一顫的。 明知道“薛文瀚”什么都沒做,坐山吃空,卻還這么說,一方面是吹捧,另一方面未嘗不是試探薛文瀚手中是否還有錢,或者還有多少。 有渣攻的記憶,薛文瀚大概對蔡強還是有些了解的,聽他這么說當(dāng)即就笑了,也不露:“那有什么大買賣,就隨便買點東西?!闭f著,指了指旁邊的鋪子:“買幾件飾品,蔡公子一起?” 蔡強抬頭看了一眼,有些嫌棄的道:“這里能有啥好東西,薛兄如果真想要的話等我下回得了好的拿給薛兄看。” 薛文瀚笑了笑:“如此,那就麻煩蔡公子了?!?/br> 沒說要也沒說不要。 “不麻煩不麻煩,麻煩啥。”蔡強笑著,目送著薛文瀚進了飾品鋪子,后才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身邊的小廝:“你們說,他身上還有錢嗎?” “不好說?!备诤箢^的小廝從人群里擠出來,說。 薛文瀚說的那話跟沒說一樣,誰能猜出來他到底還有沒有錢,不過……“少爺,這人咱們還是不要耍手段的好?!?/br> 之前的春風(fēng)館就是很好的例子,因為坑了薛文瀚,沒幾天就著火了,連原因都查不到。 這人,還是不要惹的好。 也不知道他家少爺心里到底想的是啥,一天到晚惦記著人家口袋里的錢。 “我知道?!辈虖娒掳?,不甚在意的說。 眼睛微微瞇起,笑瞇瞇的盯著薛文瀚。 第二十六章 首飾鋪子里,薛文瀚給一家三口分別買了簪子和發(fā)帶等一些平日里能用到的東西。 后離開首飾鋪子,去了個買廚具的鋪子,買了個專門用來煎藥的小砂鍋——家里那個砂鍋雖然也能煎藥,但看樣子最初應(yīng)該是廚具。 煎藥到底不如專門的好。 買了砂鍋,又在隔壁買了兩個小爐子,之后薛文瀚拿著爐子和砂鍋到溝門口。 哪兒,有溝里專門拉趕集人的牛車——趕車的是蘇建喬家爹,二個銅板一位。薛文瀚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很幾個人等著了,就等著人滿了走。 薛文瀚給了個他五個銅板,讓他幫著把砂鍋和爐子帶回去,他晚上去取。 蘇建喬家爹答應(yīng)了幫他把東西帶回去,但死活不要五個銅板,“我一趟就要兩個銅板,要你五個做啥,你人又不回去,就放個爐子和砂鍋,說起來還是我占便宜呢?!?/br> “也沒多少錢,主要是砂鍋容易碎,還得大叔幫著看著點,就當(dāng)是辛苦錢了,拿著吧?!蹦昧隋X才好干活,萬一放在車上不管,碎了呢。 砂鍋的錢可不止五個銅板。 多出點錢,也許不能做啥,但就買個心安。 只是蘇建喬家爹死活不要,其他的人也說,“都是一個村的,我們都幫你看著,放心吧,不會讓碎的。” 聽他們那么說,薛文瀚也就作罷。 跟那些人道了別,薛文瀚又到集上買了一大堆東西,一部分是給家里用的,還有一部分是給蘇豆子買的零嘴——他要把他家哥兒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買好用的吃的,薛文瀚去了買牛馬的地方。 在那附近買了副馬鞍子——雖然他買的是騾子。 但這并不妨礙他買馬鞍。 買了馬鞍,到地方付了騾子的錢,薛文瀚將鞍子固定在騾子的身上,將手里拎著的東西一股腦兒全部掛在了騾子身上,后自己又騎了上去。 起身,回家。 因為正是下集的時候,又今天修了路,路上人特別多。 除了一些買了大件東西拿不動的人坐了牛車,其他的人都在步行。 在快要到小憩崖的時候,薛文瀚追上了蘇世平和蘇日明他們,見蘇世平一個五十多歲的人背著一大堆東西,再加上他是蘇日安的大伯,平素又對蘇日安照顧,薛文瀚便下了騾子,幫他拿了點東西。 后,騎著騾子離開。 卻不知道,他剛一離開,那群人中就有人吵開了。 家里,蘇日安正在做午飯,聽到門口玩的蘇豆子興奮的喊:“阿姆,我爹爹回來了。”連忙撥了撥灶爐里的柴火,拄著拐杖跳了出去。 都跳到大門口了,卻猛地停住。 心里有些懊惱:他干嘛要出來啊,好似他很期待他回來似得。 門口,薛文瀚沒有給他太多懊惱的時間,已經(jīng)下了騾子,一手牽著騾子一手牽著蘇豆子進來了。 見他滿臉苦悶的站在門口,不出,也不進,問:“怎么了?” “沒怎么。”蘇日安說了一聲,轉(zhuǎn)身,拄著拐杖往里走。 反正他現(xiàn)在這樣樣子也幫不了什么忙。 可接下來蘇豆子的一句話,差點讓蘇日安摔倒,他說:“我剛才跟阿姆說你回來了,阿姆肯定是出來迎你,現(xiàn)在又不好意思了?!?/br> 蘇日安:“!?。。?!” 連拐杖都不會用了,走路的姿勢更是一下子變得僵硬。 特別是聽到身后面薛文瀚低低的笑了一聲后,蘇日安覺得連耳朵都燒起來了。 火辣辣的。 ——個小叛徒。 蘇日安憤憤的想,后硬著頭皮轉(zhuǎn)過去,說:“沒有,就想著我這樣也沒辦法幫你拿東西,鍋里還做著飯,我去……” “我知道?!碧K日安的話還沒說完,薛文瀚就笑著開了口。 只是那語氣—— 笑里帶著點戲謔,聽得蘇日安的臉越發(fā)的紅了,手也緊緊地攥住了拐杖。 有些不知所措。 那副樣子,看得薛文瀚心頭猛地一跳。 手下意識的抬起捏了捏他并不算光潔的臉蛋。 都捏完了,薛文瀚才反應(yīng)過來他做了啥,一時間也有些詫異,不過一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的。 他喜歡男的,蘇日安又長得不差。 性格什么的也符合他的審美。 而且……最最最主要的是,這是他媳婦。 所以產(chǎn)生這種沖動實數(shù)正常。 有了這一想法,薛文瀚很快就釋然了。 可他釋然了,蘇日安卻像是被定了身,先是身體僵硬,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圈都紅了。 如果不是手里牽著騾子,旁邊還有蘇豆子虎視眈眈的盯著,薛文瀚真的想抱他一下。 但沒辦法,條件不允許。 薛文瀚只好拍了拍他的肩,后低頭對正眼巴巴的盯著他們一臉好奇的蘇豆子說:“豆子,帶你阿姆去屋里。” “哦,好?!碧K豆子特別乖巧的說。 雖然他還沒明白為什么爹爹會像捏他一樣捏阿姆的臉。 “阿姆。”蘇豆子走過去,喊了一聲。 這若是平時他肯定就牽蘇日安的手了,可現(xiàn)在蘇日安的情況,手拿著拐杖,沒辦法啊,蘇豆子只好揪了揪蘇日安的衣擺,后仰起頭看向蘇日安。 等看到蘇日安眼睛里的紅后,小家伙又特別沒眼色的問:“阿姆,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幸好,沒直接問你怎么哭了。 要不然,蘇日安真死的心都有了。 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蘇豆子的腦袋,蘇日安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模樣道:“沒事?!焙笥值溃骸拔胰N房,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在院子里玩。” “嗯——”小家伙仰著頭,巴巴的看著蘇日安,樣子分明是不想跟蘇日安進去,想玩,卻又礙著薛文瀚的話,滿臉的糾結(jié)。 蘇日安把他的小表情看在眼里,笑了,后道:“行了行了,你自個在院子里玩吧?!?/br> 那邊,薛文瀚將騾子拴到院子里一根砍下來的大樹樁上,聽到蘇日安的話,扭頭瞅了一眼,見蘇豆子眼巴巴的,也笑了:“不想去就算了。” 他也不是真的讓蘇豆子陪著蘇日安去,就是剛才的情況,有些尷尬,他才那樣說。 “那我……就在院子里玩了?”聽到薛文瀚的話,蘇豆子看了蘇日安一眼,小聲問。 蘇日安笑了聲,說了句“玩吧?!焙笕チ藦N房。 蘇日安一離開,蘇豆子就巴巴的沖到了薛文瀚的跟前,亮著眼睛,伸出小手,“爹爹,我?guī)湍隳?。?/br> 看到他瘦的跟猴子的模樣,薛文瀚想說“不用”,但又看他眼巴巴的,便從大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個小布袋給他:“給你和你阿姆買的,去拿給你阿姆?!?/br> “什么?。俊碧K豆子接過去,問。 “吃的?!毖ξ腻f著,將東西從騾子身上拿下來。 “吃的?”蘇豆子問了一聲,也不等薛文瀚回答,拿著布袋就快速的沖向了廚房。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