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番外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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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有那么兇嗎?!”蘇日安不行。 在他看來,蘇世平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是他沒在你面前兇過?!彼敲刺勰恪?/br> 想起這個蘇日月就覺得不解,明明他和蘇日明還有蘇日輝才是爹爹的兒子,可爹爹對蘇日安卻總是比對他們好。 以前他阿姆經常為這個和他爹爹吵架。 想到這里,蘇日月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蘇日安:好像聽說是他爹爹欠他二叔什么。 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阿姆和他爹爹都沒說過。 不過這些不重要了,因為他阿姆和爹爹吵架,基本上都是他阿姆在哪里咧咧咧的罵,他爹爹不會反駁,因此這么多年了也沒吵出個什么來。 兩人的關系還越來越好了。 想著,蘇日月拿著薛文瀚給的簪子離開了。 蘇日月離開后,蘇日安問薛文瀚給蘇日月那么多沒事吧? 畢竟,薛文瀚做的簪子不多,給蘇日月那么多后,現(xiàn)在家里普通的簪子就剩下沒幾根了。 “沒事?!毖ξ腻诸^雕刻著簪子,嘴上說:“反正做了就是要賣的,賣給誰不是賣?!?/br> “也是?!碧K日安應了一聲,這事就算是這么定了。 一日,吃了早飯,薛文瀚到他做簪子的屋子里開始做簪子,蘇日安在院子里一邊做著鞋一邊帶著蘇豆子無奈,郎中大叔卻突然來了。 看到郎中大叔,蘇日安還楞了一下。 看到郎中大叔,蘇日安還楞了一下。 后跟蘇豆子說了一句:“去叫你爹爹?!比缓笳泻衾芍写笫逋葑永镒?。 一邊走,蘇日安一邊想:他的腿也好了,蘇豆子身上的傷也痊愈了,不知道郎中大叔來做什么。 想著,人已經到堂屋了。 蘇日安招呼郎中大叔坐,后給郎中大叔倒了水,剛倒下,薛文瀚就進來了。 蘇日安又替薛文瀚倒了個水。 之后,蘇日安出門。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后將視線移到郎中大叔的身上,問:“柳叔,是有什么事嗎?” 薛文瀚對這個郎中大叔還是特有好感的,也不介意和他多說幾句。 郎中大叔“嗯”了一聲,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我聽里正他們說你這里買的簪子有些有特殊的功效?可以強身健體什么的?” “嗯。”薛文瀚點點頭。 郎中大叔不僅在他們村,在整個白楊溝甚至附近其他的村子,都是有名頭的。簪子反正是要買的,如果得到郎中大叔的認可,會節(jié)省不少的力氣。 這樣的好事情,薛文瀚自然不可能不做。 所以熱切的給郎中大叔介紹道:“不僅強身健體,各種功效的都有。”說著薛文瀚問郎中大叔:“柳叔你有沒有覺得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很多?” “嗯?” 聽到薛文瀚的話,郎中大叔挑了挑眉:“是比外頭暖和不少,我還以為你們燒了地龍。”薛文瀚家有錢,燒地龍也正常。 但聽薛文瀚的意思,好像還不是…… “不是?!毖ξ腻f,伸手指了指墻上護墻用的木板,說:“是它。” “這是……?”郎中大叔有些驚訝,站起來走到墻邊,一邊看一邊問薛文瀚:“這是黃菠蘿木?” 鄉(xiāng)下人,對這些樹大都是能夠認出來的。 “對?!毖ξ腻f,說完又道:“以前我做夢夢到過一個仙人給了我一個處理木材的方法,說將木材按他說的方法處理了,再由我做出來就會有特殊的功效。當時我沒有在意,但上次小安中了毒后身體一直冷,我就試著弄了下,發(fā)現(xiàn)還真有效果,就做了簪子?!?/br> 薛文瀚倒不害怕郎中大叔見財起意。 一方面是郎中大叔不是那樣的人,二是他不敢。 他防的是以后,那些大人物。 聽到薛文瀚的話,郎中大叔站起來走過去伸手摸了一把護墻的木板,果然如薛文瀚說的,摸起來暖暖的。摸完,郎中大叔又折回來摸了一把桌子,發(fā)現(xiàn)桌子溫度正常,雖然不冷,但與護墻木板一比,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說了一句“真神奇?!崩芍写笫逅闶窍嘈帕搜ξ腻f的話,又問薛文瀚“除了保暖,你做出來的東西還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功效嗎?” “也不算很特殊?!毖ξ腻f:“就保暖啊降溫啊,還有增強人的體質,緩解疲勞,以及提高小孩的記憶力……”他沒敢說提高小孩的智商,害怕郎中大叔聽不懂。 說完,薛文瀚像是想起了什么,頓了下,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的道:“還有就是提高女人哥兒的懷孕率。” “嗯?!” 聽到薛文瀚的話,看到薛文瀚的表情,郎中大叔也笑了下,后道:“這些作用都特不錯的。” 先不說其他,就提升懷孕率這個,村子里有些小媳婦結婚都好幾年了還沒有孩子,一家人為此天天吵架,吵得他們煩鄰居們也跟著受苦,如果薛文瀚做出來的東西真的能夠提升懷孕率,倒是為村子里做了好事。 還有就是緩解疲勞,農村里的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干活的時候累,如果薛文瀚做出來的東西能緩解疲勞…… 一想就覺得不錯。 郎中大叔笑著問薛文瀚:“我能看看你做的簪子嗎?” 倒也不甘托大。 薛文瀚“好”了一聲,后站起來,說了句“我去拿?!比缓蟪鲩T。 門外面,蘇日按坐在檐廊上納鞋底,看到薛文瀚出來,問:“柳叔找你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是簪子的事情?!?/br> “哦?!碧K日安點了點頭,還以為有什么事情呢,提心吊膽了半天。 總算是把心放下了,蘇豆子噔噔噔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了蘇日安,“阿姆”“阿姆”的喊了兩聲,喊完又讓蘇日安帶他去外面玩。 “想去玩?” “嗯嗯嗯?!碧K豆子腦袋點的像搗蒜。剛好,蘇日安想去蘇世平家看看,便問他要不要去大爺爺家,蘇豆子說:“好。” 之后蘇日安拿了點東西,父子兩便去了蘇世平家。 薛文瀚這邊,應著郎中大叔的要求將簪子每樣拿了一根給郎中大叔看,但除了黃菠蘿木的,摸起來暖暖的,其他的與普通的并沒有什么兩樣。 郎中大叔看了一會兒,后除了提高懷孕率的,其他每樣都要了四根。 他們家不需要提高懷孕率,他們家的媳婦都很能生。 第四十六章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間就到了臘月。 距離薛文瀚他們小店開張的日子也只剩下了幾天的時間。 在這之前的一段時間,薛文瀚都在為小店的開張做準備:雇人在大街小巷連著宣傳了七天: 開張前七天, 小店內所有的簪子都半價。 薛文瀚沒怎么宣傳具有特殊功效的簪子——一方面太扎眼, 另一方面他并不打算把做簪子當成主業(yè)。 要是現(xiàn)在宣傳的狠了, 以后他不做了會比較麻煩。 開張的日子定在臘月初五,這天也是蘇日安的生日。 當時薛文瀚跟蘇日安說的時候, 蘇豆子站著一旁仰著小腦袋,撅著小嘴不滿的嘀咕:“爹爹,為什么不和我生日一天, 我生日也快到了?!?/br> 但其實……他的生日在三月份,距離他嘴里的快到了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 薛文瀚笑了, 揉了揉他的腦袋。蘇日安嗤的一聲, 后將蘇豆子從地上抱起來, 抱在懷里, “誰叫豆子生月大呢,豆子生月要是像阿姆一樣在臘月就和豆子生日一天了?!?/br> 聽到蘇日安的話,蘇豆子擰著小眉毛鄭重的思考了幾秒, 后轉過臉問薛文瀚:“是這樣嗎?爹爹?” 雖然聽起來阿姆說的很對, 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 只是他人小, 又一時想不到哪里不對。 有些糾結。 只可惜, 他問錯了人。 薛文瀚自然不會說:你阿姆說的不對。 他無良的笑了下,后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說:“你阿姆說得對?!?/br> 蘇豆子皺著小眉毛,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最后心底暗暗地想:可能是他弄錯了。 爹爹和阿姆是不會錯的。 卻忘了,他們會騙他。 想通了之后小家伙就不再糾結了。 開張的當天,薛文瀚和蘇日安早早的就出了門,駕著他們那輛沒怎么用過的騾子車去了鎮(zhèn)上。 到鎮(zhèn)上后,薛文瀚將騾子和車寄放到車馬行。 回到小店,兩人又把小店清理了一遍。 正午開張,薛文瀚原以為不會有太多的人。但可能是半價的誘惑,來的人竟然不少,除了鎮(zhèn)上的居民以及村子里趕集的村民,薛文瀚沒想到的是渣攻以前的幾個“朋友”也來了。 這朋友里包括了蔡強。 蔡強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四個小姑娘…… 這四個小姑娘蘇日安認識,是之前來薛文瀚家替薛文瀚打掃衛(wèi)生的那幾個小姑娘。當時這些小姑娘看蘇日安的表情特別倨傲,蘇日安就記下來了。 原以為不會再見了,沒想到有見面了。 蘇日安有些尷尬。 不過因為蘇日安換上了薛文瀚給他買的長衫,又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與在村子里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幾個小姑娘倒沒認出他,一口一個“老板娘”叫的殷切。 剛開始,蘇日安還沒明白蔡強將幾個小姑娘帶過來做什么。 直到后來,蔡強走的時候說把那幾個小姑娘留下來讓幫薛文瀚,蘇日安才真正的意識到了危機,一把抓住了薛文瀚的手。 薛文瀚問他“怎么了?” 蘇日安也不說,墨跡了老半天,才扭扭捏捏的問:“她們你打算怎么辦呢?”他不想讓薛文瀚要那幾個人。 看到蘇日安一臉別扭的模樣,薛文瀚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吃醋了?” “……沒有,我就問問?!碧K日安黑著臉,明明已經醋的不行了,還一副嘴硬的樣子。 “今天店里人太多,咱兩忙不過來,等過了這幾天不忙了就給蔡強退回去?!毖ξ腻f著拉著蘇日安稍稍偷了會兒懶。 從開張到現(xiàn)在,店里人就沒斷過。 他還好,雖然以前也不怎么喜歡這種場合,但至少能應付自如。 蘇日安就有些吃力了,不管是與人交流還是其他,他都有些緊張——雖然他已經在很努力的去做了。 薛文瀚將一切收在眼底,有些心疼他,但也清楚這是他必須要走的路。 不過稍稍休息一下還是可以的。 休息的時候,蘇日安下意識的問薛文明怎么認識蔡強他們,問完又覺得自己傻了。蔡強是賭場的老板,薛文瀚以前恨不得天天住賭場里,能不認識嗎? 薛文瀚倒是坦蕩,他問了就說了。 說完又連忙表清白道:“我現(xiàn)在已經洗心革面了,可不能把過去的罪責加到我的身上。” 看到他緊張的模樣,蘇日安心里有些高興,笑了笑,說:“好。”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又說了幾句有的沒的。正說著呢,那四個小姑娘里面的一個突然跑上前來喊了薛文瀚一聲“薛老板?!?/br> 薛文瀚抬起頭看過去,問:“怎么了?” “店里來了一個客人,說聽說咱們店里有賣,賣……”小姑娘結結巴巴的,臉紅的像蘋果,說了老半天,愣是沒說出個賣什么來。 蘇日安站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問:“賣什么?”他們店里買的只有簪子,有什么可結巴的。 想不明白。 小姑娘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是蘇日安,瞬間像是看到了救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快速的說道:“說是有能讓女人懷孕的簪子,要買?!?/br> 聽到小姑娘的話,薛文瀚一愣。 算是明白小姑娘為什么在自己面前結結巴巴的了。 算是明白小姑娘為什么在自己面前結結巴巴的了。 因為他是漢子,而她和蘇日安雖然一個是女人一個是哥兒,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能生孩子。 這是把蘇日安當成同類了。 想到這里,薛文瀚沒忍住罵道——這cao蛋的世界。 明明和他長得一樣,卻……被女人當成同類。 這種體驗…… 蘇日安不知道薛文瀚心里想的,聽到小姑娘的話也有些尷尬,后轉過頭看向薛文瀚,一雙好看的眼睛里分明寫著:為什么我不知道還有這種功能的簪子。 薛文瀚知道他心里想的,壓根就沒有去看他,而是對那小姑娘說:“我去看看她?!?/br> 然后腳下抹油,溜了。 蘇日安看著他快速離開的背影,哼了一聲,抬腳跟了上去。 剛走到薛文瀚跟前,就聽到薛文瀚對那女孩說:“聽說你要買可以讓女人懷孕的簪子?” 女孩年紀不大,臉皮倒是不薄,聽到薛文瀚的話“嗯”了一聲,雖然臉有點紅,但神情卻是坦坦蕩蕩的,后問薛文瀚:“你這里有賣的,對不對?” “對?!毖ξ腻f:“但我這里的簪子并不會百分之百的讓人懷孕,只是會提高懷孕的可能?!?/br> 聽到薛文瀚的話,小姑娘眼神一暗,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說:“沒關系?!庇芯秃昧恕?/br> 薛文瀚“嗯”了一聲,一邊取簪子一邊問她:“你是怎么知道我這里有這種簪子的。”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除了鎮(zhèn)上的郎中,還有蔡強他們幾個以及村子里的人,其他的人根本就沒幾個知道他這里有買特殊功效的簪子——因為他沒有宣傳。 “鎮(zhèn)上的大夫說的。”小女孩猶豫了一下說。 她家小姐嫁給她家姑爺已經四年了,四年了卻半個孩子都沒有,雖說她家姑爺不介意,但她家小姐心里卻不是滋味,一直很自責。 找了很多大夫,這次就找到了他們鎮(zhèn)上的大夫。 大夫看了,開了一些滋補身體的藥,后告訴她們,這家小店有賣可以提升人懷孕率的簪子。 并說是今天開張、 她家小姐才讓她來的。 但來之前她并不相信一根簪子能提升人的懷孕率,只當她家小姐病急亂投醫(yī)。 但到了這里,看到薛文瀚,聽到薛文瀚說:“這不懷孕除了女人的原因,還有可能是男人們的原因,你要不要再拿幾根男人們用的簪子,兩個人都戴上,說不定效果會更好些?!钡臅r候,竟莫名的生出了——或許這簪子真的有用的想法。 小姑娘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后又有些不恥自己被美色迷住了心竅,竟連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都相信了。 后惡狠狠地瞪了薛文瀚一眼。 瞪得薛文瀚莫名其妙,轉過臉去看蘇日安,卻看見蘇日安正溫柔耐心的給一個女顧客介紹簪子,壓根就沒看他。 薛文瀚“……”心情不爽。 他好像有些吃醋。 蘇日安可從來沒有對他這么溫柔過——薛文瀚選擇性的失憶,將蘇日安對他溫柔的時候自動過濾了。 蘇日安不知道薛文瀚在看他,更不知道薛文瀚心里想的。雖然緊張卻依舊耐心的給身邊的女顧客講解那些具有特殊功效的簪子的特殊功效。 ——大概是聽到薛文瀚和那小姑娘的對話,跑來問蘇日安的人不少。 但真正買的人并沒有幾個。 說白了還是不相信。 蘇日安倒是好脾氣 ,那些人問了不買倒也不生氣,只要有人問就一遍一遍耐心的講給他們聽。 因為蘇日安耐心好,再加上他是個哥兒。 同樣都是可以生孩子的,哥兒和女人們覺得他是同類,對他有莫名的認同感,再加上蘇日安長得不符合當下的審美,哥兒和女人們可能覺得蘇日安對他們造不成威脅,一時間到蘇日安哪里咨詢的人竟比在薛文瀚和那四個小姑娘哪里的多。 原以薛文瀚的相貌,應該問的人最多。 但最后卻發(fā)現(xiàn),薛文瀚面前人是最少的。 到最后,人都跑到那四個小姑娘和蘇日安哪里去了。 薛文瀚徹底閑下來了。 閑了后薛文瀚也不給自己找活,大爺似得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笑,看著門口給顧客介紹簪子的蘇日安,看著他不久前還緊張的不知道怎么辦,此刻卻自信十足的跟大家講解的模樣。 沒來由的笑了。 薛文瀚笑的聲音有點大,他旁邊一個挑選簪子的小哥兒看到了,挑了挑眉,問:“老板在笑什么呢?” 聽到聲音,薛文瀚斂了臉上的笑,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這小哥兒他不認識,也不再客套,直接說了一句:“沒什么”后視線落在小哥兒手中的簪子上,問:“你要這根簪子?” “哦啊,對。”小哥兒就是聽人說這家店的老板長得好看才來的,剛才他一直偷偷摸摸的看,沒看的清楚,這會兒看到薛文瀚的模樣,臉上一紅,心跳加速,害羞的不行。 但他到底是個膽子大的,并沒有因為害羞收走視線,而是直愣愣的盯著薛文瀚。 盯得薛文瀚皺起了眉頭,后冷著臉道:“一兩銀子?!?/br> “好?!毙「鐑赫f,說完意識到薛文瀚說的是多少,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什么?一兩?不是說半價嗎?半價一兩啊,你要搶???” 鎮(zhèn)上的簪子五分錢一根,半價不兩文三文也好,居然要一兩,簡直…… 小哥兒很生氣,覺得薛文瀚坑他。 薛文瀚還沒說話呢,那邊其實一直偷偷注意著薛文瀚的蘇日安,見身邊的人走了,連忙走過來,義正言辭的說:“一兩銀子已經很便宜了,這根簪子是我們經過特殊的方法處理,它能增強人的體質,增強了體質后可以減少生病,而且身體好了就算是在房事上也是有好處的?!?/br> 蘇日安剛開始說的時候還坦坦蕩蕩,說到最后臉紅成了蘋果。 整個人也繃了起來。 第四十七章 薛文瀚站著旁邊看著他說, 笑。 那小哥兒聽到蘇日安的話,楞了下, 后臉也紅了, 結結巴巴的“你”了半天, 大概是想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流氓?!钡吹教K日安也是個哥兒,又說不出來了。 支支吾吾的。 看他兩說罷, 薛文瀚才在一邊說:“要買嗎?” 聽到薛文瀚的話,小哥兒覺得自己被在那種窘迫的狀態(tài)解救出來了,結果一看居然是店老板, 撇了撇嘴。 揚起下巴,問:“還有沒有其他功效的嗎?” 小哥兒問的時候一直盯著薛文瀚, 蘇日安看到了, 借著拿簪子的空檔不動聲色的擋住了薛文瀚, 臉上卻一直帶著笑, 客客氣氣的說:“比如這根他可以提高女人和哥兒的懷孕率?!?/br> “你……”小哥兒本來就因為蘇日安擋住了薛文瀚,氣的不行,聽到蘇日安的話, 更氣了, “你”了半天, 終于憋著氣吐出了一句:“你們這里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簪子嗎?你你……”這個哥兒怎么這么流氓。 蘇日安瞥了他一眼, 心道:誰家你一直瞅我家夫君。 臉上卻還笑嘻嘻的說:“還有這根……”蘇日安說著從架子上拿了另一根來:“這根可以保暖。”說著將簪子遞給了小哥兒。 這根簪子是所有的簪子里唯一能直觀感受到功效的簪子。 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們介紹人的時候都會先拿出這種簪子, 然后再介紹其他的簪子, 效果會好笑。 蘇日安在哪里介紹著, 薛文瀚這邊,目光卻落在了蘇日安的頭上。 自打那日知道他帶的簪子有那種功效后,蘇日安就死活不戴了。薛文瀚也沒辦法,誰叫他他嘚瑟,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呢。 人果然不該嘚瑟。 現(xiàn)在蘇日安腦袋上戴的簪子是一根可以緩解疲勞的楠木。 為了增加保暖,薛文瀚還給他做了一個黃菠蘿木的手環(huán)。 手環(huán)雖然是木做的,但薛文瀚做的細致,看起來特別好看,一點不因為是木的掉檔次,反而看著有種低調奢華的感覺。 剛才來買的人,就有好幾個問蘇日安手上的手環(huán)他們小店里有買的嗎? 蘇日安拿不定薛文瀚的主意,想問薛文瀚來著,但那會兒太忙了,沒顧上,后來那幾個顧客看人實在是太多,蘇日安顧不上他們就走了。 這會兒,蘇日安替那小哥兒那黃菠蘿木簪子的時候,因為黃菠蘿木的簪子放的高,他抬手,手上的手鐲就露出來了。 那小哥兒一看,一把就抓住了蘇日安的手,驚訝的問:“這個手鐲好好看,哪里買的?” 問完又覺得自己傻,連忙改口:“這個你們店里有買的嗎?我怎么沒看到啊。”說著眼睛咕嚕嚕在小店里轉了一圈。 確實,小店里除了簪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手鐲。 蘇日安拿不定主意,扭頭看向薛文瀚。 薛文瀚坐在一旁,看著他兩,說:“買?!?/br> “真的?”小哥兒有些驚訝,一下子就朝著薛文瀚撲了過去,結果還沒到薛文瀚的跟前呢,就被蘇日安一把給從領子上扯了回來。 “喂,你干嘛???”小哥兒氣呼呼的看著蘇日安。 “一個小哥兒家的,別動手動腳的,這樣容易嫁不出去?!碧K日安一本正經的說。 薛文瀚嗤的一聲笑了。 笑罷,并沒有插話,只聽到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理論,最后竟然蘇日安贏了——大概是因為蘇日安比那個小哥兒更不要臉? 畢竟,他已經是成了親的人了,不怕沒人要了。 而那個小哥兒,這半天,蘇日安算是摸清了,那小哥兒是鎮(zhèn)上一戶有錢人家的小哥兒,才十五歲,還沒成年呢。 聽到小哥兒的年齡,蘇日安默了一會兒,暗自唾棄自己居然跟一個小自己這么多歲的小哥兒斗嘴。 覺得丟臉。 不過這小哥兒發(fā)育的可真著急的,一點不像是十五歲的小哥兒。 比他家十六歲的月哥兒看著還要成熟。 不過長得雖然成熟,但性子卻依舊咋咋呼呼的,半點沒有自己已經是大人的自覺。 每次看到他撲薛文瀚,蘇日安都特別頭疼。 明明前一刻還警告自己不要和小孩子計較,但下一刻他就忍不住了,一把將人拎了回來,按在自己的面前,警告:“你就站在這里說,別過去?!?/br> “那怎么行?!毙「鐑翰粷M,瞪著蘇日安義正言辭的說:“他跟我說話,我站在他面前這是禮貌?!?/br> 蘇日安看了他一眼,突然扭頭看向薛文瀚,“夫君,這樣的手鐲怎么賣?”問完,又對小哥兒說:“你站著這里,我問了告訴你?!?/br> 小哥兒氣呼呼的看著蘇日安,最后竟然冒出了一句:“你這個壞人?!?/br> 不僅蘇日安,還有薛文瀚,以及店里距離他們近的小夫郎小哥兒們都給惹笑了。 小哥兒自覺自己說的沒錯,但被人這么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惡狠狠沒什么威力的瞪了蘇日安一眼,后黑著臉對蘇日安說:“你問?!?/br> 蘇日安一笑,抬手像摸小豆子一樣摸了他腦袋一把。 薛文瀚說:“要想刻成他這樣,五兩銀子?!?/br> “這么貴?”小哥兒本來想罵蘇日安,不要亂摸他的腦袋,但聽到薛文瀚的話瞬間就把蘇日安給忘了,睜大了圓鼓鼓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你要搶?。俊?/br> 薛文瀚的話,就連蘇日安都愣住了。 覺得貴了,不過他還沒敢說話。 耳邊,其他的小夫郎小哥兒們也嘰嘰喳喳的說薛文瀚買的貴。 薛文瀚悠悠的,一點不著急的說:“我刻這樣一根簪子……”說著從蘇日安的手中接過那根簪子晃了晃,說:“要半天?!焙笾噶酥柑K日安手上的手環(huán):“刻這個要六七天,你說五兩銀子貴嗎?” 簪子一兩銀子一根。 手鐲五兩銀子。 按薛文瀚說的確實不貴。 可蘇日安知道薛文瀚做簪子差不多一個時辰一根,他的這個手環(huán)也不過是做了一天。 突然覺得薛文瀚好黑心。 但他不敢說。 只低下頭手不停的摸著手腕上的手環(huán),蘇日安覺得他這會兒連看小哥兒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心虛。 小哥兒嫌貴,但有人不嫌貴,聽到薛文瀚的話,扭頭看了蘇日安手上的手環(huán)一眼,對蘇日安說:“我看看你的手鐲,要是好的話我就買一個?!?/br> 蘇日安本就心虛著,聽到那人的話連忙就將手環(huán)從手腕上拿了下來,遞給了那人。 那人接過,捏在手里看了老半天,最后將手環(huán)遞給蘇日安,然后對薛文瀚說:“老板,給我也做一個這樣的手鐲,功效的話要提高懷孕率的。” “……”這里的人都不孕不育嗎? 聽到那人的話,薛文瀚心中想。 剛想罷,就聽到那人說:“不,每樣來兩個,我一個月后來取?!?/br> 聽到這大手筆的話,薛文瀚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人竟不是和男人長得像的哥兒,而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 皺了皺眉,薛文瀚開口說:“我這里有特殊功效的簪子一共有十種,一種你要兩個,下來總共就是二十個,二十個我最快也要四個月?!?/br> “你家里沒有貨嗎?”那人不死心。 “沒有?!毖ξ腻f:“我本來只想賣簪子,沒打算賣手鐲,那個……”薛文瀚說著指了指蘇日安手腕上的手環(huán),“是我夫郎怕冷,專門給他做的。” 聽到薛文瀚的話,那人終于正眼瞧了蘇日安一眼,看到蘇日安的模樣,一愣,后又看了薛文瀚一眼,挑了挑眉,不過并沒有說什么。 薛文瀚將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心里略微有些不爽。 蘇日安也看到了,不過沒什么大的反應。 其實大多數(shù)第一次看到他們,知道他們是夫夫的人都會流露出這種,或者更夸張的表情。 說起來這個人已經算是很收斂了。 剛開始的時候,蘇日安也很難過。 不過薛文瀚一直陪著他鼓勵他,這些天下來,蘇日安自己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就像薛文瀚說的:“管別人干什么,和你過日子的是我又不是他們,我喜歡你,覺得你好看就行了,又何必在乎別人的想法呢。” 因為薛文瀚的一句句喜歡,一句句我覺得你好看,蘇日安現(xiàn)在可坦然了。 因為薛文瀚的一句句喜歡,一句句我覺得你好看,蘇日安現(xiàn)在可坦然了。 不過,蘇日安不知道薛文瀚還有一句話:“我要是要那些娘不拉幾的,還不如要一個女人呢?!边@話蘇日安沒聽到。 要是聽到,估計會氣炸。 因為薛文瀚將他當成了男人。 而他明明是哥兒,從小被教育和男人不一樣長大的哥兒。 當然,這一切蘇日安不知道,也就不存在氣炸這個問題了。 所以,這會兒看到那人的眼神蘇日安也沒什么反應。 不過,他原本打算跟薛文瀚說的讓薛文瀚稍微快點的話也不打算說了就是了。 蘇日安想著也沒有再搭理那男人,轉過臉準備給小哥兒說話,卻看見小哥兒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粘著那男人。 蘇日安:“……” 看了一眼小哥兒,蘇日安默默的扭頭去給那四個小姑娘幫忙去了。 蘇日安走后,不知道薛文瀚怎么跟那男人說的,最終敲定二十個手環(huán)五十根簪子,三個月完成五百兩銀子。 聽到五百兩銀子的時候,兩人正坐著他們家的那輛騾子車往家里走。 蘇日安驚得一把抓住了薛文瀚的胳膊,瞪著眼睛老半天。 薛文瀚以為他要說什么,結果等了老半天就等到了一句:“他們是不是傻?” 蘇日安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人竟然會愿意花五百兩銀子買二十個手環(huán)五十根簪子——雖然這些簪子有特殊的功效。 可他都沒試過。 而且他們的成本很低,低的相當于沒有成本。 蘇日安沒有算薛文瀚的人工成本,只知道樹是薛文瀚在森林里自己砍來的,不花錢,簪子和手鐲也是薛文瀚自己做的,不花錢。 所以,沒有成本。 一個沒成本的東西居然賣了這么多錢。 這叫他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