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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寵夫郎[種田] 完結(jié)+番外_46

    

    放下茶杯,表情嚴(yán)肅。

    蔡強(qiáng)瞅了他兩眼,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擰著嘴砸吧了兩下,后說:“幸好,鋪面我還沒有買。”

    “……”薛文瀚。

    “三月份開張,你的鋪子最遲正月底要選好址,然后我們會派人去給你裝修——當(dāng)然,裝修的錢你要給我們。”

    “這不是……”霸王條款嗎?

    蔡強(qiáng)沒說完,但薛文瀚從他的臉上已經(jīng)猜到了他的意思,“干活那錢,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有什么霸王的,又不是光拿錢沒給你干活。”

    “……”蔡強(qiáng):“一定要用你們的工人嗎?我自己找的不行嗎?”

    “不行?!毖ξ腻珦u搖頭,半點沒有商量的余地。

    不但工人,就是裝修所需要的材料都是他們出。

    加盟商只需要給錢就行了——就是這么霸道。

    但薛文瀚敢保證,他們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絕對不會用劣質(zhì)產(chǎn)品。

    蔡強(qiáng)不缺錢,對薛文瀚的人品也放心,不怕薛文瀚坑他,所以每次交定金都交的特別爽快。

    這次也是。

    薛文瀚才說完,他就爽快的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銀票,然后讓薛文瀚寫了收據(jù)。

    拿了收據(jù),薛文瀚以為他會走,卻見蔡強(qiáng)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問薛文瀚:“你們晚上吃什么?”

    “……”薛文瀚,看向他,沉默了幾秒,后說:“不清楚?!?/br>
    人家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唄,他家現(xiàn)在雖然有點錢,但并不似那些大戶人家,每天每周吃什么都有定數(shù)。

    蔡強(qiáng)大概也沒指望著薛文瀚回答,薛文瀚說完后立刻就問薛文瀚:“你們最近怎么都沒來鎮(zhèn)上?”

    不僅薛文瀚不去了,就連蘇日安和蘇日月兄弟都不去了。

    他去過他們店里幾次,但每次都是蘇小名和徐橋他們。

    “忙著,沒時間。”薛文瀚回答他,本來他是不想搭理蔡強(qiáng)的,但人家來他家了,他太冷淡也不太好,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好在蔡強(qiáng)是個自來熟的,別說薛文瀚會回應(yīng)他了,就算薛文瀚不回應(yīng)他,他也不會尷尬。

    自個在那叭叭叭的說著、

    說到吃完飯的時候,在薛文瀚家吃了晚飯,才騎著他的那匹新買來的馬走了,走之前還跟薛文瀚炫耀了一下他的馬。

    薛文瀚有‘薛文瀚’的記憶,而‘薛文瀚’對馬有研究,薛文瀚一眼就看出了,蔡強(qiáng)的馬在普通的馬匹里算是好馬了,但比起真正的好馬,還差得遠(yuǎn)呢。

    比如‘薛文瀚’以前的那匹馬,還有之前見的皇后的那匹馬,就算薛文瀚一個現(xiàn)代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匹馬真的不錯。

    但看蔡強(qiáng)滿臉喜悅的模樣,再加上人家剛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銀子,薛文瀚也不太想打擊人家的信心,就很委婉的說:“還行?!?/br>
    說完,就看到蔡強(qiáng)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忘了,你人家是皇子,什么好馬沒見過,不能讓你看了不能讓你看了……”

    蔡強(qiáng)嘴里碎碎念著,倒沒有生氣。

    “什么皇子,你可別亂說,你想蹲大獄了就自己去,別拉著我?!辈虖?qiáng)胡說八道,涉及到他,他也不會好過。

    所以,薛文瀚連忙出口阻止了蔡強(qiáng)。

    蔡強(qiáng)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罵自己:“你看我這張嘴,這真是……”

    “行了行了,飯都吃完了,你還不走嗎?”

    人家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唄,他家現(xiàn)在雖然有點錢,但并不似那些大戶人家,每天每周吃什么都有定數(shù)。

    蔡強(qiáng)大概也沒指望著薛文瀚回答,薛文瀚說完后立刻就問薛文瀚:“你們最近怎么都沒來鎮(zhèn)上?”

    不僅薛文瀚不去了,就連蘇日安和蘇日月兄弟都不去了。

    他去過他們店里幾次,但每次都是蘇小名和徐橋他們。

    “忙著,沒時間。”薛文瀚回答他,本來他是不想搭理蔡強(qiáng)的,但人家來他家了,他太冷淡也不太好,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好在蔡強(qiáng)是個自來熟的,別說薛文瀚會回應(yīng)他了,就算薛文瀚不回應(yīng)他,他也不會尷尬。

    自個在那叭叭叭的說著、

    說到吃完飯的時候,在薛文瀚家吃了晚飯,才騎著他的那匹新買來的馬走了,走之前還跟薛文瀚炫耀了一下他的馬。

    薛文瀚有‘薛文瀚’的記憶,而‘薛文瀚’對馬有研究,薛文瀚一眼就看出了,蔡強(qiáng)的馬在普通的馬匹里算是好馬了,但比起真正的好馬,還差得遠(yuǎn)呢。

    比如‘薛文瀚’以前的那匹馬,還有之前見的皇后的那匹馬,就算薛文瀚一個現(xiàn)代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匹馬真的不錯。

    但看蔡強(qiáng)滿臉喜悅的模樣,再加上人家剛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銀子,薛文瀚也不太想打擊人家的信心,就很委婉的說:“還行。”

    說完,就看到蔡強(qiáng)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忘了,你人家是皇子,什么好馬沒見過,不能讓你看了不能讓你看了……”

    蔡強(qiáng)嘴里碎碎念著,倒沒有生氣。

    “什么皇子,你可別亂說,你想蹲大獄了就自己去,別拉著我?!辈虖?qiáng)胡說八道,涉及到他,他也不會好過。

    所以,薛文瀚連忙出口阻止了蔡強(qiáng)。

    蔡強(qiáng)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罵自己:“你看我這張嘴,這真是……”

    “行了行了,飯都吃完了,你還不走嗎?”

    人家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唄,他家現(xiàn)在雖然有點錢,但并不似那些大戶人家,每天每周吃什么都有定數(shù)。

    蔡強(qiáng)大概也沒指望著薛文瀚回答,薛文瀚說完后立刻就問薛文瀚:“你們最近怎么都沒來鎮(zhèn)上?”

    不僅薛文瀚不去了,就連蘇日安和蘇日月兄弟都不去了。

    他去過他們店里幾次,但每次都是蘇小名和徐橋他們。

    “忙著,沒時間?!毖ξ腻卮鹚?,本來他是不想搭理蔡強(qiáng)的,但人家來他家了,他太冷淡也不太好,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好在蔡強(qiáng)是個自來熟的,別說薛文瀚會回應(yīng)他了,就算薛文瀚不回應(yīng)他,他也不會尷尬。

    自個在那叭叭叭的說著、

    說到吃完飯的時候,在薛文瀚家吃了晚飯,才騎著他的那匹新買來的馬走了,走之前還跟薛文瀚炫耀了一下他的馬。

    薛文瀚有‘薛文瀚’的記憶,而‘薛文瀚’對馬有研究,薛文瀚一眼就看出了,蔡強(qiáng)的馬在普通的馬匹里算是好馬了,但比起真正的好馬,還差得遠(yuǎn)呢。

    比如‘薛文瀚’以前的那匹馬,還有之前見的皇后的那匹馬,就算薛文瀚一個現(xiàn)代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匹馬真的不錯。

    但看蔡強(qiáng)滿臉喜悅的模樣,再加上人家剛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銀子,薛文瀚也不太想打擊人家的信心,就很委婉的說:“還行?!?/br>
    說完,就看到蔡強(qiáng)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忘了,你人家是皇子,什么好馬沒見過,不能讓你看了不能讓你看了……”

    蔡強(qiáng)嘴里碎碎念著,倒沒有生氣。

    “什么皇子,你可別亂說,你想蹲大獄了就自己去,別拉著我?!辈虖?qiáng)胡說八道,涉及到他,他也不會好過。

    所以,薛文瀚連忙出口阻止了蔡強(qiáng)。

    蔡強(qiáng)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罵自己:“你看我這張嘴,這真是……”

    “行了行了,飯都吃完了,你還不走嗎?”

    第九十七章

    豆子劉宇楠

    “小姑姆,聽說你要去府城?”蘇日月家大門口, 蘇豆子探出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問。

    “對?!碧K日月說著走進(jìn)馬廄去牽馬。

    宋成林家那小舅子前兩天來信, 說生意不景氣, 求助他們, 薛文瀚讓他去指導(dǎo)。

    “我跟你一起去?!?/br>
    蘇日月進(jìn)了馬廄, 沒聽到他的話,出來后又問了一遍,蘇豆子重復(fù)著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蘇日月聽了, 翻了個白眼:“我去府城又不是去玩,你跟著做什么?!”

    “我跟著你學(xué)習(xí)啊?!碧K豆子依舊趴在門口, 探進(jìn)半個腦袋。

    蘇日月扭頭瞅了他一眼,快速的將馬鞍子安上, 問他:“你爹爹他們怎么說?”

    “我爹爹同意了?!碧K豆子說著,將遮擋著他的那扇大門也打開, 露出來外面被他拴在大樹上的馬匹。

    “我阿姆把他的馬借給了我。”蘇豆子自己沒有馬, 他本來中意他爹爹的那匹, 但是他爹爹不借。

    退而求次,他就借了他阿姆的。

    反正他阿姆大多數(shù)情況下不用。

    “你爹爹同意就行?!碧K日月對薛文瀚很崇拜,對薛文瀚的決定基本上都不會反對。

    所以,聽到豆子的話, 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問了豆子一句:“要帶什么東西都帶 嗎?”

    “什么都不用帶?!倍棺诱f著, 跟著蘇日月出了門。

    府城離他們家不太遠(yuǎn), 騎馬半天就到了。

    到府城, 豆子跟著蘇日月去了一趟店里,后面蘇日月出主意給店里安排促銷的時候,豆子就自己去府城的街道上逛了。

    豆子雖然沒有以前愛說話了,但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逛街。

    一個人也能逛的不亦說乎,不但愛逛,還愛買東西,一不小心就買了很多東西。

    他就一個人,身邊也沒跟個下人什么的。

    有點拿不動了。

    蘇豆子正愁眉苦臉呢,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一扇大門突然被打開了,陸陸續(xù)續(xù)的有身穿書生服的漢子們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他們,蘇豆子抬頭看了一眼門上面的門匾,果然是書院。

    抱著看一看府城書院怎么樣的心態(tài),豆子并沒有因為一幫漢子出來而離開。

    反而大大方方的盯著他們。

    大概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還這么大膽的哥兒,幾個漢子們頓時來了興致,紛紛朝著豆子走了過來。明明大冷天的卻還要自語風(fēng)流的扇著扇子,文縐縐的問豆子:“兄臺買如此多的東西,需要小弟幫你拿回去嗎?”“兄臺今年多少歲了?”“兄臺貴姓?”

    看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蘇豆子突然就有些厭惡了。

    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們直接拎著東西就走。

    結(jié)果他的這一舉動惹怒了那幾個讀書人。

    自語風(fēng)流儒雅的讀書人,半點沒有形象的就對著豆子開罵了。

    豆子這個人,你軟他比你還軟,你硬他比你還要硬,更何況他這么多年每天早上起那么早練武,練得武功不是白練的,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幾個人打趴下了。

    打完他們,蘇豆子拍了拍時候,轉(zhuǎn)身回頭找他買的東西。

    卻看到他的東西旁邊蹲著幾條流浪狗,和一個……哥兒。

    好像是哥兒。

    背著光蘇豆子看得不是很清楚。

    那人大概是聽到他們打完了,轉(zhuǎn)過了臉,對著豆子笑了笑:“剛才看到這幾條狗圍著這堆東西,我想這里面應(yīng)該有吃的,就幫著看了下。”

    說完,就要走。

    但卻被蘇豆子給攔住了,“等下。”大概是太緊張了,蘇豆子的聲音有些僵硬,帶著點命令的語氣。

    那哥兒……對的,沒看錯,是哥兒,那哥兒聽到了,頓了一下,疑惑的問蘇豆子:“請問,還有什么事情嗎?”

    他很有禮貌,比剛才那幾個油膩的漢子好多了。

    蘇豆子發(fā)現(xiàn)他心跳的有點快。

    心里暗示自己淡定淡定,后蘇豆子彎起了眼睛,甜甜的笑著對那哥兒說:“你好,我叫薛引墨,能和你交個朋友嗎?”

    “啊,當(dāng)然可以。”那哥兒估計是沒想到蘇豆子會和他交朋友。

    雖然他不認(rèn)識薛引墨,也沒聽過薛引墨這個名字,但看地上這大包小包的,以及蘇豆子身上穿的衣服和剛才不凡的身上。

    哥兒覺得蘇豆子身份不簡單,還害怕蘇豆子會以為他多管閑事。

    訓(xùn)他。

    ——這種人在大世家很常見。

    自己不順心,就拿別人出氣。

    沒想到蘇豆子的脾氣還不錯,再加上兩人同是哥兒,莫名的有種同類信任的感覺,小哥兒幾乎沒多想就自報了家門:“你好,我叫劉宇楠,今年十六歲?!?/br>
    “我十四,你比我大,我叫你楠哥吧?!”蘇豆子太自來熟了,劉宇楠從來沒遇到過這么自來熟的哥兒,還有些招架不住。

    但也不好拂了蘇豆子的面子,就答應(yīng)了。

    他一答應(yīng),豆子就連著喊了他幾聲“楠哥”后笑著對他說:“還有個事,我小名叫豆子,你以后就叫我豆子吧,你叫我薛引墨我一時還反應(yīng)不過來?!?/br>
    其實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不過來這一說法。

    除了家人,和一些玩大的,學(xué)堂里大家都叫他薛引墨。

    但蘇豆子想和劉宇楠拉近關(guān)系。

    分享秘密是拉近關(guān)系最好的方法之一,蘇豆子為了能得到劉宇楠的好感,不惜自爆小名。

    不過效果還是挺顯著的,劉宇楠聽到蘇豆子的小名,對蘇豆子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變了。

    變得不再有距離感了。

    笑著說:“你小名還挺好聽的?!?/br>
    “哈哈哈,好聽吧,我也覺得挺好聽的,我阿姆起的,你以后也可以叫我豆子哦?!?/br>
    “好?!眲⒂铋f,說完看了一眼豆子堆在地上的東西,詢問他:“要我?guī)湍闼突丶覇幔俊?/br>
    “可以嗎?”拉近兩人距離的好機(jī)會,豆子怎么會錯過。

    “當(dāng)然可以。”劉宇楠笑了,后彎下腰將一大半的東西拎了過去。

    豆子讓他少拿些,給他些,劉宇楠說:“沒事,我拿得動?!闭f完,讓豆子帶路。

    豆子“嗯”了一聲,帶著劉宇楠往客棧的方向走。

    路上,豆子挑著將他家的情況跟劉宇楠說了一遍,并告訴劉宇楠他客棧,讓劉宇楠送他去客棧。

    劉宇楠應(yīng)答了,并將豆子送回了客棧。

    當(dāng)天,劉宇楠并沒有告訴豆子他的身份。

    豆子原本以為自己無望了,卻沒想到第三天劉宇楠就來找他了。

    之后的一段時間,劉宇楠陪著他逛遍了府城的大街小巷。

    后來,豆子問了劉宇楠的意思。

    劉宇楠心里也有豆子,但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家哥兒跟哥兒一起的,有些猶豫,豆子充分發(fā)揮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將薛文瀚當(dāng)年跟他說的真愛不分性別的話,添油加醋潤色了一遍后跟劉宇楠說了。

    劉宇楠聽后,想了一晚上。

    第二天就同意了和豆子在一起。

    春游

    “豆糕,豆糕……”

    豆糕在吃東西,聽到豆子的聲音停下吃的,問了他一聲:“怎么了?”

    “咱們?nèi)ゴ河螁h?!?/br>
    “春,春游?”豆糕一噎,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環(huán)繞著的群山,后問:“你想去哪里春游?”

    “洵河邊?!彼幌肷仙?,他又想出去玩,洵河邊就是很不錯的選擇。

    “阿姆不讓我們?nèi)ズ舆?。”豆糕說,咬了一口小點心,細(xì)嚼慢咽。

    “阿姆不讓去是害怕我們把衣服弄濕,我們不弄濕不就完了?!眻F(tuán)子拎著一件彈天青色的長衫從屋子里面走出來,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問豆糕:“怎么樣?好不好看?”

    “好看。”豆糕敷衍的瞥了一眼,說。

    “那這件呢?”團(tuán)子看到豆糕的反應(yīng),迅速換下那件,又拿了一件白色的,問豆糕:“這件怎么樣?”

    “太愛臟了?!比绻ゴ河?,回來肯定就變成了泥人,白衣服沾了泥都洗不干凈,洗不干凈就不能穿了。

    浪費。

    “那這件呢?”快速的回屋,拿了件紫色的出來,比劃著讓豆糕看。

    “就這件吧?!倍垢庹f,相對而言,這件算是比較適合在這種熱不算熱,冷又不算冷的天氣穿。

    雖然顏色確實有些扎眼。

    但團(tuán)子肯定不在乎。

    團(tuán)子就喜歡扎眼的,喜歡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豆糕很善解人意的想。

    剛想完就聽到團(tuán)子問:“你還坐在那干嘛???怎么不去換衣服?。俊?/br>
    “換衣服……”干啥。

    “當(dāng)然是去春游了,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了嗎?”雙胞胎,心有靈犀,豆糕還沒問完,團(tuán)子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說什么,當(dāng)即搶白道。

    “……”我說了嗎?

    我答應(yīng)了嗎?

    明明沒有好不好?!

    “快去換,我等你快點快點?!眻F(tuán)子說著走過來,一邊往起拉豆糕,一邊推著豆糕往屋子里走。

    無奈被他推著,進(jìn)了屋子。

    一進(jìn)屋,團(tuán)子就扔下了他,開始給他挑衣服,挑這件放豆糕的身上一比劃,不行,重挑,挑那件往豆糕的身上一比劃不好看,重挑……三挑兩挑就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

    最后兩人只能穿著新衣服去吃午飯。

    看到兩人穿著新衣服出來,蘇日安還頓了下,有些詫異:“你們這是要做什么去?”團(tuán)子穿新衣服打扮的光鮮照人的很正常,豆糕也打扮…準(zhǔn)就是有事情要出去。

    要不然,豆糕是絕對不會打扮自己的。

    不對,就算出去,豆糕也不會打扮自己,肯定是團(tuán)子給鼓弄的。

    “不去做什么?!眻F(tuán)子搖了搖頭,問了句:“阿姆,我們中午吃什么?”試圖轉(zhuǎn)移蘇日安的注意力。

    “不去做什么?!眻F(tuán)子搖了搖頭,問了句:“阿姆,我們中午吃什么?”試圖轉(zhuǎn)移蘇日安的注意力。

    但薛文瀚是大人,注意力不是那么好轉(zhuǎn)移的。

    團(tuán)子問不出,直接就問豆糕:“豆糕你們?nèi)プ鍪裁???/br>
    豆糕看了一眼團(tuán)子,后又看了一眼蘇日安,最后默默的低下了頭。

    他阿姆不讓他們?nèi)ニ叄蓤F(tuán)子想去水邊,如果他說了,他阿姆肯定就不讓去了,到時候團(tuán)子肯定會難過。

    但叫他說假話他又說不出,所以想來想去,豆糕最終選擇了沉默。

    蘇日安看著他看了幾秒,后笑了。

    嘴上說:“不說了算了,吃飯吧?!毙睦飬s想著:吃完飯我就看著你們,看你們能去那里。

    團(tuán)子和豆糕不知道蘇日安心里想的,一聽到蘇日安不問了,兩人瞬間松了口氣。

    團(tuán)子還打著膽子問了蘇日安一聲:“阿姆,我爹爹不回家吃飯嗎?”

    “爹爹去鎮(zhèn)上了。”

    “哦。”團(tuán)子說著,乖巧的將一塊藕片夾到了蘇日安的碗里。

    如果不是知道團(tuán)子不喜歡吃藕片,真就要被他的乖巧給感動了。

    這小破孩。

    豆糕沒有不喜歡吃的,但看團(tuán)子給蘇日安夾菜,頓了下,也拿起筷子從面前的碟子里夾夾了一根雞翅遞給蘇日安,“阿姆,給你吃。”

    “我家團(tuán)子和豆糕真棒?!碧K日安夸兩小的。

    可兩人并不領(lǐng)情,他們很不喜歡阿姆從爹爹哪里學(xué)來的這句話——因為他們的阿姆動不動就說真棒,動不動就說真棒。

    說的他們都有些懷疑這話是真心實意,還是反語了。

    吃完飯,蘇日安帶著兩個小的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后讓他們?nèi)ニX。

    兩人惦記著去河邊踏青的事情,不想去睡覺,但蘇日安一直看著他們。

    沒辦法,兩人就只能去睡了。

    本以為他們睡了,他們的阿姆就會去廠子里,可誰知他們睡醒了一次又一次,他們的額阿姆還在院子里。

    不但沒出去,反而還聚了一會兒人,在哪里聊天喝茶。

    團(tuán)子爬過去把豆糕推醒,問豆糕:“豆糕,我想去踏青,阿姆不走怎么辦?”

    豆糕坐起來,扯著脖子從窗戶縫隙里看出去,看到院子里他阿姆正在和幾個阿姨大娘聊天,豆糕皺著眉微微思考了一下。

    后給團(tuán)子出主意:“就說我們?nèi)?,去春麗家門口玩?!”

    豆糕沒撒過謊,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心跳。

    “好,就這么定了,下炕,穿衣服?!眻F(tuán)子說著跳下炕,拿起放在衣架上的衣服,要穿,卻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不太熱了。

    想著現(xiàn)在穿這衣服出去肯定會冷,又連忙打開了衣柜。

    想挑一件穿著好看,還不冷的。

    給他挑完了還不算,又給豆糕挑,結(jié)果兩人挑好衣服,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要到吃飯的時候了。

    團(tuán)子突然變得特別沮喪。

    他想去踏青呢,怎么就這么難呢。

    豆糕在旁邊看著,看著他一臉苦悶的樣子,猶豫了一下,說:“明天我們再去?!?/br>
    “真的?”聽到豆糕的話,團(tuán)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我們明天早點,再把文寧和李立叫上?!?/br>
    “好?!倍垢庹f。

    結(jié)果第二天下雨,他們計劃了半晚上的計劃一點都沒用上。

    不但第二天,接下來的好幾天都下雨。

    天再放晴已經(jīng)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團(tuán)子陰了幾天的小臉蛋也因為天氣而變得明媚,剛好蘇日安和薛文瀚都不在家,他便拉了豆糕換上他這幾天搭配的衣服。

    出了門。

    出門前,還讓紅娘給他們做了點好吃的,兩人帶上。

    然后去蘇世平家找了文寧,后又去蘇日月家叫上李立。

    四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洵河邊。

    春季的時候,因為冰雪剛剛?cè)诨?,洵河的水還帶著冰雪特有的刺骨的涼意,剛開始的時候幾個穿著但衣服的小家伙還硬咬著牙撐著、

    撐著撐著,年紀(jì)最小的李立就撐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

    “哥哥,我冷?!?/br>
    五歲半的團(tuán)子看了一眼四歲的李立,心中不屑的想,果然是小屁孩,這么點冷都受不了。

    剛想完,他自己就冷的打了個噴嚏。

    豆糕在旁邊,聽到李立的話,又見團(tuán)子打噴嚏,提議:“要不咱們先回去吧?等過兩天天稍微熱點了咱們再來?”

    “可是過兩天咱們就要去學(xué)堂了?!蔽膶幖?xì)著聲音反對。

    他穿的厚,一點都不感覺到冷。

    還挺喜歡這里的。

    風(fēng)景好,還有河水玩,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有好吃的吃,紅姨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改天他得去五姑姆家蹭飯。

    讓紅姨給他做好吃的。

    文寧在一旁幻想著,旁邊團(tuán)子已經(jīng)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了,豆糕看他一直打噴嚏,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抓住團(tuán)子的手,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團(tuán)子的手冰冷冰冷的。

    豆糕本來就擰在一起的小眉毛擰的更厲害了。

    摸完團(tuán)子,豆糕又伸手摸了一把李立的手。

    李立雖然嘴上喊著冷,但手上的溫度卻挺高的。

    不過看他被風(fēng)吹的紅彤彤的小臉蛋,如果再繼續(xù)待下去肯定會生病,所以豆糕當(dāng)機(jī)立斷指使文寧,“團(tuán)子和李立都有些冷,咱們收拾東西回去吧?!?/br>
    豆糕說完,看到文寧手中還拿著一塊蒸糕,又連忙補(bǔ)充了一句:“你要是喜歡吃蒸糕過兩天到家里來讓紅姨給你做?!?/br>
    “好?!甭牭接姓舾獬?,文寧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豆糕。

    快速的蹲下去幫豆糕把東西收拾了,然后一手拎著小籃子,一手牽著李立;跟在一手牽著撒嬌的團(tuán)子、一手拎著小籃子的豆糕的身后。

    回了家。

    ——回的薛文瀚的家。

    因為文寧想吃蒸糕。

    李立年紀(jì)小,沒有話語權(quán),別人帶著他去那里。

    他就只能跟著去那里。

    “你們……這是去那里了?”豆子在院子里幫蘇日安看賬單,聽見門響,一扭頭就看到四個黑乎乎的小腦袋一個接一個的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

    聽到豆子的聲音,團(tuán)子撒嬌著喊了一聲“哥哥”,然后將手從豆糕的手中抽出來,噠噠噠的朝著豆子跑過去,一下子就將自己戳進(jìn)了豆子的懷里,“哥,我好冷啊?!?/br>
    “……”豆子抬手輕飄飄的撥了一下他單薄的春衣,無奈的說:“穿這么少,不冷才怪呢?!?/br>
    說著抬頭看了豆糕一樣,見豆糕也穿那么少,知道肯定是團(tuán)子給豆糕挑的衣服,趕緊放開團(tuán)子,“先和豆糕去屋里把衣裳換了?!?/br>
    團(tuán)子噘著嘴“哦”了一聲,將小腦袋從豆子的懷里移出來,聽話的跟豆糕一起去換衣服了。

    他兩去換衣服了,豆子問李立和文寧,“你兩冷嗎?”說著,將年紀(jì)小的李立提起來,抱著放到了腿上。

    “不冷。”文寧搖了搖頭,他穿的厚。

    豆子看了眼文寧身上的衣服,再看他熱的紅撲撲的小臉蛋,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先坐那兒,豆糕和團(tuán)子換完衣服就出來了?!?/br>
    對文寧說完,團(tuán)子才問李立,“你冷嗎?”這小家伙穿的沒有文寧厚,但比團(tuán)子和豆糕厚多了。

    團(tuán)子挑衣服的時候肯定光顧著好看了。

    都沒想下現(xiàn)在的天氣,就中午太陽大照的那一會兒比較暖和,其他的時候只要有點小風(fēng)就開始冷了,他們穿的那種衣服,再過個一個月再穿出去才好。

    “不冷。”李立連忙搖了搖頭,后怯怯的抬頭看向豆子。

    對豆子,其實李立也有點害怕,不僅李立,文寧也是。

    因為豆子太厲害了,是他們幾個小孩的噩夢。

    家里的大人說什么都喜歡帶上一句,你就不能跟你豆子哥哥學(xué)學(xué),你看看你豆子哥哥,再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除了玩就是玩,就不知道好好學(xué)習(xí)的。

    所以,他們對豆子是又驚又怕,還有點點恨。

    因為,如果沒有豆子。

    他們就不會被罵了——幾個不懂事的小家伙想。

    但他們不知道,就算沒有豆子,如果他們做錯了事情,他們還是會挨罵的。

    不過就是挨罵的話換成了其他而已。

    但現(xiàn)在他們不太懂事,都將他們的挨罵歸咎到了豆子的身上。

    豆子不知道這些,只感覺到李立被他抱著有些緊張,就將他放下到了地上。

    剛一落地,李立就噔噔噔的跑過去站到了文寧的旁邊,伸出他的小爪子悄悄地牽住了文寧的手,眼睛卻還怯生生的盯著豆子。

    豆子被他盯著,心里想:我也沒比你們大幾歲啊,你們至于這么害怕嗎?

    可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大的還不少。

    有六七……他比李立大了整整八歲。

    是李立年紀(jì)的二倍。

    好像也不小了。

    人都說三歲一代溝,他們已經(jīng)隔了三個代溝了。

    豆子想著,團(tuán)子和豆糕就換完衣服出來了。

    團(tuán)子身上還穿著他去河邊時穿的衣服,不過在外面罩了一件大紅色狐貍毛邊的斗篷,斗篷的顏色看起來很好看,也很喜慶,搭配著他月白色的外套,顯得本來就可愛的團(tuán)子越發(fā)的可愛。

    也越發(fā)的惹人喜歡了。

    豆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

    也不知道這小家伙跟誰學(xué)的,小小的年紀(jì)就這么喜歡打扮。

    打扮自己也就算了,還要拉著豆糕折騰。

    也就是豆糕脾氣好,由著他折騰。

    這要是他……豆子覺得,一回兩回可以,三回四回他就忍著怒氣了,五回六回下來他肯定就要炸了。

    不過這樣也好。

    豆糕太悶了,要是沒有團(tuán)子鬧騰,豆糕這性格遲早要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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