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半H
繁體 林鸞鸞的腦袋里就跟糊了什麼東西一樣想不開,就記得自己已婚。 她還記得許澈跟她說過她有丈夫,但丈夫出軌帶著小三跑了。 沒想到,許澈說的話全是假的。 她沒脫衣,瞧著李成濟,皺了皺眉頭,“到底誰是我丈夫?” 李成濟沒想到她這麼問,“首長才是?!?/br> 即使再得一次答案,還是叫林鸞鸞都沒有什麼真實感,這種事聽了叫她腦袋都跟著暈眩,“真的嗎?” 她還想進一步求證。 李成濟耐心地回答,“您剛才也聽我說了,您跟首長算起來結(jié)婚都五年了?!?/br> 林鸞鸞還是歪著腦袋,不肯相信,“我都哪里認得他的?怎麼就同他結(jié)婚了?” 那不是別人,不是路人,那都是首長,她到底是哪輩子燒了高香嫁了這麼個男人?還是她本來就是個皇后命?她一想,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李成濟面上有點為難,“您得問首長,我不好說?!?/br> 聽聽,他不好說。 林鸞鸞狀似了解地點點頭,看看浴缸里的水,又看看他,又有點兒糾結(jié),“這以前都是你、你……”她實在是講不出“伺候”這兩個字,瞧他的樣子像是做慣了。 李成濟絲毫不覺得有為難之外,大大方方地就認了,“是的,小夫人,您一貫都是由我來伺候?!?/br> 她腦袋里不由就閃過一個念頭,往他身上瞄了眼,又怕他給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的想法趕緊地就收回視線,“這樣多不好,我又沒斷胳膊斷腿的,洗澡我還是會的,你就出去吧?!?/br> 李成濟沒再堅持。 總算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比起在許澈的金屋里,那個小小的淋浴房,這間專門給首長下榻用的招待所外面瞧著十分沉重且歷史感,真到得里面才發(fā)現(xiàn)里面大不同,完全是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并不比外頭那些頂級酒店遜色多少。 就說這浴室,也值得她稱贊一聲。 她泡在水里面還真是舒坦。 細細的腿兒,都是紅印子,都是被硌的,叫她自己看了都看不下眼,手一碰還有點疼,她一貫兒就怕疼,也不知道是被給嬌慣出來的怪毛病,她平時都有點嫌棄這毛病。 可看著她自個兒的腿,那上頭的紅印子,有些就跟手指印似的,叫她真是五味雜陳,這一對父子,都跟她有關(guān)系,讓她如何是好呀? 她索性將頭埋入水里,想跟鴕鳥一樣暫時把煩惱的事都藏起來。 只是—— 不止腿上的紅印子有點刺目驚心,就是腿間那種在溫水的柔和作用下,也還有點異樣感,那種被異物深深地貫穿過留下的感覺,叫她暈紅著臉。 她打開自己的腿,還是頭一回真仔細看自己那處,充血的狀態(tài)微微消失,那兩片唇兒又變回極淡的粉色,嬌嬌弱弱地覆蓋著入口處,她的手試著輕輕一碰,就驚得她差點跳起來。 疼—— 她一下子就掉出眼淚來。 不帶他們父子這樣的,一個個的來,弄得她疼死。 也不是,首長壓根兒就沒進呢,就在她腿間弄。 把她的腿間弄得生疼,都紅了一片兒。 她索性站起身來,站在水里,身子還有點不穩(wěn),卻是一腳兒就邁開,將右腳踩在浴缸邊緣,兩腿分開,剛好讓她低頭看腿間,這一低頭,就有點累,她是個嬌氣鬼呀,索性就對著浴室里的大鏡子張開腿—— 張得大大的,平坦小腹下面一根毛都沒有,俗稱的白虎星就她這樣的。 她皺著眉頭,忍著疼,用兩手指撥開外頭兩片兒,眼睛使勁地就盯著那面鏡子,瞧著鏡子里自己的兩根手指頭在腿間弄,露出里面羞怯的小瓣兒,小瓣兒一片紅腫,又浸了水,濕亮亮的,掩蓋著小巧的xue口。 她的手指忽然間就有意識似的,竟然就往那小小的xue口探了進去——也就半點指甲蓋兒,就覺得xue口的嫩rou都沖著她的手指擠過來,擠得她的手指不能輕易動彈。 林鸞鸞頓時就滿臉通紅。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這麼小的地方,怎麼就容得進那麼大的物事,而且好好的,一點撕裂都沒有,她的腦袋里還掠過她這地兒吞吐著許澈那物事的畫面兒,微微刷白了臉。 她將手指頭給抽出來,就往水里一洗,生怕自己的手指叫人看出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浴室可是裝著監(jiān)控的,李成濟在外頭就能看得里面一清二楚,尤其她將手指頭探入那小巧的孔洞之時,李成濟的手不由往褲腰間伸了進去。 他西褲被高高頂起,皮帶被解開,褲子往下一滑,被黑色子彈型內(nèi)褲包住的物事迫不及待地就張揚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自己腫脹到近乎疼痛的物事上下來回地擼,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 他把自己的手當作她腿間最最叫人著迷的幽秘之外,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好像在吸吮她胸前的被水濕透的奶子,她的奶子不大,但勝在堅挺,渾圓的頂端兩顆艷麗的果子在悄然挺立—— 他突然間涌起一種暴戾感,想狠狠地用尖利的牙齒磕咬她的乳尖,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讓她在他身上顫栗。 而他只能在冰冷的監(jiān)視器面前看著她。 ———————————— 林鸞鸞的腦袋里就跟糊了什么東西一樣想不開,就記得自己已婚。 她還記得許澈跟她說過她有丈夫,但丈夫出軌帶著小三跑了。 沒想到,許澈說的話全是假的。 她沒脫衣,瞧著李成濟,皺了皺眉頭,“到底誰是我丈夫?” 李成濟沒想到她這么問,“首長才是?!?/br> 即使再得一次答案,還是叫林鸞鸞都沒有什么真實感,這種事聽了叫她腦袋都跟著暈眩,“真的嗎?” 她還想進一步求證。 李成濟耐心地回答,“您剛才也聽我說了,您跟首長算起來結(jié)婚都五年了?!?/br> 林鸞鸞還是歪著腦袋,不肯相信,“我都哪里認得他的?怎么就同他結(jié)婚了?” 那不是別人,不是路人,那都是首長,她到底是哪輩子燒了高香嫁了這么個男人?還是她本來就是個皇后命?她一想,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李成濟面上有點為難,“您得問首長,我不好說?!?/br> 聽聽,他不好說。 林鸞鸞狀似了解地點點頭,看看浴缸里的水,又看看他,又有點兒糾結(jié),“這以前都是你、你……”她實在是講不出“伺候”這兩個字,瞧他的樣子像是做慣了。 李成濟絲毫不覺得有為難之外,大大方方地就認了,“是的,小夫人,您一貫都是由我來伺候?!?/br> 她腦袋里不由就閃過一個念頭,往他身上瞄了眼,又怕他給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的想法趕緊地就收回視線,“這樣多不好,我又沒斷胳膊斷腿的,洗澡我還是會的,你就出去吧?!?/br> 李成濟沒再堅持。 總算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比起在許澈的金屋里,那個小小的淋浴房,這間專門給首長下榻用的招待所外面瞧著十分沉重且歷史感,真到得里面才發(fā)現(xiàn)里面大不同,完全是現(xiàn)代化的設(shè)施,并不比外頭那些頂級酒店遜色多少。 就說這浴室,也值得她稱贊一聲。 她泡在水里面還真是舒坦。 細細的腿兒,都是紅印子,都是被硌的,叫她自己看了都看不下眼,手一碰還有點疼,她一貫兒就怕疼,也不知道是被給嬌慣出來的怪毛病,她平時都有點嫌棄這毛病。 可看著她自個兒的腿,那上頭的紅印子,有些就跟手指印似的,叫她真是五味雜陳,這一對父子,都跟她有關(guān)系,讓她如何是好呀? 她索性將頭埋入水里,想跟鴕鳥一樣暫時把煩惱的事都藏起來。 只是—— 不止腿上的紅印子有點刺目驚心,就是腿間那種在溫水的柔和作用下,也還有點異樣感,那種被異物深深地貫穿過留下的感覺,叫她暈紅著臉。 她打開自己的腿,還是頭一回真仔細看自己那處,充血的狀態(tài)微微消失,那兩片唇兒又變回極淡的粉色,嬌嬌弱弱地覆蓋著入口處,她的手試著輕輕一碰,就驚得她差點跳起來。 疼—— 她一下子就掉出眼淚來。 不帶他們父子這樣的,一個個的來,弄得她疼死。 也不是,首長壓根兒就沒進呢,就在她腿間弄。 把她的腿間弄得生疼,都紅了一片兒。 她索性站起身來,站在水里,身子還有點不穩(wěn),卻是一腳兒就邁開,將右腳踩在浴缸邊緣,兩腿分開,剛好讓她低頭看腿間,這一低頭,就有點累,她是個嬌氣鬼呀,索性就對著浴室里的大鏡子張開腿—— 張得大大的,平坦小腹下面一根毛都沒有,俗稱的白虎星就她這樣的。 她皺著眉頭,忍著疼,用兩手指撥開外頭兩片兒,眼睛使勁地就盯著那面鏡子,瞧著鏡子里自己的兩根手指頭在腿間弄,露出里面羞怯的小瓣兒,小瓣兒一片紅腫,又浸了水,濕亮亮的,掩蓋著小巧的xue口。 她的手指忽然間就有意識似的,竟然就往那小小的xue口探了進去——也就半點指甲蓋兒,就覺得xue口的嫩rou都沖著她的手指擠過來,擠得她的手指不能輕易動彈。 林鸞鸞頓時就滿臉通紅。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就容得進那么大的物事,而且好好的,一點撕裂都沒有,她的腦袋里還掠過她這地兒吞吐著許澈那物事的畫面兒,微微刷白了臉。 她將手指頭給抽出來,就往水里一洗,生怕自己的手指叫人看出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浴室可是裝著監(jiān)控的,李成濟在外頭就能看得里面一清二楚,尤其她將手指頭探入那小巧的孔洞之時,李成濟的手不由往褲腰間伸了進去。 他西褲被高高頂起,皮帶被解開,褲子往下一滑,被黑色子彈型內(nèi)褲包住的物事迫不及待地就張揚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自己腫脹到近乎疼痛的物事上下來回地擼,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 他把自己的手當作她腿間最最叫人著迷的幽秘之外,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好像在吸吮她胸前的被水濕透的奶子,她的奶子不大,但勝在堅挺,渾圓的頂端兩顆艷麗的果子在悄然挺立—— 他突然間涌起一種暴戾感,想狠狠地用尖利的牙齒磕咬她的乳尖,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讓她在他身上顫栗。 而他只能在冰冷的監(jiān)視器面前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