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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鸞鸞這跑出來自有她自己的打算,為什么要找許澈更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這世上,她還能同誰比較熟?說起 來也蠻搞笑,也就許澈了,對于別個人,她還真沒有什么記憶了,——到底是失憶還是怎么的,她自己都鬧不明 白。 所以,許澈待她比較好,她自然第一個想的就是許澈。 至于什么背鍋俠的,她都沒想那么多,孩子這種事,有了就隨緣,——她哪里曉得自己肚子里會有這么個疙 瘩?反正有了就有了唄,也不去想到底是誰的,生出來看像誰就知道了。 她就是這么坦然,大概是失憶的緣故,至于被誰掰開腿,不是有句話這么說著,生活就是像強jian,反抗還不如 受著,——至于自個也不至于受傷了,也許還有些憐香惜玉的,還能落得個快活。 這種想法,簡直驚世駭俗,反正她就這么想。 她躺在床里,一手摸著自己的肚子,肚子還不太看得出來,就有一點點的不一樣,她眼神里還含了絲愛憐, ——胸還有點疼,都是叫許澈這家伙給吸的,吸得她不能穿胸衣,就算是最柔軟的料子貼在身上,她都能覺得頂 端那嬌艷的果子叫她疼得慌。 她瞪了許澈一眼—— 瞪得許澈那股子感覺一上來,就在她身體深處給交待了,——他頓時就紅了臉,這都是因著自個不爭氣而紅的臉,到?jīng)]因著他現(xiàn)在同個孕婦一起胡混而紅臉,他才不會呢,所以顯得有點別樣的“青澀”。 “你同他一起,也這么瞪他?” 這男人嘛,底下的腦袋一滿足,這上面的腦袋也就來了精神,就來了個什么逼供的,瞧他還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 就這么問著林鸞鸞,就好像林鸞鸞是他老婆一樣。 林鸞鸞回答的更絕,——她有什么個表情呢,再自然不過的表情,那眼兒可媚得跟絲般,能把人給細細密密 地纏住不放,“怎么呢,那是我丈夫……”她還回答的理直氣壯。 對呀,老高還真是她丈夫,不管她失憶好還是沒失憶好,都是她丈夫,她從來不是叫馮了了的那個人,她是叫 林鸞鸞,曾經(jīng)被人稱為“小夫人”,曾經(jīng)挽著領導人高培德的胳膊,在電視里叫全國人民都瞧見過。 這話可把許澈給氣著了,可氣著也沒用呀,人家這話說的是事實,而且不含一絲水份。許澈還不能把人給怎么 著了,還得去浴室擰了毛巾,替她擦身子,——剛才是她伺候他,現(xiàn)在是他伺候她—— 也不算是她伺候他,畢竟出力的那個人是他,而她就躺著,他用力點,她有感覺了就“哼哼”兩聲,要是沒感 覺了,還不依地拍他的背,就跟她養(yǎng)了個小白臉一樣,——可依她的身份,小夫人的身份,真養(yǎng)個小白臉,也是 不意外的事。 可她才死了丈夫,老高的七七都未過,她這就跟同別人搞到一張床去了,這會兒了,還叉著兩條白嫩嫩的腿 兒,露出腿間被他入得往外翻嫩rou的嬌嫩處雖有些紅腫,此時已經(jīng)閉合起來,羞羞答答地染著一絲白濁的液體。 他輕輕地擦了上來,她個身體就敏感,還抖了拌,閉合的嬌嫩處更是如蚌rou一樣蠕動了一下,將白濁的液體再 吐了些出來。 這情景這畫面,讓許澈喉間發(fā)緊,忍不住以修長的手指沾了那點白濁液體,均勻地抹在她蠕動的花瓣間,將之 抹得晶晶亮——他不帽得露出得意的笑,覺得她身上都沾染了他的氣息,好像就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了。 他還是沒忍住,將人自從床里撈起來,扣著她的細腰,將她個柔若似無骨的身子貼著自己,微微分開她的腿, 將他自己又從那緊窒的甬道里擠了進去。 他的眼睛通紅,一直盯著她嬌小的那處將自己吞進去,吞得毫不保留。 但是,他的門被敲響了。 這讓許澈一滯,鉆入她身體里的東西,卻是更堅硬了,硬得他都疼。 他索性抱起來,走向門邊,這一走一動之間,卻讓林鸞鸞經(jīng)受不住地輕哼哼起來,她個嬌白的臉泛著潮紅,微 張著小嘴兒,輕哼哼的聲音自她唇瓣里吐出來——還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個掉在地上。 她特別的惜命。 自打老高沒了后,她一直不安生,夜里睡不著。 說實話,老高的遺囑里,她什么都沒得。老高也沒留下什么,真的是兩袖清風。 就讓她同高見琛好好相處。 許澈湊到貓眼處,見著是秦曼莉,到也沒把她放在心上,一點都不避諱人,就打開了門,——他站在門后不 露面,待秦曼莉進了來,他就將門關上了。 秦曼莉這一進來就聞到特別的氣味,這股子氣味,她非常的熟,眼看著許澈抱著光溜溜的有如新生兒的林鸞 鸞,眼神又別有意味地瞧向兩個相接之處,——特別是許澈的大家伙,讓她的腿間都有點空虛。 她還是斂了斂心神,看向被架在男孩身上的林鸞鸞,朝著林鸞鸞極為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小夫人……” 這還真有誠意—— 林鸞鸞這邊是真尷尬,她還沒在同性面前這么尷尬過,特別還是以這副模樣,還被人架在身上,——她甚至 還被看了個精光,不是沒被人看過,而是被一個她討厭的女人看個精光,覺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但許澈卻覺得她因緊張或者是憤怒而起的緊繃,讓他更快樂,不過,他還是算是顧一下她的顏面,將她抱入房 里,——又不太情愿地抽身出來,堅硬腫脹,沒有一絲的疲軟之態(tài),他隨便扯了條浴巾遮住身體,“等會,我把 人打發(fā)了,就回來。” 陡然失去那么個活物,這身體的空虛是免不了,——林鸞鸞夾著雙腿,自個妍磨著,可哪里比得過那種有溫 度、有力度、有長度的東西,一時之間難受得咬著唇瓣。 可她又不甘心瞧見秦曼莉高興,抓起地上的衣裳穿上,躲在門后豎起耳朵,——大概是隔音效果太好,一點 都沒聽著,她又沒敢開門,怕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