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故意
阿水雖然饞得慌,可實在是沒力氣。她在國師身上時快時慢的,自己倒是爽了,可把國師磨得難受極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帶著阿水在他身上起伏不定。 就像漂流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她找不到方向,茫然四顧。 他是唯一的星點,他是唯一的光。 國師覺著阿水的xue兒還真是美極了,他一插進去就恨不得把她貫穿,可到底忍了下來。 結(jié)果呢,阿水來了這么一出,叫他不上不下的。 “怎么這么慢的?”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滿,阿水聽了有幾分不服氣,硬使了幾分力氣,快速地起伏著。 國師得了逞,倒欣賞起阿水來。 她一身衣裳松松垮垮,粉嫩的肌膚隱約露出珍珠般的色澤。 阿水的動作有幾分快,那奶子隨著她動作也上下顫動。 國師瞇了瞇眼睛,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只。 味道不錯。 怪不得蕭云生那家伙這么喜歡…… 一想起蕭云生也曾這樣品嘗過她,幾分陰郁油然而生。 偏巧這時候阿水也停了下來,她實在是沒力氣了。 xue兒里的水越來越多,卻被國師的大家伙堵得嚴嚴實實,一滴都沒泄出去。 她不光是身體沒力氣,更是覺得堵得慌。 好在,國師終于有了動作。 他輕咬了下阿水的乳尖,阿水正是敏感的時候,他這么一咬她就疼得流了淚。 國師擦去她的淚水,心里一嘆,怎么這么愛哭呢? 她一哭,他也跟著難受起來。 卻不能告訴她。 他知道阿水是什么性子,若是知道他對他如此在意,估計要爬到他的頭上來。 國師放過了她的乳,卻狠狠拍了下她屁股。 阿水也急了,瞪了他一眼。 國師興致更盛,把阿水從自己身上拔了下來。 “?!钡囊宦暎瑈in液裹挾著他的精水兒肆意流淌。 二人聽了去,都有些耳熱。 “你就這點本事?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阿水哼哼唧唧的,一看國師終于舍得動彈,也不說什么了,只是深深淺淺地呻吟著。 國師從她那掏了一手水出來,手上亮晶晶的,他將那手湊到阿水面前。 “知道怎么做嗎?” 阿水癟了癟嘴,舔了舔他的手。 國師心中一喜,看來她也沒忘呢。 他將阿水抱下身去,翻了個個兒。阿水被他釘在了座位上,雙腿大張,任由他的陽具毫無阻礙地進進出出。 她覺得自己好似浮萍飄絮,沒個依靠,只好抱住國師的頭顱,享受著這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 馬車依舊顛簸。 那陽具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阿水暗想,她自己體力是不是太差了? 還是被人插爽一些。 自己動什么的太累了。 “shuangma?” 阿水委屈巴巴的,她不明白,分明剛才那么不情愿的,怎么現(xiàn)在瘋了似的cao她? 還問這些話。 有什么好問的?自然是爽。 國師卻緊盯著她,仿佛她不說話就誓不罷休。 “爽的?!?/br> 剛才她自己有多孟浪她是知道的,可自己在他身上的時候只當他是個物件兒,不覺得有現(xiàn)在這般害羞。 他問了這話,她才意識到,這是活生生的人。 有感覺、會說話、還愛看她笑話的那種。 “那你怎么不叫?” 與蕭云生做的時候也這么咬牙切齒的? 國師沒問,只是又頂了頂,恨不得整個人直接入了去。 “會、會被人聽見……” 這馬車又不是自己動的。 阿水一想到趕車人可能會聽到她與國師壓來壓去的聲音,就覺得xiaoxue一緊。 她這么一夾不要緊,國師卻都快被她絞xiele。 原來是擔心這個。 國師看著阿水,她如此嬌怯,卻又如此放蕩。說什么怕人聽見,說這話的時候xue兒里還絞住他不放。 他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憐愛。 “外面聽不到的。” 阿水不信,還是放不開。 “不信?” 國師湊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 “若讓旁人聽了你那聲兒,豈不是忍不住要和我一起干你?” 阿水又被他惹哭了,卻終于放心地叫了出來。 她的聲音柔柔媚媚的,國師聽在耳里,只覺勾魂。 阿水勾住國師的脖子,上半身被他勾在懷里。 阿水恍惚之間有種錯覺,她一輩子都逃不開這個人了。 國師覺得那處是一層層的軟rou,他分明插到底了,可還是覺得可以更深一寸。 他不愛用什么技巧,每一下都干得很深。阿水被他插得很快活,顧不上事后會有多疼了,她還挺直了上身,用胸部去蹭國師的臉。 國師又抽插了數(shù)百下,深深射進阿水的身體。 阿水被燙到了似的,緊接著也高潮了。 阿水可算是飽了,她轉(zhuǎn)過臉去,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再沒看國師一眼。 這么無情的。 不就是把他當成泄欲的東西。 國師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夜夜春夢,一朝如愿。這才射了一次,怎么夠呢? 日日夜夜都不夠,把她干穿了都不夠。 國師有些恍神,竟分不清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現(xiàn)實。 一面是現(xiàn)實中阿水避他如蛇蝎的樣子,一面是夢境里阿水風sao入骨的樣子。 他自己都不曉得,阿水究竟知不知道他的齷齪心思。 他好似聞到什么香氣,若有若無,縈繞在他鼻尖不肯離去。 國師一愣,卻又陷入guntang的情欲之中。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總而言之,他是不會輕饒她的。 國師還在阿水身體里,也不是他不想拔出來,只是那xue里有意識吸他似的,他實在舍不得拔出來。 他咬了咬阿水的嘴巴,阿水檀口輕啟,那舌頭順勢溜了進去。 阿水暈暈乎乎的,覺得這人嘴巴里甜絲絲的,倒是好味道。 她的藥性算是解了,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睡覺。 她想說你饒了我吧,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兩條舌頭反倒是糾纏得越來越緊。 論吻技,國師比不過阿水的。 阿水只是下意識地回應他,他卻覺得十分滿足。 男根又硬了起來,頂在阿水xiaoxue中,頂?shù)盟珠_始流水。 國師心頭有些軟,還有些酸澀。 阿水唇舌之間這般功夫,不還是另一個男人調(diào)教出來的? 他覺得自己在犯賤。 何苦去招惹她?那么多女子,何苦去招惹她? 還不能怪她什么。 是他自己非要邀她入夢,是他非要從玄門門主手中把人搶了來,是他非要哄騙她與自己行這魚水之歡。 求而不得最是煎熬,得到之后卻又患得患失。 阿水還未進攻,他卻早已丟盔棄甲,心甘情愿將自己獻給她,任她踐踏。 國師親夠了似的,放過了她的嘴巴。 阿水的嘴巴紅紅腫腫的,那xiaoxue里也是,紅紅白白的。她一身被人狠狠干過的痕跡,有些yin靡,勾得國師又大力挺進起來。 阿水捱不住,低聲求他: “不要、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這時候哪有人停得?。?/br> 國師不說話,只是干她干得大開大合。阿水反抗不得,也就閉上嘴,可她覺得自己越發(fā)口干舌燥起來。 馬車行進已有一日。 她粒米未進,水也喝得極少。方才情欲磨人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情欲得到了滿足,就覺得又餓又渴。 “有水么?” 阿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國師見她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氣悶,卻還是拿了水囊來。 他把水囊遞到阿水嘴邊,阿水沒來得及說謝謝呢,就感覺身下被人用力一撞。 這一撞撞歪了方向。 兩次三番都是如此。 阿水也就明白了,國師是故意的。 那種委屈感又涌上心頭,阿水卻不敢再哭了。再哭,遲早哭脫水。 國師看阿水又不搭理他了,他有幾分著急,心想這丫頭不禁逗的,他怎么老是忍不住呢? 他含了一大口水,撬開阿水的嘴巴,一點點渡了進去。 阿水渴極了,就著他的唇舌,貪婪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