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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就不痛了,別哭?!毙煨旌逭T,身下的動作卻未曾慢下,越發(fā)兇猛。 只有在她xue口抽插著自己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只有這樣她才屬于自己,只有這樣自己才與她成為一體,彼此融 合。 桌子被撞得搖搖晃晃,刺耳十足。女人白皙的臉龐染上紅暈,水潤的大眼看向床頭略顯迷茫。紅嘴深抿,像在忍 耐什么。 不遠處的床榻旁擺放著一香爐,精巧別致,煙霧彌漫著一旁紅艷的鞋子,那香味竟與女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謝謝小可愛們投喂,元宵快樂~ 鴛鴦 湖邊柳樹依依,婀娜多姿,柳枝垂落在水中戲耍著池中的魚兒,好不愉悅。 池中屹立著六角涼亭,單調樸素,里頭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正趴在石桌上瞧不見模樣,女人頗為無趣的把玩著他 散落在肩的發(fā)絲。 手指纏繞一縷青絲,感受指間那微癢的觸感。 抬頭望天,見太陽毒辣的光線比自己來時削弱了些,微風拂過,沁人心脾,已是過了正午時刻。 昨日那姑娘不知為何還沒來赴約,身旁的狗蛋早已困意朦朧,隨著周公下棋去了。 百般無聊,無顏給熟睡的男人頭發(fā)編了幾條個辮子,大大小小,各式各樣,若是沒看見那臉,背后真有點女人的 樣子,不禁憋著笑意紅了臉。 耳邊傳來一陣細弱的腳步聲,徐徐靠近,無顏回頭便瞧見是昨日那女子,漆黑的眼底剎那間閃爍著亮光,從石椅 站了起來。 那女子撐著把白皮傘,腳步輕移,婷婷裊裊,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看起來溫柔委婉,臉色卻比昨日所見蒼白了 幾分。 穆月等到唐鈺熟睡之時才偷偷趕來此地赴約。 由于正午太陽毒辣,這白皮傘也擋不住那強烈的光線,此刻整個人虛弱的很。 “道長不好意思我來遲了?!?/br> “無妨?!?/br> 女人瘦弱的身子搖晃不停,像要凋謝的花兒一樣,顫顫巍巍,無顏連忙將她扶坐在椅,順了順她的背。 稍促的呼吸聲緩了下來,身子沒在那么難受,穆月拉著無顏的手,望著她的眼眸滿是祈求之意。 “道長,我今日找你有一事相求,望你能幫我。” “若是我能幫的你但說無妨?!泵理c女人對視,無顏回握著她的手。 穆月見她表情真誠實意,話語中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內心不由安定了幾分。她嘴角上揚著弧度,轉頭看著池中 成群結隊玩鬧的魚兒面露惆悵,抿了抿嘴,將往事娓娓道來。 穆月與唐鈺自小乃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深深愛慕著彼此。然而她們一個是官家小姐,一個是無父無母的孤 兒,就算兩人相愛,身份懸殊太大,注定是無法在一起。 然而無論穆月父母如何阻攔兩人,使絆子,就是拆散不了她們。氣得穆老爺一氣之下便把穆月許配他人,死活就 是要拆散這對鴛鴦。 在穆老爺心里,唐鈺就是個無錢無勢的窮酸鬼,何德何能配得起他那貌美如花,從小嬌生慣養(yǎng)捧在手心里的女 兒!自己孩子嫁過去就是受罪的命,令他怎能愿意。 而他也沒想到女兒性子這么剛烈,在知道自己將她許配他人之時便留下一紙遺言跳湖自盡了。 索性發(fā)現(xiàn)及時,穆月?lián)旎亓艘粭l命,但卻也落下了病根,足足養(yǎng)了大半年這才下了床。 她養(yǎng)病這段日子,父親總是怒著一張臉罵她被鬼迷了心智,也不知那唐鈺哪點好,自己非他不可還以死相逼。 每每這時,穆月都會笑彎了嘴角,眼底燦若星晨回道:“我就是喜歡他,他哪里都好,這輩子我生是他的人,死 是他的魂,跟定了?!?/br> 這話氣得穆老爺眼睛一瞪,揚袖氣沖沖走人,只當她被豬油蒙了心。 一命換一命 穆月生病之時,半夜三更,夜深人靜便是她最期待的時刻。 微弱的窸窣聲在耳邊響起,床上的穆月側臥假寢,不一會兒就被一股冷冽的氣息包圍,鼻尖滿是她喜愛的味道。 她知道是她的鈺哥哥來了。 每晚他總在無人之時偷偷溜進她的屋內爬上床沿抱著她睡,天還未亮便又悄悄溜走,悄無聲息。 他不說,穆月便也裝作不知,享受著兩人片刻的溫存。 她的鈺哥哥皮薄,若自己說了,他就不會再來了。 后來經過這事,穆老爺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對待她們。畢竟女兒為了那窮小子命都不要,自己哪還敢再多 加阻攔。但他妥協(xié)的同時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唐鈺必須高中狀元,自己才肯把女兒許配給他。 那日起,唐鈺勤學苦練,可由于他身無分文讀不起書院,買不起紙筆,只好到書堂找了份差事打雜。 每當他在庭院里掃落著滿地的枯葉,耳邊傳來屋里那鏗鏘有力的讀書聲,默默銘記于心。 無人的課堂里,他偷偷翻閱著擺放在桌的課本,熟記著本上的一筆一劃。 或許是他溜進課堂太過頻繁,有一日竟被教書先生發(fā)現(xiàn)。而當他以為自己會挨上一頓罵的時候,對方卻一臉慈 祥,把桌上的本子借于他。 那一刻,唐鈺懷中的書本仿佛有溫度似的guntang沉淀。他知道他握的不止是一本書,而是與穆月的未來。 從那起,他廢寢忘食的讀閱書中知識,蹲坐在教堂外的臺階上聽著里頭悅耳清脆的聲音,日復一日,樂此不疲。 他日見消瘦,眼窩凹陷掛著淡淡的烏青,他卻不在乎,恨不得一日拆成兩日用,只想快點功成名就,早日把他的 月兒娶回家。 每當他滿身疲憊之時,只要月兒對著自己巧顏歡笑,那累意瞬間蕩然無存,精神抖擻。 后來唐鈺如愿考上狀元,身騎寶馬,衣錦還鄉(xiāng),卻再也見不到自己深愛的女人了。 那日穆月聽聞唐鈺考上狀元,滿心歡喜不顧父母阻攔坐上嬌子要去鄉(xiāng)頭接他。誰知突然天降大雨,路過的山路發(fā) 生泥石流,所去之人無人生還,她也命喪于此。 而當她在沉沉的黑暗中醒來,眼前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