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古代】魔教小毒醫(yī)VS教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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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手指撥弄著他胸前的紅點,聲音嬌媚的不行:“夫君.....晚晚錯了。求夫君快點硬起來吧。晚晚想讓夫君cao。晚晚的小saoxue特別想夫君的大roubang?!?/br> 這聲音嬌嬌入耳,聽得夏睿之渾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加速循環(huán)。每說一句,分身就硬一點,等秦晚說完,自己的棒身竟比剛剛還要堅硬。 夏睿之看著眼神里帶著點嫵媚又帶著點純真的秦晚,惡聲惡氣的說:“秦晚,你就是妖精變得!本座今天就降妖除魔。替世人收了你這妖精!” 秦晚嬌笑一聲,嘴里剛要說什么,卻被男人的撞擊給撞成了呻吟,然后那想說的話,這輩子也沒再想起來。 “輕點....唔啊....夫君....睿之.....” “你別說話?!迸说穆曇舳家牡焦亲永锶チ?,尤其一喊自己的名字,夏睿之就覺得自己有想射的欲望。 “嗯啊......我、我問一個問題.....” “問!”夏睿之心道這女人一到床上話怎么這么多。 秦晚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帶著點委屈的說:“夫君....我就那么不女人嗎....” 夏睿之被噎住了。 其實吧,秦晚雖說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杉懿蛔∷腊?。 就那如絲的媚眼,婀娜的身段,妖嬈的呻吟,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這么一想,那當初自己尾啥讓秦晚學女紅來著? 健忘的夏睿之看著秦晚水霧朦朧的雙眼,竟然有一點心虛。可對于秦晚的問題還是堅定道:“女人,晚晚特別女人。尤其在床上,比青樓的花魁都女人。” “......”秦晚嘴角弧度還沒打開就僵住了。 深吸幾口氣,還是瞇眼笑了笑,“夫君...動動....”可其實呢,肚子里的壞水一個勁的往外冒啊。 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即將來臨的夏睿之,見秦晚沒在意自己當初逼她學女紅的事,心里竟然還松了口氣。又聽板上釘釘?shù)哪镒哟叽僮约?,立馬化身豺狼,準備將身下的小綿羊吃干抹凈。 那粗大的roubang甫一進入體內(nèi),秦晚就嬌喊。 “嗯啊....睿之好大.....” “哈啊.....睿之好粗....” “唔啊......夫君好棒.....” 叫的夏睿之脊椎發(fā)麻,極其想射。無法,只得捂住女人的朱唇。 秦晚終于不叫了,可她就用那舌尖舔著男人的掌心,還將掌心舔的濕漉漉的。 夏睿之真的是敗給秦晚了。身下發(fā)狠,guitou竟一下子沖破了宮口,直達幽深的宮頸。 “啊嗯.....”宮頸遭到突然襲擊,秦晚驚呼一聲,可隨即便感受到了絲絲酥爽和飽漲,那驚呼在舌尖打了個轉(zhuǎn)變成了婉轉(zhuǎn)的呻吟。 棒身將褶皺的xue壁撐開,甬道四周點點凸起用力攪著碩大的巨物,夏睿之被箍的頭皮發(fā)緊,整個人僵直了幾秒才緩過那種想要噴射的欲望。 分身在宮頸內(nèi)像搗樁般奮力抽插,每一下都砸進女人體內(nèi)最深處,roubang被夾擊的不時跳動幾下,像是激動又像是調(diào)皮的要將女人的yinxue攪爛。 “嗯啊.....夏睿之......慢點......哈啊......” roubang深入淺出,時不時的還狠命撞擊著穹隆處那一點軟rou。秦晚漸漸開始頭腦發(fā)昏,唇齒間流出了yin靡的白液都不自知。 女人xue內(nèi)不自主的開始急速蠕動,千萬張小嘴不停的吮吸著進出的roubang,宮頸內(nèi)突然涌出大量的蜜液,直接將夏睿之的roubang澆了個徹底。 看著身下的秦晚被撞得三魂丟了七魄,夏睿之又兇狠的撞擊了百來下才將自己的陽精灑進女人體內(nèi)的最深處。 當快感漸漸平息,夏睿之才將roubang從秦晚體內(nèi)抽了出來。 沒有了阻塞,白稠的液體從xue口流出,夏睿之用帕子將兩人身下簡單擦了擦。可那yin液像是開閘的洪水一般不停泛濫,從身后抱著秦晚的夏睿之一個沒忍住,又順著yin靡的液體滑進了秦晚體內(nèi)。 渾身酸軟的秦晚皺著眉頭嬌喊:“我要困死了!” “睡,就這么睡?!毕念V帽蛔訉扇斯谝黄穑瓦@么心連心,身連身的倒在了枕頭上。 反抗無用的秦晚實在是抵不過困意,也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對自己上下其手,就這么皺著眉頭睡了過去。 魔教山下看山門的守衛(wèi)遠遠就看見教主帶著個姑娘回來了,而且行為極其親密。 守衛(wèi)心內(nèi)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動。剛想看看那姑娘長什么樣,就感受到一道帶著殺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眼珠子靈活的打了個轉(zhuǎn),立馬看向了別處。果然,那寒意瞬間消散了。 秦晚倒是不知道夏睿之剛剛對守衛(wèi)做了什么連嚇帶威脅的事情。 她正在這生氣呢。 今早天還沒大亮呢,夏睿之就匆匆將睡熟的自己叫醒。 本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結(jié)果起床一問,竟是要讓自己早點動身回教中成親。 可自己好不容易下回山,還沒好好逛逛京城,順便再看看藥材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別說藥材了。連藥渣都沒看見。 一肚子起床氣的秦晚在心里碎碎念:夏睿之最煩人,夏睿之最混蛋。 而被念叨了一路的夏睿之側(cè)頭看了看邊走邊撕扯著山路兩邊樹葉的秦晚,突然無聲的笑了起來。 嘖嘖??次椅磥砟镒?,連生氣都這么好看。 完全沒想到要去哄哄秦晚。 秦晚余光看見了夏睿之的笑臉。心里更是氣悶:這個二百五就不知道哄哄我嘛??? 瞥了瞥嘴,趁著夏睿之傻笑的功夫,氣運丹田直接飛向明心堂。 夏睿之一怔,急忙跟上??赡魏嗡鸩教恚鹊搅嗣餍奶玫臅r候,秦晚已經(jīng)將門鎖上了。伸手拍了拍門:“晚晚,開門啊?!?/br> “不開?!?/br> “你開門,我給你買玫瑰酥。你不最愛吃玫瑰酥了嗎?外面酥酥軟軟,里面香氣濃郁。不饞嗎?” 屋內(nèi)的秦晚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可還是倔強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夏睿之聽著秦晚孩子氣的話,低笑一聲。食指彎曲對著天空吹了個哨。 本是空無一人的房檐上,瞬間出現(xiàn)四道人影。 “屬下見過教主?!?/br> 夏睿之收斂了笑意,可語氣卻帶著難以抑制的喜悅和得意:“嗯咳,本座要成親了。夏一派人將教中好好收拾收拾,嗯....最好三天就能將一切弄好。教中沒有女主人,還是有些冷清啊。”見四人全部詫異的看向自己。心里偷笑:你們四個老光棍,羨慕吧? 可面上還很是嚴肅,又壓低聲音道:“夏二去將藥廬恢復原貌。夏三去城中的國醫(yī)堂,將所有稀有藥材全部買下。夏四找個會畫畫的人將買下來的藥材全部制成圖鑒。” 四大護法互相對視一眼,心里各有心思。 夏一:教主要娶親了,我竟然不知道新娘子是誰。失職啊! 夏二:教主要娶親了,我竟然連個姑娘都找不到。鬧心啊! 夏三:教主要娶親了.....竟然有人喜歡教主??天理難容啊! 夏四.....看了看夏睿之越來越沉的臉色,又看了看將心理活動都表現(xiàn)出來的三位哥哥:你們多保重。我先走了。 而屋內(nèi)的秦晚,正奇怪外面為何突然沒有了聲音,就聽到了夏睿之“笑話本座?”“瞧不起本座?”的怒罵聲及.....一片哀嚎。 嘴角抽了抽,拿過一本《金匱要略》,兩耳不聞窗外事。 京城。如意樓。 一身灰袍的說書先生清了清嗓子:“上回說道,上任武林盟主仇青如何誣陷九天教主夏睿之。咱們今天就說一說這個夏睿之?!?/br> “夏睿之被仇青誣陷后,將九天教改名為魔教。三個月前,夏教主在娶親之時又將魔教名字改了回來。冤屈洗刷,再加上洞房花燭。按理說夏教主肯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可諸位不知,夏教主娶的那位夫人倒是個烈脾氣。不知兩人在新婚當晚發(fā)生了什么,那新上任的教主夫人竟在大婚第二日就消失了?!?/br> “夏教主思妻情深,廣發(fā)尋妻令,可直到現(xiàn)在也沒尋到那神秘的教主夫人?!?/br> 這時,一個嘴快的人突然說道:“我倒是有個大膽的猜測。既然是洞房花燭鬧了矛盾,那是不是.....哈哈哈哈?!?/br> 大堂里許多人都反應過來了,頓時哄堂大笑。 而角落里,一身粉裙的秦晚摸了摸還未顯懷的肚子,瞇了瞇眼。 人要找死,真是攔也攔不住。 熱鬧的如意樓突然刮起一陣香風,大笑著的眾人不知為何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笑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走出如意樓的秦晚心中嗤笑,呵,不是喜歡笑嗎?那就笑個夠啊。 可一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又皺了皺眉。 大婚前夕,夏睿之帶著自己去了藥廬??吹綕M屋的稀有藥材和精心制作的藥材圖鑒,秦晚那點早就沒有了的起床氣更是消散的無影無蹤。 可沒想到,在拜完堂、洞完房之后,夏睿之那個禽獸不如的混蛋竟然趁自己睡著時入了后門?。。。?/br>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秦晚都覺得菊花發(fā)疼。 心里微嘆一口氣,算了,夫妻哪有隔夜仇。更何況自己已經(jīng)出來這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自己的孩子都該不認識爹了。 而慢悠悠走著的秦晚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被她罵了三個月的男人已經(jīng)看見了她。 夏睿之遠遠就看見一個身形十分像秦晚的女人,三兩步跑了過去,拉住對方的手。 四目相對。 夏睿之有些激動,一把抱住秦晚:“娘子!我終于找到你了!” 被嚇了一跳的秦晚,收起手里的毒藥。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任由對方抱著自己。 雖說自己心里原諒了他,可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要有。 夏睿之見秦晚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急忙保證:“娘子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不會亂進門了。” 秦晚挑了挑眉:“你保證?” “保證保證!”夏睿之急忙點頭。雖說后門的滋味確實不錯,可架不住娘子不樂意啊。一時的快意和一輩子的性福相比,當然想也不用想的選后者啊。 見男人一臉認真,秦晚緩和了表情。主動拉著夏睿之的手,趴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而隱藏在暗處的四大護法就見教主的臉色從認真到不可置信,從喜悅再到小心翼翼,最后竟然變成了不停傻笑。 覺得有些丟人的秦晚急忙將自家男人拉走。心中默念:一切為了孩子,為了孩子一切。 而被拉走的夏睿之臉上掛著傻笑,可手上卻是急忙扶著秦晚的腰。男人腦海中一直回響著娘子說的那句話。 “夏教主。恭喜你老來得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