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乖地給我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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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讓司機(jī)送自己到神奈川,又連夜把姜慬這個不知道為什么喝醉了的家伙帶回東京。 跡部景吾現(xiàn)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糟透了。 之前的通話和見面都沒有什么異常,幾乎每周他都會去神奈川住上一兩天,而最近為了準(zhǔn)備比賽他才沒有頻繁的和小慬通話與見面。 才兩周不見,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遇到的那個叫做不二周助的家伙是個壞蛋怎么辦自己還能見到完完整整的她嗎 她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一個人跑到酒吧喝酒,那該死的酒吧竟然還賣酒給未成年 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在跡部景吾心中燃燒,如果不是一直在喝水讓自己冷靜下來,他一定會爆炸的。 但喝水的作用并不大,直到跡部景吾在書房里摔爛了兩臺電腦,那種憤怒的情緒才稍微緩過來一些。 以剛才那種狀態(tài)去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姜慬,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揉了揉劇烈跳動的太陽xue,跡部景吾把房間門打開,姜慬依舊睡得很熟,只是嘴中似乎在喃喃低語什么。 他走過去,湊到她面前,緊盯著姜慬的唇。 “弦一郎,不要討厭我” “對不起” 反復(fù)確認(rèn)了幾遍她口中的人名就是那個他根本不想提到的名字,跡部景吾已經(jīng)猜測到一半她要去酒吧的原因。 “咚” 跡部景吾站起身子,他眉頭緊皺,眼睛里面閃著戾氣,拳頭用力往墻上砸,和室內(nèi)的安靜比起來,那足夠被稱作巨響。 站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扶著額頭思考了良久,最終脫掉拖鞋上了床。 說到底,自己只是她的哥哥而已,沒有權(quán)利對她的感情生活過問太多,即便已經(jīng)努力嘗試過讓她喜歡上自己,似乎也徒勞無功。 生氣又能改變什么,她在意的還不是那個家伙 深深的無力感席卷全身,他靠在床頭捂著臉深呼吸。 凌晨十二點(diǎn)鐘,剛剛的事發(fā)生才沒過多久,明天不是周末,雖然需要給小慬請假,但自己仍得去上課。 于是跡部景吾開始給姜慬解著衣服的扣子,她身上的酒氣太重,不可能就讓她穿著這身衣服睡著。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旁,尚未從夢魘中逃脫的姜慬握住對方的手,輕聲喚著那個在夢中也要困住她的名字。 “弦一郎” 跡部景吾給她脫外套的手停頓了幾秒,剛剛松開的眉間又微皺起來,他接著繼續(xù)沉默抱著她脫下裙子。 緊緊依偎住他,姜慬用臉頰蹭蹭他的肩膀,嘴角的弧度深了一些。 脫到她只著內(nèi)衣內(nèi)褲,跡部景吾輕放下姜慬,打算從衣柜里面拿出她的睡裙給她套上。 松開她之前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剛剛往前邁了一步就被拉?。?/br> “弦一郎,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聲音一點(diǎn)也不大,卻像在她嘴邊放了個擴(kuò)音器似的清晰傳進(jìn)跡部景吾的耳朵里。 他轉(zhuǎn)過身子,眼睛危險地瞇起來。 回握住她的手,跡部景吾一條腿跪在床上,他俯下身壓住姜慬: “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啊嗯” 姜慬的睫毛動了動,細(xì)眉微蹙,偏過頭用整個上身抱住跡部景吾的手臂,繼續(xù)低喃: “弦一郎,不可以討厭我” “閉嘴” “求求你唔” 跡部景吾已經(jīng)警告過她,可夢魘中的人哪能聽得見這個,她止不住地輕喚弦一郎的名字,卻不知道自己正在向火上添油。 還是加了鋁粉的那種油。 捏住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不帶一點(diǎn)猶豫與溫柔,跡部景吾氣勢洶洶地咬上她的唇。 不是吻,而是帶著怒意的噬咬。 姜慬吃痛掙扎,卻被他緊緊摁住雙臂與身子,咬了幾秒鐘,趁著她痛呼出聲時攻進(jìn)她的口腔。 舌頭長驅(qū)直入進(jìn)深處,壓住舌根沖著喉嚨重舔,霸道之極使得姜慬微睜開眼。 她緩沖了一會兒,映入眼簾逐漸清晰的是哥哥緊皺的眉頭和閉著的眼睛。 姜慬花了幾秒鐘整理思緒,跡部景吾似乎沒有意識到她醒了過來,還在強(qiáng)行卷住她的舌尖重吸。 不過他也并不害怕她會醒來。 哥哥的舌頭在自己嘴里 意識到這點(diǎn)的姜慬清醒了幾分,頭痛之余緊閉眼睛用手用力推搡跡部景吾壓住她的胸膛。 感受到身下嬌軀的掙扎,跡部景吾放開她的唇,手還緊緊捏住姜慬的下巴,他噙著笑,語氣冷冽: “終于醒了,我為愛買醉的meimei,啊嗯” 哥哥的模樣好不對勁,他從未在自己面前露出過這樣的神情,身上的氣息也散發(fā)著涼意,她莫名生出幾分恐懼。 “哥哥,放開我” 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話語中的顫栗。 “怎么,為什么要顫抖本大爺只不過和你打個招呼而已,你怕什么” 不怒反笑,跡部景吾輕撫她的臉頰,眼神中都是冷漠。 “還是說你和你的弦一郎待在一起太久,已經(jīng)忘記了我這個哥哥,連個招呼都舍不得和我打,啊嗯” 提到弦一郎這個名字時,他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憤怒,保持冷靜的面龐也破裂了一瞬。 “哥哥你在說什么先放開我好不好” 涼風(fēng)微起,穿著睡衣的跡部景吾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可全身上下只穿著內(nèi)衣褲的姜慬被風(fēng)這樣輕輕吹著,即便力度不大,也足以讓她覺得寒冷。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放開哼小慬是在和哥哥說笑嗎” 冷哼一聲,他的手指從臉頰慢慢往下滑。 “還是你真的不懂,一個男人和近乎全裸的女人待在一張床會發(fā)生什么嗯” 指尖順著姜慬的脖頸一路滑到胸前,輕輕摁了摁她的綿軟,跡部景吾的眼神里有欲望與憤怒的火苗。 姜慬怎么可能會不懂,她已經(jīng)不是被男生推倒在樹下也不清楚他在干什么的那個傻瓜。 聽見跡部景吾的話,心中的恐懼更甚,于是她開始掙扎,還想用語言來讓哥哥清醒: “哥哥,我們是兄妹呀不可以做那種事情的你放開我” 她不說這句話也許還好,可是一說出口,跡部景吾憤怒的火苗燃地更歡了。 “兄妹小慬體內(nèi)流淌著的血液和我的一點(diǎn)也不一樣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你只不過是被我父母親收養(yǎng)了快十年的幼女罷了一個一點(diǎn)也不華麗的meimei?!?/br> “哥哥” 哥哥在說什么 “不要叫我哥哥” 跡部景吾的聲音突然大了一些,有些顫抖的聲線中帶著隱忍和憤恨。 “哪個哥哥會對自己的meimei有欲望哪個哥哥會在半夜三更吻遍meimei的全身哪個哥哥會對著meimei的照片自慰啊嗯” 似乎是在指責(zé)自己,卻讓姜慬渾身冰冷她只以為那次的事是一個意外,不會再發(fā)生的意外。 “你告訴我,這樣的哥哥,真的有把你當(dāng)成他所謂的meimei來看待嗎” 跡部景吾用手指著自己,手掌上的青筋因?yàn)檫^度用力而膨脹起來,他的眼睛微瞇,眼神緊緊盯住身下的姜慬。 她的表情變得非常復(fù)雜,反應(yīng)了幾秒以后不敢置信地皺起眉搖頭: “哥哥這是不對的,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的” “什么才叫對看著你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吻痕獨(dú)自隱忍,聽著你開心地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勉強(qiáng)自己微笑,然后在知道其他男人也對你動手動腳以后還裝作沒事發(fā)生嗎” 帶著嗤笑說出這番話,跡部景吾頓了頓,眼睛一直未從姜慬身上離開。 “還是說你想要我親手把心愛的人嫁給別的男人只不過因?yàn)榉缮线@層無意義的關(guān)系,想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你投入別人的懷抱也要假裝高興,永遠(yuǎn)做個負(fù)責(zé)任的哥哥,這就是所謂對的事嗎” “本大爺唯一做錯的就是答應(yīng)你去立海大讀書” 糾結(jié)著的眉頭微微顫抖,跡部景吾的目光被痛苦渲染。 姜慬說不出話來,她最清楚嫉妒這種情感的滋生注定會帶來種種惡果如果其他人和哥哥在一起了,說不定現(xiàn)在爆發(fā)的是自己。 但她也知道自己需要在意的不僅是哥哥和自己的想法,還有爸爸mama他們。 過于自私是重罪。 “也許我早就應(yīng)該先把這件事給做了,才不會讓其他人有可乘之機(jī)?!?/br> meimei的神情讓他的心隱隱作痛,可是既然已經(jīng)攤牌了,他就不會后悔。 輕易放過自己的獵物是非常不華麗的行為。 跡部景吾低下頭來吻住姜慬,懲罰的意味太過濃烈,他似乎在告訴她自己不會停手。 你只能乖乖地被我占有。 最好乖乖地讓我侵犯。